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灵光一闪现的灵感是成功在敲门。
运气呀难免起起伏伏。
我连夜去医院的新闻包揽了今日头条,无孔不入的记者当晚就加班加点赶造出鲍尔斯家继承人半夜就医为哪般的独家新闻,或许不是独家但绝对一手。
碍于最近我在宴会的爆冷举动,连带着鲍尔斯家族都显眼起来了。
我很想不合时宜的笑出声,天助我也。
他们都在找我受伤背后真相然后编出一个符合所有人想象的结果。
姑妈和企鹅人一个接一个打电话,相同的内容不同的话术。
有些东西不能查,一查就会变成两百瓦的大灯泡,如果放着不管还好,偏偏在哥谭宝贝出国旅游没有花边新闻各路媒体只能炒冷饭的情况下,韦恩少总从来没有抓住过破绽。
有钱有名的人家来来回回只有那么几家,我不火谁火。
布鲁斯韦恩过往的花边新闻都被我挤到了第二名,人人都在谈论我为什么会竖着去医院,包成粽子出来。
在超英超反频出的时代,媒体的探照灯遍布各大医院,我安排的报社混在里面都找不到。
哥谭报社很多,但背后的也只有固定的几家,交叉控股,量变是质变的必要准备,所以我的报社什么时候可以出头
在哥谭韦恩就是最好的,报社也不能例外,我抽出报纸,不用看内容摸都可以摸出是哪一家,第一个发出这条消息的报社是韦恩企业的子公司之一。
他家的纸很特别,宣称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且仅供哥谭内部,宣传的很到位,反正他家销量是让其他报社眼红的程度。
我也眼红,都是我的公关总监在我耳边哀嚎出来的,他梦里都在想把韦恩的公关总监挖过来,他的位置给他都可以,他只想学点先进的公关手段。
可惜挖不到。
我没有告诉他其实韦恩企业的公关总监其实是个废物,那个宣传理念是提姆搞出来布置下去,而我在一边旁观了整个过程。
很平常的一次聚会,唯一不一样的是那次他没有中途找理由离开,甚至我们还去看了一场球赛,没有任何意外的球赛。
面对即将开始的采访,谢谢你罗宾。
真情实意的感情全靠他的冲动行动,没有他我哪里有理由丢掉手上的工作,打击蛀虫势力进度条增长一大截。
而我不过付出一条小小的疤痕罢了,有什么关系呢很划算。
商务车厢里的香水味一成不变,只是现在有些头晕。
“老板,需要我先去清场吗”查理知道老板现在的身体情况,包成木乃伊的脖颈没有什么大问题,皮外伤罢了,只是在低烧
换一个人这种低烧跟挠痒痒一样,两颗泡腾片下去疾病全消,但他知道老板的免疫力一般啊
最开始时到了换季的时候家庭医生隔三差五往鲍尔斯庄园跑,好多年了,长大的老板好些了,查理翻翻记忆还是小心点。
用这样的方式让记者报道风险太不可控了,他可怜的老板还在受伤,查理忘记了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在抱怨屑老板行为。
老板屑但不妨碍老板对下属发放各种补贴,也是老板众多下属的真实情感重要原因,不过就是工作多了一点,要求高了一点,然后在法律的边缘疯狂试探。
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变成被告法官都不会判他们有罪。
我拒绝助理的无脑想法,为我好大可不必。
抛弃停车场走正门不就是为了这些疯狗一样地记者写出他们认为的正确报道,总有那么几个记者为追求事情的真相不择手段,而且掌控媒体的喉舌太明显的话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
忽略周围的长枪短炮,我在保镖的保护下从记者地围攻中来到公司。
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半夜通知召开董事会罢了,对于他们半夜在床上接到助理的夺命连环ca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打的电话。
一群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坐在会议桌两边,有人皱眉,有人疑惑,还有人心虚,沉凝的氛围笼罩着小小的会议桌,乌云压顶。
会议时间不长,n份病历本复印件以及一则工作调动通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一场即将针对鲍尔斯能源国际上层的风波就在这短短的一小时定下基调。
两只硕鼠五天之内必须给我滚蛋,我对着相关董事会成员露出一个符合社交规则地微笑,让我提前高兴高兴吧,马上把问题最大的清理出去,剩下的我们一起狼人杀。
错了也没关系,现在董事席上不存在清清白白地人物,我心里几乎升起一丝悲哀,灰色才是正确的生存法则。
非黑即白的人没有靠山坐不上高位,更活不到最后,这一条适用所有企业,包括韦恩。
纸醉金迷的黑暗之都虽然危险重重,但能活下来的都是百里挑一,放出去都是干大事的人。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对自己狠不下心也别想成功,有野心的人怎么会错过捷径。
在查理宣布我的指令后,会议室里的质疑声不绝于耳,小鲍尔斯明显在挖坑,他们不相信绕了一大圈只是甩锅。
让我好笑的是他们议论纷纷却比蚊子的叫声大不了多少的沟通,彼此间交头接耳那么久最后也只能双手赞同我的“提议。”
结局不会变成故事里的大反转,我也不是他们必须打败的大魔王。
小鲍尔斯最喜欢事后算账这一准则深深刻在了他们的dna里,和鲍尔斯夫人一模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家学渊源。
推推搡搡后三分之二的都表示赞同,剩下三分之一除了个别几个头铁全部弃权,小鲍尔斯虽然有时候有些过分,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几个和文森特交好的董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没有异议,他们哪里会有异议。
墙头草文森特愤愤目视这些昔日盟友,才几天就被小鲍尔斯收买了,等他完了看还有谁能够继续坐在这里。
可恨的小鲍尔斯
我继续观赏文森特的脸色,我终于在现实里看见了什么叫面如漆黑,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好像是一只不断充气的气球,脸色难看到连他一贯高傲轻视的假面都维持不住。
有那么生气可惜了,还有更生气的在后头。
我要为他悲哀一秒钟。
不到一分钟,他的助理回来低声在他耳边耳语,文森特怒视助理,当场开掉这个年轻人,他不能拿小鲍尔斯怎么样,他还不能拿他怎么样吗。
文森特强迫自己挤出几句好听的话“谢谢小鲍尔斯先生的器重,希望你好好养伤,不要再那么不小心伤到自己了,像是叔叔们也会伤心,”说不下去了,基本逻辑都找不到。
肥胖的身体一抖一抖地,鼻子冒出急促的呼吸,眼睛像是书里地喷火龙,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我烧死在会议室里,看来我最近的打压颇有成效。
我没有继续刺激他,以免他狗急跳墙给我带来更多的麻烦。
虚伪的面子情我也会,不好直接让他滚蛋,掀翻桌子意义不大,只会让他们更加警惕。
祝他好运,以及再一次感谢你罗宾。
希望下次他还能完整地坐在董事会的席位上,硕鼠就该狠狠地刮下他的油水,吃了多少给我双倍吐出来。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功夫猫戏老鼠,能快刀斩乱麻最好。
一个会议桌,有人被侵犯利益脸色沉沉,有人为了即将被瓜分的权利眉开眼笑,有人目光稍稍远视但找不到更好的阻止方法,更多人是事不关已,能过一天是一天,观望才是常态。
怀特先生在想他今天怎么会来公司,早知道他就请假,现在他心有戚戚,鲍尔斯夫人,对还有鲍尔斯夫人,她不会放任自己的侄子在公司为所欲为,他可是元老。
被侵犯的利益让他肉痛,可能被踢下牌桌让他心慌,人没弄下去自己先下水,除了他还有谁可恶的文森特,如果不是他的鼓吹他怎么会被盯上
我让查理给了那个年轻助理一张最近的机票和一大笔钱,他只是想赚点快钱有什么错,我了一个机会而已。
查理告诉我提姆刚才打电话给我,问我伤势怎么样,上午十点多钟起来了
合格的关心,我如实对他说只是一个踢出董事会里我看不惯的人的计谋,没有说的他也知道,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夜里去冰山餐厅,他不应该知道。
我们两人各自沉默,出演着不能让对方知道的独角戏,如果再早几年,只用一两年就好,我还可以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无能为力,更在我发现他在做什么之后。
时间久了变得陌生吧。
我点燃一根香烟,然后按灭,继续点燃,继续按灭,周而复始,直到一整包香烟变成只燃烧了一小截就被抛弃在花盆里的糟糕样。
我从来不会在办公室一类的场地放烟灰缸,没有需求就没有意识,我想下次我会放了,仙人掌上挂着烟灰其实很难看。
夜里跑酷也很难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