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什么抵达他心灵的途径
我没有打动他的心,还以为这颗心是打动不了的,并以此聊以。
然而我办不到的事情另一个女人却办到了。我同时产生了作为曾经的妻子和作为情人的双重嫉妒。
久而久之,这种诡异而扭曲的情感持续发酵,酿成了醇美的毒酒。
我自诩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毕竟残忍是美人的天性、习惯和特权。
在我算不上短暂的人生中,大多数的感情经历不过是玩玩而已。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期盼,期盼,没有期盼。夜晚降临,为了熬过那漫长、寂寞的几个小时,我决定拿另一个鲜活的生命喂养我饥渴的灵魂。
我曾有意接触过斯科皮。
他是一个差不多十二岁的小男孩。而对我而言,他简直是个少年。
这漂亮的孩子停在我面前。混合着柔情与刚硬、玩笑与性感。
我们俩面对面,谁都没有说话。
我是要勾引他的。
我猜你一定想说我疯了,可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既然我得不到德拉科,那我就毁了他的儿子。
反正那只不过是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
“你是个幽灵。”到底是他先开口了。清亮的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朝气。
“你看上去也不是很可怕。”斯科皮歪着头打量我片接着说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真搞不懂为什么父亲让我离你远远的。”
“什么”
他的话让我不禁颤抖了一下。我艰难地吐出这个词。
却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没什么,”斯科皮撇撇嘴,“或许是他搞错了。”随即愣住了。
我想他一定是注意到我眼中夹杂着的吃惊、痛苦、失望以及更多晦涩无比、难以形容的情绪。
“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小了许多,神色间多了些无措。
“你该听你父亲的话。”我抽动了下嘴角,拼了命想挤出微笑却已经做不到了。
“再见。”我低声说。然后毫不留恋地以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从斯科皮眼前消失。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抬起眼睛,泪水盈目,疲倦不堪。所有混杂的情感在心头涌起。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只感觉到一种悲凉。因为他的话意味我仅存的对德拉科的幻想结束了。
那天晚上,我站在阁楼的窗边。窗外的月亮散发着苍白破败的光。黑暗中我看了一夜的月亮。
我再也没有勇气出现在斯科皮面前。听格雷说,他是个聪慧的男孩。我更不敢和他见面。生怕他拆穿我接近他的把戏。当然,他的聪慧也带来了许多麻烦。学生中流传着他是神秘人的孩子的谣言。因为大家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像他的父亲一样懦弱无能。
连格兰芬多的幽灵尼克都看不下去了。他隐晦地询问我是否要出手帮忙。我坚决地摇摇头,“他和我毫无关系。”
我不关心他。只是偶尔通过他人之口了解到斯科皮在斯莱特林遭受了欺负和侮辱。诸如抱团排挤、偷换休息室口令之类的。
我见不惯这种阴险的小伎俩,但一想到斯科皮的话其中包含了德拉科对我的态度,于是硬起心肠。假装一切都好。反正,他与我无关。
再度见到斯科皮是在一天深夜。在此之前我已经从报纸上得知阿斯托里亚马尔福不幸逝世的消息。
他蹲在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门口。小脸上挂着尚未干透的泪痕,蜷缩成一团,如此狼狈。
我的心瞬间变得柔软。
“怎么了”我轻声问,“又进不去寝室了吗”
他用力摇摇头。
“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我微微吃了一惊。毕竟上一次我们像这样面对面谈话已是两年前的事了。
“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话对你说。我们需要谈谈。”
我看着斯科皮故作老成的模样,再联想起阿斯托里亚刚刚离世的事,心里兀地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脸上的执拗让我无法拒绝。
“好吧。”我松了口,带他来到赫奇帕奇旁边的厨房。这里只有为学校服务的小精灵,很适合聊一些私密的话题。
“我知道你和他的事。”一走进厨房,他就单刀直入。完全不给我辩驳的机会。
随即胸有成竹地看着我,似乎期待我露出慌乱的表情。可惜我对他不明不白的话一头雾水。
“他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他叫了他父亲的全名。皱了下鼻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然后挑明了我和德拉科曾经的关系。
“谁告诉你的是是他吗”
碍于面前也站着一个马尔福,称呼德拉科的姓氏很容易造成傻傻分不清两人的尴尬局面。而叫“德拉科”又过于亲昵。如今我没有任何资格这么称呼他。索性选择用“他”来替代。
“当然不是。”斯科皮说,“母亲死后,我几乎没和他说过话。”
“是我猜的。”他扬起一个微笑,总算有点孩子的俏皮样了。
“这很容易就能猜到。”
“你很聪明。”我夸赞道。完全出自真心。
“聪明可不是个褒义词。”
我知道他是在暗指由于自己的聪颖在学院里受的排挤。
“为什么不去找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呢你足够优秀他会欣赏你的。”
“我为什么要去找他呢”斯科皮反问我。“指望他给我打造一个愚蠢的避难所吗”
他嗤笑一声。
“你说的不错,那个老头子是爱惜人才。但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大声称赞一个zheng治不正确的巫师”
我哑口无言。只能告诉他,活的过于清醒是件痛苦的事。
“我喜欢痛苦。因为痛苦存在,我才能感受到自己是真实的。”斯科皮说。语气冷静的可怕。
见我不做声,他又把话题转移回德拉科身上。
“我恨他。”他看向我。
“你恨他吗”
我没有回答,斯科皮又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们出生之前没办法选择父亲。但如果可以选,就肯定不会选他。”
我默默地听着。直到他说出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想法。
“你在说什么啊,小男孩,你要杀了你爸爸”
“对,没错。我已经展开行动了。杀他并不是要拿麻瓜发明的左轮手枪砰的一下。也不是用魔杖发射一个死咒。”斯科皮比划了一个开枪的手势,继续说道。
“不是这样的,是在心里杀了他。因为只要你停止喜欢一个人,他就会在你心里慢慢死去。”
眼前的男孩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孩子该有的清醒和思维的缜密。我很好奇是什么促使他变成这样的。
于是我听到了一个和我想象中截然不同的故事。
斯科皮向我讲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母亲的付出和父亲的冷漠。
我所剩无几的嫉妒荡然无存。这一刻我发现阿斯托里亚像极了另一个爱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