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儿喜出往外,这两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扑过来楼上了大郎的脖子“谢谢你,大郎,我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
大郎低头吻上她的唇,再吻上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耳垂。
在她耳边轻声道“萱儿你放心,无论走到哪里,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我信你”
凌萱儿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满满的幸福
原来这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觉,以前那些时光里,都掺杂了太多的无可奈何与痛苦挣扎
现在她终于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两人在房里忘情之际,没注意门外窥视的裴张氏,惨白着一张脸慢慢的转身离去。
她一面走,一面念叨着“她要带走我的儿子,她就是个祸害,我绝不能让她得逞”
她这神神叨叨的一路念叨着,小英从她身边路过,似乎听清了,又似乎听不清,她疑惑的叫了她一声“老夫人,您说什么呢”
裴张氏似乎没听见她的话,又或者已经神志不清了,根本没注意身边有一个人。
小英本来在家里养病,听说裴家有事,便过来看看凌萱儿。
没想到遇上这样神志不清的裴张氏。
她有些担心“老夫人是不是得了跟我一样的病啊”
她走过去凌萱儿的院里,推了一下凌萱儿的房门,发现门锁着,再侧耳倾听,房里传出女人的呻吟,便立刻领会房里之人在做什么,急忙红着脸退出了院子。
这夫人可真会玩,这大白天就这样激情难耐
小英不敢打扰他们,自己身上的伤还痛着,拿了些药材便回家去了。
而在房里磋磨半日的凌萱儿在激情过后,这腰疼得是真的起不来了。
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大郎用手掌搓了药膏给她轻轻按摩着。
“怎么伤得这样重”
“哼,知道我伤得重,你刚刚还不肯轻一点”
“哈”
大郎闷笑出声,却不置可否
第二日,裴张氏又不知为何将白大夫请了过来。
她风风火火的带人来到二郎院子,二郎正喝着凌萱儿配的药,却见她又请了个大夫来,便有些不知所以了“白大夫怎么过来了”
裴张氏走过来,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药便泼了出去。
二郎急得伸手去抓,可是没抓住,一碗药都泼到了窗户外头。
他立刻就急了“娘,您要做什么”
裴张氏冷声道“那女人恨毒了你,谁知她是不是给你下了毒药”
“哎呀,我这两日不是好多了吗您何来此话”
裴张氏不理他,让白大夫帮忙验看。
白大夫先拿起那药碗闻了闻,然后又把上二郎的腕脉。
二郎不情不愿的撤回了手,却也被白大夫号出来一些。
他对裴张氏道“老夫人不用担心,这药开得十分对症”
“哦,那这里真没有毒药吗”
“这个,呵,是药三分毒,尤其这治疗肺疾的药,里面都会加一些小毒之药才会好得快”
“那也就是说,这药里有毒了”
她非要这样问,白大夫很是尴尬
不知如何回答
见他不说不,裴张氏倒是烦了“好了,您不便说也就罢了给二郎开个方子吧”
白大夫摇了摇头“其实二老爷这病,用尊夫人的药就已经很好了”
二郎一听也十分赞成“娘,您看,人家白大夫也这样说了,萱儿的药管用,我不用换方子”
“哼,你傻啊,你没听那里面有毒药吗”
裴张氏不知中了什么病,满心的执念,谁的话也不再听,她就非要白大夫给二郎换方子不可。
白大夫没辙,只好又亲手写了方子。
二郎气得够呛,躺在床上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出了二郎院子,又进了三郎的院子。
还是跟在二郎那里一样,裴张氏非让白大夫给他换药。
三郎身上的伤都结了痂,根本不用再换药。
裴张氏却死活不依。
白大夫只好留下来一盒药膏。
三郎气得把药膏扔出去,死活不肯用。
裴张氏追出去捡,还顺道跟着白大夫一起出去。
走到门外,她才把一个香囊拿出来给白大夫看“您帮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白大夫闻了闻道“一些干花和香料,最重的是麝香”
“您说麝香”
裴张氏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女人身上若是长期带着这个,是不是便生不出孩子了”
白大夫点了点头“是啊,这香包若是带在女子身上,倒是能起到避孕的效果”
裴张氏给了他不少银子,白大夫便告辞走了。
而裴张氏手里紧紧捏着那个香包,捏得骨节发白,嘴里不断地念叨着“害人精,这个害人精她就没存好心”
她在门口念叨半天才回房去。
凌萱儿跟大郎那日说好要离开,便开始暗暗准备。
家里的房产和药材都带不走,他们还是多带些银子比较吧。
她将手里的银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慢慢的数着。
却没想裴张氏突然推门而入。
见她正在数银票,顿时瞪圆了双眼冲过来“你在做什么”
她知道婆婆贪钱,赶紧把银票收起来。
裴张氏眼睛死死盯着她手中那厚厚一沓子银票,心里阵阵发紧这么多的银子,就要被她给卷走了
她看了半天那些银票,很久才回过神来。
然后冷冷对凌萱儿道“以后二郎和三郎的病就不用你瞧了,我已经给他们请了白大夫”
“呵”
防她防到这般地步,真是够可以的,看来这个家她是真待不下去了。
两人各怀心事,谁也没再理谁。
大郎晚上回来,凌萱儿便将银票全都拿出来“你看,我们现在全部现银是八百两家里所有的东西我们都不带,流下一半现银给家里,我们只带四百两走。”
大郎点了点头“好,有这些银子,我们便可找个地方安家了。只是这些治不了像样的房子,以后可要委屈你了”
“哪有,想当初我第一次离家的时候,还住在破庙里呢”
大郎过来,将她抱起来“那时你过得一定很苦都怪我,早知你不愿当共妻,就应该早早为你打算,也不至于拖沓至今,害你多受了这么多苦”
他现在终于开窍了,凌萱儿心里无限满足。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放弃所有矜持,将压抑在内心里所有的激情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大郎以前做梦也没想过,凌萱儿也会有这样激情澎湃的一面。
他也不用再诸多顾及,可以随心所欲的释放出自己的能力。
第二日,凌萱儿主动到二郎房间里将二百两银票交给了他。
二郎还有些疑惑“萱儿,你怎突然对我这般好了”
凌萱儿难得的对他露出笑容“家里的生意主要还得靠你撑着,多拿些银子出去行走,总会方便些”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谢谢你”
“你还学会客气了呵呵”
二郎拿了银子踹到怀里,心里美滋滋的,难得的喜笑颜开。
凌萱儿又到三郎房里去,将另二百两银票给了他。
三郎趴在床上,还在为那日的事后悔,一个劲的跟她解释“萱儿,都是我的错,我真是太任性了,真不该那样冲动的去告什么官,我真没想过伤害你的你千万不要恨我”
“好了,你不要再自责了,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等养好了伤便该动身去京城了,你一定要好好考试,早日取得功名方是正事”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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