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峥后来才知道,这男人,可能真是那吴太医说的,要么就是心理问题,要么就是
两个人这样精神交流沟通不过才短短两天,这天晚上,萱草又把周氏所熬的那碗药,她以为是胃药的、那“金枪不倒方”用托盘端至她跟前,顾峥依旧咕噜咕噜喝了
“小姐,我最近发现你脸特别红润,气色也特别好哦”
“哦是、是吗”顾峥也觉得一股股燥热老从身体冒出来。
“小姐,呀,你流鼻血啦”
顾峥这天晚上就流了三场鼻血。周牧禹回来时候,萱草正好在帮她弄。“小姐,你先把头仰一仰,我想肯定是天气太燥热了,你是不是上火了呀”
萱草急急忙忙,拿着帕子,顾峥也听话把头仰起来。周牧禹立马上前,喝道“不能那样胡乱处理”
便让萱草赶紧去拧湿帕子。流鼻血的时候,如果仰头,很容易窒息。接着,萱草拧了湿帕子,他拿起帕子赶紧帮她轻压,然后又让顾峥自个儿用手去捏鼻梁。
就这样,弄了好一会儿,血终于止住了。可是,顾峥的视线开始眩晕摇晃起来,那身上的燥热难纾,尤其是还有个男人在她跟前晃来晃去,激得整个脑门都快炸了裂开。
夜里,这死二五眼男人依旧要和她搂抱在一起听夜雨,依旧要来一场纯精神上的交流沟通。“娇娇,那个时候咱们在书院读书,常常睡一张床上,你还记得不”
“记得”顾峥不耐烦敷衍,脑门子依旧嗡啊嗡的响,不行,要炸了,全身的血液都还在冲,冲到身上的某一点。一戳即爆。
“所以,我到现在都佩服当时的自制力觉得自己真是够君子理智的”
“”确实顾峥下死里一瞥眼,那被褥里的小牛已经举得不知有多高了。
“你要相信,一个男人,他在那种情况,都还是严守君子之礼,绝对是一种重视你、尊重你的表现”
“对因为这个男人是个死太监”顾峥接口。
空气刹时寂灭。
“娇娇”周牧禹脸瞬间如同打了鸡血。
“那么,不是太监,就有可能是个窝囊无用的不举”她实在是不耐烦了。“周牧禹,你别太过分了你和我大晚上的睡一床,你竟和我谈什么君子之礼”
她坐起来,干脆把自己衣裳一脱,脱光了自己,又去扒对方的。
“娇娇,为夫觉得我现在可能嗯咳生病了那个,我得先和你好好解释”
“”解释个屁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担心”
“”顾峥却是没有理他。
“我说万一你要相信为夫始终是爱你的,即使身体上有遗憾,可不代表心灵上就不爱你,知道吗”
“”哦难怪啊她说呢,怎么这男人老是大晚上给她说一车的爱呀那些肉麻话。
“周牧禹”顾峥色令智昏。“先不管你有什么遗憾有什么毛病,咱们这会儿再试试,嗯”
“”周牧禹心中巨颤。想想也是,再试试
从床,再到地板,再到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几乎都被一样样震碎了,这天晚上,顾峥才算见识了男人的厉害,同时也见识了自己的厉害。
顾峥忽然从胸中升起了一阵颤颤的惶恐和惧怕她是不是太淫荡了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男人如此淫荡不可怕,可怕的是她
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过了四五年的“寡妇”生活,她一下子就
以前在江南宣城时候,其实,顾峥和男人也常有如此激狂过,不过,相较于昨儿夜里,仿佛曾经的激狂又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具体哪一样,顾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后,他不再是不管她的感受,哪怕过程中,也时时以她的感受为最最主要。
曾经是,他做完了就会离开她,要么去书房继续看书,要么轻轻给她盖上一床被子“你好好睡”从没主动来安抚亲吻过她,即使她主动伸手抱着他后背强烈去索吻,他也是敷衍似地回过身,应付式地草草一吻,就跟交差似的然而昨天,他们两明明已经激狂了好几场,她已累得筋疲力尽,手指头都不能动弹一下了,他还是不停埋首俯身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尽不尽兴,快不快乐
顾峥迷迷糊糊,敷衍似地嗯吟两声,就沉睡入梦乡。
朦朦胧胧间,唯有男人胸前温热的怀抱,和他的呼吸如热浪一样包裹着她。
王府五步之距就有一对丫鬟宫婢伺候,随安堂的隔音效果好,然而,不保证两人昨夜搞那么大动静还能不被人听见。
天还没有彻底透亮,晨光熹微,空气清幽。
男人因为要赶去上早朝,所以卯时半刻不到他就起来了,要更衣、洗漱一系列。
果然,他一起来,宫女婆子抬着大桶的洗澡水进来,脸上一个个都表情复杂微笑得很暧昧。
顾峥自然这时也醒了,那些宫婢们进来时,她正好是全裸着坐起身,皮肤上,处处淤青,只用了一张薄薄被单遮在胸前做掩盖。
顾峥用手轻扯扯男人袖子“你让她们全都出去,我自己知道洗”
男人果然听话,自己因早穿戴好,便嘱咐下人们都先出去。女人不习惯以这种姿态被人伺候洗澡,顾峥估计脸皮到底还是薄的。
且说昨晚两人闹那么大动静,周氏自然也是得知了。
顾峥自个儿在屋里沐浴洗澡,这厢,周氏看着儿子用早膳。
周氏笑得同样暧昧欢喜,朱口红牙地“嗯咳儿子,老娘那副药是不是很管用”
周牧禹此时神清气爽,穿得也是周吴郑王的,曲领朱色朝袍大袖,腰间束革带,他只一味沉浸在昨夜的各种场景,并且,知道是虚惊一场,原来,还是如几年前矫健雄风,并且越发到了这岁数是“老当益壮”脚底下,轻飘飘,越发如踩在棉花云端里,嘴角不自觉地噙弯着笑,给人一种迷之神魂颠倒的错觉。
周氏拿手肘靠他,又问了两遍。
他这才恍然赶紧道“啊什么药母亲,儿子怎么听不懂”
周氏眼神怪异盯他一眼,端起碗,扒拉起来。是了,这小子要面子的,干脆也不戳穿
她盯一眼膳厅没人,摸摸索索,又从袖子里掏出个葫芦形的白色小瓷瓶来。“来,儿子,老娘再手把手教你一次”
“女人,是要拿来疼的,不能当那种事后提了裤子就走人的猪蹄子”
周牧禹一脸雾水“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接过周氏递来的白色小瓷瓶儿,眯着眼,又拿手里细观察着“这什么玩意儿吃的喝的”
周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辛亏,辛亏有她这老母“是用来给她涂抹的”
周氏提高了声音。
周牧禹一愣“涂抹的涂什么又抹在哪里”
“”周氏此时那个眉毛都抖起来“自己去领悟臭小子”
她一拍桌子,硬是被这蠢货要搞懵晕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她这个老母还能说什么。气死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