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想起,自从林欣荣说了那番话后,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衣红。越想衣红那俊俏的小模样越发撩拨得他心痒难捺。那成熟的水蜜桃般前凸后翘的身材,越发令他食不甘味,睡不安眠。
也不怪王大年这样想,谁让衣红是个寡妇呢。王大年认为,他就是有贼心,估计也没有贼胆,衣红可是镇长的女人,虽然说离了婚,但那是迫不得已,那可是镇长的心尖子。
王大年这样想着,却发现自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衣红家门口,心中骇然而惊,难道我真这么大胆,敢惹镇长的女人,衣红可是镇长的女人,他迫使自已离开这里,如果惹了衣红,哪怕稍微对她不敬,让镇长知道了,这个村长可就完了。他要离开衣红家,可是隔着墙头,忽然听到从里面传来吵架声,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进衣红的家,吵闹声更大了,伴随着许多的男人的说话声:“衣红,你长着那东西闲着也是闲着,他说让他弄就让他弄弄吧。”另一个声音说:“就是,女人二十一朵花,开得正艳呢,不好好享受享受人生,多可惜了的。”
衣红大声地骂:“呸,怎么那么不要脸,给我滚出去。再动手动脚的,我可叫派出所的了。”
然而接着传来女人的一声惊叫,呼呼的喘气声,衣红的哀求声。
这时候王大年破门而入,掀门帘进了里间屋,只见炕沿边,地上或站或坐的,有五六个男的,年轻的上岁数的不等,都是村里的嘎小子坏蛋和无赖,心说,看来今天是这伙人约好了来欺侮衣红呀。再往炕上看,只见衣红正被摁在炕上,裤子被脱了,只穿着个小裤叉,上面光赤着身子,衣服扔了满地,被子也被人抱在怀里。
看到衣红那洁得的如羊脂玉一样的肌肤,如雪般白嫩的两条大腿,王大年的下面猛然支起了帐篷,双眼也充血。
“村长,你来了正好,他们,他们欺侮我。”衣红象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立即告状。
王大年立即瞪起了充血眼睛,怒火冲天地叫:“王二旦,你他妈正事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全找找你喽,快给我滚!”
王二旦是王大年的侄子,平时没少打着村长的旗子干坏事。此刻见叔叔那怒火冲天的样子,脸上立即充血,放下抱在手中的被子,一言不发往外就走。这几个人他是领头的的,一见他走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蔫不秋的都往外走。
王大年铁青着脸,望了望炕上的衣红,衣红正穿裤子,他的角度正好从裤衩的缝里,看到了女人的秘密。呼吸立即急促起来,下面的东西更是硬如钢铁。他此刻真想扑上去,把衣红压在身下,但是理智告诉他,冲上去村长就完了,镇长不但可能撤了他,还可能以强奸罪把他投进监牢,不行,他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王大年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头上冒出了汗,这时候衣红已经穿好了衣服,却一下子发现他眼中的疯狂。吓得不由一哆嗦,叫道:“大年哥,谢谢你,赶跑了这群嘎小子。”
王大年收起繁乱的心绪,尴尬地笑笑说道:“这帮人太不象话了,你最好找个伴,孤儿寡母的,怎么过呀。”
“我也想再有个家呀,可是找不到合适的,要不大年哥帮我找一个吧。”衣红说道,想到刚才被这个男人看光,衣红的心里略过一道晦涩的波动,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偏偏这时候眼睛瞄到了王大年下面那个大大的帐篷,身体下面的花园里不由地一热,一阵流热涌出,痒痒的,湿湿的,好难受的。
“你走吧,快走吧。”衣红知道在让这个男人呆下去,她会出丑,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二茬子光棍难熬呀,虽然她空虚的身心渴望男人的进入,干涸的心田渴望雨露的滋润。但是她的心中只有他的麦收哥,那是深刻在骨头里的感情,她不能容许她的身体背叛,麦收哥,你快来吧。
王大年听以衣红的声音并没有立即离开,饱经人事的他也明白,此刻这个面孔潮红的女人在做着怎样的挣扎,他感到她的目光渐渐地变得迷离,凹凸有致的身子在微微颤动,最后象一滩泥一样的软在炕上。
“你走,你快走。”衣红咬着牙,喊道:“不然,我不会原谅你。”衣红说完最后的话,那双擅微微的手,已经抬起来,伸向他的那杆大枪。
王大年还是没有迈动脚步,还在挣扎,睡了这个女人,是她主动的,她是寡妇,她不会说出去的,麦收不会知道的,那一个大年又说:不你千万别碰这个女人,女人是祸水,只要一碰她,你的命运便会拐一个弯,村长没了,家没了,事业没了,你就得在监狱里过一生,她是镇长的女人呀。
这时候,衣红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大枪。
走!走!立即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是大年却迈不开脚步,双脚象钉在地上一样,动不了。这时候衣红的眼里闪着迷离的光,慢慢地凑过来。
窗外谁在咳嗽?
王大年激灵灵打个冷战,脸上的汗就下来了,如果被人知道,他的村长肯定干不成了,他立即拍开衣红的手,大踏步地向外面走去。
屋子里传出女人的哭泣声。
王大年走出屋子,看到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人,他们果然没走,王大年怒发冲冠,一声怒吼:“都给我滚蛋,以后再看到你们几个来这院里一步,老子打断你们的腿。”这声音象滚滚炸雷一样,传出多远,惹得树上的麻雀都忒愣一声全飞了,惹得附近路过的人都纷纷停下脚步问:“谁在说话?怎么跟打雷似的。”
王大年雄纠纠气昂昂地从衣红家里走了出来,回手把衣红家的大门给关好。
王大年一直回到家里,女儿不在,只有老婆在家里,正坐在炕沿上看电视,王大年二话没说,把门一栓,跑进里间屋,把发愣的老婆往炕上一推,便解开了老婆的腰带。
老婆爬起来,撅着屁股说:“你看电视上演得什么?”
王大年看一眼电视,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原来电视上估计播放员放错了,竟然把黄色给放了出来,王大年更是激情勃发,一声吼,抱住老婆的屁股,一使劲便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大年长出一口气,说道:“这招隔山掏火跟谁学的?”
大年老婆说道:“跟麦收学的,生气吗?”王大年一边辛苦劳动,一边说:“不生气,一个老婆,换一个村长当,值了。”
“嗬,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芹说道,一边看着电视里那些少儿不宜的场面,也不由地渐渐心性驰摇起来。正在眯着眼睛品味快乐,只听老公说道:“我刚从衣红那回来。”小芹想都没想便问道:“你吃了狗肉,上她家去,莫非你想睡衣红?那可是个大美女,十里八乡数第一。”
随着肚皮拍打肚皮的啪啪声密集了起来,王大年一边喘息着,一边说:“得亏我去,要不你侄子今个非给我惹祸不可。他带着几个人,给人家脱裤子了,好象还在人家茶水里偷偷放了春药,要不是我把他们给轰出来,非出事不可,这群王八蛋,越来越胆大饭天了。”
“怪不得你一回来就扒人家的裤子,原来早想干了,衣红那丫头的屁股白不白?”小芹问道。
“白得跟馒头似的,真想摸摸,嫩得跟鸡蛋清似的,一摁一股水。”王大年说着,动作更加激烈,更加疯狂了。他闭着眼睛,想象着,面前的女人就是衣红。于是全身都兴奋地擅抖起来,快感一波波地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趴在炕上的小芹觉得身体里象是烧着了火一样,心中暗暗纳闷,到底老公在衣红家看到了什么,怎么这回干了这么半天,还这样足,一点泄的意思都没有?以前不是这样子,以前前后不过一二十分钟,可是这次,都疯狂了半个小时了,速度一如既往。不过,这种疯狂的感觉也把她带入了快乐的顶端。
小芹回头向老公看去,只见老公面孔潮红,额上清筋暴起,闭着眼睛,长着大嘴使劲才喘呢。
男人如果闭着眼睛干女人,那他一定想别的女人了。小芹不知听谁说的,看来是真的,大年把她当成衣红在干哩。她刚想到这些,身子一下子躺在炕上,老公抱着她的两条腿,又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时候,从老公的鼻孔里竟然流出了鼻血。
这狗日的,肯定在想别的女人,让他干着还不老实,还想别的女人,小芹恨恨地想,自王大年当上村长后,前来串门的人多了起来,尤其一些大姑娘小媳妇,来找他给安排一个工作的比比皆是。王大年的心思渐渐地花在别的女人心上。
对于这点,她也有个耳闻。不过,她不在乎,自已的男人能睡到别的女人,这是一份荣耀,睡得越多,证明越有价值。王大年也是一再拍着胸脯保证,决不会跟她离婚。男人吗,都希望,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