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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了,你会冻到生病。”

    因为不满于颜真谊直视的眼神,他选择插入口腔的最深处。口水沿着茎身滴下,湿润的嘴是一张完美的器皿。

    阴茎像是要植入颜真谊的体内令他无法呼吸,他只能轻轻拍打贺越的双腿算作求饶。

    但求饶没有用,他在濒临窒息中才等来了结束。

    一张射满精液的脸庞,颜真谊喘着气始终闭着眼睛,好像这不是他要求来的结果,倒像是贺越强迫他。

    沉默间他听到贺越说“颜真谊在旁边,你要和他打招呼吗”

    身下的人瞬间睁大眼睛,贺越将手机递到他耳边后,颜真谊才听到电话全是忙音,早已挂断。

    脸上的精液滑落至嘴角,贺越用指腹抹去后俯身问他“想上床吗”

    尽管空气中嗅不到一丝aha信息素的味道,这表示贺越根本没有动情,然而颜真谊还是近乎被蛊惑般点点头。

    贺越先前通话时扬起的嘴角以及温柔的语气于下一秒不复存在。

    “颜真谊,别再回来了。”

    78字的篇幅,争取一个月内完结吧。

    110章是现在时攻失忆后半部分是过去。

    第2章 苹果皮

    巡演的后期,颜真谊因为淋了崇市的那场暴雪生了病,腺体痛得厉害。但他还是上了台,坚持到谢幕后才晕倒在休息室。

    媒体报道时,颜真谊的舞迷们痛心疾首呼吁他多加休息。

    无数次领奖台,二十岁成为最年轻首席。二十四岁他的个人演出,站在舞台的中央,台下皆是为他而来的观众。

    颜真谊用汗水换来这些勋章,只不过有人追捧,自有人唱反调。

    在某些人看来这些勋章出自他神秘的背景。

    他是许青蓝的徒弟,许青蓝的学生很多,但是能出入贺家的没有。传言中他是贺既明的私生子,许青蓝慷慨地接纳了他视如己出。

    如果真是那样,他怎会一直叫贺既明叔叔呢媒体总是太过荒谬,忽略最简单的真相。

    晕倒的新闻发布后,讨厌他的人们纷纷留言,说这是作秀是炒作。

    许青蓝打来的电话他没有接,他生了病,家人应该第一时间出现在身旁。他忽地埋怨起老师,像是小孩埋怨母亲。

    这种时刻会让他产生一种幻觉般的幸福。

    他躺在医院中输液,无聊地把玩输液的开关。推门而入的脚步声夹杂着怒气,大概是经纪人怨他忍着不适上台,造成了如今更严重的后果。

    下一场可能要取消,可能要延期。票务以及场地的相关,乃至演出人员的生活安排都是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

    “别骂我老周,我错啦。”

    他转过头才发现是贺越。

    病床上的人很好,面色红润。语调俏皮又活泼,他没怎么听过颜真谊这样讲话,原来网上说的是对的。

    也许这就是一场作秀也未可知。

    贺越站到他身前命令他回拨给许青蓝,电话中许青蓝斥责了他很久,当然是因为他不接电话而已。

    至于身体,老师一向秉承着舞蹈是生命的原则,为舞台而生的人哪怕是死在台上也是死得其所。

    这一点病症,不足为奇。

    但是颜真谊不接电话,作为家长他很是焦灼,只能让贺越飞一次。

    纵使贺越心不甘情不愿。

    “满意了”

    颜真谊听到贺越这样问,大概是因为他的任性害许青蓝担心了,又麻烦了贺越。

    “你射了我一脸叫我滚,我站在外面等了半小时的出租车不然怎么会生病”

    他挑衅似地看向贺越,牙尖嘴利。

    贺越对他没有办法,颜真谊不要脸起来天下无双,被射了一脸这几个字他能如此轻松地说出来,真叫贺越叹为观止。

    期间贺越捏在手心的手机又响起来,颜真谊看到上面写着“宁宁”。

    “怎么不接”颜真谊故做天真地问他。

    贺越在他的注视中像是要证明什么般接起了电话。

    老样子还是那些问题,至于见了什么人,他望向床上的那位,忽然注意到颜真谊下颚处泛了点青,始作俑者应该是自己。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才惊觉自己要做什么,转而调慢了输液的开关。

    滴速太快了,难怪颜真谊的手肿得厉害。

    颜真谊的眼睛里藏着坏主意,贺越见他用嘴型说了两个字,“挂掉。”

    见贺越无动于衷便假意伸手去触碰他的下半身,贺越单手捏住他两只不老实的手腕,只能对着电话最后嘱咐“记得吃药,有空我来看你。”

    挂完电话后颜真谊望着他,“贺越,一直到我病好你都不能走。”

    “你在做什么梦”

    他听见颜真谊操着风轻云淡的语气说道“不然我就告诉宋宁你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你也知道他的身体那么差,一不小心被我气死了心疼的可是你。”

    话还没说完,他的脖子被一把掐住,事实上贺越不在乎他要告发什么,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诅咒宋宁。

    oga的脖子脆弱易折,颜真谊却似乎放弃了挣扎。贺越意识到后才放开他,颜真谊重获氧气,开始剧烈地咳嗽。

    “抱歉,我最近信息素不稳定。”

    他的应激症颜真谊很清楚。输液管脱落了,颜真谊的手还在冒着血珠,他胡乱地抹在了衣服上,像一滩蚊子血。

    “但别再说这种话,没有下一次。”

    颜真谊始终垂着头,贺越见他该是得了教训才按响了护士铃,护士进来后啰嗦了几句给他重新扎针,看到他的脸后惊讶地问“有这么疼吗”

    颜真谊的眼泪只有那么三两颗,转眼便消失不见。

    贺越听到他笑着说“真的很疼。”

    然而他的威胁生效了,贺越没有走。颜真谊想,原来他也能铐住贺越,凭借贺越对宋宁的在乎。

    在颜真谊病房内的三天,贺越不怎么和他说话,出乎他意料的是,颜真谊也不和他说话。

    除了晚上睡觉时,颜真谊会装出一副可怜姿态让他讲个睡前故事。

    这仅限于长辈与小孩,亦或是亲昵的恋人,而他与颜真谊,两者皆不算。没必要陷入暧昧的氛围,踏入颜真谊的诡计。

    颜真谊喜欢吃苹果,也喜欢看别人削出不间断的,完美的苹果皮。

    一开始他以为是颜真谊的作弄,只是颜真谊常常会神秘兮兮对着苹果皮默默祈祷。

    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而这串苹果皮又能成全他什么

    贺越削完苹果后会坐在病房里看资料或者是开会,而颜真谊会啃着苹果发出清脆的声音扰人清静。

    在床上待了许久后,颜真谊会下床练些基本功。夕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