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到衣红家串门,当然有自已的小心思,不过他刚走到衣红家门口,便发现了一道清晰的车辙,立即明白是麦镇长来了。没来由地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幸亏今天有事耽搁了,如果来早了,碰个正着,可就说不清了。
镇长的女人,虽然离了婚,可是也不自已能够染指的。如果不是镇长,他家不知哪年哪月坟头上才冒青烟呢。
王大年也曾有过乌浊的心思,麦收你睡了我女人,我就得睡你女人。那是我的老婆,能随便让人睡吗?
他不知道自已从何时有了这种心思的,他知道这种心思要不得,一个在官位上混的人,处理任何事情都必须理智,不能感情用事。女人虽然被睡了,自已不是当上了村长吗?以前可是连个会计都当不上,被人家骑着脖子拉屎呀。如今这一村里的漂亮的小娘们,如果看上了谁,还不是想睡就睡?有些人送上门来让睡,咱还不睡哩,嫌她长得可碜。
道理是这样,自已明镜似的。可是为什么就生出那个心思呢?
他想了半天,认为,也许是因为衣红太漂亮了,漂亮的女人太的杀伤力了。更何况,衣红现在是一个寡妇。
王大年想起来了,他产生这种心思是在一次跟村委会的副主任林欣荣打情骂俏。
那次,林欣荣看到他脖子里挂着条金项链,说他牛x起来了,戴上金项链了,今非昔比了。
王大年便不怀好意地问:“牛x是什么意思?”两个小眼闪着淫邪光来。
林欣荣是他提拔的,两人是七扭八弯的亲戚。因此经常在一起说一些,着三不着两的话。
林欣荣白了王大年一眼,两只密蜂眼闪着光说:“牛x是什么意思不知道,就是有两钱烧包。”说到这,见王大年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来抓他,作势欲跑,却故意让王大年抓住,拽进怀里,隔着衣服揉着一对白生生的玉兔,说:“说,妞x是什么意思?”
林欣荣一边半推半就地挣扎,一边说:“我不知道。”可是那拉长的声调,那眼里的秋波,分明告诉王大年,让暴发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林欣荣的样子让王大年欲火熊熊,有道是有钱不花,死了白搭,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王大年下面的柱子高高地耸起来,顶在林欣荣的挺翘的臀上,林欣荣那天只穿一条单裤,衣服紧紧绷在身上,勾勒出曲线玲珑的身材,不要说是别有用心的王大年,就是任何一个不相关的男人见了,也会嘭然心动,雄鸡高起。
感到对方下面的柱子的粗壮,林欣荣看一眼王大年,那一张丑陋的脸上,满是恶心的笑容。说心里话,林欣荣从心底是看不起王大年的,但是不知这狗日的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当上了村长。为了能跟村长搭上关系,谋个一官半职的,她也只好把自已的厌恶深埋进心底,装出一副诚慌诚恐的笑容,舍出如玉的身子让王大年遭贱。
王大年还在问:“说呀,妞x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妞x?”
林欣荣眯着一双俏眼,向王大年吹一口气,说道:“妞x,就是你姑奶奶的那个小窟窿眼,专门让你弄的。”林欣荣说完,涨红了脸,捂住眼睛嘻嘻地笑个不停。
王大年听林欣荣说出这样挑|逗的话来,顿时浑身一激灵,下面的柱子越发粗壮,险些隔着薄薄的一层布,就要兴云布雨。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脱林欣荣的衣服。
林欣荣抓住一个机会,从王大年怀里跑了出来,隔着桌子看着王大年那个无处发泄的嗅样,哈哈大笑。
王大年也气,你这算什么?把人家的瘾头给勾上来了,她却跑了,这上不上,下不下的,着实难受。
林欣荣说道:“我是有夫之妇,你找那没男人的小寡妇去睡去,保证没事。”
王大年说道:“你还想当妇女主任不?不想当了你就走。不想当了,你就走吧。”
林欣然说:“我以为多大的官呢,一个妇女主任,还是副的,能捞多少油水?”
王大年趁林欣荣不注意,一个虎跃,隔着桌子便死死攥住林主任的胳膊,又转过身去,把笑成一团的林欣荣给摁在桌上,便压了上去:“狐狸精,看你还往哪跑。”
王大年不怕林欣荣的丈夫,那个男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个胆小鬼,就是头上掉下片树叶,也怕砸着,几句狠话放在那,便吓唬住了。人又非常自私,给他点小便宜,便把事摆平了。
林欣荣被压在桌子上动不了,感觉到裤子被王大年脱下来了,拼命挣扎,不肯就犯。林欣荣急切地说:“等你哥回来了,我叫你哥可揍你,快松手。别,别进去,啊!”
王大年可不管那一套,**上来了,不管不顾地。终于如愿以偿了。
女人最初还挣扎,渐渐全身酥软,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了,闭上眼睛,随着王大年的紧凑而有规律的动作,竟然呻吟起来,说道:“大年,你睡了我,从今往后,有什么好事,可不能拉了妹子。”
王大年说:“妹子放心吧,只要我当村长一天,我挣三分绝对有你的一分,决不会亏待你的。”王大年人虽然长得丑点,对这种事还非常上瘾,尤其胯下骑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的时候,更是激情勃发,斗智昂扬。
把一条大枪使得花朵锦族,声势浩大,终于尽兴而收。
两人提上裤子,林欣荣先从窗户里往外看看,村委会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动杨树叶子的哗哗啦啦声,谁家的狗跑进来,找食吃,把放在门口的准备带回家给自家小狗吃的肉骨头给叼走了。
“大年,快,逮住那只狗儿,咱们下午炖狗肉吃。狗肉大补,吃了狗肉晚上打井,一宿能打八回。”
大年跑过来,正好看到那只狗,于是手里拿了绳子,说:“这是瞎掺和家的狗,怂多多了,不过倒挺胖,能出几斤肉。”说着早走出屋去,一手拿着一根肉骨头在前,另一手拿了绳子藏在背后,一边叫着狗儿。
这只狗闻到了肉骨头的香味,眼里立即放出光来,可是又怕是个圈套,不敢过来,犹犹豫豫之间,见大年到了跟前,跑了几步,又停下来,眼馋肉骨头,大年已经走到了狗跟前,把肉骨头杵到了狗嘴里,狗闻了闻,一张嘴叼住,王大年好手段,后面的手一甩,绳圈便套在狗脖子上。
“看你还跑!贪吃的东西。”王大年得意地说道,使劲地拽着绳子,狗拼命地要跑,呜呜地叫着,象时求饶:“饶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贪吃了。”
但是王大年才不管这些,到嘴的狗肉,是说什么也不会吐出口的,林欣荣也跑过来帮忙,把狗摁到在地。狗剧烈挣扎,把两人忙活了一身汗,最后把把狗挂在窗户边的树叉上,王大年看了看林欣荣饱胀胀的胸脯说:“刚出了怂,浑身没劲。”
林欣荣提起脚来就踹王大年。大年嘻嘻笑着躲开说道:“不是吗,我说得又不是瞎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林欣荣一边说着,一边找来把割肉的刀子,说:“你会剥皮吧?这张狗皮我要了,给我婆婆做炕褥子使。”
王大年熟炼地把狗皮剥下来,又把里面的五脏都清理干净了,把狗放下来,泡在大盆里,这时候瞎掺和来了,说:“我家的狗跑过来了,你看见了呗?”
大年毫不在意地用手指了指大盆说道:“那不是,你再来晚了,连尸体看不到了,进了我们的五脏庙了。”
瞎掺和这才看到院子当中那个大院里是一条剥了皮的狗,完全看不出来原样了。
他围着大盆转了两转,脸色铁青,瞪着眼问:“谁把我家的狗宰了?谁赔我。”
大年一瞪眼说道:“老子宰的,怎么着?”一边说,一边抽出一颗烟来,点上,眯着眼看着他。
瞎掺和忽地扭过身,气势汹汹地说:“谁宰了我的狗,谁赔。”
“老子不赔!你怎么着。”大年轻篾对瞎掺和说道。
“你不赔是吧?那我抓你家猪去。”瞎掺和一边说着一边对大年咬牙切齿。
“你抓抓试试?老子打折你的狗腿。”村长寸步不让。
这时候早有人听到院子吵了起来,瞎掺和的娘来了,说道:“掺和,你回家去,一条狗,咱不要了。人家是村长,咱惹不起,自躲得起。”掺和其实也没办法,只是气不过,只好愤愤地走了。
掺和娘说:“村长,我腿是关节炎,养条狗就想要个狗褥子。”说着,颤微微地用拐仗挑了两下狗皮,拿在手里,慢慢地走了。
瞎掺和中午正吃饭的时候,村长王大年让女儿给他端过来两条狗腿。小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掺和哥,我爸让我端过来的狗肉,说让我大娘尝尝。”一边说一边还红了脸,仿佛做了什么错误的事似的,小小的鼻头上满是汗水。
瞎掺和端起碗来扔到了院子里去,啦唧一声,碗碎了两半,喷香的狗肉滚了满地,惹起一群麻鹊落下来啄食,一会儿,鸡来了,狗在门外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