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宾他怎么会来这想到企鹅人说的话我沉下心,不能时时刻刻监控红罗宾,怎么利爪也没有监测到蝙蝠侠在干什么
我就知道姑妈这么多年不能实现理想是有道理的,八成是利爪冻坏了脑子,我暗恨不靠谱的猪队友利爪以及酒囊饭袋们。
一条路走到黑,我这里只有向前和掉头返回,只是回头路真的走的通吗我一个人走的太久了。
我不担心红罗宾的安危,我在思考如果他快一些我慢一点我们会不会碰到。
我不确定他知道我在这里和企鹅人约见是什么心情,当面碰见他会是沉默还是警告或者把我放进监视名单,心脏在怦怦跳,这一刻我蠢蠢欲动。
明天会遇见提姆吗就和现在会遇见红罗宾一样是未知数。
身后的助理面对突然停下的脚步,内心焦急,吃瓜也不是这么吃的,老板怎么不懂可持续发展道理。
他注意到总裁面无表情地侧脸望向旁边隔音效果一般的墙壁,助理多年共事经验告诉他赶紧跑,小鲍尔斯先生一定在想一些不怎么安全的事。
想到办公室里数量倍增的报纸,喜欢蝙蝠系义警很正常,哥谭人不喜欢蝙蝠系义警才是怪胎,可是我们刚才从和被摸上门的人餐桌上下来,被发现我们会白给啊老板
问我那貌美如花但是弱不禁风的老板一反常态怎么办,叛逆期他懂得。
助理绝望,他是个好下属一定要劝诫老板。
在助理视死如归的提醒下我终于转过头,现在不是合适的时间,多余的两个人,暗处的监控器都在阻止我,站在远处我甚至不确定监控器是否是在运转。
存放类的监控器我都不知道是说企鹅人聪明还是愚蠢,也有可能被蝙蝠侠逼的。
我示意侍者继续带路离开,查理的胆子还要再练一练,没有大将之风,来自于姑妈的锐评。
简单的顶不住压力,当时我保持怀疑现在的我肯定。
我没忽视查理警惕的姿态,对于心里装了事的人来说让他们去面对蝙蝠侠,无异于羊入虎口,查理还是我从姑妈那里策反的心腹,知道的可太多了。
红罗宾来了等于蝙蝠侠快来了,蝙蝠都是群居动物,信谁都别信只有一只蝙蝠到来,他不紧张谁紧张。
查理还要分出一半心神注意前面的侍者,前面出现什么侍者反水的意外在那些目无法纪的反派眼里很正常,谁知道他们那些精神病怎么想的。
头顶两位屑老板的打工人太难了,一任更比一任屑,查理紧紧握住手枪,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老板好他也会好,老板不好他绝对活不下去。
红罗宾发现了他是忠心护主还是迅速躺平,查理心中涌上的虚弱能把自己淹没。
其实老板也没有那么屑,查理安慰自己好歹有丰厚的加班费,批假批的很痛快,和他同流合污也不是那么难受,在上任老板眼里他这种小人物就是一个消耗品。
屑果然需要对比。
我不知道我眼里一本正经的靠谱助理在心里将我和姑妈比对是谁更屑这个问题,知道又有什么用,开掉他太小题大做了,捏着鼻子忍吧,我又不会读心术。
花色繁复的巴洛克风格地毯吸音效果极佳,踩在上面轻飘飘的,只有三个人的通道里呼吸声都变得显眼。
我目不斜视的离开,路上助理欲言又止的目光频繁的望向我,我让他先别说话。
示意他看通道的两侧每隔十步就有一盏壁灯,查理是我的好助理。
一点不懂我的眼色。
上车才和我说话,他可真谨慎,我垮下一张脸。
车厢里那么大一只罗宾是瞎吗我有一瞬间想问他法庭的训练是纸糊的吗还是被他直接吃了,总不能他只是水了一本结业证,证明他来过。
“罗宾”查理发出尖锐爆鸣。
结业证不是水灌的,我没有动,查理叫到一半捂住嘴巴,希望冰山餐厅的后巷里没有其他人,明天小报上说不得会多出来一则都市传说。
“鲍尔斯,你和企鹅人在谈什么”他一语直击重点。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家,还能谈什么。”
又是变音器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这边的科技树是怎么爬的,超英超反人均先进现实世界几个世纪。
红绿灯小鸟明显不满意我敷衍的说辞,继续逼问“两天前下午鲍尔斯能源国际宣布和市政府合作,昨天和冰山建筑公司接触,今天就直接秘密会面,小鲍尔斯先生有这么急。”
“正常的企业合作前的考核,冷静,冷静,”查理用枪对准罗宾,大概没人知道他也不敢开枪,距离这么近打中的不是罗宾怎么办
放下又不行,罗宾镖还抵着老板的脖子,查理想老板的后手为什么还没有出来,居然任由罗宾摸到车厢里,他回去要投诉他们。
“查理,放下枪,”我任由罗宾镖在我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在罗宾面前举枪这种心理安慰没必要做,“查理。”
查理不得不放下枪,我估计小孩面具下的脸上都是算你识相的高傲表情。
不能笑,我深沉着脸。
该说的还是要说。
“罗宾我也不知道企鹅人要做些什么,方案是董事会通过的,时间地点是企鹅人约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倒霉的无辜负责人。
他显然清楚我的未尽之语,他按了一下耳麦,冷诮的话语回想在狭小的空间里。
转头消失术修炼的很到家,我点评着罗宾的身法决定连夜去医院。
查理不懂老板,更不懂叫鲍尔斯的老板,但他胜在听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