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
刚回去第一天两人就被沈女士给堵在了家门口,真的,不能怪沈女士这个做亲妈的会对闻卿有这种不靠谱的想法,实在是这两个人的状态完全掉了个个。
闻卿这个被绑的,面色红润,身强体壮,还有心思和沈女士犟几句嘴。
秦鹜这个绑人的反倒整个人瘦成了个骷髅架,即便被闻卿养了十多天,除了脸色好了些,营养好像都被肚子里的小崽子给吸收掉了,抱在怀里还是瘦的硌人。
不知道闻卿是怎么和沈女士解释两人失踪了这么长时间的,这位多愁善感的母亲再次看到他眼圈都红了,秦鹜身上少的那十几斤肉像是少在她身上一样,牵着他的手哭的叫一个梨花带雨。
秦鹜只能不停的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
是真的很迷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关于囚禁闻卿这件事好像就这样迷迷糊糊又很圆满的结束了。
从风卷起一地枯黄的落叶开始,天气渐渐冷了下来,有闻卿陪在身边,秦鹜的睡眠质量也高了很多,他偶尔会断断续续的梦到一些在虚拟世界里的画面,那些或哭或笑与闻卿生活的日子。
并不会不舒服,没什么道理,他觉得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一样的胆小,明明十分的厌恶信息素匹配,在梦中却又选择了这种卑鄙的手段去勾引闻卿。
闲时,秦鹜会找个阳光好的地方把梦里的场景都画下来,会发现很多小惊喜,比如小区里某处的绿植和闻卿在梦中捡到他的地方一模一样,这样他就会站在那里傻傻的笑很久。
秦鹜念旧,家里也慢慢的多了好多熟悉的摆设,有小金鱼,多肉,一只白绒绒的羊,时不时就会换的戴在他手腕上的发带以及越来越厚的画集。
冬日偶尔会有几天好天气,和煦的阳光暖融融的倾洒在秦鹜身上,闻卿站在背后将他搂住,侧脸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将手里的画集一页页翻去,指尖停在自己穿着自制胸罩跳舞的那一页,笑不可支“当时的场景这么搞笑吗”
秦鹜也笑,笑够了抬起头和
他接了个吻,有点真假不明的吃醋意味在其中“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唔。”闻卿掌心覆在他的小腹上移动,故意忽略他的问题“肚子是不是大了点”
秦鹜沉默的回看他。
“好吧。”闻卿轻笑一声“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秦鹜牵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脸,蹭了蹭“真话啊。”
“真话啊”闻卿抱着他温存了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乖宝,怎么说呢。你可以这样想,别人的人生只有一百年,而我们有两百年,我喜欢你,也喜欢每个时间阶段的你。”
闻卿补充道“喜欢的是你这幅皮囊下面那个很喜欢很喜欢闻卿的胆小鬼。”
他声音酥酥麻麻,呼吸喷洒在秦鹜的耳垂,层层叠叠的蔓延开来,一直痒到了心尖。
“好哦。”秦鹜张开胳膊,歪头冲着他软软的笑,“闻卿,要抱抱。”
“只是抱抱哦”闻卿绕过去,双手滑进他的腋下,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整个举起。
“那你轻一点。”闻卿将他整个托着站起,秦鹜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颈。
进了卧室带上了门,秦鹜主动咬住衣角让闻卿亲,不论来多少次都觉得羞赧到头皮发麻,闻卿感觉他耳朵连着脖颈双颊整个都红到在冒热气。
秦鹜最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厮磨,呼吸迷乱,眼泪都被逼出来些。
闻卿反倒不动了,他抬头歪歪头,笑眯眯的看着他“乖宝,我刚才听到宝宝说话了。”
秦鹜声音有些哑“说什么了”
闻卿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他再问两个爸爸在做什么。”
秦鹜微微缓了过来,从这句话中听到些许揶揄的成分,眼尾飘红慵倦的瞪他一眼。
闻卿重新凑上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我告诉他,爸爸再教他上生理卫生课。”
秦鹜微微颤抖,好像宝宝真的被他们两个坏家长教坏了一样“闻卿你个混蛋”
“真的吗”闻卿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些许痞意。
闻卿故作无辜的眨眨眼,舌尖舔了舔唇瓣,再次很有礼貌的询问“真的不要了吗”
秦鹜眼圈都被逼红了,心想,啊晕过去
算啦。
宝宝已经在秦鹜肚子里待了五个月,柔嫩的肚子微微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山丘,体质原因,他的溢乳情况要比一般的oga要严重些。
每天都需要闻卿拿湿毛巾帮他热敷,轻轻按摩,但闻卿并不是一个好的医生,也不是一个好的爸爸,秦鹜肚子里的宝宝还没出生,就要面临之后虎口夺食的险境。
入冬后,天气在某天突然急速降温,小区里的的池塘都已经结了冰,秦鹜在冬天暖烘烘的就像是个小太阳,闻卿最喜欢做的就是让他变成半兽型抱着他玩耳朵,玩尾巴。
闻卿的易感期来的很突然,但是也有些许的预兆,上次他陪着秦鹜去产检时,医生就曾叮嘱过,aha会被孕期oga紊乱的信息素影响,可能会导致闻卿的易感期提前或是延后。
医生无法给出一个正确的时间区间,秦鹜又离不开他,所以只能提前准备了高剂量的安眠药。
秦鹜是在半夜被他不正常的信息素浓度和体内的高温所惊醒的,闻卿在他背后像某种大型动物一样紧紧抱着他,滚烫的呼吸急促粗重的喷洒在他的腺体处,极力克制却又忍不住轻轻啃噬。
屋子里aha的信息素浓度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就连腹中沉睡的宝宝都被惊醒,轻轻踹了踹爸爸的肚子。
秦鹜控制不住的想起几月前的那次堪称惨烈的易感期,他的腰还被闻卿搂着,脑子里的警报声迅速拉响至十级,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着抖。
“闻卿,闻卿”
他们的宝宝已经六个多月了,虽然并不在易流产的阶段,但也根本无法承受aha易感期时的粗暴性\行为。
秦鹜颤抖着哄闻卿“闻卿,你,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勒着我肚子疼”
“肚,肚子疼”闻卿整个大脑就像是咕嘟咕嘟沸腾的岩浆,他把秦鹜说的话一字一字的重复了好几遍,抱着秦鹜的力道也松了许多,他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含糊的说“有宝宝,要,轻轻的,抱。”
秦鹜没想到比想象中要容易很多,他顾不上擦因为害怕留下的眼泪,一边轻声哄着他,一边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爬出来,颤抖着手打开床头的抽屉,从
里面拿出注射器。
即便是肚子里有宝宝,不能伤害闻卿这一条准则已经深深刻在了秦鹜的骨子里,他手颤抖着,犹豫间错失了将试剂注射到闻卿腺体里的最佳时机。
在易感期间,即便aha对oga言听计从,但前提是在自己的安全受到保证时。
闻卿下意识攥住了他的手腕,看着那尖锐的针管敏锐的感受到了危险,起初还有些迷茫,但想明白了以后,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看起来比秦鹜还要害怕,还要委屈。
他红着眼睛瞪了秦鹜一眼,很有志气的拿手背把眼泪擦掉,拱进被子里,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喉咙里发出了压制到极点的哭声。
以闻卿现在的大宝宝思维,躲在被子里就不会有人看到了,不会被老婆看到,就不会丢脸,所以他开始嚎啕大哭,哭的一点aha尊严都不要,生生把秦鹜给哭愣了。
秦鹜举着注射器听着耳边堪称可以扰民的哭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像真的是自己做错了一样。
思索间,被子突然被掀开,秦鹜迅速退后下床穿上了拖鞋,打算以注射器为武器快速逃离这间屋子。
但aha与怀孕的oga体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几乎是瞬间他的手腕就被闻卿攥住了。
秦鹜眼圈通红眼泪要掉不掉,但与闻卿那副委屈的要死的眼睛对上,剧烈跳动的心脏莫名平静了下来,还有些想笑。
果然,不出他所料,闻卿并没有伤害他,拿手背呼噜了一把眼泪后,他眼眶红通通的把注射器从秦鹜手里夺了过来丢在了垃圾桶里。
他哽咽着,带着哭腔说“老婆,丢,丢掉,会,会扎到你的。”
做完这件事,闻卿迅速又钻进了被窝里,鼓起一个大山丘,继续沉浸在被老婆嫌弃,被老婆扎扎,被老婆讨厌的极致委屈死了情绪中。
秦鹜被他哭的头疼,闻卿哭到后面明明没有眼泪了,非要干着嗓子嚎啕大哭。
简直像是个为了引人注意而故意发出一些怪声的别扭幼稚园小朋友。
秦鹜坐在他身边,把被子轻轻掀开,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柔声的哄他“出来哦。”
“不要,老婆,你,你是不是要扎我呜呜呜呜
”闻卿啜泣着,把脸埋在手臂里,哭的越发惊天动地。
秦鹜抓抓他的头发,抛出奖励“你出来,我亲亲你好不好。”
回他的是一个泪眼朦胧,满脸都是湿湿红红的aha,他眼睛突然就亮了,像是幼儿园里得到小红花的小朋友。
他瘪着嘴巴,掰着手指头和秦鹜讨价还价“要,要张开嘴巴亲,要亲,十,十分钟。”
秦鹜心想你现在能从一数到十吗
事实证明即使闻卿不会数数,依旧可以亲到秦鹜差点喘不过气来,庆幸的是闻卿这位父亲虽然每天都在抢儿子的奶喝,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有那么点父爱,从头到尾都小心翼翼护着秦鹜的肚子。
这次的易感期格外漫长,一直持续了半个月,闻卿整日黏着他,却从未要求过,他大脑里的理智和一直都在做着搏斗,就连抱着秦鹜时都分外的小心会不会压倒宝宝。
秦鹜曾经看到他实在受不了了,这么怕冷的人在寒冬中,赤身的蜷着身体在浴室里冲冷水澡。
秦鹜隔着一道玻璃门看他,闻卿双目通红满脸都是泪,看到他过来,脸紧紧贴在玻璃上面想要亲他抱他,五官都挤变了形。
很搞笑的画面,秦鹜却哭的像只傻狗,从未有过的觉得当初的自己是个傻逼。
闻卿好爱他,他也好爱这个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闻卿的神志逐渐恢复,但还是有些傻傻呆呆的,像在秦鹜身边不停转圈的大型宠物,时时刻刻不分场合黏着叫老婆亲亲,老婆抱抱。
某天晚上,两人胡闹的忘记了拉窗帘,半夜下了场大雪。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从天边悠悠飘下,秦鹜似有所感,醒来却发现身上一身轻松,并没有被男人双臂紧紧箍着的感觉。
“闻卿”
秦鹜小声叫了下他的名字,闻卿把被子掀开一个缝,他整个正蜷缩在被子里,侧脸贴着秦鹜的肚子,眼睛亮晶晶的看他,手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老婆,我在和宝宝说话。”
秦鹜手抓了抓他毛茸茸的头发,哄小孩一样顺着他说“说什么啦”
闻卿抓住他的手心亲了亲,认真的看着他
“宝宝说,小爸爸怀宝宝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大爸爸要对你好一辈子。”
秦鹜眼圈微红的反握他,笑着笑着声音都些哑,反握拉住他的手腕“你过来,别和宝宝玩啦,老婆吃醋了,你过来抱抱我。”
“好哦。”闻卿抬起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搂住他的腰,突然看到窗外眼睛都亮起了光,“老婆下雪了”
“嗯。”秦鹜藏在他的怀里,并不想回头。
易感期的aha是绝对不会和oga撒谎的,秦鹜突然就想知道一个答案“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闻卿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吻依次落在他的脖颈处,不带任何情\欲,只是想亲就亲了。
自顾自的吻了一会,他才唔了一声,耳朵有点红的说“小时候。”
秦鹜把头抬起来,主动亲亲他的唇“几岁十四还是十五”
闻卿被他亲的有些不好意思,捂住眼睛说“十五岁,你当时在楼下偷偷抽烟,冬天下着大雪,比今天晚上还要大,好冷哦。”
秦鹜已经想不起来他说的是哪次了,闻卿当初就像是那种生怕自己孩子会变坏的强势家长,对所有他接触的人和事物都紧张的不得了。
但他当时太小了,他背着刺骨恨意,却又发现自己无耻的喜欢上了对自己好的闻卿,他根本没办法去独自消化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只能借助于抽烟。
其实他忘了也没关系,因为闻卿记得很清楚,他说
“你当时蹲坐在楼梯下面,肩上都落了一层的雪花,我打开窗户看了你好久,想打你屁股,后来又想蹲在旁边给你暖暖手,这样你一偏头就可以亲到你,再捏捏你的脸颊,和你抽同一根烟,把你想哭的表情捏成笑,然后让你靠在我肩上。”
“最后想,要不干脆把你压在雪地里亲亲你好了。”
秦鹜乖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划上他的背,轻声问“后来呢”
“后来啊。”闻卿抱着他,手指碰了下秦鹜的眼睛,一滴水珠挂在了指腹上,将落不落的样子。
他好像清醒过来了也好像没有,贴着秦鹜的唇亲了上去,唇角翘出一个细微的笑“唔后来我就感冒了
。”
秦鹜愣了一下,闻卿抱着他笑“后来你不就成我老婆了吗”
补个日常
宝宝出生后,是个小aha,活脱脱是一个小号闻卿。
不是说体能和精神力,而是那股子装痴卖傻撒娇的劲儿,实际上鬼精鬼精的,才一点点大就深谙aha的本性都是狗。
妈妈只有一个,甜甜的奶也只有那么多,而宝宝,全都要。
宝宝咬着他的脚指头想了五分钟,无师自通了坑爹,当着秦鹜的面天使一样乖巧的叫闻卿爸爸,一到和闻卿相处就眼泪要掉不掉的,不是耳朵疼,就是脚趾头疼,肚肚疼,活像闻卿偷偷虐待他一样。
闻卿被陷害了几次,把坑爹的小崽子丢给保姆,作为一个父亲认真的和秦鹜探讨了宝宝的断奶问题,秦鹜看着摆在他面前的各种科学依据,动摇了。
第二天,宝宝就吃到了变异的奶,他年纪还小,不知道这玩意儿叫酱油。
连续几天饿的哇哇叫之后,闻卿志得意满,亲亲秦鹜的额头让他去睡觉,把门一关,开始哄小孩。
“小崽子,知道为什么爸爸的奶不甜了吗都是因为你惹他生气,人一生气就会不高兴,不高兴奶就是苦的。”
宝宝咬着手指头,似懂非懂的点头,抽抽噎噎的说“几道了。”
闻卿严肃的嗯了一声。
没忍住打了个奶香四溢的嗝。
宝宝歪头,和秦鹜一模一样的大眼睛很快蓄上了一汪水。
闻卿一紧张,又打了好几个嗝。
香甜美味。
宝宝吧嗒落泪,欣慰的想原来大粑粑也不是那么没用,然后在闻卿惭愧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他的衣服里,顺利找到奶瓶,激动地用新长出的小白牙咬了上去,使劲吸,使劲吸唔,吸不到
闻卿
室内,刚刚入睡的秦鹜突然就被两声惨叫惊醒。
老婆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扔掉,一定
呜呜呜呜呜爸爸饿饿
秦鹜翻了个身,熟练的戴上耳塞,好吵。
作者有话要说大眼仔,也没啥哎
下个故事:
酒吧混混真大佬老板攻x地下拳手伪高岭之花受
受恋痛,女装
不舔狗
字数不够补了个日常感谢在2021010823:51:132021010918:14:0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木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馄饨一口一个、我的花草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