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五彩斑斓的衣服上轻轻掠过,每停顿一秒都会让人呼吸急促,这些衣服连搭配都很到位,粉色的长卷发,白色毛绒绒的尾巴,黑色漏洞的渔网袜单是看了都会让人气血上涌。
闻溪故意问霍清越最不想让他穿哪一款。
因为他猜得到霍清越会期待他穿什么,以他的口味,肯定水手服优先,因为有超短超辣的小裙子。
可他不想那么轻易满足他呢。
霍清越求生欲很强,没掉进闻溪给他挖的陷阱,“老婆穿什么都好看,我都喜欢。”
“你这样说话有点儿太虚伪了。”闻溪低下头,柔软的手轻轻握住,“乖乖回答哦”
“我说的是心里话,你不能逼我做一个选择。”霍清越的目光落在闻溪的手上,“你这样会玩坏的。”
闻溪轻轻摇头,“你不选也可以,必须跟我撒个娇。”
“老婆,今晚是新婚之夜。”霍清越不懂他怎么那么执着让他撒娇。
闻溪看出他的困惑,“因为我想体验下和弟弟调情的感觉啊你不扮演,我也没机会去找别人了。”
什么
霍清越以为自己听错了。
闻溪居然还打这样的主意
手铐只是个道具,肌肉全力绷紧后,霍清越直接就给挣脱了。
见状,闻溪立刻想要逃。
男人沉重的身躯倾覆而下,钳制住了他的手腕,“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你别玩不起,我那都是”话说一半,闻溪被捏了下腰,忍不住叫了声,“好痒,你别碰。”
“是我满足不了你还要去找弟弟。”
霍清越坐起来,将闻溪抱到腿上,翻过身,“还想找吗”
闻溪的手微微颤抖,掐着他的大腿,“霍清越,你怎么玩不起啊”
“我吃醋了。”
他堂而皇之地说完,抱着闻溪去到了衣橱前,“选一件。”
里面足足有十几款,每一款的样式都很露骨,可以说衣不蔽体。
闻溪气鼓鼓。
怎么每次他的主动权掌控不了一会儿,就会被霍清越反扑
这次,他小脾气上来了,就是不吭声。
可他低估了霍清越,他根本不在乎他选不选,见他不表态,直接拿了那套水手服出来,“老婆既然不想动,那我来帮你换。”
果然
他就知道他骨子里是个大变态,一定会喜欢他穿这一套。
感觉到霍清越的手已经在胡作非为,闻溪连忙制止,扣住他的手,“别,我还是自己换。”
他拿了粉色的长卷发,连同着衣服一起飞快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的那一刻,心跳快到要蹦出来。
穿小裙子给老公看呜呜好羞耻又好激动。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单纯觉得穿裙子很辣,做起来也带劲。
所以在
他的漫画里也经常会出现这种情节,超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撅起来等着挨艹,简直不要太爽。
代入霍清越的视角,他已经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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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装完毕后,对着镜子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闻溪才拉开门走出去。
他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惊艳,白嫩的脸蛋配上粉色的卷发,唇瓣红得饱满诱人,紧身的衬衫是白色蓝边的,剪裁的弧度完美凸显出人体曲线,牢牢包裹着上身,胸部在胸垫的支撑下微微隆起,往下扫,百褶裙下的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白色的蕾丝袜长至小腿,没有穿鞋,就那么踩在地板上,因为紧张,稍稍并拢,有种欲拒还迎。
网上有句话说,一些男生美得雌雄难辨,很显然,闻溪就是这样的存在。
霍清越坐在床边,目光幽深望着他,沉默了许久。
明明他没有多么艺术细胞,生活中也不会特地抽空去欣赏些艺术品,可此刻,他却觉得闻溪像一件巧夺天工的珍宝,他站在那里一成一幅画,身上有种纯粹又圣洁的光芒,让他不忍破坏。
画面冲击得过于猛烈,比他想象中得更美更诱惑,他触碰都像是亵渎了他。
空气流动的速度像是放缓了,闻溪不知霍清越在那里想什么,看他的表情好像整个呆掉,并非无动于衷。
“老公,好看吗”
唇角微微翘起,闻溪随手一撩粉色长卷发,发丝在空中划过的弧度都惊心动魄。
霍清越无声点头。
他的心理很矛盾,想冲上去,又不敢。
“怎么了”
闻溪说话的嗓音都不自觉夹起来了。
他岔开双腿坐到他的腿上,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喊了声“弟弟”
喉结急速滚动一下,霍清越的手掌覆盖上他的腿。
“老婆,我想让你挨个穿给我看。”
有时不一定要行动,视觉上的冲击同样也能带给人巨大的享受。
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你怎么那么贪心”闻溪去掰他的手指,“明天还要去度蜜月,不干我先睡了。”
话音刚落下,男人的手掌便扣上他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
他将自己的贪慕全倾注在了这个吻里,攻势迅猛,向下咬开了他衬衫的纽扣,一点一点发起了进攻。
闻溪有预感,今天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而事实果然如他所预料得那般,直到天蒙蒙亮,才终于枕着霍清越的胳膊睡过去。
地板上凌乱地散着被撕碎的布料,闻溪在老公的怀里睡得昏天暗地,忘了飞机票订的是下午五点。
睁开眼醒来时已经两点多,闻溪一拿起手机险些崩溃,来不及赶去机场了啊啊啊
“霍清越,你怎么不叫醒我”
他冲到外面的客厅,着急写满了脸。
“看你睡得挺香,把机票改签了。”
“这么说,我们今天不去
土耳其了”闻溪流露出可惜,“干嘛改签,还要再等一天。”
“好风景不差这一会儿。”
“可你只有十天的时间啊我们早去一天,我就能和你多玩一天。”
听闻溪这样说,有些内疚的情绪浮上了霍清越的心头。
他真不想让闻溪迁就他的时间,可身不由己,没有办法。
那么大的公司,作为老板,不可能置于不顾,自己想怎样就怎样,那太不符合实际。
不过再往后推个一两天还是能做到的。
于是,霍清越向闻溪保证“不管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蜜月都是十天。”
“那行吧。”闻溪的神经放松了,“我要再回去睡个回笼觉。”
“你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吃东西了,吃完饭再睡。”霍清越叫住他。
“不行,太困了,我还想睡。”
见他不听,霍清越只好使出了杀手锏,“昨天收了很多现金红包,你不来点一下吗这些都存到你自己的小金库里。”
他知道闻溪是个财迷,果然听到这话他来了精神。
“我们进了多少礼金啊”
“不多,也就两百多万。”多数人还是走线上。
也就真是财大气粗的口吻。
“这么多的钱,直接刷卡转账不好吗这我要点到啥时候去。”
“现金代表一种仪式感,两百万的现金捆在一起会显得很多,而在线上的话只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没有任何意义。”
“不,那是对你这种人来说,像我们普通人,卡里余额从没有过七位数,要是两百万放在我账户,那绝对是我人生狂热的源泉。”
霍清越被闻溪的说法逗笑了。
他明明很爱财,却从来不要他的,自己有本事赚多少就花多少,跟他算得也很清楚。
闻溪当然知道婚后的财产归两个人共同所有,即使他不花霍清越的钱,也是密不可分的,但他花钱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花自己的更踏实。
翌日上午。
蜜月启程,两人将前往一个无比浪漫的国度土耳其。
关于蜜月的地点,其实讨论了很久,想过去海岛,比较舒适放松,但岛上的风景太千篇一律,比较适合度假,可能不会留下太过震撼的回忆。
所以,他们直接推翻了去夏威夷、毛里求斯等一系列的计划,从土耳其、希腊这些国家中重新选择。
伊斯坦布尔是唯一一座横跨欧亚两大洲的城市,这是闻溪很早之前便向往去的地方。
他想要和爱的人乘坐热气球看日出,那样的美好一定能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然而,梦想总是充满斗志的,等到实现的时候就没太大的劲儿了。
看日出首先要克服的就是早起的问题,对于闻溪这种起床困难户,还没倒好时差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世纪大难题。
特别是闻溪前两天忙婚礼,精力都被掏空了,这两
天又和霍清越折腾得那么狠,都还没歇过来,状态昏昏沉沉,怎么都睡不醒似的。
他们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早上,闻溪实在睁不开眼,按灭闹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说反正还有好几天,不用非得今天看。
不管别人怎么样,他对待旅游是挺佛系的,不想起那就在酒店睡大觉,没必要把自己逼成特种兵,搞得那么累。
没心情没兴致,不如别出门,窝在房间点外卖。
而霍清越的想法自然是与他不一样的,让他待在酒店里什么都不做,他只会觉得那是很浪费时间的事情,还不如待在家。
都说出去旅趟游,再好的感情也会经受考验。
霍清越本来是不信的,他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包容闻溪的。
直到后面第二天、第三天早上,闻溪都以反正“还有好几天为由”当借口,不愿意早起时,霍清越的情绪终于外露了。
他反射性脱口而出了一句话,日出是你自己想看的,如果你不想起,可以把这个行程取消。”
像是平时教训下属的那种口吻,霍清越的态度非常冷硬。
闻溪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好半晌才不敢相信地确认,“哦买嘎你是在跟我生气吗”
“没有,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霍清越淡淡开口,“我不觉得早起是一个多么艰巨的任务。”
“那是因为你习惯了啊你经常在早上五六点起床,比大爷觉还少,谁能有你精力旺盛我每天都睡到中午,肯定不如你。”
“这不是你拖延的理由。”霍清越看到闻溪的表情不悦,又迅速补充了句“不过我没有要求你必须起床,你不想去可以不去。”
“你看,你明明就是在生气。”闻溪一脸看透他的样子,哼了声“虽然我们刚办婚礼,但领证已经一年多,也该到痒的时候了,你已经开始对我不耐烦了吧”
霍清越没来得及回答,又听他自顾自地说“没关系,爱情都是这么转瞬即逝的,我要让自己慢慢习惯。”
被他的话搞得无语凝噎,霍清越不由感慨,“老婆,你选错赛道了,去当演员挺合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