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忍法·仙人模式】
随着这么一声大喝,在两个人四周,有一种力量,以一种无法用常理所解释的方式,促使周边发生着变化。
在空气中所游离着的能量体,像是被黑洞所捕获一般的,旋转着,在顷刻间打着旋地向着水门体内冲去。
在他的身边,在他的体表上,凝附成了一层犹如存在有质量一般的物质体,包裹于全身,就像是一件淡蓝色的御神袍一样。
而原本应处于虚空状态下而略显苍白的水门,也因此而重振了威风……倒不如说是比之前来的还要厉害的样子,
面色红润,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就好像每走一步都会带个周边的存在以致命的毁灭似的,有着这么一种,强大的威慑力的存在。
不过,略有不足的是,又或者说,在这里有什么不太协调的是,在他的右眼角下,有三颗类似于泪痣的物体存在。(当然,这是一种与蛤蟆疙瘩很类似的物体啦。)
但即便如此,那来自于对方的查克拉剥夺攻势,并没有过一丝的放松。与其说是余势未减,但不如说是,来得比之前的还要凶猛了也说不定呢。
拜此所赐,刚刚恢复了过来的查克拉,也因此又消去了大半。
而水门也因为这个缘故,力度又一次的放松,疲惫不堪的倒下。
‘果然还是来不及吗?’不甘心的,‘只能在僵持下去了呢!’
进一步加大力度的,从周边的环境中抽取着力量,重新充盈着自己的空虚的身躯。
双方就在这种,一边抽离,一边补充,一边再抽离,另一边再补满的状态下,僵持着。迟迟不下。
突然——
“不好!”
水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神情变得相当的紧张,面露惧意。
‘自然查克拉吸收过多的话,会变成石像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吓得个半死,‘必须尽快解决不可!’
煞是焦急的,拼了命的想要破坏这个局面。
但是来自那个黑暗的,由火粉所构成的手掌的拉力,却在进一步的加强着。
这股引力太强,一时半会向来是不大可能分得开的。
“啊啊,会怎么样呢?”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会闯出什么样的大乱子,”不管不问的,“我可管不了呢!!”
气急败坏的水门在情急之下,铤而走险的使出了最后一招。
【风遁·疾风】
(注:原本是借助风力机心的术式,与雷遁里的地走有些类似。不过两者都在长期的使用中,演化出了攻击类型的术式。在此,取得使原本的作用,不过是利用那强大的反作用力,摆脱这个引力,而是两人得以分开。)
“啪!——”
在分开来的那一瞬间,所有的风都停了下来。
无论是安定的,还是暴动的,亦或是其他什么,带有着什么其他物质或能量的风,全都停了下来。
但是在水门的手边,却不知何时包裹着一头沉睡着的龙,卷写着肆虐的风刃,在不断的碰撞,炸响着。
“糟糕了!”感受到了另一个危机,“查克拉的量过头了!”身体因为承受不住这过度的负荷,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形状。
水门正面临着要变化成为青蛙的危险。
“来不及了吗?”好像还在做最后的努力,不断的往手上的龙头里灌注着力量,但是这个速度似乎有些赶不上了。
来不及再做更多的考虑,双手结印。
【风遁·暴虐龙卷】
这一头巨龙摸样的风术式,卷写着无数的风刃,向着没有目标的场所,冲撞了过去。所到之处,可谓是一片狼藉。
而另一边,终于,再一次新消耗了如此巨额的查克拉之后,水门虽然满脸都是些巨大的疙瘩,而且身体上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凸起肿大,不过至少,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依然还活着。
“啊,糟糕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很紧急的事情,“万及处理那条暴走的龙了!”一拍脑门,“我真是太大意了!”
不过,依我看来没有人能够责备你,毕竟在那种情况下,能够临危不乱,还能够冷静的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的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而如果真的有的话,那绝对是,非人的存在。
在反复经历了,从身体力量的鼎盛时期,径直掉至谷底,又再一次的恢复巅峰,而后,又跌入谷底……在如此重复之后,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会吃不消吧。
可是凭着这一腔的热血,与对于自己犯下的过错的愧疚之情,他撑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站立着,要用自己的手,解决这里的难题。
但是,在他想要做出什么的时候,那头凶暴的风龙,几乎将他所触碰到的一切都毁的个精光之后,又余势不减地,向着那个引发了这一切骚乱的罪魁祸首所处的位置,那个阴暗的墙角,冲撞着,急驰而去。
‘啊,不好,那个孩子还……’可是这个伤痕累累的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突然乏力的,跪倒在地上。
而此时的水门顾不上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反噬,身形一顿,手中的动作再一次的变动着。
【强制转印】
(注:是将正在生成的术式,强制性改变运行方式的,高难度查克拉应用。同样的,因为它的难度实在过大,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忍者,有着多么强的的操纵能力,反噬,终究还是无法避免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
【风遁·屠龙刃】
(注:人如其名,术式也不例外。就像是名字上说的那样,对于龙的造型的忍术,有必杀的作用。作用原理,可以参见于死神中,有关反鬼相杀的理论。)
不过,一切都来得太迟了。
暴走的风龙,已经接触到了裹挟在那个孩子身上的斗篷的一角,而那后续的斩击,也已是不可挡的势头,碰撞了上去。
“嘭——”
暴鸣声,久久没有消去,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我这到底是,”瘫软在地上,“干了些什么吗?”
无力的,瘫软着,目不转睛的看想了那爆炸的中心,一言不发的。
“……”嘴唇无力的颤抖着,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任何的表示,仅仅是默默地,看向自己的错误,所造成的伤痛。
“果然……”对于自己,失望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我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带着先前反噬的影响,全身僵直地,跪倒在地上。
就连睁开眼皮的力量也没有了。
也因为这个缘故,他没能够意识到,更大的危险正在降临。
一个黑暗的,旋转着的,飘舞着火粉的漩涡,在半空中凝结。
这是一个,纯净的,纯粹的,唯有黑暗的世界才会存在的事物。
这是一个,给这个世界,宣告死亡的使者,现身前的,最后的征兆。
××2××
安静的,亦或是安详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的。
安静的,在半空中,一个黑色的漩涡状的物体,在只有它自己所在的空间里,安静的,扩张着。
一个似乎来自远方,但却又好象近在眼前的声音在回响。
“…………神……神意召唤……”
无视任何既定的世界的法则。
无视万有引力定律,无视力场对物质的作用,无视着相对论……
无视着任何的有关于物质运动的学说,他在安静的,蓬勃的成长着。
这是一个,完全不能够用人类的智慧来解释的存在的,只属于他自身的,存在方式。
这是一种,明显差异于人类的作品,但却在周身,都透露出一种高贵的,高雅的气息。
明明是可以带给所有人以最终的安息的,死亡的使者的,神意召唤,然而,这却又是多么的……富有生命的力量。
所有的,这里所有原有的存在,都在这一阵的力量的作用下,想着那个中心,聚缩着。
所有的物体,都燃烧起了一种淡蓝色的火焰。
而这种火焰,带着强烈的生命气息的力量的火焰,却在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在吞噬着它所附着着的物体。
所用的物体,都在这一种异常的火焰中,消逝着,被同化着,同化成了,与造成这一局面的罪魁祸首,完全相同的存在方式。
这是一种,构成了一切,但又在破坏一切,这样的一种,在矛盾中存在着的存在方式。
暴风,溃散着,所有的火焰,无论是原有的,还是后来同化了的,都在那个漩涡的作用下,消失在了那个中心里。
异常,已经变得不再是异常。
反倒是原先的日常,更倾向于是反常的事物也说不定呢。\
“这里,……”被动的接受着这一切的水门,“到底是个,……”无言以对,“什么样的地方啊?”
接二连三的事情,不断地,就好像是强烈的力量,在摧毁着他的大脑神经死的。他的脑中的,被称之为常识的存在,正在瓦解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正在进行着。
……………………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冷峻的声音,回答了几乎可以用很久之前来形容的,水门的问题。
“以你这种程度的攻击,”完全是在用轻蔑的声音在说道,“还完全做不到哪怕伤及我家主人的一根毫毛呢!”
令人恐惧的身影,在这个漩涡的中心显现。
在这个半空中的地方,上没有绳索,下没有地台的,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人物,一个在斗篷上画着与先前的漩涡上相似的图案的,孤傲的,站立在半空中的身影。
从上方,俯视着,瞠目结舌的水门,嘲笑着。
终于,风暴平息了,这才有机会看清站立着的人的全貌。
这是一个,冷面的,着一身无袖夜神袍(火影的那件御神袍,把白色换成黑色,为了以示区别,使用了不一样的名字。在作用上,也有些许的不同。),带着相同款式的兜帽的,一个带给人一种异样感的男人。
但是真的要说出那里有些不太舒服,那倒还是真的说不出来。
“那个孩子?”水门好像想起来了什么。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急切的叫喊着,“你把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好像完全忘记了这个局面是谁造成的样子,反过来质问那个结束了这场骚动的恩人。
“保护。”相当简洁的回答,与水门这一边的慌乱,可以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却在语气中,包含了一种,保管的意味。
“保护?”不太相信的,“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质问道,你真的一丁点的自觉也没有了吗?
不过对方似乎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倒不如说,饶有兴致,饶有兴致的看着现编的这个人类的焦急的摸样,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总之你还是先冷静一下吧,”有些好笑的,“这不过是个自我防护的自动术式而已。”好像在讲述的事情是个人尽皆知的常识一般的,带着一种蔑视的感觉,对着脚下的人类宣言着。
“而我,不过是这个程术的一个小小的部分的意念体显现罢了。”很有意思的事情正在发生似的,这位黑衣的男子,停留在半空中,俯视着,记录着水门的所有的一举一动。用简单的话来形容的话,就像是小学生在看老师做实验的时候一样的,那种期待的表情。
“不过,”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你这样子下去真的没关系吗?”
真的是好心吗?
“这么放松戒备,”一种坏笑显现,“我可是随时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身体前倾,“取走你那渺小的性命呢!”
这才是一个恶魔真正应该持有的摸样。
‘糟了!’突然回想起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境遇,水门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被阵阵的冷汗,给弄得湿透了。
迅速的后退了几步,同时咬破手指,双手快速的结印。
【通灵之术·妙木山二大蛤蟆仙人】
随着这么一声大喝,在水门的身边,腾起了一阵烟雾,将他包裹于其中。
透过这道薄雾,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水门的身形,发生了什么变化。疙疙瘩瘩的皮肤,还有那醒目的大小肿块,在那一瞬间就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在肩部的位置上,依旧突兀着,两个不明所以的物体。
“抱歉呐!”
原先的那种仓促惶急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于局势的掌控的一种,无法言语的自信。
“虽然已经有一阵子没见了,突然就把你们召唤过来很抱歉不过……”
睁开了那紧闭的双眼,这是一对,有着与人们所熟知的眼瞳所不同的,方形的瞳孔。
“请借我一臂之力好吗?”想着并没有看到身型的某个人询问道。
“要上了。”冷静的,不能够更冷静了的声音,透露出的,是一种坚定的,无法动摇的觉悟。
【仙法·风遁·龙刃】
无法用数字来记数的风刃,汇聚在了水门的身边,同时也吹散了烟雾。
而此时,在水门的肩膀上,正站立着两只,不大不小的,蛤蟆。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时候你必须要个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闭嘴吧老头子,先干活再说。”
一男一女的声音传来,同时也散布着某种强大的杀气,战斗,死斗,一触即发。
××3××
“啊,这个泪痣,难道你……”先前的那个男声。
“居然能够把你逼到这个地步,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啊?”先前的那个女声。
“深作大人,志麻(此处翻译取自百度百科,不完全保证翻译正确性)大人,万分抱歉,不过……”
“嗯,我们都知道的,我们会帮你收集仙术查克拉,然后……”
“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水门急切的打断了那个雄性蛤蟆的发言,“这一次,”眼神中不容许他人提出一丝一毫的异议,“请你们帮我收集查克拉不假,可是这一次,不需要顾及什么,尽全力的去搜刮吧,然后,”将手上的龙刃,只想对面的人影,“即便如此,”语气是如此的严肃,“恐怕还是不太够用呢,我的查克拉哟!”
“你小子到底想干嘛?难道你想死不成……”
话还没有听完,他就已经先行冲了上去。
【风遁·龙枪】
完全不顾肩膀上两人的意见,硬着头皮的冲了上去。其士气,好比有千军万马在手一般的,高昂万丈,尽管,他只有这么一把龙枪在手。
“我上了。”很有礼貌的通报给对方,不过就目前的两房的实力上的差距,即便真的这么做了,也不会造成任何的差别吧。
“哦?”对方好像也很高兴的,“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倍受我家住人期待的人,到底有些个什么能耐吧!”露出了杀伐的魔神的微笑,从哪个半空中,跳了下来。
“撒,”兴奋的高喊着,“来厮杀吧!”
“这边也正有此意!”水门也配合的,加快了脚步,调整手中长枪的位置,以确保能够完美的正中目标。
而对方也开始了行动。
没有结印,也没有拔出任何的武器,甚至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单纯只是冲了过来。
然而,在只剩下五米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最终开始念念有词。
【暗影·复写】(参见第零卷第五夜**中相关内容。)
在手中,黑色的火粉聚集着,聚合成了同等级别的长枪,以完全相同的姿态,迎面冲了上去。
就这样,左边的水门,手持一把白色的龙枪;而右边,那个不知名的男子,手持一把黑色的影枪。
两人都凭借这对于自己的力量的强力的信心,将全力都灌注在了这一击上。
诶,或许那个黑色的一边,没有用上全力也说不定呢。
总之,两方接触,交火,暴鸣,冲突,血流,火苗摇曳……
以两枪的交he之处为中心,无数的碎片涌出,破碎着,崩溃着,碾为齑粉,化作烟雾包裹在二人的身边。
战况如何,在烟雾散去之前,怕是无人可知吧。
……………………
“咳咳咳咳咳……”
咳嗽着,想要将口肺中的灰尘清空出来的水门,狼狈得跪倒在地面上。
“怎么样了?”虽然抱着那么一丝希望的去问向肩膀上的两只,不过,那两只,似乎也完全束手无措的样子。
“不知道……”深作不敢做出错误的回答,于是干脆就不回答。
“只能等到烟雾散去了。”志麻不太耐烦的回应道。
三人,啊,不对,是一人二蛙,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等待着。
当然,也在借此机会,恢复自身的损耗。
而烟雾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散去了。
而从这散去的烟雾下面,三人(我知道这里不完全是人,可是我不再吐槽了,这一次是同类槽点里的最后一次吐槽。)并没有看到预料中的那个人的身影。
不说是流着献血,瘫倒在地了,他们至少还是期待着那个人站在原地,喘息着之类的。
可是,事与愿违,那个人,并没有出现他们预料中的结果。
连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等着嘲弄他们都没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而这三人,在接下来,有进一步的被自己的双眼所见证的变化,给彻底的,震惊到了。
这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小的酒馆了……
甚至于,连那个原本所处的地域,那个唤作短册街的场所,也不复存在……
“这里……”忍不住的张大了嘴,“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此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没有任何人类存在过的痕迹的,空旷的平原。
而此时,抬起头去,是一片星空,宏大的,浩瀚的,仅仅是注视着,就足以让人了解到自己的渺小的这么一片星空。
而在这一片星空下,却如何也找不到当初的那个男子。
……………………
“这到底是怎么了?”深作也抱有相同的疑问地,反问着身下的水门。
“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那个酒馆呢?短册街呢?到哪里去了?”志麻这边就问得更为直白了一点。
“啊!”水门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吗?”深作急切的问道。
“这里不是我们原来所处的世界,”被自己突然领会到的事实给震惊了,“这里是某个别的世界里的一部分,”攥紧了双拳,“我们被传送到了某个其他的地方去了。”恨恨不平的,全力的向着地面上敲击了过去。
此时,从身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但是水门猛地回身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是错觉吗?”但是自己并不真的真么想。
片刻之后,又一次的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身,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
“水门酱?”深作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脚步声……”疑惑不解的,“我听到了脚步声,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
“脚步声?”深作有些不解。
“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志麻很不耐烦地说,“这里那有什么脚步声嘛?要有那也是你自己的,这分明就是你的错觉嘛!”说话好不留情。
“可是,”水门还不死心,“我明明……”
那一阵诡异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水门再一次的转身,肩膀上的二蛙差点掉了下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那边……”
“要是在这么大幅度的动作的话,我的这一副老身子骨可就受不了了呢!你到底有什么不……”
但是两人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掐在喉咙里了,因为他们看见了——
“你到底是——”水门冷静的发问着,先前的那种彷徨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在算得上是遥远的某个地方,某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正向着这边走来。
“你~”从远处,远远的传来的声音,“真的是个,奇怪的存在呢!”对方好像,也很诧异于,这一次会唔一样的,加速,走了过来。
××4××
“你~”非常的,惊讶的,“到底要让我震惊到什么程度呢?”
那黑衣的男子,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以一种几近于龟速的速度,在接近着水门。
此时,距离接触,还有10米。
……………………
“果然你是个奇怪的人呢!”接近着的同时,说着,“不过算了吧!”自己主动的放弃了思考,把这一副担子交到了不是自己的某个人的肩上。
“反正我也不是这种擅长思考问题的人,我就这么跟你聊一聊好了!”摊了摊手,“反正有别的人专门负责情报的处理,我在这瞎操个什么心嘛!”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继续向前走去。
此时,距离接触,还有9米。
“好了,人类的小子哟,”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语势说道,“我的显现时间不多了,”身上的袍子似乎也在印证他的话似的,开始以一种几乎为不可见的速度,在分解着,“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水门已经怕了他了,已经做好了随时都能够逃离至少10米的准备。
“也没什么,只是交换一下情报而已。”很轻松地说着。
“情报?”水门变得更为警惕,也更加的神经紧张,“我有什么情报可以和你交换的?还是说,你打算用情报来换取什么?”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都说了,我没什么想法,只是想要通过交谈,使得双方都能够了解一下双方的立场,然后再交给别的人去处理而已。”这几句话并不能打消水门心中的疑惑。
“尽管放心好了,”仍旧是那么的轻松,“我们并没有进一步与你交战的打算,”到底是为什么才促使他做出了这种急剧的改变呢?“毕竟,从刚刚和你交战时,我所吞噬了的力量中,”仅剩8米,“我已经了解到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呢!”
这种笑容,虽然很奇怪不过,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能够使用出如此温柔的力量的人……”好像还在斟酌用词。
“温柔”?我没看出来。
“至少,可以确定,不是个坏人的样子。”放弃了,不打算对用词再做进一步的修改了。
“毕竟,”笑着,“构成了一个人的最根本的部分的存在之力,是不可能说谎的吗!”只是一种基于信任的时候,才特定出现的一种微笑。
水门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看到过这种微笑了,他为自己的愚笨,很是恼火。
‘真是笨蛋,’狠狠的敲着自己的脑袋,‘这不就是我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微笑吗?’
用再多的语言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居然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微笑,就解决了。时间难以置信的东西真的是太多了呢。
此时,距离接触,还有7米。
“安静下来了吗?”很自然的问道,没有任何的做作或者是掩饰,完完全全,是发自内心的关怀。
“嗯,算是吧!”水门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那么你想说的是什么?”像是对着一个熟识已久的老朋友一样的问道。
“喂,水门酱?”深作在水门肩上轻声的问道,“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还有去考虑这个问题的闲暇功夫吗?”水门低声的反问道,“我们现在不也就只能相信这个人了吗?”说着,也正面迎了上去。
“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大声的回答着,“请你开始吧,”冷淡的语气,“开始,你所提议的,说明过程。”
而对方在,在不经意间,也给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那么,我就开始了呢!”
“千万要记牢了呢,”不知道是不是好心的,在提醒着,“这可是,关系到,你是否能够活着回到你们原来的世界的,唯一的钥匙呢!”
水门紧张的咽下了口水,开始了那紧张不已的——“听证会”。
——
“第一,”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的,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的,说着自己的事情,“在我家主人空腹的时候,切勿接近。”
这和水门回家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不禁在心中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论是谁,即便是身边最亲近之人,只要在我家主人空腹之时接近,纵是神佛,亦当吞噬。”
这是多么令人不安的情报,心中骚动不平。水门就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随时一个不小心就能使自己陷入万劫不复深远的死神一般的,十分小心谨慎的对待着面前的男人。
“你的话吗?”有些不是太理解水门为什么还活着,勉强做出了解释,“带该市前几天一次性吃了太多了的缘故吧,所以目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饥饿感之类的,算是运气很好吧。”
在这里到底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伤心呢?还是说及该高兴又该伤心呢?我已经完全分辨不清了。
“不过,”又补充道,“这也不过是仅此一次而已,否则,”做出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我可是很期待的呢!”露出了一种特别的笑容,好像是在谈论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的,议论着即将发生的,水门的死亡。
令人不禁吓出了满身的大汗,而水门也因此停下了接近对方的脚步。
此时,距离接触,还有5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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