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来也,你到底想要我上这来干什么?’
水门在心底里直犯嘀咕,‘“暗黑三日”也已经结束了,要说有什么线索的话,那些不能确信是不是宇智波的人也不会留到现在。’
用手托着下巴,‘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人在冒充宇智波呢?’
抬起头,‘可是这样的话,没必要说那么多的不相干的话啊!’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那么是这里的这个小鬼吗?’看向了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孩子,‘这样的话就更不应该交给我来做了才对啊?’疑虑重重,‘你明明知道我不擅长去应付小孩子。’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啊,想不出来,话说那个叫‘池袋’的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吗?真是……”痛疼的要裂开来了。
“可是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称呼这么一个小鬼是可疑分子呢?”自言自语,“骗我吗?没这个必要才对啊?”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我确实是按照自来也那小子说的那样,去和他对上了身份,也表明了立场,他不应该是在说谎才对啊?”纷繁叨扰的,废话连篇。
愁眉不喊的,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令自己很痛苦的事情似得。
“难不成是我找错人了?”疑虑重重,“还是说,”有些步入正轨了,“这里还有别的什么意思呢?”
“不明所以,真是的,思考问题本来就不是我所擅长的事情吗!”亏你好意思这么大声的承认呢。
“真没事的,自来也那小子,我明明是为了那几个小鬼才过来的,居然就这么塞给了我这么麻烦的事情,”露出了怒容,“你给我等着吧,老头子,看我回去怎么整你。”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
……………………
而就在水门仍旧处在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的状态下的时候,一个突兀的神像打断了他的——我们勉强就称作是吧——思考。
“咕—”
这是一个,很常见,但却往往预示着尴尬的声音。
“噗~~!”
而仅仅是这么一个短促的声音,使得我们这位努力思考问题的良好青年,在不可控力的支配下,成就了一副小不正经的摸样(因为自来也是老不正经)。
“真是的,这算是什么吗?”大声的笑着,完全不顾及一边正在用早餐的市民,“明明都酝酿出了这么好的气氛的说。”
笑的肚子都疼了,弯下了腰。
“这个时候,怎么着,只是也得是怪物袭击,杀人魔冲进茶馆之类的桥段吗!这种……”笑的脸部肌肉抽筋,“到底算是个什么吗?”
因为笑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以至于连说话都不太正常了。
“好了好了,我认命了,”一副投降了的态度,“我去给你买一些吃的东西过来,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没等到对方有任何的回应,就直接大步的走向了一旁的柜台去。
真的很不擅长对付小孩子呢。
不过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去看了一下,确定对方没有离开的意思之后(其实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又一次的转身离开。
来到了柜台前,徘徊了一阵子,总算还是点了一套儿童餐回来。(一个汉堡,以及一包薯条,配上一杯热腾腾的橙汁,好奇怪的组合。)
又一次的走到了这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好了给你,香喷喷的大包子(你买的不是汉堡吗?),”在哪个孩子的面前晃悠着,“看嘛,你都饿成这样了,快点过来吃吧。”说着将手中的东西啊放在了最近的一个桌子上,很没有形象的坐了下来。
可是等了片刻之后一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那个来开椅子坐下来的声音,于是水门很是疑惑不解的回过头来,好像也希望这个孩子已经做过来了似得,满脸希望的看了过……
“喂~你!!!!”
大声的冲着那个墙角里的黑影大吼着,恶狠狠的瞪着。
“你到底懂不懂得接受别人的好意啊?”怒气冲冲的吼着。
可是那个黑影依旧是一动不动,俨然一具化石的样子,全身都处在一种停止下来的状态,就好像是死了的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你你你你……”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个混蛋!!”有这么对小孩子说话的吗?
一瞬间就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直被气的个咬牙切齿、七窍生烟,气冲冲的冲了过去。
“喂,你!!”好像正全力克制着怒火,“别人都这么大方的为你这个毫不相干的人买回了吃的,你就应该感恩戴得五体投地的感谢并接受了不是吗?”好像被气得不轻,“你这种不理不睬的行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吗?真是让人火大!!!真是的,受不了了——”
现在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不擅长对付小孩子了,因为他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似的。
“真是的,像你这种不懂得感恩是何物的小孩子,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
怒气冲冲的冲了上去,向着那墙角里的黑影逼近,但是随着距离的不断缩短,随着那伸向前方的手越来越接近那个黑影,那镇定的,处乱不惊的身影,居然出现了一丝丝的颤抖。
“不要过来”
还没有接触到的时候,在只剩下了几乎只有几个厘米的时候,这么一声大喊,迫使水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在这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中,透露出来的出了类似于恐惧的感觉外岷县还有着别的什么。
但是从这个稚嫩的声音中所透露出了另一个重要信息是,这是一个明显不到四岁的小孩子。
“啊啊啊啊呜呜……抱歉,那个……”水门突然又不知所凑得手舞足蹈起来,“那个我不是有意要吓到你的,这个……”
刚刚离开那个角落不到一米,那个身影就又恢复了平静。
“那个我不是……我没有……没有恶意的,这个……你还是可以放心的拉,毕竟我怎么找也算是木叶的忍者呢,你看嘛——”一脸赔笑的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铁质物品,递到了那个孩子的面前
可一切还是那么的无动于衷。
‘这个孩子好像受过很大的惊吓呢,’自顾自地推断了起来,‘所不定他就是之前发生的事件的知情人呢!’打定了主意了似的,又退了回去,‘不过我真的还是很不擅长对付小孩子呢。’固执的不太想和小孩子扯上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这么大的反应到底是受到了的大的惊吓啊!’在心中感叹道,‘能够问出来为什么的话,至少也能不枉此行呢!’
想到了这一点,又重新面向了那个小孩。
但是因为他一直在自言自语,没有认真的注意对方的变化。好吧,我承认这个动作太小,即便是注意了也会认为是错觉吧。
其实,那个孩子在看到那个铁片上的符号的时候,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但是很快又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
而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大步走回桌子前面,取回了那一大包的食物外卖。又走了回来,在只剩下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个……之前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吓到了你,我很抱歉,那个……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所以那个……”语无伦次的似乎想要说明什么。
“那个,”有一些怯生生的童声,传来,“我并没有被吓到……”欲言又止,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
“那个……”张开了嘴,但却又不敢再说下去。
水门也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勒斯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在认真的听着。
“那个……与其说没有被吓到……”有一些犹豫,“倒不如说,我不太理解什么是恐惧,所以……”想要抓紧结束话题一样的,“你不用自责的。”
这是个多么懂得体贴别人的孩子啊,水门和这个孩子比起来,真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呢。
‘多懂礼貌的小鬼啊,’亏你好意思感叹的,‘跟我家的那几个小鬼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上呢!’感慨万千。
很是欣慰的将手伸了过去,“那个,我……”
“不要过来——”
这是比上一次还要强烈的反应,让人在一时间不知所措。
“那个,我说过了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所以,”水门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连忙道歉,“可以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急促的语气,急切的打断了水门想要说的话。
“那个,我的意思是,”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只能继续交流下去的水门,“包子,要冷了……”
“不对!!不是这个样子的!!!”很激动地说着。
很难想像这么一个小孩子在如此饥饿的状况下,能做出如此过激的反应。
“是这样啊!”欲言又止的可怜的摸样,不禁令人心生怜意,若是女子的话,估计会恨不得要将他拥入怀中吧。
然而
“我不想,”虚弱地说着,“我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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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心翼翼的说着,“我可以询问一下你不能与人接触的理由吗?”斟酌着语句,不想造成更大的伤痛。
“是……”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是和,忍者有关的事情吗?”虽然是使用的问句的句式,可是完全是在使用陈述句的语态,像是知道了一切而在陈述着事实一样。
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孤零零的坐在墙角里,不愿意与周围有任何的接触。
“是血继限界,的缘故吗?”语气中透露出的满满伤感,令人心伤。
但是,对方仅仅是在摇着头,没有任何的表示。
挠了挠耳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水门,只能:“我们换个话题吧!”一脸不知所措的提议道。
看到对方依旧是反应全无,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下去的水门。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犹豫着是否要问出来,“你,为什么,会被认作是可疑分子?”
露出了很伤感的表情,“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但是就像是一块石头掉进了大海里一样,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于连一丝的波纹也没有激起。
“那,”不安的回头看了看别的客人,“你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
不太指望对方会有回应的问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他点头了。
并且,是以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激烈的程度,在进行着。
“请你,离开我好吗?我不想伤害你,我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哭喊着,似乎正忍受着莫大的伤痛一般的,勉强着自己。
于是,局势也只能如此僵持着,完全没有进展的,两个人在僵持着。
“咕—”
又一次的想起了那个声响,水门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快速的取来了那个外卖包装,递到了那个孩子的面前。
“我可真是有点笨呢,对吧。”自嘲着的,面向了那个孩子的地方。
“吶,”有些央求的感觉,“至少,吃点东西,还是可以的吧。”
说完就白东西放在了那个孩子伸手可及的位置,退了回来。
静静的等待着,好似在等待实验结果出来的小学生的感觉。
“撒,吃吧,我没有加任何不该加的东西,所以,”见对方依旧没有反应,补充说明到,“放心得吃点东西吧。”又是沉默。
但是,不知道是放下了疑惑还是真的饿的不行了,那个孩子,艰难的伸出手来,将那个包装袋拖拽了过来,打开来,取出了那早已凉透了的汉堡,大口的吃了起来。
“好了好了,慢慢吃,多着呢,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给你买一些来的嘛!”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立刻变得得意忘形了起来。
“好吃吗?”得意的问着,“别着急,时间多的是。”
可是,随着这一句话的说出,那个孩子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整个身体都凝滞了下来。
清澈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怎么了?”十分害怕的问道,“不好吃吗?还是说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样的,带着一种伤感的笑容回答了那个问题。
“嗯嗯,”否定了那个猜想,“很好吃,真的很好吃,”泪水依旧流淌着,“只是,”好像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一样,“如果,当时的我,也能够享受到这样的时光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了吧。”
“嗯嗯,不对,”自己否定了自己,“也许,来到这里,来到这个不一样了的世界,才是必然的吧!”平静的,诉说着与他的年龄不符的语句。
沉重的悲愤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的想着水门涌来,在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这一生也没有体会过的绝望与伤痛,在这股思潮中,他几近迷失了自己。
“我呢,看过很多东西,也见识了很多,也拥有过很多多,也破坏过很多,当然,也失去过很多……”冷淡的语气,有一种令人很不安的感觉,“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呢!”
“我呢,见识过很多的颜色,”继续的说着,继续,用那强烈的情感冲撞着水门的脆弱的内心,“嫉妒的艳绿色,仇恨的蓝黑色,愤怒的血红色,泪水的湛蓝色……以及想要破坏一切的,我自己的那种,纯粹的黑色……”
“不过,”话锋转过,“像你这样的,耀眼的,温暖的,金色的光芒,我是第一次见到,所以。抱歉,失礼了。”很有礼貌的道歉。
而水门在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了眼前到底是个怎样的孩子。
无视了之前那无数次的警告,将那只手,轻轻的放在了那个孩子的头上。
轻轻的,但却也是,极负危险的,放在了,那近乎于魔神一般危险的存在上。
在周身出现了一些若有若无的黑色的粉尘,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反倒是让人的感官变得更加了敏锐了似的,水门现在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边的一切事物的运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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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许是是在那致命的错误发生之前的最后一个问题,“经历了这么多,”有一些伤感的问着,“现在你,几岁了?”
“一天半。”
我在怀疑我自己的耳朵。
“一天……半?”水门有些震惊的,“等一下,是天,不是一年或者是十年之类的吗?”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开始后悔这无谋的搭话了,但是仅仅是后悔了而已,并没有打算就此离开。
“嗯,”干净利落的回答,“我是在,一天半前的午夜出生的,”还有些要补充的,“按照外边的时间密度来算的话,”尽是些听不懂的词汇,“应该是,四天前吧。”
“不过,我只有这么一天班的寿命的事实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就是了。”
“是,”小心翼翼的问着,“记忆丧失吗?”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了似的,“这样的话,我们村子里,有些本事的医生总是有的,总算还是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每次说打这句话的时候,他好像都很情绪激动呢。
“现在,离开我……”有些许痛苦状的说道,好像在竭力抑制着什么的出现。
“离开我,现在不是时候……”
“这样的话,就来木叶吧,我们一定能治好你的!”还不愿意死心的水门,继续劝诱着。
“四天前的午夜,”突兀的说出了一句话“在那个山包里,”水门突然绷紧了神经,“在我出生的时刻,”这是个巧合吗?“那一次‘吞食’,”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吞噬了一切……”听不懂他在说些个什么。
“那个……”水门刚想在说些个什么,就被打断了。
“你是个好人。”被一个小孩子发好人卡,可不是件高兴的事情呢。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呢!”他到底在说些个什么?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呢!”重复着同样的话,“你已经,来不及逃离这里了呢。”说完,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沉了下来。
“下一次的吞食,”兜帽压得更深了,“要开始了。”
异变再起,不知名的危险正在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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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突起,连同周围的一切都被卷起,包裹进了里面,围绕着一个唯一的中心,旋转着,翻滚着。
水门被吓的到退一步,但是在下一秒,他意识到了自己碰触到了什么物品,然后就在这个瞬间,他感受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排斥力,但是又刚刚在下一秒里,他在一阵拖拽的力量中,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它有空闲去思考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是,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查克拉在不断的减少着,流向了莫个未知的方向。
在一阵暴风中,那始终遮盖着面部的兜帽落了下来,在下面,在那零散的头发下方,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的是——那一对腥红的双眼,以及那深邃的深不见底的,正缓缓转动着的,透露出异常的邪恶气息的,漆黑的勾玉,是久为熟知的,但又完全陌生的——
这是一个,不祥的,四颗勾玉的写轮眼。
‘这就是那个自称是池袋的家伙,闭口不谈宇智波的原因吗?’事到如今,照那个孩子的说法,真的已经太迟了。
‘照着这个速度下去,搞不好不超过3分钟,我就会因为查克拉枯竭而死呢。’水门在心中默默的接受了必死无疑的事实,但却紧盯要拼死一搏。
“虽然还不太熟练,不过也没办法了呢!”强忍着查克拉空虚的恐惧感,强迫自己结印。
咬破食指,在脸颊上划出了一些咒符,双手合十,大喝:
【忍法·仙人模式】
又一阵暴风腾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另一个破坏世界平衡的存在,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