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收拉着小菊开车回到了新居,两人上了楼,于政佳正在收拾屋子。
“妈妈,你腰疼好了?”小菊问道。
“好了,小菊,现在你都快成新娘子了,做事该有个谱了,不要再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了。”于政佳说道,眼睛严厉地瞪着女儿。
小菊温顺地低头不语。
麦收感激地望了一眼于政佳,看来刚才没白伺候岳母,她真得向着他说话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小菊掏出手机,皱眉看着上面的号码。
麦收连忙走过去,一边伸头去看,一边问:“小菊,谁的电|话?”
“还有谁,淑佳呗。”小菊说完便摁掉了,尴尬地冲麦收挤出一个笑容。麦收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呀。”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又响,原来淑佳发过来一条短信。于政佳说:“赶明换了手机号。”便从小菊手中拿过手机,关了机。
于政佳还有事,劝了一会儿女儿,便离开了。麦收跟小菊说,“衣红回来了,他不能回焦村了,今晚就住在这。”小菊说:“这刚装修完,缺这少那的,再说还有股子涂料味,容易得病,能不住这就不住这。”
麦收一想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小菊在这,他早受不了这刺鼻的味道了。于是告别了小菊,开车回了焦村。他想,再过三几天就结婚了,是不是要准备准备呀?可是准备什么呢?到县城雇个戏班唱几天大戏?还是请耍狮子的耍场狮子?或者放几宿电影?村子里听到他离婚再娶,很多人冲他吐唾沫。何况衣红还在家,衣红的父亲会善罢甘休?还有她那个强悍的姑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说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
还是一切从简吧。
麦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毛纺厂,毛纺厂看门的老头还在,正和几个人打麻将,听到汽车鸣笛,连忙开了门,麦收把车开进毛纺厂,这里静悄悄的,麦收说,“我今个在这睡,不回家了,有铺盖没有?”
“没有。要不我回家给你拿床被子,夏天别的都不怕,就是蚊子多。”看门老头那皱纹堆累的脸上,一付木然的表情。
“那就再捎盘蚊香,对了,给我买两烧饼,两瓶啤酒,给你钱。”看门的老头接过钱走了,和他一起打麻将的三个人也都打着招呼走了。麦收坐在床上,看电视。
太阳渐渐落山了,树上的知了拼命地叫了一天,也累了,静静地伏在树干上,享受着黄昏的温馨。一辆辆的拖拉机哒哒哒地开过去了,扛着锄头的村民回家做饭了,一时炊烟四起,小村走进黄昏。
大门哗啦啦一阵响,麦收从门房的窗户往外看去,只见从外面走进一个女孩子来,十五六岁,戴着一幅眼镜,文质彬彬的,穿着粉红色的连衣裙,整个看上去,轻盈得象一只蝴蝶。麦收细看时,原来是看门老头的女儿,怀中抱着被卷,麦收连忙接了出来说:“小婷,你怎么来了,今天没上学?”
原来焦村没有中学,上初中要到十几里地外的南庄镇去上。因为怕耽误功课,学生们一般都住宿。
“我们放暑假了。叔叔,你怎么不回家睡?”小婷跟着走进屋里,坐在电扇前吹着风问道。
麦收说:“家里太乱,这里多清静。”麦收寻思,怎么也不能在这睡,睡职工宿舍,也不行,干脆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凑合几宿完了,便抱着被子走向厂长办公室。
吃了晚饭,麦收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门一开,走进一个女人。
她上衣是一个白色背心,上面还有小白兔的可爱造型,弹性的背心,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给人一种非常清晰的味道,她的皮肤白皙,靠近的话,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味。眉目如月,五官精致迷人,长长的睫毛下的大眼睛,仿佛一汪秋水明媚可人,乌黑透丽的长发真让人有种想去抚摸的冲动。
麦收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女人,才几天不见,精神气质真是大变样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麦收问道。
小垛说道:“我刚从你家出来,衣红跟我哭了半天,你不去看看她?”
麦收说:“过三天就好了,我去看她,也不过给她添堵。”
“以前羡慕育红姐,找了个好老公,现在我庆幸这个人不是我,这人还是平淡一点好呀。”小垛尖刻地说道。
“小垛,我对不住衣红,她把什么都给了我,我却跟她离了婚。”麦收真的心情沉重。
麦收不想在重复这个沉重的话题,一个梦眼过去,小垛立即走入梦中。
小垛心中的白马王子是谁?她曾经做过怎样的梦?
麦收把门插好,息了灯,把小垛抱上了床,伸进衣服里,抚摸着小垛那一对硕大的玉兔,麦收想,小垛不知现在学教得怎么样了?这样一想小垛忽然叫出了一个人的名字:“王盘。”
麦收吓了一跳,看来两个人真有成了靠家。
“王盘快给我脱了,热死我了。”小垛一边呢喃,一边扭动着身子。麦收看看小垛下面,只穿着一件长长的花裙子,下面露着洁白的玉腿,便从下面伸进去,触手一片湿润,原来下面已经泛滥了。这个女人还是天天吃不饱吗?当了老师按说应该收敛些才是正经。不然可会把学生带坏了的。
“你个小孩芽子,这么点,就这么坏了。”窗外的星光灿烂,屋内春色旖旎,麦收一愣,不是那个王盘?难不成是个学生?
麦收吃惊地睁大眼睛。一双手仍然不停在地小垛的身上的沟沟坎坎上逗留。
小垛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一伸手,竟然自已解开了裙带,把裙子褪了下去,露出光洁温润的美妙玉|体,“王欢,快,快,把你的尿尿的东西,给老师插进去。”
原来叫王欢,不是那个王盘。
麦收大迭眼睛,三尺讲台上,高高在上的老师,竟然让学生如此对待,这还真他妈的刺激,这个叫王欢的学生,怎么这么幸运呀。
麦收正迟疑着,小垛老师已经一把抓住麦收的大家伙,往下在的嘴里塞去,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了,如果再不堵塞,非酿成重大的事故不可。
然而也不知是麦收今天白天纵欲过度,还是怎么的,面对如此香艳的美女,下面的小弟弟竟然象一条蛇一样,没有动静。
“唉,真是个孩子,”小垛说着,竟然坐了起来,身子下移,低下头,一下子把吃饭的东西凑近麦收的软蛇,一口便吞了下去。
吞吐大法运转起来,令麦收目瞪口呆,这,这也太那个了吧,一个老师竟然会给学生干那个?麦收伸手一抄,正好摸到小垛老师绷紧的俏臀,触手一片光滑细软,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尽管屋子里没有灯,但是借着院子里电灯微弱的亮光,麦收还是看到一片白光光的东西,在自已眼前晃动。
麦收把脸贴在上面说:“小垛老师,你的香臀真是太美了。”大概麦收的胡子刺激了小垛的花芯,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产生了。小垛身子颤动了几下,说道:“王欢同学真是个举一反三的好学生,老师就喜欢给你这样的学生补课。好好努力,争取期末考试,得个全班第一,给老师争光呀。”
麦收再也受不了刺激了,下面的小弟弟,立即一柱朝天,高高竖起。麦收说道:“请老师检阅。”
小垛老师轻轻地抚摸着麦收的家伙说:“看不出你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芽子,家伙式这么大,将来一定是个炮王。”
麦收说:“小垛老师多多照看王欢,一定不辜负老师的期望。”小垛老师握住麦收的枪王,爱不释手,说道:“这样的大枪,老师平生只见过两杆,一杆是你的大枪,另一杆是我的恩人,村长麦收的。”
麦收忍住笑,说道:“老师,村长很能干吗?”小垛老师说:“当然了,那杆大枪,施展开来,真让老师欲死欲仙,你恐怕得再炼三年功夫。”
麦收一挺身,便进入了小垛的身体,小垛顿时唇齿留香,呜呜咽咽起来。
而麦收的一双大手,早在小垛老师的高山,平原上流连忘返。那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枝繁叶茂,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麦收去探索。
女人怕摸,麦收的手在小垛老师身上游走,很快便令小垛全身燃起了欲火,她全身都在轻微地颤抖,象是河面上的一波波的涟漪,人只知水波好看,却不知水波也有感觉,为自已这件美丽的衣服而欢喜,为自已刹那的芳心绽放而久久回味,回味成一道越发年轻靓丽的风景。
地火在燃烧,岩浆在地下涌动,渴望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就象是早晨的太阳,刚刚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那光芒万丈的感觉,那是一种深深的沉醉,一种渴望变成现实的巨大欢喜。
“王欢,我要,我要。”小垛老师终于受不了了。象是春天田野里的麦苗,渴望春风春雨的滋润,向麦收伸展着自已嫩绿的枝叶。
“要便给你吧。”麦收心说,便一翻身,把小垛压在了身体下面。
电灯突然亮了,衣红出现在面前。
麦收大惊,“衣红,你,你怎么来了?”衣红看着床上的那具白光光的肉体,说道:“你真快活呀,夜夜有女人陪伴,夜夜春宵。”
麦收惊慌地看看窗外,没有人,衣红是一个人来的。他连忙去把门关好,为了怕引起看门人的注意,还特意向屋外看了一眼。看门的老头正坐在门房的院灯下,嘴上叼着旱烟袋,一口一口地吸着。
麦收穿上衣服,一个眼波过去,解了小垛的梦之眼,小垛惊慌地站了起来,待到发现自已一丝不挂,屋里还站着衣红时,一声惊叫,一把把床上的裙子拽过来,从头上套下,穿在身上,又在床下找到了背心,套好。虽然里面真空,但是也比光着身子暴露在灯光下好多了。
“衣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来探望一下村长,你也知道,如果不是村长,我哪有教学的机会。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