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知道，两个人从小要好，女儿看似没心没肺，那是喜欢麦收，要不怎么没看见对别人也那样？只是没办法呀，麦收是个孤儿，没家没业的，怎么养活育红呀？再说凭女儿的姿色，什么样的找不着？自己老了，身边要有个人照顾，麦收这样的，他可不答应。忽然想起女儿凌乱的衣服，老汉心不由一紧，看向女儿的眼里有了几分凌厉。
“爸，我们，”育红看到爸爸凌厉的眼神，到底心虚，说道：“麦收哥帮小格家收庄稼，是因为小格要招麦收哥做上门女婿了，所以没法帮咱们的忙。”“我不是问你这个！”
“可我要跟你说这个，麦收以后再也不能来咱家帮忙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棒子都发芽了，大秋节里，你也不下地干点活。”育红说着，就哭开了。
“麦收，你明天别去小格家帮忙了，帮了也是白帮，她涮你呢！别给你几句好话，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听叔的话没错，我家小红也不小了，你跟她从小投脾气，你不是做梦都想娶她做媳妇吗？如果你好好表现，说不定叔就把小红给了你。”
麦收不由苦笑，又是要好好表现，又是让自己争取。不过，小格对自己肯定不是真心，还有她大伯子在一边瞎搅和。倒是育红，对自己绝对没有二心，今天晚上还要和自己生米做成熟饭呢！唉，不为别的，就为育红对自己的一片真心，也得帮她把棒子收回来呀。这样一想，麦收就答应了。
老扣见麦收答应了，十分高兴，叫：“育红，快去打瓶酒去，这有菜，我和麦收要喝酒。”麦收说：“叔，我不喝了，和育红喝了，明天我就帮育红收棒子。”
麦收出了育红家，往家走去。没有街灯，所以天一黑，到处都是一片漆黑，没有月亮的晚上，更是怕人。麦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酒喝多了，麦收憋得难受，便往棒子地里一拐，进了庄稼地，掏出家伙，欢快地撒着尿。
“他妈是谁在我身上撒尿？”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骂了起来，麦收连忙扭到一边，一个黑影站起来，手中电筒一亮，照向麦收的眼睛，麦收连忙用手遮住眼睛，“谁呀这是，我不是故意的，黑灯瞎火的，我又看不见。”“看不见，你就往我身上撒呀？”“你一个在要地里干什么呢？”麦收问道，这一问对方便不知声了。这时候麦收见对方另一只手似乎提着个竹篮子，竹篮子里满满当当的，一下子明白过来，“这人偷东西！”
“你是小霜！你在偷人家的庄稼！”麦收大喊道。小霜刚才还横，忽然一下子蔫了，麦收拉住小霜的胳膊，“走，咱上大队去。”小霜一听上大队，吓坏了，拼命地挣扎，可麦收的手象铁钳子似的，死死抓住不放。小霜一边使劲挣扎，一边说：“麦收，你别把我送大队，你说吧，怎么才能放我？”麦收说：“放了你，没门。”小霜知道麦收还没娶媳妇，正被这件事撩拨得心神冒火，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当下往前一蹿，扑到麦收身上，抱住了麦收。嘴里却喊：“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故意在麦收怀里左右扭动。
麦收忽然觉得两只大**贴紧自己的胸膛，而且弹性十足，顿时觉得全身燥热，下面的小弟弟立即昂起了头，直抵对方的档下。
小霜穿着长到膝盖的短裤，虽然是秋天，天气还是热得厉害，所以衣料非常薄，这一顶，正好顶在下面的缝缝边，小霜唉哟一声惊叫。破口大骂：“麦收，你个流氓！”说着，举起手来，对着麦收就是一个耳光。“啪！”这一巴掌捂在麦收右眼上，顿时麦收的右眼冒出了金星，右边腮帮子火辣辣地疼。
麦收急了。对方趁麦收一愣的功夫，挣脱麦收，撒腿就要跑。麦收一伸手抓住对方的腰带往回一拽，没想到人没回来，腰带去拽开了，黑暗中白光一闪，女人成了光腚。一下子扑到在地，麦收骑上去，伸手一抄，正抄住小霜的屁股，触手一片柔软。使劲一插，女人一声嚎叫，浑身抽动，动不了了。
小霜是有夫之妇，但他男人和她感情不合，到外边作生意去了，听说发了财，就在外面有了女人，不回家来了，扔下小霜一个人守活寡。小霜一个妇人，在家好吃懒做，把地租给别人种，到秋收打了粮，给她点粮食，年年不够吃，所以小霜就去偷人家的东西，什么都偷，棒子，花生，绿豆，红薯，得什么偷什么。有的人可怜她，不认真计较，抓到了，只要东西还回来，骂几句，就没事了。也有狠的，窝心脚，大耳光子地招呼。
但是，从来还没有男人动她的歪念头，麦收急眼了，手指头插进去，才觉得不是地方，抽出手来，手指湿漉漉的，风一吹，凉丝丝的，散发着一股尿骚味。“我插哪了？***？不象，是女人尿尿的方。”麦收脑袋嗡地一声，傻哪了，“婶，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在意呀！”好半天，麦收才回过神来，说道。
小霜抽泣着，拉上了自己的裤子，系好腰带，骂一句“下流，无耻。”提着篮子，走了。
麦收无精打彩地走出庄稼地，回到了自己的破庙里，躺在床上，还在想着手指插进去的感觉，想着想着，小弟弟又练起了硬气功。月亮升起来了，透过绿色的纱窗，照在麦收的炕上。麦收翻来复去地睡不着，地里纺织娘在叽叽地叫着，用心弹奏着美妙的生活夜曲，麦收望着窗外那一轮下弦月，想着小二黑结婚的故事。育红掷地有声的话语又响在耳边：“现在提倡婚姻自主，你就是小二黑，我就是小芹，咱们俩都要勇敢地追求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今天咱们就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吃糠咽菜我不嫌苦。”
…………
从来不抽烟的麦收，破例点上了一颗烟，坐在溶溶的月光下，想心事。夜已经很深了，露水上来了，打湿了他的衣衫。石头上坐久了，百无聊赖地站起身，伸个懒腰，把烟头掐灭，吱扭一声推开门，进屋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