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锐举着酒杯躺在床上,醉眼朦胧,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三个穿水手服的年轻女生,战战兢兢地走进来,不知道面对是什么样的恩客。
其中一个叫吴莉的女生,领子特别低,露出的事业线能夹死苍蝇。
在昏暗暧昧的紫色灯光中,看清楚床上的男人时,她脸色大变。
她认出了沈仲锐。
国民老公沈仲锐!
之所以能快速认出沈仲锐,是因为她的同学丁瓜瓜嫁给了他。
全城轰动的婚礼,是仙昙市空前的盛况。
那天,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婚礼的直播视频,咽下嫉妒的苦水。
沈仲锐出来开荤,岂不是意味着厌倦了丁瓜瓜?
这是个上位的好机会啊!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率先爬上床。
简单描绘的眼线,流动着媚艳的眼波,由内而外的骚气。
她手指轻轻搭在沈仲锐肩膀上,很有技巧地按摩,捏着嗓子娇滴滴道:“老板,我叫Lily,我的拿手绝活是冰火两重天。”
沈仲锐把酒杯给另一个女生,那个女生接住,放到一边。
吴莉是其中最老道的,让另两个女生脱沈仲锐的衣服,然后她去脱沈仲锐的裤子。
她很熟练地解开皮带,褪去长裤后,看到黑色底裤凸显的粗大形状,右手兴奋地抚摸上去。
她心想,丁瓜瓜,独守空房的你想不到吧?
你老公今晚来找我了!
我会替代你,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的!
她轻柔地摸着,沈仲锐起了反应。
于是,她直接脱掉他的底裤,又揉搓了一阵。
她不满足于单纯的手感触碰,喝了一口冰水,趴下身子,伸出舌头就要舔。
“停!”
沈仲锐颈椎忽然不适,推开按摩的两个女生。
吼道:“你们会不会按摩?给我滚!”
“对,对不起,老板,我们错了……”
那两个女生只接过三次客,经验不足,弄疼了沈仲锐。
吴莉坐起来,温凉的手指,点在沈仲锐胸口。
“老板,我替她们给您赔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们计较。”
她掀开其中一个女生的水手服,暧昧道:
“她们没什么服侍的经验,可也是很有料的。老板,您再给她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眼前那对晃动着的浑圆球体,激发不出沈仲锐的兴趣。
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女人对他来说,已经不值钱了。
沈仲锐看着那两个垂头瑟缩的稚嫩女生,想到了丁瓜瓜,忽然心烦气躁。
“滚出去!”
吴莉使了个眼色,两个女生赶紧跑出去了。
吴莉又俯下身,抓住沈仲锐那里,涂了水晶唇彩的嘴唇凑上去……
“你也滚!”
沈仲锐拱起膝盖,烦躁地踢开她。
吴莉“啊”了一声,捂着青肿的脸,掉到地上。
服侍沈仲锐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这次让他舒服了,说不定可以成为他的情妇,赚的钱至少是现在的百倍。
她没有走,摸着沈仲锐的大腿,翻身上床。
嗲声嗲气道:“老板,有什么不开心,不要憋着,我的技术很好的!”
她眼神妖媚,试探着沈仲锐的反应,水蛇般的手去抓他那里。
“滚!我最后说一次!”
沈仲锐一把搡开她,用枕头盖住身下。
吴莉被吼得心头震跳,身子没稳住,膝盖着地,擦破了皮。
见沈仲锐一副生人勿进的危险样子,恋恋不舍地走出去,关好房门。
等在门外的两个女生,又害怕又奇怪。
“Lily姐,你怎么也出来了?”
吴莉抽出一支烟,点上火,吸了两口,恨恨道:“应该是个痿的,怕等下东搞西搞硬不起来,被我们笑话!”
两个女生知道这单生意无望,赚不到钱,可能还要被妈妈桑打骂,连忙跑去求情了。
沈仲锐被那几个胸大腿长的学生妹磨蹭了一番,欲念没有迅速燃起来,反而化成了灰烬。
他抓起威士忌酒瓶,直接对嘴灌。
烈酒入喉,清冽猛烈。
又想到丁瓜瓜惊鹿一样哀求的眼神,他的肺熊熊灼烧着,心头的烈火也焚烧着。
号称“千杯不倒”的他,终究还是醉了。
喝完酒,倒头就睡。
吴莉推开一个包厢,走进去直接坐在许韶君大腿上,勾住他脖子喝了一杯交杯酒。
她撒娇道:“许少,您说的那个VIP客人是不是痿的?我正要开始,他就把我们姐妹三个通通赶了出来。”
许韶君两只手指夹着雪茄,渡了一口烟气给吴莉。
“哦,他赶你们出来了?”
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睛,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吴莉伺候男人的功夫,他是见识过的。
这么说,当年的一夜七次郎沈仲锐,铁杵磨成针了?
他把雪茄插.进吴莉坚挺的事业线,捏着她下巴淫笑。
“他不识货,你今晚就让我爽吧!”
吴莉娇媚地道了一声“是”,水蛇般灵巧的手探进他的裤子……
孙菲菲端坐在沙发上,森然等待回房的沈仲安。
她扬起鄙视的眼眸,露出一抹冷笑。
“没想到,你也被那个妖艳贱货勾了魂!”
沈仲安不悦,寒冰般的目光扫视着她,从鼻子冷笑一声。
“你嫉妒了?”
“呵呵呵呵……”孙菲菲抚掌大笑,“我嫉妒什么?有那个必要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不介意沈仲安和丁瓜瓜发生奸情。
她巴不得他们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沈仲锐发现他们偷情以后,就会把丁瓜瓜逐出沈家。
她再把这龌龊的勾当宣告全世界,丁瓜瓜身败名裂,在仙昙失去立足之地,最后的赢家,不还是她吗?
沈仲安踩着皮鞋走过来,掐紧孙菲菲的锥子下巴。
“先不要着急高兴,在得到她之前,你依旧是我发泄的主要工具。”
他很少在晚上睡女人,孙菲菲故意惹他,他不排斥破一下例。
转瞬间,他掌风一推,孙菲菲被压在身下。
他举起她一条腿,猛然冲刺进去……
孙菲菲惨叫。
动作发生得太快,她在尖锐的刺痛中惊醒。
“你不能碰我!我今天去了医院,医生说……”
“医生说什么?”
沈仲安停下动作,抬起她下巴。
结婚以来,他每天至少要两次。
加上婚前在酒店那一次,她的肚子,怎么着也该有动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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