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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题名美人鱼

    作者avaros

    简介祝你新婚快乐

    “结局是幸福的吗”

    “嗯。”

    贺越vs颜真谊

    关于一条99匹配的腺体

    和鱼没有关系ao失忆换腺体短篇

    感谢洛时宝宝制作的封面

    第1章 暴雪

    贺越再次见到颜真谊的时候,崇市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

    在暴雪中颜真谊按响了门铃,甚至连睫毛上都残存着白色痕迹,像是挂着雪的树枝。

    他带着寒气进门,留下一地未及时在屋外抖落的雪花,贺越皱眉看向不请自来的人。

    “我先去洗澡,等下去医院看贺叔叔。”

    颜真谊忽视了贺越的视线,撂下这句话后便上了楼。

    人像是冻僵了,他选择先去房间冲一个热水澡,一直冲到皮肤滚烫才有了知觉。

    三下敲门声后颜真谊穿着浴袍去开门,贺越表示稍后要去医院可以捎他一程,但他对颜真谊的耐心不多,只有五分钟。

    五分钟的穿衣时间,想必足够了。

    贺越在车内等待颜真谊时不知为何想起他刚刚穿着的那件深蓝底的日式浴袍。

    天长日久逐渐褪了颜色,整件浴袍爬满了白色花瓣。绳子扭成一个结系在腰间,轻轻一拽仿佛便会敞开。

    贺越见过浴袍松开后的样子,里面的身体就像浴袍上的图案,一株鲜嫩的白色花朵。

    颜真谊又换上了来时候的外套坐进了车内,清洁过的道路仍有余雪,湿滑泥泞。

    贺越开得很慢,在暖气中颜真谊昏昏欲睡,头搁在玻璃窗上发出好几次沉重的声响,贺越从余光中看他每次短暂地醒来,又闭上眼睛。

    到医院进了电梯后,颜真谊才借着轿厢认真地观察贺越,上一次离开贺家也是冬天,贺越好像瘦了一点,高了许多。

    人群涌入,颜真谊悄悄挪动了脚步挨着身旁的人,丈量着彼此的身高。

    原来心中所想是一场幻觉,他笑自己两个人又不是从前高中的年纪,贺越怎么会年年再长高。

    还是只到贺越肩膀附近,这个高度接吻的话需要对方低下头,踮脚是亲不到的。

    贺既明的病房在顶楼,贺越的步伐匆匆,经过的时候年轻的护士们对他礼貌地问候。

    贺议员的儿子是医院近来的热门谈资,护士们又将眼光好奇地投向跟在他身后的人,一个漂亮的oga,却不是他的那位未婚妻。

    颜真谊这次回来的目的不是探病,他只是来见许青蓝。

    他的老师许青蓝是贺既明的伴侣,他们在颜真谊七岁时从福利院收养了他,随后他跟着许青蓝学习跳舞,直至这成为他生命中的全部。

    颜真谊的个人专场正在做巡回演出,前段时间贺既明因为a型应激症住了院,故许青蓝没有办法离开崇市跟着颜真谊巡演。

    每每谢幕时他望向台下不见老师的踪影,心中像是缺了一块。他只能回来看看贺既明的病情到底如何,询问届时巡演的终场许青蓝是否能陪在他身旁。

    贺既明原先没有听到敲门声,正靠在床头不缓不急地念着什么。

    “叔叔。”

    直到颜真谊在病房门口轻轻叫了一声,贺既明才放下手中的书。颜真谊走近后发现许青蓝伏在病床里侧,睡着了。

    贺既明没有话要和颜真谊说,颜真谊只能碍眼地站在一旁注视着沉睡的许青蓝。

    贺越把手中的文件递给父亲,贺既明翻开后指了指修改的地方。两人交谈的时候贺既明的右手会轻轻摩挲许青蓝的脖颈,发梢。

    许青蓝过了一会儿像是被打扰般醒来,在见到颜真谊后不敢置信地唤他

    “真谊”

    “你怎么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吗”

    “后面的巡演我想改几个动作,拿不准主意。”

    许青蓝起身的时候颜真谊才发现老师被拷在病床旁,贺既明旁若无人地拿出钥匙给他解开手铐,示意他们去里间交谈。

    颜真谊靠在许青蓝身边,老师的味道很安宁,对他来说这是趋近于“家”的气味。

    许青蓝没有错过任何一场演出后的录像与报道,自然也找到了他许多错处,数落起他。

    他看着许青蓝板起的脸,却笑得像个小孩。真奇怪,幼时的他明明那么害怕许青蓝的严厉。

    “你会来吗最后一场。”

    面对他的央求,许青蓝点头。

    离开时颜真谊对着贺既明说再见,贺既明接着翻开那本书。

    “我和你说过的话,别忘了。”

    颜真谊的手一怔,随后干脆利落合上的门替他回答了贺既明。他没来由的想,如果贺既明想抹去他的痕迹,他该把贺家烧了才对。

    家是回不去了,反正明天就要飞走,这一夜他可以随便找个酒店对付一下。

    只是贺越不允许,因为家里的地板被他弄脏了还没有收拾。

    “吴妈呢”

    贺越在车上面无表情地回答他,“回老家去了。”

    进了客厅后他之前带进来的雪已经融化成了一长串的水迹,颜真谊叹了口气熟门熟路地去工具房拿东西。

    贺越坐在沙发上接到宋宁的电话,宋宁因为长病假休学了很久,如今正在完成最后一年的学业。他和宋宁从小有着婚约,婚期正在计划中。

    “嗯,按时吃药我会检查。”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看颜真谊擦地,颜真谊没有拿拖把应付了事,尽管他的腿上了巨额保险,不应该于此刻跪在这里。

    他听见贺越的手机中传来宋宁的笑声,也许是在撒娇,最终得到了贺越的那句“我也想你”。

    随后一双手攀上贺越的小腿,覆上膝盖。

    贺越俯视着地上的人,他有一张极其清纯的脸,报纸上说他像初生的天鹅,但撰写新闻的人应该没想到这只天鹅喜欢做淫荡的事情,比如勾引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他冷着脸起身,嘴边还在回应着宋宁日常的询问。

    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而颜真谊攥着他的裤脚不让他移动半步。

    当然,贺越可以推开他或者一脚踹开,颜真谊单薄得像张纸,这很容易做到,就像一年前那样。

    但此刻贺越应该静悄悄的,是的,他不该挣扎惊扰到宋宁,这才让颜真谊有机可乘。

    身下的人颤颤巍巍地解开裤子,贺越握着手机低头看他伸出舌尖舔舐,疲软的阴茎没多久就变得狰狞。

    期间颜真谊抬头看他,眼神倒还是一副纯真的模样。温暖的口腔,牙齿熟练地隐藏了起来,欢场老手,这张嘴也不知多少人享用过。

    他们在电话中谈论天气,宋宁听闻崇市下了大雪吵着说要回来堆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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