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陈菊安慰我:"至少你们还可以买经济适用房,至少小孩——我说将来啊,上学不用赞助。"
小羽呵呵地笑着。饭后,在我们的惊呼中,杏花拿出一盒从老家带来的麻将。我知道杀富济贫的时候到啦!四位太太上场,背后四个男的充当了参谋兼出纳。这就像古老的东方政治游戏,在其位可以不谋其政,不在其位倒可以垂帘听政。
散后,小羽坚持用赢来的二百多块钱请我客。我们吃了比萨饼,还看了电影《指环王》,散场后她黏黏糊糊要去我那儿。我生气了:"不工作咱吃啥喝啥住哪儿,猴年马月才能过杨大款曲少校那样幸福而糜烂的生活啊?"
"是啊,你不比他们笨嘛,怎么这么穷啊?"小羽摸摸我的脸颊感慨道。我一本正经:"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哥哥我向来是后发制人——我现在就回家码字去。"
小羽很受感动,我趁机把她推上了一辆迎面而来戛然而止的公汽上。小羽从窗口撂出一句话:"别忘了喝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