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五关斩六将了,怎么还是个初步啊?"我哭丧着脸。她接着说:"大伙一致认为,你这个人本质不坏,可以谨慎继续交往,就看你的造纸——不,造诣——怎么样了。"
我哭笑不得:"直接说造化得了。"
"你要有信心,就拿出成绩来。"像一个将士兵送去做炮灰的将军一样,小羽很有煽动性和挑衅性地大声问我,"老公,有没有信心?"
"有!"我瓮声瓮气。
"声音不够大,到底有没有?"她提高了音频,死死盯着我。
"有!"我傻子似的。她闭上眼睛:"不够坚——定!"
我脑袋一仰鼻子朝天,双脚"啪"地并拢,双手紧扣裤缝,嚎叫:"有——!"
此后一段时间,我常被小羽带去她姥姥家吃饭,有时也招来她妈妈。我帮他们做点零星家务,更多时间是跟她老骥伏枥的姥爷唠叨唠叨。和她爸爸继母的见面大多在餐馆,中规中矩的。一次临睡前,小羽眼泪汪汪地说:"我有四个家,哪个都不属于我,我就是一个可怜的野孩子!"
"你会有一个新家的。"我紧紧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