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菲痛苦地皱眉。
“医生说我的撕裂很严重,一个月内严禁房事。”
沈仲安嗤笑。
原来是这个!
他才不管什么医嘱,挺着身子,重新律动起来。
“啊——沈仲安,你不是人!”
孙菲菲撕心裂肺地叫喊,手指牢牢攥住沙发,鬓角冒出冰凉的汗珠。
过了二十分钟,沈仲安从她身上起来,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去浴室洗澡。
孙菲菲衣衫不整,两条腿僵硬麻木,怎么也合不拢。
她看了一眼下面,今天刚缝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钻心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
她是自己悄悄去的医院,没敢告诉爸爸妈妈。
因为她有把柄在沈仲安手里,向爸爸求救的话,沈仲安那个恶魔,一定会公布她杀害丁瓜瓜的证据。
她不敢冒这个险。
她被沈仲安吃得死死的,为今之计,只能先逆来顺受。
不过,沈仲安想让她生孩子,做他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趁沈仲安还在洗澡,她偷偷从包里拿出一瓶避孕药,像之前一样,连水都不喝,直接吞下肚。
沈仲安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她在吃药。
“孙菲菲,你在干什么?”
他抢走药瓶,药瓶上写着“维C银翘片”。
他皱起眉头,盯着孙菲菲神色紧张的脸,倒出十几片红色的药丸,摊在手掌心。
孙菲菲垂下眼睛,绞着手。
“我感冒了,这是医生给我开的药。”
沈仲安龇牙冷笑,把药丸全部丢进垃圾桶里。
“维C银翘片还有红色的,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
下一秒,他的手卡住了孙菲菲的喉咙,逼迫她呕出药丸。
“避孕药吃多久了?”
“没,没……”孙菲菲还在狡辩,“我没吃,咳咳,避,避孕药。”
沈仲锐额头青筋突起,大手一推,把她推到地上。
“不是说你那里撕裂了吗?明天顺便再去医院做个体检,看看你有没有不孕的毛病。你敢再吃避孕药,我就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孙菲菲艰难地站起身,因为身下的痛楚,她像只笨拙的企鹅,外八着双腿,缓慢地走去浴室。
她坐在浴缸里失声痛哭。
她的人生被丁瓜瓜毁了,被沈仲安毁了!
她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
孙菲菲一连五天不来上课。
小道消息都传开了,说她是婚后运动剧烈过度,受伤了不能跳舞。
这个消息是吴莉传播出去的,下一字马那天,久经人事的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丁瓜瓜略有耳闻,猜测着消息的可靠性。
有那么几个晚上,她好像是听到了孙菲菲房间的尖叫声。
但是沈家墙体厚实,隔音效果太好,她听不出尖叫里的情绪,是痛苦还是兴奋。
现在她每天早上去上学,都用宽大的发带把头发包裹起来。
同学问起的时候,就说是头痛,不能吹风。
别人笑笑就过去了。
可是每天傍晚排练参赛舞蹈的时候,鲁一森总想摘掉她的发带。
“瓜瓜,出了那么多汗,发带捂着头皮不好,来,我帮你拿下来。”
“不用了,学长,你一摘,我的发型就乱了。”
丁瓜瓜不动声色地退缩,浅笑着拒绝。
说了几次以后,鲁一森就没有再注意她的发带了。
医生交待过,上药后要让头皮呼吸,头发才长得快,可是她不能露着光秃秃的头皮去学校。
天气越来越热,每次练舞后,头发和发带都会湿透。
汗液黏在扯破的头皮上,又痒又疼。
于是,她去饰品店买了七条颜色不一样的软布发带,可以随时更换。
这些天,她不敢回家,也不敢去饭馆找爸爸。
她暗暗祈祷头发快点长出来,那样她就可以没有破绽地回去看爸爸啦!
虽然她每天晚上都回沈家,然而很少看到孙菲菲。
偶尔在楼梯口碰到,只看到她恹恹的,脸色很苍白。
她不会同情孙菲菲。
这个杀人凶手!
终于遭到报应了,活该!
而沈仲锐自从那晚愤然外出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沈家,也没有联系她。
苏灿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古怪的恨意。
一下子指责她是妖艳贱货,勾引他儿子;
一下子又责怪她没本事留住沈仲锐的心,让沈仲锐出去偷腥,夜不归宿。
沈大发心情好的时候,会关心她的头皮有没有结痂。
在沈家,只有沈仲安跟她比较投缘,还能说上几句话。
沈仲安很关心她,有时候敲开她房间的门,拿一些特效药给她,说是专程找人从国外代购的。
她很感激,决定有空了,给他做一个蛋糕。
沈仲安不缺钱,什么都不缺,她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来报答他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孙菲菲还是没有去上学,沈仲锐也仍旧没有回家。
沈仲锐好像突然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
期中考试准备来临,她的英语总是拖后腿。
难得强森管家愿意主动辅导她。
现在,除去光秃的头皮、不能见爸爸这两条不顺心以外,她的生活变得平淡又充实。
沈仲安送的特效药很有用,涂在头皮上,清清凉凉的,跳舞跳得大汗淋漓也不怕。
她这两个星期,也在非常有意识地控制饮食。
昨天上体重秤的时候,轻了四斤。
她对于目前43公斤的体重,还算挺满意的。
星期六那天,丁瓜瓜正好得闲。
她之前问过沈仲安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蛋糕,沈仲安说没有特别喜欢的口味,她就学着视频,依样画葫芦,做了一个大大的提拉米苏蛋糕。
她知道沈仲安没有那么大的胃,可既然是感谢蛋糕,就要做大一点,显示出感谢的诚意。
忙活了差不多一天,她做坏了三个蛋糕,觉得不满意就推倒,重新来过。
终于在傍晚开饭前,完成了一个很漂亮的提拉米苏蛋糕。
“这蛋糕看起来不错哦!”
一个赞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抬头,惊讶地叫出声。
“约翰,你怎么会在这里?”
约翰看起来心情很好,笑眯眯道:“是仲安邀请我来吃晚饭的。这半个月,我在他的中餐厅参观学习,研发了几道中西结合的创新菜。”
他的笑容很灿烂,犹如地中海午后的阳光。
他不客气地切了一块提拉米苏,边吃边问:“锐怎么样?”
丁瓜瓜先是怔了片刻,想了想,“他很好啊!”
在外面左拥右抱,逍遥快活,能不好吗?
约翰摇摇头,眼里掠过狡黠。“我是问,他那方面怎么样?”
丁瓜瓜愣是没听懂。“哪方面?”
约翰不知道她是真单纯,还是装单纯,露骨道:“他晚上一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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