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配合得相当严密,但却没把张交给放在心上,只派了一个人去拦住张义,其它五人则进攻朱华六。张义怎么可能让他们攻击逞能风大叔与张义,连忙施出‘一杀剑’,张义手中的灵剑横空出击,唰的一声将那魔兵给斩断一只右手,那魔兵眼看自己的手掉落,鲜血于半空洒落,他啊了一声后急退开来,随后,张义举剑大步攻向其它五人,他步法虽不妙,但速度却是极快,这主要归功于他强悍的体力与爆发力,那五名魔兵见张义来势如此凶猛,都连忙闪开。张义抢在朱华六面前,对那些魔宗的人不客气地道:“喂,你们这些人也太卑鄙了,难道若大一个魔宗便只是你们这些小人吗?”
魔宗的人嘿嘿一笑,道:“我们一生来就不知道卑鄙为何物,今天你既然这么说,那么我们也只能这么做,不然还真浪费了卑鄙这名号,哈哈……”
张义本就侠义心肠,本来还对他们客气了点,但现在听魔宗口气,知道这些人所干的坏事一定不少,心中对他们最后的一丝怜悯也消失了,单手持剑,暗道:“好,今天就让你们全部见阎王,免得让更多的人受苦。”
那被张义削去右手的魔宗之人怒喝一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长链,急急窜向张义。张义知道这些人卑鄙无耻,所以早就提防着他们,见那长链突袭而来,也不惊慌,手中灵剑格档而开,随即欺身而上,一杀剑技之前刺,随即后退开来,前后不到一秒的时间,那被斩断右手的魔宗之人胸口‘噗’的一声,鲜血滚滚流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伤口,接着便倒了下去。
其它五名魔宗追杀者都暗暗吃惊,道:“你也是剑盟的弟子?倒是小看了你了。”
张义虽是初次对敌,但他反应灵活,再加上一定的天赋,一杀剑技的奥义很快便被领会,现在差的只是熟练度了,但经过这生死前的*练,张义的进展比任何时候都快,艺高人胆大,所以即使面对五名敌人,他心中也还可冷静下来,这一次,张义没等敌人进攻,在他们惊愕的一瞬间,他便抢上去攻敌,这便是一杀剑的奥义,攻敌不备,方能一剑杀之,一旁观看的朱华六暗暗点头称赞。
但其余五人早已收起了轻敌之心,其中两人用黑色兵刃将张义手中格挡了一下,另外三人的黑刃急攻他后身,但张义毕竟力大,前面两格挡之人终究还是被他的力道反震了开来,张义随即跳起,纵身下刺身后三人,又是一杀剑技中的武技,身后三人身子临敌经验丰富且又见识过一杀剑技,故早已有防备,三人改进为退,避开了张义的攻击,而前方的两人在此刻又是欺身而进,黑色利刃刺破空气,呼呼而来,可见势道之猛,而此刻张义却是新力未生,旧力已完之际,临危之际,智从脑生,张义完全放弃自己的防守,灵剑辟两人头颅,果然,那两人便回身隔挡开来,张义这才得一呼吸休息,心神稍安,但后三人又攻了过来,张义来不及细想,一杀剑技中的后刺连连施出,出击得又快又猛,硬是*得三人连连后退,随后又以前刺、左刺、右刺、上刺、下刺攻击对方,一人与五人相斗了几百回合,张义的一杀剑技却是越练越熟,身法也越来越诡异,。
而反观五人,气力渐渐不支,再加上五人连一个人都攻不下,更何况还有一个朱华六在旁看着,他们可不知道朱华六身受重伤,所以,一有防备,二是气力不够,所以越斗越弱,往往张义一个正辟,便能将几人给扫开,紧接着,又斗了几百招,张义的气力仍然如常,看起来比之更加旺盛了,而魔宗五人却是开始大口呼气。
一旁观看的朱华六暗暗心惊,暗道:“张义师弟的体力未免太好了点,若我功力未恢复,也未及张义的一半体力,看来,风大叔所教出来的弟子真非凡人。”
魔宗五人惭惭力弱,心中怯意已生,正想寻找机会逃脱,张义早看出了他们的心意,连施重招,本想将他们一一刺死的,但张义本不是心肠狠辣之人,于是便斩了他们一手一腿,转身走向朱华六他们。
风大叔大大伸了一懒腰,似是刚睡醒一样,看也不看那躺下的魔宗六人,懒洋洋道:“耳根清净,该出发了。”
突然,几根铁链袭向张义,速度之快,朱华六惊呼之声都还未呼出便已到了张义的后背,但张义后背犹生了眼似的,反手一杀剑技之后刺,出手速度却是更快,将五条铁链给弹了回去,噗的几声,那五条铁链刚好都插入了五人的心脏,一丝黑血溢出,看来魔宗兵刃上都涂有毒药,张义转身冷道:“似你们这些人,我怎么可能不防范,好心给你们改过的机会,你们却不从,终究还是你们自己杀了自己。”
朱华六心中一宽,同时大大地赞道:“师弟,你可谓是师兄见过最有天赋之人啊,居然这么快就领悟到了一杀剑技的奥秘,有你这样师弟,当真是师兄之幸,师门之幸也。”
张义听他这么一赞,嘿嘿一笑,道:“使的都是蛮力。”
张义三人夜不停脚地赶路,走了一天一夜,终于都算是走出翠竹林边界。抬头远望,仍是一望无际的绿竹,轻风一吹,浩浩荡荡,风景甚美,奇景甚佳,任谁都不想离开这里,然而今天,张义便要离开这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心中难免生一股离子之味。
这一天晚上,他们决定休息一晚再赶路,因为此林有张义与风大叔两个当地人带路,所走的都是捷径,左拐右绕,也是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出这翠竹林,若非本地人,非得走上三五天甚至更久。
落日的黄昏很快便藏了起来,留下一片黑幕,此刻,张义纵是有很好的体力,但这赶路的一天一夜里,张义却时不时要与追上的魔宗的人战斗,如此下来,身体亦吃不大消,一休息,便坐了下来。
风大叔道:“小义,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就由我来看守,你和小六子休息休息,明天好继续杀敌赶路。”
张义冽冽一笑,道:“大叔,没事,像我这样的人,十天十夜不休息都没事的。今天仍是我守夜,你和师兄身体不大好,就休息一下。”
朱华六也道:“小义,今天无论怎样,你都要休息,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们还未到剑山,你就倒了,师兄的命可还指望着你来救呢。”
听朱华六这么一说,张义知道自己不休息是不行的了,于是倒头便睡,健壮的身躯消瘦了几分,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几道血痕,那是被魔宗追兵所留下的。
当天夜里,张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他与风大叔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地方似是雪山之巅,周边一片白色,却又像雪花所凝。此时的风大叔让人有种出尘的味道,他微闭双眼,自然而然便流露出一种与自然融合,与万物融合的感觉。有这么一种感觉,张义明明是看到风大叔站在眼前,但他总是感觉到风大叔似是不存在的样子,甚是疑惑。不过,张义此刻也没心情考究这里奇形古怪的环境,对风大叔道:“风大叔,我们怎么来到这里了,师兄呢?是不是我睡过头了?”
风大叔微微一笑,睁开双眼,那是一种多么亲切的眼神,张义没看过这样的眼神,心中涌动一股莫名的感觉,似是有什么事要发生的样子。接着,风大叔道:“放心,待会你便可知道。”
张义本就十分信赖风大叔,听他这么一说,自然放下心来,刚想再问一下这是哪里,但风大叔似是看穿了他想什么,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以后你也会知道。”张义又是点了一下头,也不考究这是哪了。张义本还想知道为什么会到这里的,风大叔却是摇了摇头不说,只道:“小义,你我相处十年,世间的人情冷暖我也跟你说了不少,以你的机智,料想你将来也不会吃太多的亏。”
张义心中一怔,不明白风大叔为何说起了往事,但仍是点头,道:“多蒙大叔照顾,义儿的身体才如此健壮。”
风大叔笑了笑,甚感安慰的样子,道:“十年前,我教你的心法,乃叫‘天地大同术’,是当年武神的打基神功,当今之世,更是只你我所有。”
张义一怔,他虽然知道风大叔不是凡人,但却没想到他教给自己的心法却有如此大的来头,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又试想武神是谁,那可是传说中无敌战神,混元大陆史册上最厉害的神人,如今他张义居然有幸得到,这种像是天上突掉至宝的感觉,张义是傻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跪下谢道:“风大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义此生便只风大叔你一人为师。”
风大叔笑了笑,点了点头道:“为传此心法,大叔我可是找遍大陆所有有才之人,但真正能将他学会倒只有你,一练就是十年啊,可知道这十年来为何你积累不了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