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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听的蜜月就这样开始了。
赵史觉提醒您哑巴,但被神经霸总读心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以一种非常奇妙、但又似乎合情合理的状况
她开始听见祁粲的心声。
然后发现
其实大烧车的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大体上还是十分表里如一的。
比如时听在被他慢条斯理洗屁屁、变成一个熟透的大虾米的时候,他嘴上一直在轻松地低笑,一边观察她哆哆嗦嗦的反应,一边用一种非常蛊惑人的语气告诉她,“乖一点。”
而他内心同样也在笑并且,更加详细地端详着细处,洗到每一个地方,每一处褶皱,都能准确地给她科普这里叫什么。
比如什么是di,什么是唇,
「捏这里就会记住了下次要考。不过,看样子不用上药,只是有一点充血。」
「宝贝看起来还很精神。」
时听的脸热到熟透了。
她已经不会思考了。
其实他的语气并不下流,甚至堪称正经,而且祁粲的声音又实在冷冽好听,像是冰块撞击丝绸,迤逦而过,听得时听忍不住心尖骤缩。
越是这样,越是害羞,她扑腾着想要蜷起来,但整个人都在他怀中掌控。
祁粲被溅了一身水,心里的笑声更加愉悦。
他仿佛是在做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还在心里十分愉悦地解释,为什么小妹妹它必须要从里到外地洗干净,否则会不健康等等等等。
等到时听终于干干净净穿戴整齐的时候,人也已经又脱力了一次,泄愤似的揪住祁粲胸口的衣服,拳头抖抖抖抖。
拳头底下的胸腔笑得震动。
「又爽了是吧。还挺容易到」
时听“嗷”地一声跑了。
住脑住脑
虽然形势不同,但此刻时听竟然延迟感受到了祁粲让她诵经礼佛的心情,呜呜呜你太骚了祁粲
祁粲笑着不紧不慢地跟在后边。
今天南法的阳光也很热情。
漫山遍野的珍妮莫罗散发着柠檬树的香气。
年轻的总裁身姿从容不迫,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深色的,所以,没有人会看出总裁裤腿上溅的水迹,也不会想到他的袖口为什么暗了一片。
祁粲就那样堂而皇之地走了出来,依旧是冰冷英俊的样子。
时听回头猝不及防地看了一眼,然后就心脏麻麻地仓皇转回头。
太涩了呜呜呜他真的太涩了。
她终于在呜咽中明白这个男人,他的确是表里如一,只不过
因为身为上位者的涵养和喜怒内敛,以及从小养成刻在骨子里的矜贵和克制,使得祁粲嘴上表达出来的可能只有一,而内里其实已经有一千一亿了
呜呜呜,时听流泪抱头,这太超过了
明明她的心声都是冰清玉洁的哦好吧,也不是
很冰清,她也读过很多霸总文学小黄书。
但是真刀真枪实战施工之后才发现
原来真实的总裁哥哥更变态啊呜呜呜呜呜。
沈助理等一众团队人员微笑着站在山庄前等候。
对他们而言,祁大少休假,他们也能公费旅游放松,还能见证总裁和太太的爱情,简直是太幸福了。
那冰蓝色火山湖上的小房子,遥远又静谧,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绝佳二人世界这也就是沈助理不能过多透露总裁和太太的隐私,否则一旦让网友们知道,网上只会多出一片猴子,嗷嗷尖叫,试图钻入床底。
沈助理摇头,闭目,浅笑。
远远地,时听先跑了出来。
祁大少在后边,一脸宠溺地跟着。
当然,“宠溺”的情感不会直接出现在大少的脸上。
但是以沈助理、王助理等人多年的经验、对总裁微表情的揣摩和察言观色的能力来看,祁大少此刻分明神情愉悦餍足。
他们他们别太众人一脸幸福。
时听迎面看到他们,心中更是莫名有种羞耻感。
沈助理其实心中都是慈祥,关切地询问“太太休息得好吗我们的行程已经全都准备好了。”
时听控制着自己的脸不要变成西红柿炒蛋颜色,但本来休息得还行,谁知道早上被他
“挺、挺好的。”她飞快地说。
身后,男人缓缓踱步而来。
“行了,别逗她。”总裁道貌岸然,神色淡淡。
沈助理姨母笑“是,大少。”
懂了,祁大少他就喜欢逗太太。
时听转头看着祁粲那清清冷冷的样子,衣服一穿浑然又是一个斯文总裁,简直、简直想象不到他晚上
总裁淡淡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听下属汇报了一下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这次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可以在祁大少私人购买的山庄里多待一阵。对祁大少整个团队而言这也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机会。而总裁和太太的蜜月旅程,只带了七八个人的核心下属,踏上整个欧洲的艺术之旅。
“人员已经整理好了。”沈助理微笑且专业。
想要在这里休息的人数都做了统计名单,祁氏全权负责,毕竟这一片地带都已经是祁大少的私产,会有祁氏专门的人来对接当然,大部分人都意犹未尽,对这整座庄园的豪奢咋舌,选择多留几日。
除了部分过于破碎不成型的精锐人士。
“嗯”祁大少不太在意地点点头,在下属们面前,神色看不出太多端倪。
他依旧是非常冷漠的。哪怕刚刚经历了大婚、新婚之夜、即将踏上蜜月之旅,他的外表依旧清冷淡漠,似乎不染凡尘
但实际上,总裁看着时听红着脸冲向一脸邪笑嘿嘿嘿的白宝元,心里正在暗爽
“前两天安排得轻松一点,让她好好休
息。”他淡淡说。
沈助理心里啊啊啊
沈助理表面“那是当然总裁。”
如果能听见助理和保镖们的心声,那这个世界将变得鸟语花香。
那边白宝元已经开始上蹿下跳、抓耳挠腮地东拉西扯,虽然不敢直面天听、打探祁大少的各方面能力,但是好闺闺就是这样,会互相交流很多嘿嘿嘿嘿。
时听就更害羞了,虚弱地抬手“别别问了”
祁粲唇角一翘,淡淡抬手,似是无奈又纵容地按了按太阳穴,看上去笃定又从容,满是对新婚妻子的纵容,好像完全是在配合对方对自己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索求。
白宝元偷偷瞄了眼,点点头对时听贼眉鼠眼地说,“也是,看样子祁大少也不是那种狼性总裁”
“他应该是禁欲佛子挂吧,清清冷冷无欲无求那种”
时听一脸超脱。
听见身后遥遥的声音。
「好在没有做太狠。」
「她走路姿势还是很可爱。」
时听啊啊啊啊啊啊。
别说了,别说了tvt
等时听安置好奶奶,告别了朋友,他们就打算正式踏上蜜月的旅程。
祁老爷子因为不小心透露了时听哑巴多年的消息给翠芬,后来知情以后非常羞愧,现在两位老人在山庄后边整了块花圃种地,倒是也很有养老趣味。
而翠芬想了一夜,其实也想通了。
她应该更加知道,孙女长大了,是一个闪闪发光、有自己事做、有恒心有韧劲的大姑娘了,她能从那样哑巴的日子里挣脱出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有什么要追恨的
她们小丫头的人生,快乐就好了。
时听笑着挥挥手,祁粲一直平静沉稳地站在一旁,像是最无声的支持和后盾。
然后她被祁粲牵着手上了车,在奶奶含笑的目送下离开了这片山庄和冰湖。
时听捏了捏他的手。
她悄咪咪地有种危险直觉,一旦告诉了那辆大烧车,事态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她会被烧坏的所以关于读心,她可不能告诉他。
反正这估计是一场小概率事件,毕竟祁粲又没有什么任务要完成,等过了这一段时间,读心术自然结束,生活就会恢复如常了。
而且,平心而论
其实祁粲的心声并不多,至少和她比起来,他的心声数量简直是九牛一毛,时听想到她的一些聒噪,一些震撼,一本正经的脸蛋之下悄悄感到一丝羞愧。
大多数时候,祁粲的心里都非常平静。
那是经年的笃定从容、强大的执行力和掌控力,所带来的平静和淡漠。
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事情都没法在祁粲的心里产生波澜,他的逻辑和思路从来都是遇见问题、分析并解决,不共情无关紧要的人或事。时听听见他处理了一个工作电话的时候,心里是非常冷漠的,完全是一个成熟
理智商人的内心。
而所有祁粲心声的情绪产生波动的时候那基本就都是和她有关的。
时听垂下眼睫,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鼓了鼓脸蛋。
那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能听见祁粲的心声,也只会持续一小段时间,这也算是人生奇妙体验了耶。
而且反正祁粲也不需要说一亿句话哈哈哈哈。
而且的而且。
在涩和烧之外。
她好像还听到了一些偏爱。
嘿嘿。
他们先从山脚下的艺术小镇开始,游历整个欧洲。
这次只有沈助理、王助理还有几个最亲近的保镖大哥一起,他们的行动轨迹非常自由。
蜜月开始之后就越发能感受到祁粲选择这里的意义。
几个世纪的艺术在这里萌芽,蓬勃,积累了无数瑰丽的作品,雕刻了数不清的灵魂。
他们走进很多小镇,就像走进一幅幅风情油画之中。
祁粲是在度假状态,而时听却真的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还有两个月,她的巡展作品就要全部递交了,之前的那些作品当然她也很满意,有一些还采用了古老东方老祖宗留下来的颜料方法,有着属于中华小画家的特色。
而现在,祁粲又带她走入了更广阔的天地,也为了能让她更好地在世界巡展中兼容,能吸纳来自世界的艺术气息,然后融汇创造出自己独特的色彩。
时听知道他的用意,她心里是很感谢的。
虽然这辆车很烧,他的心声也让她面红耳赤听不下去,但是他心里的更多部分,盛着责任,考量,为伴侣的付出,还有将她纳入进来的人生规划。
这都是他的爱。
祁粲无论是嘴上还是心里都不常说“爱”。
但是很奇怪,时听总能感觉到。
她牵着祁粲的手像钟摆一样晃来晃去,矜贵高冷的祁大少也没什么异议。
时听眉眼弯弯地笑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
不知道她听见祁粲心声的时候,以前那些机制还有没有用
比如曾经在时听刚刚得知他能读心而破防的时候,祁粲告诉她只要肢体接触,就听不见了。
「啧。」
高冷的男人轻轻摇头。
时听转过头,对上那双漆黑的、带着隐晦暗爽的眼睛。
嗯。看来机制是没有了。
时听一边思考,一边和他一起坐上了穿过山野的高山小火车上,脸色更加凝重。
当然没有了。
因为祁粲俯身在上边这样那样又那样的时候她都能听见他心里在想什么。
呜呜。
旁边的男人心里淡然哼笑。
「亲密接触之后,生理和心理都完全爱上我了啧。」
时听谁、谁说了
祁粲没什么表情,却
抬起她软乎乎的手,亲了亲她的指关节,濡湿地触碰。
祁粲淡淡地想,他们这次蜜月会停留很多地方,也可以让时听彻底接纳他的一切。
祁大少对自己有着充分的信心。
他知道,她一定会哭着求他要的。呵。
旁边的时听已经再次变成西红柿炒蛋,红红黄黄的。
她看向窗外绵延不绝的绿色山坡,而祁粲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嗯
他们下了小火车,到达了一个很有名的艺术小镇科尔马,据说这里曾给世界著名的动画原画师带来了灵感。
他们下了小火车就有专车接送,一进入小镇,时听眼睛就亮了。
这里到处都是结构与色彩,光影交叠的童话镇,小河流淌而过,游船在慢悠悠地晃动,岸边的手风琴声悠扬缠绕着馥郁花枝,是一种完全慢节奏的美。
这里有很出名的艺术品博物馆,有中世纪到文艺复兴时期的很多重要画作、人体雕塑时听眼睛一直睁大着,很快就沉浸其中。
祁粲也并不打扰她。
他知道时听很重视这样的机会。
在艺术上,她比别人起步晚很多,那些年在大山深处,教育滞后,条件也差,能画到今天这种水平已经完全是靠天赋和悟性。
不和别人比,就和那个金毛比他至少早二十年就已经走过这些艺术者朝圣的地方,看过这些作品,得到过艺术的熏陶。
而时听到现在才有机会一一见识这些。
不过没关系,祁粲眉眼平静,他可以全都弥补过来。
就像二十二个生日礼物以来,他有充足的耐心,和爱。
和钱。
时听眨了眨眼,蹲在池塘边,感觉自己的心口软了软。
听见了哦。
祁大少的内心。
他好像烧到了另一种境界,变得有点甜。
哎呀
祁粲本来觉得,时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先不弄她了。
就算做也只是浅尝辄止,没怎么进去,否则很难轻易结束。
祁粲好歹要给她第二天到处逛保留体力。
因为在这些地方游历的时候,时听看上去非常幸福,他不想破坏她的灵感和充沛的内心。
时听能偷偷听到他的内心。
但假装没听到。
但是她发现,能听见祁粲的心声,还,挺有用的
比如她听见祁粲心里在体恤她,她就会哼哼唧唧、哭哭啼啼地喊累,喊不行了,然后竖起耳朵悄咪咪地等他体谅。
然后祁粲就会哼笑着抱着她结束。
服务体验太好,以至于时听都有点爱上了呜呜。
这是我的金手指啊哈。
时听早就跟祁粲挑衅过了他就不怕被她听见心里在想什么嘛
现在这不就被她扳倒一成。
时听美滋滋地环住他劲瘦的腰肢,呼呼睡着了。
梦里都是这些天看过的所有景色。
本作者赵史觉提醒您哑巴,但被神经霸总读心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这场蜜月像梦中的油画一样,他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很多地方。
去往艺术者们的圣地麦加,看粉色房子和睡莲,看迷人澄澈的水面和倒影。
用脚丈量阿尔勒的曲折街道,隔空触碰那些古老的罗马遗迹,细数罗纳河上的星空。
穿过人群仰头看见神圣,目睹瑰丽吊顶的拱形天花板,八百平米的奇迹壁画,与神性对望。
夜色下,祁粲看了看她睡着的脸,微微眯起了眼睛。
嗯。
以他的敏锐度,似乎发现了一点嗯,端倪。
不过,还需要观察一下。
“乖宝宝,嗯”他低头。
等观察出结果了
祁粲勾唇轻轻哼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那你就躲不了了。”
第二天,时听去参观了雕塑博物馆,看到了许多古希腊完美的男性女性身躯。
细节清晰,轮廓分明,从上到下。
祁大少不爽。
但祁大少不说。
时听偷偷听到,又假装没听到。嘿嘿。
这些天她速涂了很多画,拍照记录了很多场景,回家之后可以一一画出来。不知道会有哪些被最终落成,出现在属于她的展示墙上,巡回世界。
呜呜呜,她一想到,就觉得好开心,好幸福。
看完雕塑的晚上,他们宿在当地一家非常悠久的古堡酒店,旁边就是某奢侈品家族的私人酒庄,到处是精致的走廊,台阶,钟楼,在葡萄园弥漫的香气中,气氛古典又醇厚。
嗯祁大少已经提前订了酒。
当地特色,不尝可惜。祁大少名下现在也有一栋酒庄,联系起来倒是十分顺畅,今夜给他们准备了一款年份够,度数足,喝了也不会头痛的葡萄酒。
祁大少十分满意。
时听还不知情。她倒在厚厚的床垫上,看着头顶漂亮的灯盏,心中非常满足。
在欧洲走了这一大圈,每天在路上就有很多时间,的确是很累人的,但是时听的心满当当的,觉得很充实。
这一趟已经圆满啦
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
房间的门被从外打开,祁粲拿着一瓶玻璃醒酒器走进来。
门又被关上,淡淡的葡萄发酵醇香在房间中慢慢挥发,化作一种悠然的酒香。
他穿着松散的衬衫,领口开了,露出冷白色的侧颈,和一点刚刚变深的抓痕。
再往下看,是一处吮痕。
那是他逼她亲出来的,祁粲肤色冷白又薄,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明显的吻痕。现在这样在衣襟之下半遮半掩,十分
时听一个激灵,一骨碌坐了起来,抱着腿。
有骚气。
祁粲勾唇,不动声色地把
她一团抱过来,坐在腿上。
“高兴了吗”
时听老实巴交地点点头,暗暗等待他的心声,来判断一下今晚祁粲会搞成几分熟。
祁粲也微一颔首,“那到我了吗。”
时听眨了眨眼,有点贼兮兮地伸手,主动抱住他脖子,“你不高兴呀”
“高兴,”祁粲勾唇,顺着她的耳际亲到了唇角,一边亲一边说,“如果你喂我喝酒的话。”
时听又眨了眨眼。
不得不说,黑发松散的东方男人,在充满风情的古堡夜晚,满身的荷尔蒙不加掩饰,的确是很嗯。
时听傻傻地低头去拿醒酒器,然后想要找酒杯,却听见他的声音
「用嘴。」
「直接喂我。」
「洒出来的没关系,我都喝掉。」
时听的心猛地一跳,从额角到脸颊,开始清晰地弥漫开酡红色。
祁粲的目光落在她发丝垂落的侧脸上,眼底非常清晰,唇角也一点点勾了起来。
可我没开口啊宝宝。
「要不然直接倒你身上」
他开始更过分了。
时听整个人都烧红了,大脑嗡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课程逐渐熟练,竟、竟然因为他这几句话,变得有点黏糊糊。
他暗笑着,缓缓抱住她,压进怀里,对着她的耳蜗温热地呼吸,像是在亲昵耳语那样。
但实际上是在心里想。
「然后我给宝贝tian掉,好不好」
时听垂落的手指都攥紧了瓶口,指尖发白,抖抖抖。
你、你你你
时听掩饰性地为了降温,直接对着醒酒器喝了一口,酒液很醇,但是她并不知道这是度数很够的经年酿酒,一下子头脸温度更加升温。
她晃了晃脑袋,像一颗可爱的小番茄,锤了他一下。
“你别这样”
祁粲简直笑出了声,心底觉得太有意思,这时候才咬住她耳朵,冠冕堂皇地开口
“我哪样”
“我有很多话都没说,”他道貌岸然极了,“怕说了你受不了。”
时听终于呜呜地抱住脑壳,猛虎嗷呜“你怎么没说你怎么没说啊啊啊啊。”
刚才这些话还不够烧吗
然而下一秒,她整个人却被腾空抱起。
得到了印证的某人,低笑着把她抱到了窗边,笑得胸腔震动。
「真能听见啊宝贝」
时听这才睁圆了眼睛,仰头,看见他笑得不可遏制。
时听“我、我我”
「听心声好玩吗」
时听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已经完全蒸腾了。
祁粲慢条斯理地推开了窗户。
他们在古堡二层,旁边就是酒庄,中间恰好是当地最繁华的一条街区。
在他打开窗户的瞬间,人声就如潮水涌了进来,而他抱着时听靠在窗边墙上,底下的亲昵无人可知。
也只有时听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想在这里吗宝宝我们上边穿着衣服。」
时听的眼尾都蒸腾出了几滴眼泪,呜呜地抗议。
祁粲终于笑起来,在她耳边,漆黑眼底闪烁暗爽的光。
心声开始肆无忌惮。
「只是你不能叫出声。」
「但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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