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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探其风姿,但此店有门槛,且门槛极高,财富、地位没有达到一定标准,一律谢绝接待。

    格调拔得如此之高,还能平安无事开业许多年,幕后老板定然非等闲之辈。

    事实也的确如此,此地鱼龙混杂,消息流通传播极快,却竟未透露半点有关幕后老板真实身份的信息。

    不过旅居在外的人大都只图个安心舒适的落脚地,舟车劳顿已经够累,能纵情寻欢作乐便足矣,谁耐烦仔细深究店老板的身份

    有那闲功夫,倒不如多瞧一眼舞台上婀娜多姿、妖娆娇媚的美人,好奇心哪有这勾魂噬魄的温柔乡来的妙呀

    秀丽典雅,极具江南风情的阁楼内

    台上,姿容俏丽、身姿妖娆的少女们在管弦丝竹的弹奏下、在缓慢轻柔的曲声中,尽情舞动着窈窕柔软的身躯。

    台下,一桌又一桌的客人,有老有少,有衣着华贵的公子老爷,也有风尘仆仆的侠士剑客,三教九流,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各自怀里搂着一个衣着清凉的美人,美人媚笑着与客人调笑。

    大厅一时间除了轻缓的曲声,还充斥着嘈杂的谈话声,又因着女人的数量足够多,大厅上空不可避免漂浮着一层浓郁的脂粉气,若是有鼻炎的人进来,定要喷嚏不止。

    好在阁内服务足够周到,给每桌都备了一壶熏香,香气幽微,刚好能中和刺鼻的脂粉气味,巧妙达到催情作用。

    用意是好的,但明显有人不识货,“啪”地一声脆响,一张桌上的熏香壶被人怒气冲冲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厅内登时鸦雀无声,台上台下所有目光齐刷刷望向声音来源

    一个双鬓染白,衣着华贵的老者,指着一旁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美人,对一个劲儿赔不是的龟奴呵斥“曹尼玛的,就给老子这种货色老子可不是乌龟王八,捡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1子,给我把你们这未开1苞的头牌都叫出来,多少钱老子都愿意花”

    这阵势显然不是一个小小的龟奴可以应付得了的,话音刚落,风韵犹存的老鸨就媚笑着上前,亲热地挽上老者的胳膊,赔笑“哟,顾老爷,什么事发这样大的脾气呀”

    瞥了眼旁边呆站着的美人,美人会意,赶忙退下。

    老鸨用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掌一下一下给怒气冲冲的顾怀贺拍背顺气,满脸的谄媚与讨好,“顾老爷不满意早说便是,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奴家方才在楼上招待别的贵宾,这才来迟,早知这些奴才这般不长眼,奴家再怎么着都要亲自来服侍老爷您呐。”

    顾怀贺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胳膊上的洁白臂膀,不动声色将它扯开,冷冷道“我对半老徐娘没兴趣,去把头牌叫来,”顿了顿,再次强调“要未开1苞的雏儿。”

    老鸨冷不丁被推开,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可眨眼的功夫又恢复成言笑晏晏的模样,只是这会不敢再擅自挽顾怀贺的胳膊,只强笑着与他说了几句奉承话,等他脸色稍有缓和,才亲自引他上楼。

    不得不说,这种场合发生这种事,无疑是很扫兴的。

    方才还玩得热火朝天的客人,被这么一打扰,兴致都有些缺缺。

    能在这做事的无一不是人精,留下的龟奴见如此情形,忙走上台,对众人赔笑道“诸位爷,打扰雅兴,小店给陪不是,特给诸位爷准备本店新推的项目。”

    说着,对跳舞的几位少女挥了挥手,少女们尽皆退下,换上来十几个穿得颇为严实的美人,又对后面奏乐的乐师招了招手,优美的曲声重新奏响,迎着众人不解的目光,美人们随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节拍,一边舞动身姿,一边将身上带有芳香气息的衣物,一件件褪下,再抛入台下的人群中。

    这玩法不可谓不劲爆,凡夫俗子何曾见识过这等刺激的场面

    果不其然,在这些风情万种的美人各自抛下第一件衣物时,厅内的气氛就重新活跃起来,甚至比一开始还沸腾

    程宋面红耳赤坐在下面,埋头饮酒,不敢看一眼台上。

    同桌的几位客人见他如此,搂着美人打趣“小伙子,你这样腼腆,干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去外面茶楼逛逛岂不更合心意”

    程宋涨红着脸回答“我是陪我家公子来的。”

    几人打量了眼他周围,孤零零一个人坐着,连伺候的美人也无一个,“咦”了一声,问他“你家公子呢”

    “我家公子在楼上。”想起被宁如风赶出门前房内旖旎的春景,程宋更加面红耳热。

    几人闻言,下意识看了眼楼上,不同于大厅的喧闹,楼上是极雅致清净的。

    不仅天香阁外部分档次,内部也会分,大厅里坐着的是一般客人,楼层越往上,招待的客人就越尊贵,就是不知,这位小爷说的公子,是在第几层楼

    意识到程宋身份非同寻常,几人也不敢再与他逗趣,恰巧其中一人与顾怀贺有过交集,便主动扯开话题“诶,你们可知,方才动怒的顾老爷是何许人也乃是云白钱庄其中一家分庄的老板顾怀贺”

    几人倒吸一口凉气,惊叹“竟是他难怪如此嚣张。”

    那人点点头,继续说道“这顾怀贺呀,极得总庄主看重,为人倒也颇有几分本事,只可惜是个十足的变态,娶了四房妻子,府中姬妾无数,可除了早逝的原配,房房不得好死。据他府里的嬷嬷透露,几位夫人死时,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下身恶露不尽,怎一个惨字了得哟至于一众姬妾,死状更为可怖,说出来诸位怕要连做好几宿的噩梦。”

    几人惊诧的同时又忍不住怀疑“既是如此,为何没有人去官府告他姬妾倒也罢了,凭他家的势力,压一压倒也能过去,可正室须得门当户对,怎么压得住”

    那人叹了口气,道“的确压不住,但谁叫人家命好搭上了京城的镇国公府,不日便要迎娶他家的侍女做夫人,有这么一座大靠山,哪个敢动他”

    几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程宋忽噌地一下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一字一句咬牙询问“你说的那镇国公府,可是京城元家”

    程宋从小习武,又因着做宁如风的贴身暗卫,手上沾了不少鲜血,此刻厉声喝问,杀气顿显,把这寻常的生意人吓得战栗不止,可看到他锐利如刀的眼神,又不敢不答,断断续续说道“自、自然”天底下难道还有第二个镇国公府么

    程宋冷哼一声,放开他,一言不发跑上楼。

    余下几人眼睁睁看着他跑到顶楼,唬得魂飞魄散,自觉惹到了不得的大人物,酒也没心思喝了,匆匆结了账,连滚带爬跑出天香阁,坐船赶往他地。

    蕙质出嫁的时候,婚礼很正式,却并不隆重,只有邻近的百姓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