楚纤嗯,在。
系统那你不理我
楚纤因为你说错了,不是一模一样。
系统愣了愣,继而抓狂现在是对比的时候咩
楚纤她眼睛里有褪不去的金色,情绪变化时很明显,你看看呢
几秒后。
系统我,我看不出来呜呜呜
楚纤哦。
简简单单一个字,令系统不存在的玻璃心吧嗒一声碎成渣渣。
自家宿主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勉力观察,它一个被俗称为外挂的存在,居然连眼睛颜色也无法分辨连基本的解说都做不好
如果系统能哭出来,它的泪水大概早已占满宿主的脑袋脑袋晃一晃能出水什么的,想想都很炸裂。
林国以黑为尊,穿白衣的往往是些书生墨客,或没有官职、社会地位不高的普通百姓由此可见裴子衿与国师这两身白衣出入宫廷有多显眼。
妖狐从未穿过白色,国师偏好的服饰比起那几段红绸来说厚重又宽大,她不适应得很,爬床的动作难免急切。
闭上眼后,身体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
楚纤能感觉到没收好的袖摆似是调情一般沿着腰腹渐渐往上,然后轻飘飘悬在肩颈上方,随着妖狐轻抚她衣襟的动作深深浅浅。
几缕幽冷软滑的发宛若蜻蜓点水于她侧脸时触时分,企图用这样不隐秘也不过火的方式将她染上另一种气息。
在唇瓣被柔软湿热的舌尖舔舐那一秒,白衣国师已睁开眼放在被外的手欲扬起制止,却被待时而动的红绸子迅速缠住,固定在左右床柱上。
国师。
红绸子不是死物,断断续续勾缠她手指,想钻进她指缝去挨蹭掌心。得逞两回逼得床上人发出几声耐不住的喘息,便受了莫大鼓舞一个劲儿想撬开虚握的拳。
中间像隔了一面水镜,一上一下映着两张清雅柔婉的脸。
同样一身白衣,上位者却因那双格格不入的金色兽瞳撕毁了所有与温柔相符的东西,妖异邪佞的晶亮中默然暖着近在咫尺的下位者的脸
呼吸被掠夺,似乎存活于世的资格必须依附妖物才能求得。
睫羽掩下的清眸沉稳、凉薄,一场无名无形的燎原大火自相贴处燃起,节节攀升的温度逼得灵魂几乎要丢盔弃甲、放弃这具肉身。
她像是她的阴暗面,有着她该惧怕、该退避的一切。
俗语有言邪不胜正,此刻不得不颠倒过来,连拥抱的臂弯都透着一股诡异的不成全。
微微晃动的纱幔仿佛某个游离于肉身的魂影,它落魄、不知所措,又在踌躇间不肯离床榻太远,自愿不自愿地沦为情欲帮凶。
直至那双浅淡眼眸里盛满了水光,看向她时总算有了往常一半温热,妖狐略略满意地结束这个莫名又粘稠的吻,轻喘着靠在白衣国
师肩上。
“半月之期还有用么它能让我放开你么”
妖狐哼笑着,脸颊不由自主摩挲那段偏寒偏冷的锁骨。金眸稍稍抬起,盯住那一抹被她蹂躏的艳红。
不怀好意的话音甜软着响起“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你。”
绝境之时尚且不肯求神显灵,如今的这点桎梏真跟闹着玩儿似的,放不放有什么要紧
白衣国师缓了气息,说话仍有些艰难“若我不肯”
“那我便抱着你去外面走一圈,好叫她们看看国师大人在我怀中是怎样的风情。”
与这番堪称折辱的话不同,妖狐亲昵又喜爱地抱紧国师,顶着国师的脸肆意做着属于妖狐的表情。
偶尔相撞的目光中散着两个一样的影子,或是侧脸、或是唇瓣,不完整的五官总能拼凑成一张熟悉的脸。
哪怕环绕着的气息并不凌乱,这种似是深入骨髓的暧昧也足以铭刻。
“哦,”白衣国师的嗓音不复从前清亮,听感大打折扣,开口的语气却总有些割舍不去的温柔,“你舍得,我无话可说。”
“”这回换妖狐一哽。
她瞪圆眼睛刚想开口,国师又道“我知道你有把他们都变来清微楼的本事,现下我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面上想必也多了几分颜色,比从前有趣得多。”
明明前一句是无话可说,偏偏又说了这么多,嗓子跟不想要了似的。
“你大可让他们看我如何在你床上卖笑讨好,背地里谈论我丑态毕现恬不知耻,或”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妖狐气得直接从侧面翻身坐起,急得连模样也不装了,变回自己的容貌。
这人描述得无所谓,妖狐做不到心平气和去想那些场景,光是有人看见白衣国师身体这件事都让她金眸中充满暴虐。
“你的血只有我能喝我看谁敢碰你一下我把他们都杀”
“嗯,你不舍得。”
国师轻描淡写“你喜欢我。”
示威警告的话被打断,突如其来的四字宣言打得妖狐再次措手不及。
妖狐“”
不舍得是因为喜欢什么是喜欢喜欢有什么用国师干嘛忽然提这个
通常来说,不该是我喜欢你么为何反过来了
妖狐到底并非常人,她眨眨眼睛“我说喜欢你,你可以让我喝血么”
几声轻咳之后。
“今酒,我打不过你,纵使你逼着我、吸干我,我也没有办法。”
国师不急不缓,末尾的两个字难免失音,可她又调节得很快,轻咳之后接上“我不过是仗着你喜欢我而已。”
“这,这就是喜欢呀”妖狐迷茫地望着她,“我,我喜欢你这跟话本上说的”
躺在她身下的白衣国师循循善诱“话本也是人写的,可世上人有那么多,哪能把每一种喜欢
都写尽呢”
诶说得很有道理耶。
妖狐鼓鼓脸“我知道你看的书多,懂得比我多,你说是就是吧。那血”
国师“我说过,你随时能强压着我喝血,我拦不了你。”
“我只能许诺,你顾及我一分,我便爱你十分,往后无论是摸尾巴还是亲吻,不需要这些红绸子,我也会心甘情愿与你做。”
妖狐举着爪子提出异议“可是红绸子捆着你很好看呀,我想要。”
国师顿了顿,她心平气和,仿佛说的不是如何把自己捆起来,而是另一种更为健康的话题“好,你开心的话,怎样都好。”
妖狐还在犹豫,国师继续柔着嗓音开口“你的袖子刚刚碰到了我的腰,微痒、不太舒服,但因袖子的主人是你,我便想让你多碰一会了,可惜你之后一直在亲我。”
“若不是红绸子捆了我的手,我早在那时已控制不住地想摸你,你的腰比我软些,很适合被碰。”
妖狐被她说得两颊绯红,好似真有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腰迫不及待解开红绸子,眼巴巴看着她“你,你说的”
“抱歉,我很想起身抱你,可我没力气了。”国师轻垂下眼,落寞得有些自伤了,“虽然你压着我很舒服,哪怕这会死了也甘愿,但我没法抱你。”
白衣国师何曾主动在她面前做出这种表情微微的示弱中又带有一点不能抱她的难过,几种细微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再看这张柔美病弱的脸,妖狐脑子迷迷糊糊。
“那,那我去”
“你别去,你陪着我。”
解开的手依旧提不上力,软软跌进被褥中。
国师“她们会来给我送饭的。”
被这人接二连三挽留、祈求触碰,妖狐只觉浑身愉悦,有股难以言喻的欲望自她心底翻腾,空虚着自我满足。
妖狐瘪着嘴,拉长语调“我把她们赶走了。”
“嗯再贴一会,帮我去叫饭好么”国师没有怪她,因虚弱合上眼,言语都像是失真了。
“呜呜呜你别晕,说好了要给我摸尾巴的”
“好。”
目标好感度20,信任值20
系统压力山大我总感觉这好感度和信任值是骗来的
楚纤错觉。
系统真的咩
楚纤真的。
听着自家宿主自信又笃定的语气,系统恍恍惚惚。
国师房间的门一旦打开,外面候着的黑衣女侍纷纷抽刀出鞘,随时准备冲进来。
妖狐不想看见她们,抬手唤出红绸子刚要发狠,侧耳听屋内那道淡而弱的女声说了什么,指尖漂浮的红色一下子散了。
“只准看一眼。”
妖狐冷冷道。
沙棠上回被她甩飞出皇宫,骨头断了十几处,这会站都得让兰枻扶着。
闻言,沙棠一秒也不耽误,撑着兰枻的肩就往里面走,唯恐妖狐反悔。
妖狐扫了一圈余下的黑衣女侍,露出个无害的笑“再靠近一步,就甩飞你们的头哦。”
黑衣女侍。
“大人”
沙棠跌跌撞撞至床边,最后几步兰枻根本扶不住她了,只能眼看她跌坐下去,手冒犯地握住国师。
“”
尽管猜到沙棠伤得不轻,亲眼见着这位武功极高的女侍站也站不起来的景象又是别样心情。
“你该好好休息,我没事。”
国师面色隐隐发白,没去看瞳孔竖立、盯死两人交握的手的妖狐。
是沙棠主动放开手,低声致歉“我太,太着急了,请您原谅。”
“这伤不碍事,楼里有治疗的药,还有兰枻照顾我,您不必为我担心。”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