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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九漏鱼”是什么意思,他当时一琢磨,发现自己可不就是个九漏鱼么。

    司马博闻和李婳声“”

    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尴尬的气息。

    李婳声努力想找补一点“其实我觉得自己学了跟没学一样考完就全忘光了。”

    “我也是,”司马博闻强行转换话题,“对了,我感觉那个人其实本来就在这里,因为正好碰上我所以想杀我所以,我觉得这个地方比较特殊,说不定可以在这里找到那个能回溯我的过去的信物我就说一声,咱们先做好准备。”

    他说完就又走回那个旧纸壳桌子旁,伸手去翻桌上的几个本子。

    他刚拿起第一个本子,就发现第二个本子上压出了一个隐约的印痕,就像是在本子里夹着一个长方形像书签一样的东西,夹久了之后这个东西的轮廓也印在了封面上。

    司马博闻一伸手拿起那个本子,视野里就在这个瞬间飘起了漫天梅花花瓣。

    果然,他们又回到过去了。

    这里还是逼仄的小棚屋,旧纸壳堆成的桌子上凌乱地堆着几个本子,地上还有歪倒的酒瓶。

    眼前的一切几乎和多年后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么厚的灰尘。

    司马博闻愣了愣,去看手中拿起的本子。顺着本子里自然分开的缝隙,他一翻开,就翻到了夹着东西的那一页。

    那是一个护身符,和拦门礼中没人选的那个护身符长得一模一样。

    而在夹着护身符的那一页上,司马博闻看到了自己的笔迹“我将渎神之人献祭给了我主。”

    司马博闻

    他又仔细地看了两遍没有错,这确实是他自己的笔迹。

    啊这

    他回过头,对走过来的另外两人说“看起来,好像是我杀了护身符的主人”

    司马博闻心想,如果之前宁逸思没有反悔选那块无事牌,而是像一开始那样选了护身符,那他来杀自己的动机倒是很充足的。

    问题是,宁逸思不是换成无事牌了吗

    现在明明没有人选护身符,为什么还会有人来杀他

    他把自己的疑惑对另两人一说,李婳声皱眉道“这不是跟我那个问题一样吗银手镯也没人选嘶,那我是不是也得小心有人来杀我。”

    舟向月道“按照那种反过来杀的逻辑,应该是你去杀她吧。”

    李婳声“也是。呃,那我要是找不到那个不存在的人,不会被直接抹杀吧”

    在这里讨论也不见得能有什么结果,最后三人决定分开去寻找线索。

    毕竟按照之前李婳声那次回溯的经验,他们能在这个过去停留的时间恐怕不会很久。

    最后,司马博闻留在这个破棚屋里,舟向月和李婳声则分头出去了。

    舟向月原本是想去找这个过去里的“自己”的,但他的身份实在不像司马博闻或李婳声那样的好打听他现在已经基本接受了司马博闻的“连环杀手”假说,毕竟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问题是,如果过去的他真的是一个连环杀手,那他肯定会有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不是问寨子里的老头老太太能问到的。

    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试着去找找阿难。

    他的那些东西在阿难的屋子里出现,她可能会与过去的他有关联。

    舟向月正在思考时,脚步忽然下意识地顿了顿。

    他原本想着要做一件什么事,最好避开司马博闻和李婳声。但真的独处之后,不知为何竟又忘记了要做什么事。

    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不太寻常。就好像是有个力量在阻止他验证某个想法。

    此时,他正站在一个小山坡的房屋拐角处,青石板的台阶弯弯曲曲地连通了山坡上下不同高度的吊脚楼。

    舟向月看了一圈四周,发现这里离阿难的屋子不算远。

    就在这时,一对抱着个小女孩的夫妇从他身边经过,两人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舟向月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因为他看到那个小女孩眼睛呈现出玻璃般无机质的银灰色,再仔细一看,五官相貌和阿难颇有几分相像。

    这应该是小时候的阿难,现在看起来只有三四岁。

    此时,她的父母都还在。

    舟向月不由得悄悄跟了上去。

    只听夫妇里的女人笑道“阿杰果然是个有出息的好孩子,他说过两年就回来。阿难,你想不想哥哥”

    阿难想了想“可我没有见过哥哥哎。”

    夫妇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我们阿难还小,还没见过哥哥呢。没事,过两年哥哥回来了,你就见到他了。”

    阿难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羞赧。

    一阵风吹来,男人抱着女儿,把她的衣服又掖了掖“阿难,哥哥在信里问你有没有长高呢。”

    阿难抱着他的脖子甜甜地笑起来,露出一对酒窝脆生生道“阿难长高了”

    “哎呀,长高了呀阿难真厉害哥哥回来肯定高兴坏了”

    舟向月心想,原来阿难有个哥哥。

    怪不得她独自一人住着,家里却能找出来年轻男子的衣服。

    听起来,这个叫阿杰的哥哥应该是在外地,不知道是求学还是做工。

    这对夫妇的年纪看起来也不小了,阿难和她哥哥的年龄差可能会挺大。不过,应该最多也就差个十岁左右。

    这样的话,阿难的哥哥现在最多也就十来岁,所以应该是求学吧,或者可能是做什么学徒。

    舟向月跟在后面走得无声无息,而那对夫妇说得开心,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影。

    只有被男人抱在肩头的阿难是头朝后的,但她也看不见,因此舟向月很放心。

    可就在这时,阿难突然说“爹,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舟向月心里微微一惊,向旁边的巷道里一躲,正好躲过那对夫妇回头张望的目光。

    “没有人啊”男人张望了几下,笑着刮了刮阿难的鼻子,“阿难是不是又听见什么十里地以外的行人走路声了总是被吵得睡不好觉可不行啊,会长不高的。”

    阿难把一边耳朵朝向舟向月这边,似乎很是专注地听了片刻,疑惑地喃喃道“又没有了”

    舟向月一直等到这一家三口的脚步声远去,才从巷道里走出来。

    他想起之前,他和司马博闻在阿难家中留宿过一晚,小姑娘静悄悄地站在门后,然后对他们说他们的说话声和油灯燃烧声吵到她了。

    当时他们还满心吐槽觉得她鬼里鬼气的,但如今看来,阿难好像真的没有说谎。她听力极其敏锐,他们是真的吵到她了。

    舟向月思索的时候,司马博闻正在自己那个破烂小棚屋里,翻看自己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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