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麦收看于政佳实在太不象样子,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显摆时,说:“让小菊看到了,多不好。阿姨,穿上点衣服吧。”
女人动了动身子,哎哟一声,摁住后腰:“我的腰她疼。”于政佳为难地说:“你给我穿吧,我的腰一疼起来,全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没有一点力气。”
看于政佳一听遮掩的意思也没有,麦收真怕小菊突然闯了进来,看到这不堪的一幕。于是麦收只好把于政佳的裙子拿起来,往脚上套,给于政佳,麦收未来的岳母穿衣服。
可是于政佳好象真的连动也动不了,裙子套到了屁股上,她欠了欠身,却没能移动一点。麦收没办法,咬了咬牙,伸出双手,搂住妇人,抱起来,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鼻而入,加上双手触摸的光滑柔软,令麦收熏熏欲醉。用一支手把裙子给提上去,提得时候,没忘摸一把柔软的所在。
里面没穿内裤,没穿就没穿吧。
放下小菊的妈妈,麦收忙了一头大汗,衬衫也湿透了,喘息了一阵。
看到妇人上面还光着,麦收无奈地找来文胸,给她戴上,可是文胸太小,系不上扣子,麦收双手摁住一对大白兔,心说这对家伙太大了,装不进去。可是一时又找不到大号的,便抱住于政佳的身子使劲地挂上挂钩,胯下一支大枪,顶在于政佳身上,传来一阵阵酥麻。
于正佳说:“这不是我的,是小菊的,太小了,先不要戴了,勒得我喘不上气来。”麦收只好解下来,解也不好解,挂勾摘不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摘下来,又在外面披上一件夏衫。
这回好,里面都是真空的,透过半透明的衣服,身上的物件都能看得见,反倒因为朦胧,更增加了一种神秘的美。麦收的小弟弟一下子又支起了帐篷。
麦收坐在地板上喘气。
“梆梆梆,”外面正好传来了敲门声。
麦收深深看了一眼于政佳,心说好险。
于政佳说:“是小菊吗?麦收正给我做腰按摩,一会儿就好。”门外果然传来好菊花声音:“妈妈,开门。”
麦收站了起来,可是夏天的衣服那么单薄,一站起来,下面支着个大帐篷,如果让小菊看见,多尴尬呀。
可是不开门,也不行,小菊更多心了。
没办法,只好下面支着帐篷,去把门栓抽开,见到小菊脸有点红,说:“小菊,我……”
小菊却好象没看到麦收下面的异常似的,眼睛只看着妈妈,并不以为意地说:“我妈腰一疼起来,就动不了,你多费心了。”
麦收这才稍稍放心,你们那个样,人家稍微有点男性反应,也很正常吗。
跟在小菊后面,来到沙发跟前,小菊看到妈妈的衣衫有点不整,头发也是湿的,扣子也张三给李四扣上了,这才惊讶地说:“妈你这是怎么了?”
于政佳说:“麦收给我按摩完了,我说去浴室洗个澡,可是洗到半截,腰就突然动不了了。差一点没死在那,多亏了麦收当时没走,听到我摔倒了,这才把我从浴室里抱了出来。”于政佳象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脸上神色平静。
麦收一时大窘,一个小伙子,正当年,抱自已未来的岳母,而且岳母还没穿衣服,这,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呀。麦手足无措地说:“小菊,你别误会,我真得只是抱出了岳母,我们什么事也没有。”
小菊展颜一笑,说道:“看把你给吓得,我又没说什么,抱就抱呗,没事,你又不是有什么坏心思。”
麦收心说,我就是有坏心思,你的后妈让我给上了,以后我只要娶了你,她就是个添头。麦收局促地说:“你可别跟别人说,不怕没好人,就怕没好心。”
小菊说:“我不说,我保密。”一边说一边跟妈妈捶腰、捏腿。好半天,于政佳那股子病劲才过去,由小菊扶着左边,麦收腰里挺着个大枪,扶着右边站了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回卧室。
一进卧室,小菊立即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内裤,叫麦收:“出去吧,还没看够?”
麦收出去了。小菊说:“妈妈,你以后注意点,现在的男人,可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么赤身**的让他看个遍,说不定就生了坏心了。”
于政佳说:“好了,以后再按摩,你在一边帮着,也学着点,等你学会了,我也不必在外人面前丢人了。”
麦收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小菊还没出来,便打开电视找节目看,一下子找到《倚天屠龙记》。
正演到周芷若要与张无忌拜堂成亲,大喜的日子,蒙古郡主赵敏传信,说张无忌的干爹金毛狮王谢逊出事了。张无忌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当即扔下周芷若,从洞房里跑了出来。周芷若气得扯烂了凤冠
麦收忽然想到,如果我与小菊要放洞房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信,说衣红病危,我会不会扔下小菊,从婚礼上逃出来,去看衣红?又一想电视剧都是瞎编的,哪有那么巧的事?
正这样想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麦收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过,不是四九城的,因为区号不对,麦收摁了接通键,从里面传出了曹碧云的声音:“麦收哥,你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
“噢,是小曹呀,我在县城办事,你有什么事吗?”麦收问道。
“什么时候回来呀?人家想你了呗。”电|话里传出曹碧云娇羞的声音。
“曹,碧,云,”麦收望望卧室方向,回过头,一字一句地说:“我正在县里开会,有事回头再说。”说罢麦收便挂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小菊从妈妈的卧室里出来,坐在麦收身边问道。
“一个老乡要找我办点事。”麦收说道。
不想下面的大枪一把被小菊抓住,附在耳朵边,小菊恶狠狠地说道:“麦收,你是不是生了坏心?敢生坏心,我把这家式拿刀子拉下来。”说着用小手使劲揪着。
麦收被抓了个现行,也不好反驳,只好说:“十个男人九个色,一个不色,那是因为他是太监,这也是正常生理反应,控制不了的。”
“控制不了也得控制!”小菊一想到刚才麦收那个嗅样,就气得脸色绯红。狠狠一拧麦收的下面,疼得麦收直冒冷汗,说:“我控制,我控制。”
想到麦收挺着个大枪,给妈妈穿衣服,小菊无法不生气。虽说是后妈,可是也不是这个家伙可以猥琐的。
“走,我们回去。”小菊拉着麦收出了二楼,下到一楼,自已的闺房,把门插上,忽然一改楼上凶霸霸的样子,柔情似水地抱住麦收,轻轻地说:“刚才憋坏了吧?想不想干?”麦收摇头,不想,麦收是真的不想,刚才跟小菊的妈妈打了一炮,现在正没精神。
小菊如何肯饶,说:“我后妈的家伙大还是我的家伙大?”麦收心说,当然你后妈的大了,她的家伙都被撑大了,你才干过几回呀?但是麦收嘴上没好意思说,下面去扑愣愣地亮出了大枪。
小菊伸进去,握住大枪,轻轻地套动,说道:“这样一杆宝枪,闲着真是可惜。”
麦收如火的目光望着小菊,恨不得立即剥光了她。
“你要吃人呀?”小菊说,忽然把麦收的裤子一脱,细细欣赏起那条大枪。说:“真是奇怪的东西,软得时候那么软,跟面条似的,硬起来比铁棍还硬,你是不是会炼硬气功呀?”麦收的大枪刚才大展雄风,现在还留着痕迹,被小菊发现了,小菊叫道:“这是哪流出来的脏东西?”
麦收一看,下面还有白色的东西,暗道不妙,说道:“我,我没有。”
小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说道:“你是不是很想打炮?才自个流出那种脏东西?”
麦收连连点头。“我也是个男人,但决没有非份之想,是他自个射的。”麦收解释道。
小菊的目光象刀子一样,盯着麦收好半天,才说道:“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后妈也是妈,你不许对她有非分之想。”
麦收嘀咕:“早知道救人也救出事来,我就不救了。我还不知道她是你后妈,怎么会有非分之想,自然反应吗。”
小菊忽然一下子扑到麦收怀里,悄悄说道:“看把你吓得,我不过是问问,给我脱衣服。刚才过干巴瘾有什么意思,我给你个真的让你玩。”一边说,一边解开褂子扣,露出两只小白兔,小白兔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麦收的脸。
麦收一把把小菊搂在怀里,小菊格格地笑着,任由麦收把她的裤子给剥了下来,露出下面的小妹妹。麦收伸出手去一摸说:“小妹妹饿了,要吃火烧卷肉了。”说着一挺身,便进入了小菊的身体里,大动起来。
小菊迷醉地呻吟着,说:“收呀,什么时候咱们结婚呀,结了婚,就可以成天在一起了。”
麦收一边在自已的地里辛勤劳作,一边说:“房子还没装修好吗?明天咱们去看看。对了,先把结婚证领了吧。”
“结婚证呀,回头我给民政局的王叔叔打个电|话,叫他给咱们办了。”
想到结婚,麦收自然想到了镇长,就要当镇长了吗?由村长升到镇长,越一级呀,还是有人好呀。麦收想到这,看看胯下的小菊,小菊仰面朝天躺着,胸前一对小白兔象雪一样白,象鸡蛋清一样嫩。感觉到里面的温热和柔软,麦收满足了,交工粮了。
“别,别,人家该笑话我了,没结婚就有了。”小菊想把麦收推到一边去,然而麦收去死死压住小菊,直到那当神仙的感觉过去了,才松手。
“怕什么,咱们可是两口子,现在不是流行先上车后买票吗。”
小菊起了两次没起来,因为被麦收压着,也就不动了,说道:“我才十八岁,不想要孩子,等咱们的厂子有了起色,干出点事业来,再要孩子吧。”
麦收说:“我想要孩子,我喜欢孩子。”
麦收一出来就是一整天,天快黑了,小菊让麦收留下来别走了,麦收说:“不行呀,我们毕竟还没结婚,家中的老人都比较传统,他们会不高兴的。”
小菊一想也是,便不在坚持,两人到外面吃了饭,便在晚风中,顶着满天的星星,分手了。
麦收一踩油门,汽车飞快地在柏油马路上行驶着。没有了阳光,树木变得黑漆漆的,看不出翠绿的颜色和窈窕的身影。田野里,还有搓粒机的轰鸣,麦场上,灯光下,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还在挥汗如雨地抢收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