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知道这件事不能认。
认了就要吃枪子。
“大哥,大爷,您说得的虎符是什么啊我就轧钢厂一小放映员,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
“嘶嘶”
话音刚落,对着许大茂要害部位的钢钎,直接往前了几厘米。
疼得许大茂一阵尖叫。
还好,由于隔着棉裤,并未真正入肉,但也将许大茂吓得够呛。
“停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钢钎反射出的阴寒光芒,映入许大茂的眼眸中,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玩意真捅进去,俺家的小鸡就死定了
高个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显然是在等许大茂交代。
许大茂叹了口气“那个虎符,我的确接触过。
不过现在已经不在我手上了,我把那东西给了我们轧钢厂一个叫王卫东的人。
你们去找他,肯定能找到的。”
王卫东,你这一次死定了
然而下一秒,那支尖锐的钢钎又前进了几分,这次直接捅破了许大茂的裤子。
“进,进去了”
“再不说是哪来的,一会这钢钎就会像串葫芦一样把你串起来。
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虎符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李二狗,是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给我的”
在鸡飞蛋打的威胁下,许大茂不敢再耍滑头,只能老实交代。
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判决。
没想到等了半天都没等来回应。
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许大茂才发现,那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点焦虑。
他刚才把李副厂长供出来了,那两个黑衣人会不会去找李副厂长麻烦
要不要去通知李副厂长一声
可万一迎头撞上的话,肯定会把他牵扯进去。
算了算了,李副厂长又不是俺爹。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是少管闲事。
那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指不定就是报纸上通缉的那伙盗墓贼。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后,许大茂一拐一拐的向外走去,转了好久才找到出口。
等走出去之后,许大茂才发现,原来此地离四合院并不远,
刚才那屋子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因为历史原因,已经关闭很久了,平时根本没有人来。
今晚发生的一切,让许大茂异常惊慌。
他想着回家带上父母回乡下躲一躲。
但某个部位传来的火烧般的疼痛,让他决定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再说。
尤其是鸡脖子,他怀疑很可能已经渗血了。
小鸡,小鸡,俺老许家还指望你下蛋呢,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寒风中,许大茂紧了紧衣领,急匆匆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夜幕中,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拐一拐的往远方走去,那背影实在有些凄凉。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几道身影就出现在了他原来站着的位置。
其中有两个正是先前对许大茂严刑逼供的黑衣人。
只见他们摘下了头套,赫然就是赵解放跟瘦猴两人。
而另外三人则是王卫东,韩所和陈汉年。
王卫东先是看向赵解放跟瘦猴两人“赵哥,猴子,你们俩先回去吧,记得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赵解放跟瘦猴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王卫东才对陈汉年跟韩所说道“两位,刚才许大茂说的,你们俩都听到了,接下来还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此时不管是韩所还是陈汉年,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这事竟然牵扯到了轧钢厂的副厂长。
继续追查下去的话,很可能会牵涉到更高层级的人物。
可想而知,压力会很大。
但身为老公安,让他们就此打住的话,又心有不甘。
两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决断。
韩所“卫东,你也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跟陈队会处理好,你被诬陷的事情,我们也会给你个交代。”
王卫东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的事只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将这伙不法分子抓捕归案,总之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
韩所跟陈汉年闻言都笑了,韩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先回去吧,你媳妇该等急了。”
“好,那我就在这祝两位早日破案。”王卫东道。
随后三人便分作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正坐在床上收拾被子。
旁边的煤炉上,坐着的那口精钢锅,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冒着白色热气。
嗯,饭在锅里,媳妇在床上。
人生近乎圆满
见王卫东进门,娄晓娥立马下床,迎了上来,帮他脱下了呢子中山装。
“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刚才阎大爷来了一趟,看你不在,又走了。”娄晓娥转身把呢子中山装挂在床头的衣架上,小心的抻平褶皱。
“跟瘦猴他们说点事,耽误了时间,你做好饭了”
“嗯嗯,焖了个地瓜饭,还有我妈送来的鸡汤,我也给热好了。”
“那行,咱们先吃饭,一会吃完后我去阎埠贵那,看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好”
夫妻俩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时不时有笑声传出。
晚饭过后,王卫东帮着娄晓娥收拾了碗盘,说了一阵悄悄话后,才走出屋子。
来到阎埠贵家时,他们家才刚吃完饭。
阎解娣正在收拾桌子,见到王卫东进来后,叫了声卫东哥,随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阎埠贵将手中的牙签丢掉后,笑呵呵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蛾子说,阎叔您刚才找我。”
“对对对”阎埠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翻了老黄历后填出来的日子。
下个月农历六号,也就是正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适合摆结婚酒宴。
要是错过了,就得等五月份了。”
王卫东接过来看了看,将日子记下后。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用红纸包着给阎埠贵递了过去。
“阎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使不得,使不得”
看到红包,阎埠贵笑得眼睛眯起,嘴上说着使不得,阎埠贵的手却已经搭在了红包上,并且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王卫东也知道他的为人,配合着阎埠贵推诿了一阵后,成功的让阎埠贵收下了红包。
阎埠贵将红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后才说道“对了,卫东,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嗯您说”
阎埠贵轻咳了两声后“是这样的,今儿个许吉祥夫妇来找我了,说暂时拿不出修门的钱,让我跟你说一声,能不能先欠着。”
王卫东闻言笑了,道“阎叔,我要答应了,他倒是方便了。
但我这冬天怎么过你也知道最近是越来越冷。
我年轻力壮挨冻没关系,但我媳妇受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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