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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宁锦婳是个刚硬的暴脾气,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就算陆寒霄那么过分,他不占表面上的便宜,都是宁锦婳朝他发脾气,他顺毛摸,哪里受过如此逼迫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微红的印子,不疼不痒。

    “放手”

    宁锦婳一字一顿道,“我是镇南王妃,你逾距了,梵统领。”

    如果是陆寒霄,他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沉默。可梵琅之前从未碰过女人,他不懂,只会火上浇油。

    “呵,镇南王妃是深夜幽会男人的王妃吗与人私相授受,若是让王爷知道,你这个王妃能坐几天”

    宁锦婳瞪着他,不说话。

    梵琅自觉扳回一局,嗤道“我可以保密,但我有一个条件”

    “来人啊唔”可怜梵统领一直信奉刀剑解决问题,第一次用萧又澜口中所谓的“计策”,碰上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宁锦婳。她气红了眼,直接高声叫喊,被梵琅捂住嘴巴。

    他选的这个地方很好,空旷寂静,且是他的营地。梵统领凶名在外,旁人不敢轻易过来。他只想吓唬一下这个狠心的女人,没想真的毁坏她的名节。她这么一喊,万一真招人过来

    梵琅低声道“你疯了”

    宁锦婳趁机挣脱他的钳制,狠狠道“不是想知道我这个王妃能坐几天么,怎么,梵统领怂了”

    对梵琅有愧是一回事,被人威胁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平生最恨别人拿捏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终日提心吊胆牵扯不清,还不如摊在明处,一了百了

    宁锦婳的心思很简单,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懒得玩什么弯弯绕绕,她揉着手腕,挑衅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走啊,跟我去你的王爷跟前走一遭”

    她又变成了他刚见到她时的模样,高昂着头颅,如天上的明月,让人不敢攀折。

    梵琅做了十六年奴隶,卑贱如草芥,在那瞬间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这样高傲尊贵的人儿,他也想碰碰。

    千里迢迢为她寻兄,风餐露宿,身负重伤只是想看她展颜一笑罢了。

    梵琅低垂着头,哑声道“我等了你很久。”

    王府忽然加强了守备,他进不去,一天天守在王府外,一颗心像放在油锅里煎炸。

    宁锦婳一怔,她吃软不吃硬,方才他的威胁她不怕,但此时可怜巴巴,像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她又心软了。

    她说道“谢谢你。”

    “这世间好女子多的是,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她抬脚离开,这回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恰逢抱月出来,陆寒萧正在诸部将议事,给了她一块腰牌,让人把宁锦婳带到他的私营。

    他惯来如此,总把军务排在第一位,宁锦婳已经习惯了。抱月看她面容惊慌,想给她添盏茶压压惊,谁知寻摸半天,只找到了清水。

    这里是军营,陈设不可能跟王府比,纵然陆寒霄是王爷,他的帐子也只是比寻常人大些。他不在意外物,宁锦婳呆了一会儿便受不了。

    这里的椅子硬邦邦,没有铺陈任何毛毡,她身娇肉嫩,昨晚跟男人荒唐了一夜,现在下面还疼,坐这种椅子与她来说无异于酷刑。

    站着脚累,也不舒服。

    坐卧难安,只能找些事打发时间。她围着营帐转了一圈,里面很简洁,左侧陈列着一排刀枪剑棍,右侧竖有衣挂,上面两套银色的铠甲发着凌冽的寒光。

    宁锦婳好奇地在铠甲上戳来戳去,还想把甲胄取下来看看,多亏抱月及时拦住。

    “哎呦我的主儿,别动这个,很重。”

    这个东西陆寒霄曾穿回王府,抱月照例擦拭清洗,差点闪了腰,另叫了三个侍女才把这东西抱起来。

    宁锦婳也不是真的对这个感兴趣,非常听劝地离开,慢悠悠转到了中间的大书案前。可能走得匆忙,书案上有些凌乱,并不符合男人严苛的性格。她随便瞟了两眼,最上面的是滇南地形图。

    因为喜爱山川游记,她对这东西并不陌生,上面很多地方用朱笔做了标记。看着看着,宁锦婳脚下生了根似的,站在前面端详了很久。

    “主儿”

    抱月看她脸色不好,说道“要不奴婢去轿里取个软枕”

    轿子里应有尽有,还有一小壶茶,上好的碧螺春,不用委屈主儿喝无味的清水了。

    “不必。”宁锦婳咬着嘴唇,神色落寞中夹杂着委屈,十分复杂。

    她道“我们走。”

    不等抱月反应,她提起裙摆便要离开,结果刚掀开帐帘,和陆寒霄撞了个满怀。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自然没能走成。

    宁锦婳的心思不用猜,都写在脸上。陆寒霄的眸光转向抱月,看的抱月头皮发麻。

    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她又不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出来时她就有些不对劲儿,后来站在案前,忽然生气了。

    在男人摄人的目光下,抱月硬着头皮道“主儿身子不爽利。”

    陆寒霄略一思索,明白了抱月的意思。让她拿着令牌去后营取一床软和的被子,再拿些瓜果糕点,抱月如临大赦,飞快地福身退下。

    “好了,此处不是享乐之地,下次提前说一声,我让人准备。”

    “我不是”

    宁锦婳瞪了她一眼,想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口,憋得双眼通红,闷声道“我不是因为这个。”

    陆寒霄“嗯。乌木硬,婳婳过来。”

    宁锦婳“”

    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还是十分诚实地靠了过去。陆寒霄虽然也硬邦邦的,总归比木头强。他膝盖微微岔开,不碰她昨夜过度使用的地方。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有事”

    她第一次主动找他,陆寒霄心情颇好,语气也十分温和。

    宁锦婳悄悄把袖子里的书往里推,磕磕绊绊道“没没什么。想来就来了。”

    陆寒霄微微一笑,显然不相信。

    不过宁锦婳最会倒打一耙,她见他不说话,骤然扬起声调,“怎么我找你还找错了那我以后不来了”

    陆寒霄温和道“我并非此意。”

    “兵营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万一有人鲁莽冲撞婳婳,为夫心疼。”

    宁锦婳心头一颤,手下微凉,衣袖不知何时被掀了起来。

    “手腕怎么了”

    第90章 第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