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痛,谢如闻一时受不住,咬了他的下唇,她咬人时,向来用的都是狠劲。
一下就尝到了血腥气。
而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过分。
他在葡萄藤下炙烈的吻她,嗅着她的气息,她的体香,夜风轻拂,谢如闻凌乱的衣衫被风吹动。
天幕之上月光清幽,淅淅沥沥的落起了雨,今夜是七夕,总是会落雨的,他们在葡萄藤下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只有偶尔透过枝叶的缝隙飘落下来的清凉。
谢玄烨早已褪去身上的外衣,铺在宽大的长木椅上,谢如闻被他拢住双腕躺在上面,水眸染满迷雾,望着葡萄藤外的天幕。
往年她都是在这片葡萄藤下去看鹊桥的。
有时是她一个人,有时是和哥哥一起。可她从未看到过。此时,她像在荡秋千一般,只是,比她平日里坐在秋千上。
晃动的厉害多了。
葡萄藤的叶片也被带的和她一起动。她逐渐有些看不清,眸中染满水雾,出现了无数重影。
她于朦胧中,好似看到了一道天河。
上面真的有鹊桥。
她看着鹊桥上的人相拥在一起,泪珠涟涟,她想去听他们在说什么,可她的耳中好似只能听到自己难耐的喘息声。
她想去抓他,最后,只能去抓一旁的葡萄藤。
攥的手心生疼。
她看了许久,淅沥的雨逐渐在葡萄叶上堆积,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身上,正好她身前拢起的地方有一片空隙。
虽是夏日,雨水终是有些微凉,许是注意到她的身子因着雨水的凉而颤动,他俯下身来亲吻,给她阻挡。
给她温热。
不知过了多久,鹊桥都不见了,他还未停下,将她抱起换了个位置,雨似乎是停了,偶然又会落下一些。
葡萄藤外只鸟雀正在觅食,将一颗颗完好多汁的葡萄豆啄的稀烂,随着葡萄藤下谢如闻抑制不住的一声颤栗。
鸟雀被惊,尽数飞走了。
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被谢玄烨揽住,抱在了怀中。
如只瘫软的小猫,微阖着眼眸,额间香汗淋淋。
谢玄烨伸出修长的指节拿来她掉落在地的衣物,本想给她穿上,可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软成一团,还在不停的颤抖。
他只能先给她搭在身上。
谢如闻窝在他怀里,就要沉沉的睡去,往日里他们夜间都不止一回,可他不会对她这么凶,她都尚且承受的住。
而这回,她不止比平日里更能磨她,还刺激的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栗,她有些没了气力,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
夜色宁静,虫鸣鸟啼,一场欢愉过后,又恢复平静,谢如闻乌黑的睫羽在昏黄烛火下轻动,檀口微张。
被的红肿的唇因着不停喘息不似往日里那般润泽,显得有几分干燥。
谢玄烨垂眸一寸不错的看着她,他总是这样,喜欢看着这个时候的她,而后,他抬眸看向垂下的葡萄藤。
抬手捏了一颗熟透了的葡萄豆。
冷白指节将顶端的葡萄皮揭开一些,放在谢如闻唇边,她可能真的是渴了,舌尖一勾,他手中便只剩了葡萄皮。
他看着她,薄唇勾笑,又取来一颗,喂给她。只是这回,他想起了那个他喂她吃莲子的时候。
心里顿时生了卑劣心思。
他将葡萄豆放在她唇边,在她用舌尖来勾时,却不松手,她皱眉,却依旧不睁开眼眸,再要来勾时,他拇指指腹按在她下唇上。
他俯身与她鼻尖相触,邪魅的嗓音问她“莲子好吃,还是葡萄好吃呢”话落,谢如闻睁开了眼眸。
她真的是渴了,嗓子都要哑了,漆黑的眸子看着他手中饱满多汁的葡萄豆,轻声道“你给我吃,我就告诉你。”
他对她轻呵,带着些许笑意,指腹一松,就放在了她唇上,谢如闻勾进口中,轻轻嚼着,直到咽下也不回他的问话。
只道“哥哥,再给我剥一颗。”
他当真抬手又给她摘了一颗,这回他放进她口中,在她刚咀嚼时,指腹就狠狠按在了她唇上,让她无法去嚼动。
而适才已经嚼出来的暗红汁水顺着她饱满的唇瓣缓缓流下,溢出唇角,谢如闻在他怀中动了动,被他俯身吻在唇上。
将她流在唇边的葡萄汁水吻舐干净。
谢如闻抬眸直直的看着他,她知道,哥哥向来有洁净的癖好,所以,如果是哥哥,也会这样吃她唇角溢出的葡萄汁水吗
其实,从他第一回 在阁楼上俯身在她身下探吻的时候,她就有想过,他会这么做,哥哥也会吗
她在心里想,哥哥定是不会的。
所以,每回他这样对她的时候,她就会把他想象成是哥哥,这样,无论是她的身体亦或是心,都会感到兴奋和满足。
意识到她的出神,他问她“又在想什么”
谢如闻身上有了点力气,对他摇了摇头,眸光落在他唇上,问他“你的唇被我咬破了,怎么办”
他不回她的问话,只继续抬手扯葡萄喂给她吃,他记得,他在这幅躯体里被压着时,那个他一共喂了她十颗莲子。
那他,就要喂她二十颗葡萄豆才是。
谢如闻被他一颗一颗的喂着,吃到第六颗时就有些不想吃了,她抬起指腹轻触他的唇,这才发觉咬的有些重。
她在他怀中坐直身子,凑上去,像只小兽一般伸出柔软的舌尖给他舔了舔伤口,本是有了痛意的地方,被她轻柔的舔舐。
他神色舒展,垂眸看着她,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
月影幽幽,他们在葡萄藤下待了好些时候,今夜是七夕,谢如闻常看话本子,里面有情人就是要这样依偎在一起看鹊桥的。
微风阵阵,不知何时,他们已又拥吻在一处,本是停了的雨又开始落了,谢如闻坐在他怀里,一边与他亲吻一边伸手去寻她的那只硕大的荷叶。
搭在了两人上面。
这下,谢如闻就更有些瞧不清他了,只能听到彼此灼烫的呼吸声,他们吻的深入,不被外物所扰。
谢如闻本是侧坐在他怀里,不知何时,已是与他正面相对,被她撑在手中的荷叶也不知何时被她松开。
就顶在他们的头顶。
她的手腕揽在他修长脖颈上,时不时的触上他的耳,谢如闻心中因着哥哥不见,第二人格出现了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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