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几次啊?”
丁瓜瓜仍旧没明白,只是觉得约翰打听的绝非好事。
“一次。”
身后响起一个很淡定的声音。
丁瓜瓜扭头一看,沈仲锐走了进来。
沈仲锐拍了拍约翰肩膀,唇角得意翘起。
“我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约翰对他的到来,很是惊喜,听了他的话,忽然爆笑。
约翰热情地拥抱他,激动地拍打他后背。
“锐,我可算见到你了!”
沈仲锐却生气了。
“我不在的时候,偷偷打听我的私事,你就那么好奇我那方面的能力吗?”
听到这里,丁瓜瓜终于懂了,耳根子顿时红得可以滴血。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两个男人的龌蹉不相上下!
约翰尴尬地笑笑。
“两个星期不见你,我以为你病了,体力大不如前了呢!”
“多谢你的关心,但是你想多了,那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沈仲锐下意识地瞄了丁瓜瓜一眼。
丁瓜瓜撇过脸,低下头去盯着蛋糕。
她心跳得厉害。
沈仲锐突然回来,不会又想对她做非分之事吧?
约翰跟知己重逢,话多了起来。
“锐,我最近在仲安的中餐厅参观学习,你不会生气吧?”
沈仲锐摇头,眼光在丁瓜瓜和蛋糕之间游走。
“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但是沈仲安的厨师,不是仙昙最好的。”
丁瓜瓜心头猛地跳了一下。
沈仲锐接下来,不会让约翰去找她爸爸吧?
果然,沈仲锐极力推荐了丁大厨,还说丁大厨是丁瓜瓜的父亲。
约翰兴奋地眉开眼笑,跳过来拥抱丁瓜瓜。
“瓜瓜,你不介意我去找你父亲学习吧?”
在他碰到丁瓜瓜之前,被沈仲锐一脚踢开了。
“注意你的行为!”
他的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
约翰捂住被踢到的屁股,幽怨地望着他们。
“抱一下也不行,你们太封建了!”
丁瓜瓜感受到沈仲锐站在她身旁的灼人体温,和那股久违的海洋气息。
她一直背对着他,不敢看他。
她有些心慌意乱,不敢在他身边久留,端起蛋糕往外走。
“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回来!”
沈仲锐拽住她手腕,将她整个人转到自己怀里。
幸好丁瓜瓜眼疾手快,及时把蛋糕放回桌子上,否则一天的心血,全喂了地板。
沈仲锐箍住她的手腕不放,另一只手拿起餐刀切下一块蛋糕。
他心里觉得暖融融的。
这个小傻瓜怎么知道他今天回来,还特意给他做了蛋糕。
丁瓜瓜看到他极其随意地在方形的蛋糕上切了一角,急忙制止道:“等一下!你切平整一点,等下我要送给沈仲安的!”
送人的蛋糕,最忌讳没有卖相了!
沈仲锐蹙眉,眉眼间的纹路越来越深,手上的力度加大。
“沈仲安是你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做蛋糕给他?”
他捏紧拳头,愤怒一扫,把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喂,你这人……”
丁瓜瓜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她辛苦了一整天的成果,就这样没了!
约翰也很心疼。
“锐,那个蛋糕味道还不错的,你这样扔掉,太浪费了!”
“你出去!”
沈仲锐朝他吼道。
约翰识相地闭嘴,灰溜溜地撤了。
妻子给大哥做个蛋糕也很正常啊!
锐为什么要勃然大怒?
这家人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丁瓜瓜一直觉得沈仲锐蛮不讲理,小手抬起来,想扇他一巴掌,可手腕又被他捉住了。
沈仲锐恼火。
“回答我的问题!”
他还没有追究她对沈仲安的暧昧行为,她就想打他?
他不在家的这半个月,这个女人不会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吧?
“你放开我!”
丁瓜瓜出力地扭动手腕,委屈地抽泣。
沈仲锐把她按在料理台上,逼视她的泪眼,低沉怒吼。
“你跟沈仲安有了一腿?”
丁瓜瓜被他的眼神吓到了,偏过头去,不说话。
“这么说,你是默认了?”
沈仲锐牙齿深深陷进嘴唇,喉结滚动,额头青筋跳起。
“你好大的胆子!走,跟我去找沈仲安对质!”
丁瓜瓜怕他去找沈仲安闹,急忙大声否认。
“你这个疯子!你才跟他有一腿!”
沈仲锐顿住,脸色缓和了一些,眼底的愤怒却依旧熊熊燃烧。
“那你为什么要给他做蛋糕?”
“因为他救……”
说到这,丁瓜瓜赶紧把话吞了回去。
她答应过沈大发,不能告诉沈仲锐苏灿毒打她的事。
“因为什么?”
沈仲锐箍住她的腰,狠力捏了一把。
那样子,似乎是她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随时都会掐断她弱不禁风的腰。
丁瓜瓜吃痛地叫了几声,被他的手一带,身子紧紧贴着他愤怒起伏的胸膛,又燥热,又羞耻。
“因为……”她脑子飞快转着,“因为……因为他在巴哈马救过我!”
她欠沈仲安两个人情,不管是哪个,都足够她做蛋糕表达谢意了。
沈仲锐眉宇不悦。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的脑子是豆腐做的吗?”
丁瓜瓜忍无可忍地瞪着他。
“那天的事,我都记起来了!救我出水的人,是他,不是你!骗我的人,是你,不是他!沈仲锐,你怎么能那么无耻?”
面对她斩钉截铁的指责,沈仲锐被挠到了利害部位,脸上挂不住了,转而又变本加厉地恼怒。
“就算我无耻,我也是你的丈夫!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做蛋糕去讨好别的男人!”
“我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不是讨好!”
丁瓜瓜昂起头,义正辞严。
“还有,我跟你妈签订了一个协议,希望你尽快同意离婚,我们一别两宽,你就不用担心我给你戴绿帽了!”
她挑起眉头说这话时,很刻薄,很无情。
“离婚”这两个字打在他心头。
他的心,猛然下沉,恐惧地颤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害怕,害怕这个不爱他的女人离开。
他很生气,很惊恐,手抓得更紧,只想牢牢抓住她,不让她溜走。
丁瓜瓜陷在他怀里,手腕和腰都很疼,身子也动弹不得。
她哭着张开贝齿,用力咬他胸膛。
“沈仲锐,你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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