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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完全放开自己,陷入和第二人格的旖旎中。
甚至觉得很有趣,让她很痴迷。
她开始觉得,相比于和哥哥一起过七夕节,她更愿意让第二人格陪她,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用着的是同一副躯体。
人心中有了喜欢,就想要亲近,既要亲近,便会有这些。而她对哥哥,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这样对他。
甚至适才她要让他回去用药时,都只能扯住他的衣袖,连他的手都不敢碰一下。
雨似乎又停了,荷叶还落在头顶,来回晃动,适才那场欢愉被他留在身体里的东西。
因着她坐直了身子,不停往外涌。
沾湿了他的里衣。
夜色浓重,已近子时,浮生和无念早被绿竹给骗回了谢府,谢如闻和谢玄烨出来时,就告诉过绿竹。
不要让浮生和无念一直待在别苑里。
她被谢玄烨抱回了满月院,沐浴一番后,谢玄烨给她盖上薄裘就要离开,谢如闻扯住他的手,问了一句他未预料到的话,她嗓音轻轻的,问他“哥哥,我会怀孕吗”
他回身看向她,深邃眸光将她打量着,反问她“阿闻想要我的孩子吗”对于这个问题,他有想过,他就是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让那个他,不得不相信,他自己做下的荒唐事。
他一心护着她,告诉她不可沉溺于情欲之中,呵,可他呢,却是让她有了他的孩子,想想他知道这件事时的痛苦。
他就感到兴奋。
只是,他还不想让她这么早就有身孕。
谢如闻躺在榻上,眸光直直的看着他,似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几日就有想过。
他每次都入的那么深。
都放给她。
常常沐浴后,第二日白日里她出去玩时,还在淌。
谢如闻心中已有了主意,她不回他的话,松开他的手道“哥哥,你快回去罢,早些歇着。”
他观了她一会儿,高大颀长的身影出了里间。
待他离开,谢如闻吩咐绿竹“让景山暗中去抓些避子的药,明日一早煎上,我要用。”
绿竹未敢多问,应下“是。”
翌日一早,下了早朝后,谢玄烨被裴砚留在宫中,北朝的使臣三日后就要离开,此次南北通商之事已商讨出一套律法。
如今只差裴砚在公文上盖印。
律法由户部拟定,谢玄烨过批,与沈千倾共议后定下,裴砚对其中几条不甚清明,问询了谢玄烨一二。
待一切确定,裴砚盖上印章后交由李公公拿去户部,他和谢玄烨在他殿中对坐博弈。
裴砚的眼疾依旧未有好转。
勉强能视物。
可他还是看到了谢玄烨下唇上的痕迹。
像是被人给咬的。
裴砚可纳了闷了,谢玄烨和他一般年纪,他的皇儿都到他腰间了,他却迟迟未娶妻,这唇上的咬痕。
除了女子,还能有谁
对于唇上破了一块这件事,谢玄烨也不理解,昨夜他去了揽月苑,和阿闻一同在葡萄藤下看鹊桥,当时,他喂了她吃莲子。
他只记得,阿闻扯住了他的衣袖,再之后,就什么都想不起了。
晨起起身,看到唇上的痕迹时。
他只以为,是谢如闻给他咬的。
那回,在满月院的二层阁楼上,她给他的茶水里下了药,当时就是亲了他,只是那个时候,她似是不太懂。
只是轻轻的触在他唇上,最后,懵懂的在他下唇咬了下。
相比于那回,这次她咬的比较狠。
裴砚一边落棋,一边笑道“慕之,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娶个妻子了。”他抬眸看了眼谢玄烨唇上的咬痕“还是说你早已有了心上人”
谢玄烨神色不变,气定神闲的落了棋,开口道“臣应当尽心尽力为陛下分忧,无心男女之事。”
裴砚闻言抬了抬眉,心中只道,还不承认。
他后宫妃子虽不多,却也有十来个,这种榻上的小把戏他自是最懂了,八成是他欺负人家小娘子欺负的狠了。
才被人给咬了。
不过,他不愿说,裴砚也不再问。
自七夕节过后,揽月苑里有了些许的变化,谢玄烨的第二人格还是每隔三日出现一回,只是,自北朝的使臣离开后。
谢玄烨也开始常来揽月苑了。
最初是五六日来一回,后来是三两日,还常让浮生给谢如闻送些稀罕的玩意,虽然之前他也常这么做,可对于谢如闻来说。
却很是不同。
毕竟,那夜他说他再也不来揽月苑。后来,他又月余也不来陪她一回,突然间又回到了她未及笄之前的日子。
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这日,谢如闻用过晚食后,在小厨房里忙着给谢玄烨煎药,待药煎好后,她从袖袋里取出青玉瓶,正欲往里面放上一颗时。
浮生来了。
她往汤药里放这个,被浮生看见也是可以的,可她还是本能的将青玉瓶藏在了身后,对浮生道“你先等一下,药过会儿才能好。”
浮生对她轻笑“十五娘,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浮生将一只紫檀木盒递在谢如闻面前“公子昨日应邀去了趟柳家,得了些上好的兔毛,为十五娘做了支笔。”
谢如闻垂眸看着,从浮生手中接过,对他嗯了声“你回去跟哥哥说,我等下就用这支笔为他作副画。”
浮生乐呵呵的“我这就回去与公子说。”话落,他才想起还有汤药,又道“我先回满月院帮公子取件东西,等会儿再来端药。”
谢如闻对他颔首,待浮生的身影出了院门,她清秀的眉微皱,手中黄色的小药丸被她捏来捏去。
一时间不知要不要放进汤药里。
她先打开了紫檀木盒,里面的紫毫笔,一眼便瞧出是谢玄烨亲手做的,笔杆上绘制着的是盛放的时微花。
她拿在手中,在兔毛上轻轻抚了抚,又以提笔的姿势握了下,很舒服。
他甚至连她要用什么样的笔都很清楚,她尚年少时,他给她准备过好几套笔墨纸砚,虽都是上好的笔,也都是女子常用的,可都不太趁手。
后来,他又置买了数十套给她挑选,才算是选中了一套。
其实,在她知道她不是谢氏一族的血脉时,时不时坐在木秋千上发怔的时候,有仔细想过,以她记忆里的自己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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