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贵公子,老实说凝望着眼前的仇郁清,我很难想象他的脑子居然比我还不正常。
手机提示音在这时候响了起来,杨天鹏发来了短信,问我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回家睡觉。
明天还有拍摄行程呢,反正明天白天,我是一定会到他家去的。
然而正在我打算回复的时候,仇郁清停下了用餐的动作,他抬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手机瞧。
不再打算回复杨天鹏,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我解释道“是杨天鹏问我话呢,明天工作我还是要回去的,别愣着,盯得我发毛,多吃点。”将一盘菜推到他的面前,我的内心无比复杂,一方面想要直接跟他坦白,另一方面却又有点贪恋这来之不易的和谐。
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也有些想他。
生活方面的建议,仇郁清一般还是会听取的,他夹菜,但只夹我推过去的那一盘,对于食物,他好像从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就好像对其他任何事物那般,他的爱好很少,就连工作都只是按部就班地做到别人认知的最好。
吃完后,他停下筷子看着我,“我安排了一个新地方,刚好顺路,要不要过去瞧瞧”
顺路顺什么路我内心暗暗疑惑,但却终究没有拆穿他这欲盖弥彰的试探,其实我在犹豫,犹豫究竟该怎么问出口,所以我决定今晚上再多同他相处一段时间。
司机不知什么时候到的,饭后的仇郁清同样坐到了车后排,在我的身旁。
我有意避着他,但他修长的双腿却略显张扬地侵犯到我的领地上,隔着裤料,皮肤之间的相贴令我感到紧张,更别提仇郁清的身体一直似有似无地倾覆过来,近乎压在我的臂膀上。
“裴森,”仇郁清叫我,我扭头看过去,他便趁机更近地将我们之间的空隙弥合了,他说“你似乎很犹豫,想问我什么今天跟白医生的谈话,又让你改变了态度。”
他还真是有够了解我的。
“我以为,我跟她说的内容,你都知道呢。”我笑着对他说。
“凭据是什么呢”没有为自己辩解,仇郁清不屑于抵赖,但当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直觉,他便总会说“那就算我不承认,你也无可奈何。”
智商大抵是已经完全被仇郁清碾压了,哪怕仇郁清已经将出租屋的新钥匙递给了我,并告诉我说,不久之后安在我家里的监控摄像头就会拆除完毕,我的内心依旧泛起一股窝火的感受。
这个夜晚,仇郁清带我走入了一处位于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区,他说这套新的房子已经装修完很长一段时间了,只不过因为跟我闹了矛盾,所以一直都没有入住。
“看你好像不是特别习惯我之前住的地方。”仇郁清的双手轻轻抚在我的肩膀上,自背后,他的身躯笼罩着我,“于是我就想,这里或许会好很多,我打算把它送给你,如果你愿意的话,赠予合同被放在客厅内的橙色立柜里,签上字就好了。”
宛若蛇妖,他的气息伴随着这些蛊惑的话语,落在我的耳畔上。
已经没有心思跟他玩这些家家酒,我拂开他的手,径直坐上了客厅内的沙发。
仇郁清跟过来,斟酌片刻后才坐到我的身旁,距离有些太近,但尚没有突破社交距离。
“仇郁清我想跟你说件事”当我扭过头看向他的时候,他的手恰好放到了我的脸颊上,轻轻的,他抚住我脸颊的力道十分柔和,目光也带着痴迷,就好像正期盼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似的。
他闭上眼睛亲吻过来,我连忙侧过脸躲闪,这一吻最终落到了我的脸颊上,“什么事”仇郁清终于暴露了本性,他的手臂开始紧箍住我的腰,他说“如果是不高兴的事,那还是不要说好了。”
靠,他周身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近乎蒙蔽了我的大脑,向后的躲闪最终只换来他的进攻,最终我不得不倒在了绵软的沙发上。
抬高手臂抵挡着他,他握住我手腕的力道都是轻轻的,“一起洗,好嘛好久没有过了。”
他在说梦话。
我抬手用自己的手掌捂住了他那张一直不停施放魅术的脸,“我大学的时候,有一个人资助了我,那时候我家里条件很困难,虽然不是什么十分正经的方式,但我还是有点感谢他”这话是试探,也有些违心,我其实明白那样的“长期资助”令我不由自主地拉低了做人的底线,但是我在想,万一,万一呢仇郁清不知道这件事,万一他并不那个y,或许我还能够相安无事地糊弄下去,以保住自己光辉灿烂的形象,以掩盖自己不甚光彩的过往。
“你知道我的脑子,出了点问题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所以不太能确定。”犹犹豫豫地,我凝望着仇郁清的眼睛,尝试性地,我开口道“你知道他吗又或者,我跟你提过他吗”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流动。仇郁清看着我,我发现他好像正尝试通过我脸上的表情,来确认此刻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缓慢地,我坐了起来,衣服被拉回到胸口以下的位置,仇郁清的手掌,轻轻地放到我的肩膀上。
“是,”他说,“你说过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垂眸,他的表情略微有些黯然,“毕竟是为了家里人,所以也不算是自甘堕落吧。”
他的语气,就好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
但是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愤怒亦或者极度吗他攥住我肩膀的力道,好紧好紧,紧到就连我都感觉有些发疼了。
“你一直不愿意跟我说那时候的事,而现在,终于”下一刻,仇郁清倾身,抱住了我,他的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就连呼吸都是颤抖的,“真的,我挺高兴的。”
第62章 子弹
仇郁清的言外之意,似乎是“他并不认识那个被称为y先生的人”。
好吧,对此他并没有明说,并且有很大的概率,他正用他自己的方式,糊弄着我。
照他所言,似乎从前,我并没有十分详细地跟他提及关于“y先生”的事情,对此他一知半解,他只知道对此我十分痛苦,并且我自认为自己“自甘堕落”。
凝望着他的眼睛,原本想要跟他坦白的我在那一刻忽然犹豫了,“我都跟你说了什么”轻声地,我问出口来,唯恐听见那个令人感到绝望的答案,我心跳如擂鼓,“老实说,在我现有的记忆里,似乎没怎么跟你提过。”
眼睫轻微颤抖着,试探着,仇郁清抓住了我的手,“是在我们闹矛盾的时候。”抿了抿嘴,似乎十分不愿意提及这些往事,“要是你想起来,会伤心的,跟你说过的,很多记太清楚,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看似在回答我们之间的问题,实际上却一直回避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