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对洞房初夜权很在意,小菊不是处|女,他心中非常不快。但是和官途一比,做一个村长和做一个镇长相比,初夜权屁都不是。
所以看到小菊得意地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满满一小瓶红墨水时,他终于放心了。
唉,女人呀,他想着小菊的娘,一个不幸的女人,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从小王庄回来,太阳落到山后面去了,满天的火烧云,红彤彤的,非常美丽,鸟儿唱着歌,双双飞回温馨的小窝,麦收和小菊回到了服装厂。
“今夜咱们在哪睡呀?亲爱的。”麦收坐在办公室里,轻轻地问。
“新房还在装修,暂时不能住。”小菊无奈地说。
麦收问:“那我还回焦村吧,要不要去看看伯父伯母?”
“明天吧,明天早点来,这么晚了再去,我爸爸该挑咱们的理了。”
麦收告别了小菊,便开车回家,快进村的时候,想到小王村的路灯,麦收想,什么时候咱焦村也能安上路灯就好了。看到自已家的高大房屋象一个庞然大物一样卧在黑暗之中时,天已黑透了,满天的星斗,没有月亮。麦收开车刚到家门口,隐隐约约地看到家门口站着个人,星光暗淡的晚上,什么也看不清楚。
麦收心中寻思,是谁呢,刚推开车门,那个人影便来到了车门前,叫道:“麦收,我来找你,你干吗去了?”
麦收仔细辩认一下,才认出是计生办的小曹。
麦收想起办离婚证的那回事,心中觉得对不住小曹,怎么说人家还是一个未结婚的姑娘呀。
“是小曹呀,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有什么事吗?”麦收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门。
“回家?好几天没见你了,心里不踏实,老想你。”小曹含情脉脉地说,便和麦收一起推开麦收家黑漆漆的大门。
“哦,家来吧。”麦收说道,
把车开进家门,摸着黑把大门关好,两人来到屋里。
灯光下,小曹的脸是激动的,满脸兴奋的光。
“亲爱的,想死我了。”小曹一下子扑在麦收的怀抱里,紧紧地搂着麦收的腰,胸前一对小白兔摩擦着麦收的胸膛,同时一对樱唇贴在麦收的嘴上,索要温热的亲吻。
两只香舌搅在一起,啧啧的声音传出美妙的动听的音乐。不等麦收说话,小曹一把便抓住麦收的小弟弟,轻揉慢抚起来,麦收的阳刚之气立即充盈起来,高高竖起了炮筒。
“好大的家伙式。”小曹眼睛瞪得大大得,奇怪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入自已的身体?
“嘿,这怎么还有红颜色水?”小曹奇怪地问道,眨着一双莫名奇妙的眼睛。
麦收一愣:“红颜色水?你怎么猜到是墨水?”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菊的妈妈会知道吗。
“不是红墨水是什么?难道还是落红?不象呀,落红不是这个味道?你怎么这么搞笑。”小曹一脸的绯红嗔道。
“什么味道?”麦收奇怪地问。
“不告诉你,反正不是落红。”小曹戏谑地一笑,早被麦收抓住,剥下了衣裙,一个光洁的女体鲜亮地呈现在自已面前。
小曹格格地笑着,把脸伏在床上,麦收一挺身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呀?”小曹伏在枕头上,幽幽地问道。
“要不了多久的,”麦收一边在田间拼命地工作,一边说:“你那能办结婚证吗?”
“办结婚证得到县里,我只能开个证明。”小曹说道:“我和衣红比,谁的家伙好?”
“当然是新的家伙好,你的家伙还没使过,满着槽呢,衣红的家伙都只剩半槽了,插进去一点感觉也没有。”
麦收心情大畅,在田间的工作,更卖力气了,一口气不停歇地把整块地都翻翻复复地耕耘了几百遍。
“我,我在上面。你可别流了。”小曹说着,麦收也累得浑身是汗,终于躺在床上。
曹碧云一翻身,便坐了上去,感觉到身体里面巨大的充塞感,曹碧云长长出了一口气,轻轻地一旋一拧,一阵阵爽意便从下面传遍全身,哦,……
曹碧云此刻象一个光荣的骑手,一个战场上跨马驰骋的女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将军终于累了,再也跑不动了,便伏在马背上喘息着。说:“真是太美了,太美了,男女结合,竟然这样的美妙。”
麦收又在曹碧云身上肆意一番,两人都达到了最高境界。
想不到我曹碧云,也有今天,也有搂着小帅哥睡觉的一天。时来运转呀,从今以后,我也不必要上班了,每天就在家里呆着就行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人前显圣,傲里多尊,让我那些姐妹们看看,我曹碧云也有钱了。
她仿佛看到自已穿着价值几千元一件的名贵服装,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耳朵上戴着金耳环,手上戴着金戒指,出门乘坐小汽车,脚上是锃亮的、最新款式的新皮鞋,在人群中一站,吸引了全部人的眼球,人们都羡慕地睁大眼睛,说:“这是谁呀,真阔气。”
“噗哧!哈哈哈……”曹碧云笑出声来,一张青春的脸,荡漾着幸福和满足。
“看你开心的,”麦收用手啪啪地拍打着曹碧云挺俏光洁的香臀,手感细腻柔软,温热光滑。
“我怎么这么聪明呀,这么会抓住机遇?我太幸福了我,哈哈哈。”
感觉到身上有了一丝力气,麦收说:“小曹,回家吧,你妈见你这么晚不回去,一定等急了。”
沉浸在幸福中的女孩子,丝毫不觉得麦收的称乎有什么不对,她望着那张含笑的脸说:“亲爱的,你送我回去,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一边说着,一边象只小猫一样偎依在麦收怀里。
麦收怜爱地抱着曹碧云,轻轻地吻了吻那青春的面孔,说:“好吧,我送你回去。”
麦收穿上衣服,在外面发动了汽车,见曹碧云还没出来,便叫:“小云,快出来呀?还没弄好?”走进屋去,见曹碧云正拿着香肠、面包,大块朵颐。
麦收坐下来,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从里面抽出一只希尔顿,叼在嘴上,又掏出打火机,噗一声打着火,把烟点燃,便美美地吸了一口,吐出大大小小的一串烟圈来。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曹碧云才吃饱了,抹抹油光光的嘴唇,去洗了手,说道:“回去了。”便从椅子上抬起屁股,走出屋去。
这时候,月亮从东方升起来了,把院子里美丽的香椿树照得美仑美央,仿佛仙界之中的神仙树,而他们俩则象神话中的牛郎织女……
“好美的月亮呀。”曹碧云喃喃地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
月光如水,月色溶溶,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地上,有风吹来,吹起了她单薄的衣衫,她感觉自已飘飘欲仙了。
“亲爱的,我们快点结婚吧,我等不急了。”
结婚?麦收脸上显过一丝戏谑,他可从来没想过跟她结婚,虽然他也感受到这美丽的月色,他也想沉醉在这如水的月光里,但是不行呀,他有他的志向,如果说没有机会,那也算了,但是有机会,他认为就不能放过。为了当上一个大权在握的镇长,他不得不跟最爱的女人衣红离婚,不得不跟县委书记的女儿结婚。而小菊,竟然不是闺女了,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初恋的情人?还是周哲,他觉得嘴里有点苦涩,有点无奈。
第二天早上,麦收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一番,今天他要见他的老丈人,今天是决定他未来命运的第一步,马虎不得。
汽车一路飞奔,麦收季节已接近尾声了,打麦场上,轰隆隆的机器声变得稀疏了许多,灯光也暗淡了,公路上静静悄悄的,一个早起拾麦穗的妇人背着一个筐,在黎明的晨光中一起一伏。微凉的麦风从满是露珠的麦地上略过,带着潮湿的气息,吹进车内,麦收微醺地享受着这熟悉的香甜的气息,心中想着,见到了刘书记,噢,不,应该是刘伯伯,未来的爸爸,该怎么说?
呼!呼!
汽车飞快地奔跑着,不时超过一辆辆拖拉机,一辆辆汽车。
麦收却无奈地想起了秀英,想起了衣红,想起了航航,航航是他麦收的种呀,如果将来有机会,还是把他接来,给他安排一个好点的前程。
秀英对不起了,衣红对不起了,你们都是我深爱的人,都是我离不开的人。但是没有办法呀,如果能重新来过,我还会这样做。
想起衣红,麦收的心隐隐做痛,衣红跟秀英不一样,衣红从小就是他的伙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象亲妹妹一样照顾他,牵挂他。
衣红和麦收结婚后,把麦收当做今生的依靠,他是她的全部幸福和希望的源泉,她就象一只美丽的牵牛花,缠绕在他这棵柳树上,依靠他的挺直的枝干,绽放着人生全部的美丽和梦想。可是现在,他离开了她,他抛弃了她。
她会经受住打击吗?自打离开她俩后,每次都是秀英打电|话,衣红一次也没打过电|话,衣|红你怎么样了?
但是衣红听不见他的声音,车窗外,是收割过后,闪着白光的麦茬,和已经长得半尺高的绿绿的棒子苗,还有青青的柳树……
麦收刹住汽车,从汽车里下来,沐浴在清新美丽的晨光里,从口袋里掏出那盒希尔烟,从里面抽出一颗,点着火,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便喷出象晨雾一样浓郁的忧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