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稍微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了面前这只雌虫的意思,他耳垂有些微微泛红,鬼迷心窍的将手指递到他唇边。
穆恩唇色如胭脂般浓艳,现在他脸色苍白,更是衬着那处如神话本子中的艳鬼一般诱惑,他伸出舌尖微微卷上陆予冷白的指尖,在伤口处轻轻将鲜血舔舐干净,陆予有瞬间失神,突然就想起了那天自己藤蔓传递过来的感觉。
穆恩他也太不正经了吧
陆予瞬间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穆恩的牙齿叼住,在伤口处吮吸了一口,他一阵战栗,气息有些乱,身体却涌上一股陌生的快感。
迷茫片刻,空气中的氛围逐渐升温,变得暧昧起来,智能门铃却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陆予不清楚,但穆恩稍微一想就知道了,一定是自己狂暴的精神力波动触动了别墅里的警报器,为了保护雄虫,当雌虫的特殊精神力波动一旦超出某个波段,就会自动报警。
穆恩松开他的手指,低声说“您让警察进来把我带走吧。”
与此同时,陆予的光脑也在不停的闪烁,他低头看了眼同时弹出的消息有几十条,原身在残废后已经屏蔽了所有的亲朋好友,现在能打进来的无外乎是各种雄虫保护机构。
陆予烦得慌,他将提示音关掉后,打开浏览器查询了一番虫族法律,失控的雌虫被带走会有怎样的后果。
分情况,如果等级在s级及以上的军雌进入狂暴期,通常会有特殊部门的武装军雌直接以威胁公共安全罪带走关押。等他们发泄完了,精神力损坏战斗力为零,雄主若还要那就带回去,没有雄主的,那就关着呗。
后面有虫留言提问为什么不能帮他们做精神疏导呢
小朋友你小学没毕业吧,现在雄性稀少,能够为s级军雌做精神疏导的更是稀有,哪来的虫做疏导,凭你上下嘴唇一碰吗
陆予把光脑关掉,短短的几分钟里,一群训练有素的武装军雌已经将别墅包围,迟迟没有的到屋内雄虫的回应,甚至在楼下喊起了大喇叭。
“陆予阁下,为了您的虫身安全,十秒后
我们将暴力破门,希望您能谅解。”
穆恩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再次抬起头时却带着笑,他逾越的问“雄主,我可以抱抱您吗”
“不行。”陆予闻言面上出现片刻茫然,随即变得十分难看,当初父母便是这样,拥抱他之后便将他送入了军队。
即便长大后他知道这样是正确的选择,但却也是从那时起,知道了什么叫分别,甚至开始痛恨所有的别有含义的拥抱。
穆恩并没有很失落,能遇到陆予,他已经比大部分军雌都更为幸运了,所以被带走不论后果是什么,他都能坦然接受。
却没想到陆予会靠近他,主动抱了他,好似自己抱别人与被别人抱意义是完全不同的,穆恩只当他是雄虫的支配欲作怪,却听他在耳边道“我不会把你交出去的,我可以治好你。”
话音刚落,陆予便看到落地窗外飞上了十几个摄像机,他绷着脸行至落地窗边,只见地上围着满满的人,除了刚刚喊话穿着制服的军雌,甚至还有不少记者。
趁着前几天的“伤害雄虫案”热度还没凉透,几乎所有闻讯赶来的报社都开始在星网上进行直播,制服一个s级军雌所派遣出的军力很多,别墅那么点监控屏蔽仪根本不管用。
即便视频清晰度并不好,但依旧不影响星网上一群吃瓜讨论的沸沸扬扬。
我靠这瓜还带包售后的,又是穆恩少将吗
这就是s级军雌狂暴期的威力吗感觉不太行啊,按理来说最差的资质也应该能把别墅毁了吧
为困在屋内的雌虫祈福,真的是倒大霉了,娶了这么个军雌。
不对,你们仔细看,穆恩少将是被吊起来了吗我靠靠靠靠,陆予还抱他了,不对,陆予不是残废了,这陈年老瓜还能不能吃了
军雌狂暴期根本不是这样的吧大胆猜测,陆予是隐藏的高级雄虫,他现在难不成正在对穆恩少将做精神疏导
1
身份证号码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为之前可怜过穆恩少将的自己道歉,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哎,陆予如果真的这
么厉害,我反倒要同情穆恩少将了,之后雄虫保护协会肯定要给陆予分配雌侍了
陆予并不知道自己装瘸的事情已经被全网都知道了,无所事事的虫们甚至开始如火如荼的给他挑选起了雌侍和雌奴。
他现在面临着警察暴力破门来要虫了,一群手握武器的雌虫训练有素的站在门口,他们统统从头发丝武装到了脚底板,看到陆予毫发无伤的来开门有瞬间的愣怔“您好,陆予阁下,探查到您屋内有进入狂暴期的s级军雌,情况紧急,请您允许我们进门将您的雌君穆恩带走。”
陆予稳稳的站在门口,他不善言辞,言简意赅道“滚出去。”
警察脸色并不好看,再次开口“请您让开,不论您与雌君有多恩爱,现在您的行为属于妨碍公务,s级军雌狂暴期极有可能对本市居民的虫生安全造成伤害,还希望您能懂得孰轻孰重。”
“嗯。”陆予骨子里是有些冷血的,他反问,“穆恩是我的雌君,其他虫关我什么事”
警察还未开口,又听他道。
“我的雌君。”陆予脸上依旧覆着那张银色面具,整个人寒意凛然,一字一句的说“凭什么让你们带走。”
a89听了全程,在陆予大脑里使劲蹦跶乖崽哦,你放狠话帅是帅了,人家要强攻,你能护得住穆恩吗
陆予思索了下,休息片刻后他的异能核已经恢复了一部分,想了想“可以。”
你可以对付得了现在的几个,还有源源不断的警察可以赶来。a89语重心长的教育他,等你倒下了,穆恩怎么办
陆予抿唇,难得的陷入了冗长的思索,声音依旧冷漠机械,却带了几分商讨“我可以治好穆恩,你们可以在门口等半个小时,如果穆恩还在狂暴状态,我不会再拦你们。”
门外候着的警察这些事情处理多了,自然比星网上的吃瓜群众看的更清楚,比起最初接收到的精神力波动,现在穆恩确实已经平缓了很多,说不定陆予真的是个高级雄虫。
若真的如此,与一位高级雄虫起冲突并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是半个小
时,他们耗得起。
警察离开后,陆予将门关好。
控制住发狂的雌虫,并为穆恩做了大半的精神梳理已经有些力竭,刚才都是色厉内苒装的,不过幸好陆予恢复的方式也很简单。
他进门后没再看穆恩,直直的走到厨房,从保温箱里拿出穆恩为他提前准备好的三餐,想了想,又取了一打的营养剂出来。
果然,不管是哪个星球的营养剂都是一样的难吃。
就这样,穆恩远远看着他的雄主脸上一直带着的冰冷面具终于被打碎,一口气喝了12只营养剂,原本没有受伤的皮肤也黑的和僵化后差不多。
之后,发泄似的,埋头像只贪吃的仓鼠一样吃完了他做的三顿食物。
当然,陆予的三顿是穆恩特制的,一顿的分量抵得上旁人的五顿。
吃完后,穆恩原本被陆予护着而涌上的种种情愫全部被压下了,他忍不住盯着陆予的小腹看,里面是无底洞吗
怎么都一点也不鼓呢
太可怕了,必须要上班,否则要养不起雄主了。
没办法,陆予之前在战场上都是直接干营养剂,所以并不知道干饭带给别人的感官刺激会这么大,他正好对上穆恩不可思议的眼神,也有一点点尴尬。
穆恩忍笑道“下次给你做更多。”
陆予闷闷的说“我又不是每次都会耗空异能,你不许把我当猪养。”
穆恩点头“下次做更好吃的,你是我的雄主,不是猪。”
“哦。”陆予总觉得他这次叫自己雄主有种莫名的暧昧,烧的他的脖颈有点烫。
“你比说话了,我给你做精神疏导,你别抗拒我的进入,让我省点劲儿。”
陆予其实也只是随便说说,精神空间是所有虫最为隐秘脆弱的地方,若是被黑心虫入侵,捣毁还是简单的,最怕的就是直接修改你的精神景图,把你当成傀儡控制,所以自主发起的攻击并不受主体控制。
但事实上第二次陆予进入穆恩精神空间时,虽然依旧遭到了攻击,却比首次要轻微多了,大大减少了他的工作难度,终于踩着半个小时的尾巴尖将穆恩的精神力波动控制到了
正常值。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散去。
陆予松了口气,终于走了。
穆恩缓缓睁开眼,近乎贪婪地看着他的雄主,灼热毫不遮掩的视线盯着陆予有些手足无措,他笑了下,这才去尝试着将羽翅收起,即便没了藤蔓的禁锢,穆恩也能稳稳的落地,却变得越来越心机,故作浑身脱力的从半空中落下来,果然被陆予稳稳接住。
当真的落入雄主的怀抱中时,穆恩心里一阵酸楚,这才发现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护着过了。
小时候,雌虫不如雄虫尊贵,也不如亚雌可爱,雌父作为雌侍,只能去照顾雌君生下的孩子,而自己,反正雌虫崽只要能从蛋里出来,生存率可以高达百分之九十,命贱又耐活,根本不会被精心照料。
家里的虫崽众多,他雌父地位低下,自己又是个雌虫,向来是被诬陷或是将背锅的那一个,从小到大的惩罚数不胜数,却从未被人保护过。
陆予自然没错过穆恩冗长的沉默,他怀里的虫好像看着很难过的样子,但陆予极其笨拙,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只能悄无声息的把穆恩抱得更紧。
陆予问“还好吗”
“嗯。”穆恩埋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跳动的心脏,轻轻地,带着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的浓稠情绪,说“谢谢您。”
“嗯。”只要有人道谢,陆予就会觉得尴尬,他僵硬的应了声,主动换了个硌在自己心底好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这样”
“狂暴期吗”这件事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主要是他内心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暂时还没有勇气以及足够的底牌展现给陆予看。
他迟迟不语让陆予有些紧张,他试探着猜测道“是因为我没有主动亲你吗”
穆恩“亲”
陆予反问“对啊,你不是让我的舌头伸进你的嘴巴里,让你吃我的口水吗”
穆恩尽量的跟上他抽象的思维,终于弄明白两人到底哪里出现了误会,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陆予被他笑的有些闷,眼睛里是纯粹
的懵懂,带着压抑不住的委屈“可是你为什么要解我的裤子是发现我装瘸了吗”
穆恩一扫以往的阴霾,本就艳丽的脸带笑时更为惑人,他从陆予怀抱里下来,牵起他的手指在自己身后轻轻划了一下,另一手压在陆予的后颈上,讨了那个被雄主所承诺的吻后,才低声在他耳边说“是进入这里,我的雄主。”
陆予有一瞬间都说不话,脸通红到爆炸,僵硬的沉默了足足一分钟,低头却恰好与穆恩含笑的眼睛对上。
他将视线缓缓移向穆恩眼尾处的红痕,偏过头声音含糊的问“你很需要吗”
穆恩再次收了份大礼,面前的雄虫简直单纯的不可思议,这种事情向来是以雄主的需求为先,哪有会问雌君的道理
穆恩原本不想再逾越,但转念一想。
今天的事情闹太大了,明天一定会有雄虫保护协会来上门,说不定会将他这个对可能威胁到雄主生命安全的雌君废掉,换来一个更为听话乖巧的亚雌。
即便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这样的事实发生,但
被陆予这样的柔软单纯的眼神注视着,穆恩呼吸都瞬间停滞,感觉自己迟早会溺死在他身上,他深吸了一口气,埋在陆予胸膛里,一向疏离淡漠的人难得透露出几分依赖和脆弱。
他就仗着雄主好心肠得寸进尺吧。
穆恩自我检讨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雌君。
“是的。”穆恩闷闷的说,“雄主,我很需要。”
“那你等我一会儿。”陆予看着穆恩那张无比艳丽的脸,有些紧张,面无表情却磕磕绊绊的说“我要学习一下。”
“不用。”穆恩说“我教您。”
陆予被架在高台上,上下不能,他红着脸被穆恩扯着衣角拉上了楼,卧室的床很大一只虫睡很舒服,两只虫睡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夜色逐渐沉了下来,声音在撞击中变得破碎,消散在风中,隐隐只能听到穆恩沙哑的声音,他轻轻喘息着“您先别出来。需要充分吸收才会消失。”
陆予红着脸不说话,穆恩却又缠了上来咬住他的耳垂“我实在没力气夹
不住,麻烦您堵一堵。”
陆予“”
好不正经一只虫。
被子从雌虫布满青紫吻痕的上身滑落,即便是身体强悍的穆恩,坐起的一瞬间牵扯到伤口都有些陌生的刺痛。
他身上军功显赫,无一不是用累累伤痕换来的,这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疼痛也是可以带来欢愉的,或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穆恩呆愣片刻,现在怕是全帝国都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一个能够控制住处于狂暴期的s级军雌怎么可能那些酒囊饭袋的平庸之辈呢。
即便陆予毁容,作为顶尖雄虫,也根本不会缺少与之门当户对的亚雌追捧,穆恩垂下眼帘,他的雄主,以后也会是别人的雄主吗
陆予已经将他狂暴的精神力尽数梳理完成,即便被废,只要定时接受医院聊胜于无的战后资料,狂暴症应该是不会再出现了。
他可以继续待在军部,但也许再也不可能拥有刚才那被抛上云端的极致欢愉。
穆恩没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晚上了,该给雄主做饭了。
他面容又恢复了当初沉稳淡定的模样,酣畅淋漓的过后,穆恩气色很不错,他伸手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探到自己皱巴巴的衬衫披上。
偏头看,陆予正缩在被窝里,感知到他的目光,手抓着被角往上扯了扯,遮住那双泛红的黑润眼睛,后知后觉的有些害羞,穆恩真是太会哄虫了,就连脸上可怕的疤痕他都亲吻了好多遍。
更别说那些难以言齿的话怎么能那么轻易的说出口啊。
穆恩弯唇笑了笑“雄主,您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为您准备。”
“什么都可以。”陆予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背部与身下柔软的布料相处,几道抓痕隐隐作痛,仿佛时刻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疯狂的事。
穆恩眼尾处的绽放的红纹已经淡去无痕,陆予隐隐有些失落,却不知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从何而来。
他闷闷的将被子重新扯上来,陷入了沉思。
a89终于从马赛克黑屋里放了出来,每个代码都散发着浓浓的怨念。
我这么大的孩子,这么纯的傻白甜,我就下
了个班的功夫怎么就被人骗炮了呢
陆予嗫嚅的纠正他“我是自愿的。”
闭嘴a89恨铁不成钢,看你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被糟蹋了。
a89无比惆怅的开始为陆予补充新的学习资料,连这种事都要别人手把手的教,万一到时候穆恩想要反攻,傻逼孩子什么都不懂就答应了呢
真是令统秃头。
陆予心绪纷杂,系统也不想搭理他,自己又想不通,竖着耳朵,手指绞着床单静静听着外面的声音。
空荡荡的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穆恩在穿衣服,他当初刚下战场就被一纸婚书送进了别墅,根本别想指望维尔家能为他准备嫁妆,而且律法规定,雌虫在婚后的所有财产都属于雄主。
所以穆恩全身上下属于自己的也只有光脑和两身特制的雌君长袍,以及昨日送来的赛亚军装。
感觉旁边陷下的床重新弹起,陆予把眼睛露出来眨了眨。
穆恩穿着衬衫,最顶上的扣子箍着纤细的脖颈,却挡不住紫红的吻痕,原本笔挺有型的白衬衫凌乱带着褶皱,矜傲禁欲中又透着那么点说不出的诱惑。
再往下看,修长的双腿被军裤包裹,穆恩的魅力陆予之前不是不知道,但当感受到他不着一缕或是紧绷,或是呜咽着颤抖时,陆予才真正体会到了他有多吸引人
“雄主”穆恩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陆予猛的回过神,将被子往上一拉,微微蜷起身子,在黑暗中才敢低低的喘息出声。
穆恩涌上一种欺骗了无知幼虫的错觉,兀自任由陆予害羞着,刚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有细微的声音,他奇怪的转身。
便看到从被窝里伸出两条藤蔓,一条熟练的打开衣柜,将陆予柔软的家居服拿了出来,而另一条则羞涩的勾了勾穆恩的裤子,对方一回头,藤蔓一僵,“咻”的缩回了被子里。
穆恩现在已经逐渐能用陆予的思维来思考问题,他回头低声询问“您是想要我穿您的衣服吗”
藤蔓探出个头,弯成一个对勾的形状。
穆恩声音里带着笑“好。”
清脆的金属扣解开,军裤
堆在地,只走了几步路的功夫,并没有做过大的动作,穆恩原本已经泛红的皮肤在硬挺的军服布料摩擦下,细微的伤口渗出了血,除此之外,因为准备不充分再加上对陆予的某方面有些预估失误,身后红肿见了血。
但这些都不碍事,对于军雌而言,这根本称不上伤,不用一个晚上就能痊愈。
穆恩接过柔软布料的家居服,刚要抬腿,脚踝却被勾了勾,他低头,那条极其羞涩的藤蔓头顶上裹着一个绿色光球,朝他晃了晃。
“雄主”穆恩一怔,忍不住勾起一个很浅的笑容,“藤蔓是您的精神触角吗”
被窝里拱起的一团沉默半晌后,闷闷的回答“是。”
穆恩笑,所以那天自己将藤蔓含在嘴里,雄主是有反应的吗怪不得会狼狈迅速的撤回去。
“谢谢您。”
穆恩主动趴在床上,感受着受伤的地方被藤蔓侵入,凉凉的,绿色光球很快治愈了他体内本就不值一提的伤。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穆恩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喂不饱。
他眼睛被刺激的有点红,手指攥紧了被褥。
陆予将目光瞟向旁边,他没再翻找脑子存储的那些感情教材,手指忍不住偷偷掀开被子探了过去,滑进对方的指缝间,与他紧扣,却不敢与穆恩对视,重新缩回了被窝里。
某方面来说,陆予的校园青春恋爱电视剧确实没少看,床都上了,只是牵个手却依旧纯的比小毛孩子还胆小。
穆恩受他感染,眼尾慢慢晕开一片红,将脸埋在枕头里,卧室里安静的过分,只余细细的喘息声和越来越红的四个耳朵尖。
“下次”穆恩抿了抿唇,反省了下自己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但是陆予已经说过了,自己是他的雌君,是在民政局登记过的合法伴侣,更何况刚刚两人已经
他已经得到了雄主的宠爱,稍微恃宠而骄一下也是可以的吧,穆恩心理建设做了好几遍,但声音还是有些迟疑“我是说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您能不能亲自给我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战争武器小可爱谈恋爱的故事。
本来想着,如果我明天能早起,就把穆恩怎么教的写写发大眼仔,如果一觉睡到11点那就算了微笑
但今晚睡得这么晚,呵呵还是算了吧
我决定改为什么时候我早起,我就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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