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此时你就一定会明白宇泽浩的心,他不是疯了,他只是爱到了骨子里。可是,爱到癫狂也便到了尽头。
宇泽浩这样的男人,永远不会明白,有的时候,占有并不一定就是拥有。拥有这个词太温暖,他永远感受不到。
或许宇泽浩这样的男人,从爱上的那一刻起,就丢掉了爱人的能力。他从来都是一个掠夺者,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是一个孤傲的不择手段的掠夺者。他的生命中只有占有、占有、疯狂的占有,一个生来只知道占有的男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学着去爱。
可悲也好,可怜也罢,这就是他的人生,哪怕再残忍。
“我爱他,只爱他。”
宇泽浩正恍惚间,手上的女人忽的开口,哪怕是像呓语一般呢喃着,他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也是伤的赤/裸/裸,直抵心脏最深处。
“不,不会。”宇泽浩忽然笑了,嘴角还挂着漂亮至极的酒窝,他靠的更近,轻轻地开口,却像诅咒一般,“我不会让你再爱他,我会毁了他,”他一字一句、阴狠至极,“我、会、毁、了、你、的、爱。”
床上的女人终于动容,死死地盯着宇泽浩,咬牙切齿的说:“你这个疯子!”
“我本来就是疯了,难道你不知道么?”
宇泽浩靠的更近,欺身压上去,一手扼住她的肩膀,一手扳着她的小腿,面色阴寒,“你最好乖乖的,或许我会轻一点。”
身下的女人登时冷笑,“要做就做,反正你是什么样子,你我都是心知肚明。”
身上的男人却像是疯了一般,一手拢过她的腿,挺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强迫它们环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捏着女人的肩膀,脸上带着禁/欲已久的饥渴。他俯下身,开始一点一点轻啃她的锁骨、肩头……一点一点,细致而专注,吮出一个个泛红的痕迹。
女人的双臂攀在他的肩上,指甲深深的陷进去,抓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狰狞且恐怖。她咬紧牙关,额上滚着冷汗。宇泽浩现在只觉得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带着莫名的激情,身下更是胀痛。
他忽的两手握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眼神一凛,就这么直愣愣的冲了进去。没有经过过多前戏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宇泽浩此时的冷硬,撕裂的疼痛瞬间便沿着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肆意活跃起来。
女人本能的想要大叫一声,可是却还是在脱口而出之前死死地咬住下唇,硬生生的把即将出口的呻吟遏制住。
“你这个疯女人!”
宇泽浩猛地一把钳住女人的下巴,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下唇已经被她生生的咬出一道狰狞的伤痕。男人顿时怒火中烧,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眼神阴戾。
女人的头被打的偏到一边,耳边还有嗡嗡的耳鸣,旋即便被身下剧烈的痛意代替。身上的男人却是越动越快,一下比一下深入。那痛太尖锐,每一下都像是身体被生生的撕成两半,还未等愈合,又接着再一次撕裂。
她在那一秒觉得,什么凌迟、什么车裂,都不及这一场酷刑来的惨烈。身上一层一层的滚着冷汗,浑身冰冷,脸色煞白,她在这昏暗的木屋内、在这张凌乱的大床上,生生死死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回。
不是欲生欲死,而是明明白已经一脚踩进了鬼门关,却又被人生生的拉回来,然后再送回去,以此往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死么?”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吟,“不可能,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你这个魔鬼……”她在半生半死之间徘徊,心底的恨意却是那么明显,如果不是受伤没有力气,她一定会把这个男人生吞活剥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忽然低吼一声,随即便抽搐着抱紧她的身子,她只觉得全身都疼,随即而来那股炙热的液体便火辣辣的浇在她的身上,昏过去的前一秒,她记得,那人依旧抱的死紧,胸口滚烫。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宇泽浩凝神望着怀里的女人,一身青青紫紫的伤痕,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只要迈出了这一步,他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