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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商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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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运用这笔钱进行二次投资?

    我们选择了去不丹边境小镇古大马(现在已改名为:三德鲁普炅哈卡)贩卖印度土布和不凡纺织品。

    我们带着纺织品和印度土布,踏上了另一次远征探险旅程。目的地是锡金的大嘎他什丁。

    我们的这次行动计划正好赶上藏历年的金瓶节。(相传:寺里还保存着**喇嘛和班禅喇嘛转世姻斯靠的金瓶,一些文成公主带来的乐器和其它重要的材料。)正月十五子夜,罗鹏特瓦哈特的转世金瓶将公开展示并与公众见面。

    罗鹏特瓦哈特是古如林颇撤的大导师。人们相信,这只转世金瓶曾佑护过成百上千的膜拜过他的信徒。

    这是一只又小又黑的花瓶。我们用粘土或金属,根本无法烧制出这样的花瓶。来自锡金、不丹、西藏和印度的佛教徒们,争相饮用瓶中的圣水。

    按照传统,圣水分为三个部分。

    一是锡金国国王,二是西藏的**喇嘛亲手装盛的圣水。三是将以上圣水倒入一个巨大的铜器内,稀释后再分发给僧侣和大众享用。

    锡金王和**喇嘛通常都会派特使参加。如果金瓶中的圣水沸腾了或者是满溢出去,都会被认为是不好的兆头。圣水必须刚好平齐瓶颈。

    我们将带来的货物摆放在路边,向朝圣者和参加庆典的人群大声兜售。可结果并不理想,没能将货物全部推销出去。也许是我们的心思并没有全花在做生意上,而是和大家一样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欢乐的节日气氛中。

    我们痛痛快快地玩了三天。

    玩归玩,可却没敢花钱。我甚至没敢花一分钱给自己买一杯茶喝。我将节俭下来的钱悉数交给了父亲,以缓解家庭的压力。

    虽然如此,我们仍然觉得很开心。

    夜晚,青年男女们面对面席地而坐,开始歌唱比赛。胜负无关紧要。情窦初开的男孩和女孩,志在通过对歌寻找到自己心中的另一半。

    如果不满意自己的选择,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夏卡巴人的惩罚是喝酒。必须通宵达旦地喝。他们相互姻斯靠着站成二排,伸长脖子试图去“咬”对方的舌头。如果有人失去平衡,所有人都会倒下去。大家挣扎着爬起来,笑骂着重新排好队,游戏继续开始。

    在大嘎他什丁的生意失败之后,我们将剩余的珊瑚虫和其他商品重新分配了一下,便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从此之后,我必须孤军奋战独立经商了。

    我雇了二名脚夫,请他们挑送行李。报酬是完事后,给他们二匹牲口。我们沿途经过了杜卡哈沙、金度卡哈和偑杜卡哈,用手里的商品换取牧民的奶牛。

    我们到了天度卡哈,此处已是印度领地。

    站在阿侔楚岸边,眺望远处。只见天度卡哈山脚下,星星点点地散布着不少用竹子芭蕉叶搭建的小屋。那是不丹人特有的建筑物。给人一种思乡的亲切感。

    咆哮的河面上架着一架小桥。

    我不敢过桥。也不敢带着刚到手的牲口过桥。那是我好容易才弄到手的二十五匹牲口。

    我在阿侔楚岸边徘徊了好长时间,一直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找点儿东西填饱肚子再说。我的首选目标自然是山脚下的那些不丹小屋。小屋里居住的主人比我想像中更贫困。他们赖以为生的主粮竟然是一些豆角和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