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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爸爸穿越儿
    金子彦拒绝吃药,不过疯病很快就好了,次日状若无事的上朝议政。

    他把方机葬在皇城北面的朱雀山上,建了一个简单的墓园,那是一个向阳的坡面,周遭鲜花绿草,涧水悠悠,风水绝佳。

    很快方丞相的墓就被盗了,摸金校尉们以为当朝丞相之墓,又是太子亲葬,想必随葬宝贝不少。

    他们揣着发一笔横财的希望,挖开了这座新坟,结果墓道空空如也,不死心的他们又撬开棺椁,依旧空空荡荡,就连丞相的尸身都不知去向。

    丞相诈死逃脱的流言甚嚣尘上,金子彦不知道这流言的源头在哪里,又该如何去掐断,他已经快要成佛了。

    冬日的皇宫,夜间霜雪满地,一行人踩着积雪在宫苑里行走,明亮的宫灯照出丈许的光明,东面的端翊宫在夜色里格外静谧。

    金子彦几日没有上朝,闭宫称病,却叫人追拿那几个盗墓贼。

    皇帝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挖个空棺就气成这样,棺材里的尸体在哪里诈死逃脱的方机人在哪里他要一个答案。

    金子彦没有入寝,手里把玩那把半秃的羽扇,精神萎靡。

    皇帝看着他,觉得他的疯病还没有好全“你热吗”

    “不,我冷。”金子彦回答,手里的扇子扑了几下,冷风凄凄。

    “方机是不是没有死”

    “是。”

    “你把他藏在哪里”

    金子彦的回答很诡异“他藏在我心里。”

    皇帝气得想笑“你吃药了吗”

    “方机就是我的药。”

    太子说话有些古怪,说疯不疯,说不正常也不正常,饱含哲理与感情。

    皇帝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拂袖而去。

    锦衣卫报来的消息,更叫人震惊那五个盗墓贼每人头上一个包,流了血,据说是在掘丞相坟墓的时候留下的。

    皇帝想起了他的秉笔太监王贵和王贵的小太监喜春。

    “凶器找到了”

    “不曾找到,这事说来诡异,那几个贼人说,当晚他们带了火,就是没看见人,一人头上挨了这么一下,当时神志都不清楚了。”

    皇帝告诉他的锦衣卫指挥使“凶器极可能是一把扇子。”

    跪在地上的指挥使大人惊愕的瞟了一眼皇帝,迅速垂头,皇帝莫不是患了癔症

    “是一把羽毛扇。”皇帝补充道。

    锦衣卫指挥使顺着皇帝的话头问“陛下可知那扇子在哪里”

    皇帝当然知道,他儿子手上就有一把半秃的,他想过去看一眼。

    太子在玩扇子,他对着那把轻得不能再轻的羽毛扇说话“你这个惹事精。”

    皇帝看到了,也听到了,他知道儿子并没有疯,是其他人蠢。

    “跟朕说实话,方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金子彦知道瞒不住了,方机的身份瞒不住他,他自己的也是一样。

    “方机不是扇子精,也不是天上的太白金星,更不是凡人,他是我的系统。”

    皇帝头一回听到“系统”这个奇怪的词,简直太奇怪了,不像是仓颉造出来的。

    “系统是什么”

    “来自未来,另一个我们无法到达的空间,拥有异能。”

    皇帝没听懂,又像是懂了“这么说,是个神”能腾云驾雾,异地来去自如,不是神仙是什么

    金子彦点头“可以这么说。”

    “你怎么认识他的为何他跟你这么好”

    “因为我是神选之子。”这么说并没有错,的确是系统主动找上他,然后带着他穿越了三生三世。

    皇帝惊奇的“哦”了一声,并没有再追究下去。如果皇帝再问神选之子是什么意思,金子彦会把自己的底子掀开给他看。

    “我不是你的儿子,只是一缕幽魂,你的儿子早已不在,回到了天上。”

    皇帝不问他也不说,为什么要说呢找不自在吗

    方丞相逝去才一个多月,朝中势力开始悄悄更迭,金子彦不想理会,然而有时候,麻烦会找上门。

    他虽然佛了,到底身在权力顶端,外间消息不断。

    “小爷,昨日早朝后御书房议事,丞相张清奏请彻查方丞相生死案,要求务必将方丞相真身找出来,并查出纵容藏匿之人治罪。”

    谁都知道,前相方机与太子亲密得像拜过把子,朝中头号太子党,方丞相喝下毒酒那一晚,也只有太子在场,尸身也是太子亲葬,旁人根本没有机会近身。

    从前的次辅,新任的张首辅,是想把太子拉下马。

    皇帝子嗣不愁,宫里又有妃子怀喜,更要紧的是,他是皇次子金子昭的亲舅。

    詹事府几位官员这几日频频来见“殿下,不可以坐以待毙呀”

    金子彦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大朝三日一次,他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了。

    下一个早朝,他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位张小国舅的嘴脸。没有方机,他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和往常一样,两班文武大臣跪拜,起身,开始奏事。

    张丞相再提前相方机诈死逃脱一案,一脸正气,铿锵有声。

    金子彦看了这人一眼,就不想再看了。比起方机,这人外貌形象差得太远,连方机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新任首辅上任一个月,倒是拉到了几个拥趸,出列附议,其余人皆默不作声。

    太子在上面站着呢,他们不会傻到现在就把身家宦途压到一个周岁的皇子身上。

    皇帝发话“此事暂缓,诸卿捡要紧的奏来。”

    张丞相执拗道“陛下,兹事体大,如何算不得要紧之事此先例一开,罪臣皆可效仿此举诈死逃脱,我朝国风何在”

    皇帝尚未答言,金子彦先笑了,他夸赞道“张卿言之有理,好一个贤相。”

    丞相张清站在文班之首,就在丹樨之下数尺远,与金子彦不过十步之距。

    金子彦笑着看这位“贤相”“待孤想想如何赏赐张卿。”

    张清知道这位爷说的是反话,面色不变,正气凛然“臣谢赏然方相之事不可不究。”

    金子彦点头“当然要究。”

    他大步走下台阶,从怀里掏出一把仅剩几根毛的扇子,默念一句“机,赐予我力量”,照着阶下张清的脑袋就是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了方机赐给他的力量。

    张清扑倒在地上,手捂着额角,一缕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淌下。

    金子彦把手中羽扇掂了掂,很轻,几根毛的重量。

    文武俱惊,低头默不言声,悄悄看戏。

    地上的张丞相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位储君行事竟如此粗鲁野蛮,完美的继承了前相之风,就像活在朝廷之外的野士。

    他捂着头撒起泼来“打杀我也陛下做主啊”

    皇帝瞪着他的眼珠子“金子彦”

    金子彦狡辩“陛下,他碰瓷呢”

    满朝文武不知张丞相是不是在碰瓷,只是,方丞相已去,他这把威力惊人的白羽扇从此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传奇。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万字完结啦,,,859821378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