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抱住了衣红,一阵的心性驰摇,一阵的销魂荡魄,只觉得眼中直冒小星星,大脑一阵阵迷糊,三魂好玄没跑了一魂。不由慢慢软倒。
衣红很快查觉了,连忙站直身子,一拉大年问道:“大年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不吗?”
大年仿佛在梦中,说道:“衣红妹子,你是菩萨一样的人物,我是泥胎木人,如何当得住你这一抱。”
衣红一听哭笑不得,俏脸飞红,心里倒有说不出的畅快。看大年还怔怔站在那里,还没从那一抱的晕眩中走出来,掩嘴一笑说道:“大年哥,坐吧。”
大年看也没看,便直直坐了下去,直接摔了个屁蹲,衣红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大年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逗了?”
听到“大年哥”几个字,五村长一个趔趄,差一点又坐在地上,说道:“衣红妹子,我可销受不了你这个‘哥’,以后就叫我大年吧。”
衣红坐下,给大年用茶缸子倒了热水,说:“大年,上午的事,谢谢你。”
大年说:“别提那个字,用不着。你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麦镇长不在,有我罩着你,放心吧,万无一失。”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说到地里的收成,又扯到毛纺厂的管理和销售,虽然大年去衣红那里别有用心,但到底不能象王二蛋一帮人拉下脸来,动手动脚,更不敢恃强凌弱。最终被衣红客客气气地送走了。
衣红送到大门口,衣红若有意若无意地说:“大年哥,你今后可要长来呀。”大年望着衣红那弱不经风,楚楚动人的小模样,真想上前去抱抱,好好怜惜一番,到底没敢。
告别别了衣红,大年回到家里,刚在椅子上坐下,小芹便叫了起来,“今天是怎么回事呀?以前十点半以前从来不进家门,不是在酒店喝老酒,就是上大眼杰那码长城,今个怎么了这是?”大年便站了起来,坐在炕沿上说:“看得什么电视剧呀?”
小芹在椅子上坐下,说道:“《渴望》,这么火的一部电视剧,你竟然不知道。”
大年人虽然回来了,魂却还留在衣红那,满脑子尽是衣红那张春花灿烂的笑脸。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电视,便不则声地躺在炕上,拉过了被子盖上,恍恍惚惚地睡着了,睡梦之中,没有了麦收对他的提携之恩,他也不再是村长,可以为所欲为,于是,白天的事情发生了变化,衣红被王二蛋下了春药,把王二蛋赶走之后,被春药迷失的理智的衣红便一下子扑在了大年的怀里,说:“大年,我爱你。”大年紧紧拥着衣红,说道:“衣红,衣红。”便把衣红被王二蛋扒得只剩下的最后的内裤脱了下来。
到如今什么镇长夫人,什么闻名十里八乡的第一美女,都是他王大年的女人,他伸出手去……
衣红被王大年抠得咯咯直笑,一伸手,握住王大年象驴长的家伙,笑道:“你要把妹抠死呀,还不快点进来!”
王大年也早就按耐不住了,忙骑到衣红的身上,那根杀气腾腾的大枪准备入城冲杀了。衣红忙张使了个兔子蹬鹰,四脚朝天,露出了白白的肚皮。这时候,王大年一年多来驰骋风月场的功夫,就显了出来,只在外面磨磨矶矶,衣红是二茬子光棍,有多少天不跟男人同床了,早憋得恨不得随便找个男人都要拉来上床,如何受得了,但王大年非磨得她都快要叫天了这才X了进去,衣红长呼了一口气,忙抱住大年,咯咯笑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了……”
大年一边开始做活塞运动,一边把玩着她那对雪白硕大的***,笑道:“要我在里面呆一辈子吗?等会我还要去开会呢。”
衣红喘着粗气,道:“开你娘X的会……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妹子弄舒服了……等会妹子给你做好吃的呢……”
王大年看了看衣红那对雪白溜圆的大屁|股,突然说,“衣红,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衣红憋了多少天的欲望,终于有了机会,那是无可无不可,说道:“换啥样子呢?”
王大年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你们家小黑和瞎掺和家的狗那次在院子里……”
衣红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王大年一眼,然后笑着说:“就你花样多,这一年多来,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被你X了个遍吧?”
说着,假意在王大年的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屁|股摆成羞人的姿式,含羞问道:“我还从来没试过这样呢,好人,可人,羞死个人。”
“哇塞,太棒了,要我死在上面吧。”王大年说着,把手放在她屁|股上,……
小芹看着电视,忽然听到老公直说梦话,叽叽咕咕也听不清,忽然叫了一声“衣红。”扭过头去看时,被子早仍在一边了,下边的支着大帐篷,不一会儿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气味散发了出来,心道:“老公白天不敢动衣红,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梦中干上了?”
看看正看电视看得入迷的女儿,说道:“回去睡觉吧,我也累了。”说了好几遍,女儿才撅着嘴出去了。
小芹伸个懒腰,忽然感到下面一阵痒,急匆匆走到外面,已是初冬的天气,外面很冷了,周围一片漆黑,隔壁邻居家也在放电视,声音很响地飘过来,小芹脱下裤子,很响地小便后,用手电照着拿了便盆,回到屋里,把门栓好,又看看女儿,已经睡下了,便回到了西间屋。
王大年还在做梦,想到下午两人赤膊大战,男人就把自已当成衣红,想不到晚上做梦,竟然流出了那脏东西,做为王大年的女人,她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对着镜子照照,自已实在太丑了。她没情没绪地脱了衣服,不知不觉间,竟然脱得光光得,一丝不挂,躺进被窝里。尽管白天大战,但看到自已男人这样迷恋一个漂亮女人,还是没来由地妒忌起来,不由地流出眼泪。竟然暗暗地恨起衣红来,活该被人休了,我咒你以后当鸡,千人弄万人抱。
又想到白天的乐趣,下面的花园里竟然又流出水来,很想把大年弄醒,让他进入自已的身体里,于是伸出手去,在大年的脸上挠了两下。大年连个动静也没有,气得小芹伸出脚去,使劲蹬在大年的身上。
大年睡梦之中,花开花谢,几度春秋,正在得趣,猛然觉得被人踹了几腿,于是梦中小芹竟然破门而入,指着他和衣红破口大骂,恼得他跳起身来要揍小芹,一睁眼,才知道是在作梦,一摸裤裆里,竟然泄了好几次。沾沾连连的十分不舒服,只好起来脱了衣服,把短裤团巴团巴扔进大盆里,便光赤条条地进了被窝。
原来是梦呀,王大年叹息着,张开说道:“如果我不是村长该多好呀。”
小芹给了大年一后脑勺,说道:“不是村长,就可以上那个狐狸精了,真不要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长得那得兴。也做梦当花魁!”
大年一听老婆生了气,更兼梦中千般恣肆,下面的东西便硬得难受起来,一撩老婆的被子便钻进了小芹的被窝,伸手一摸,竟然早脱得一丝不挂,便搬过身子,骑了上去。
小芹仰面朝天躺着,问道:“是我好还是衣红好?”
大年连忙说:“当然是你好,衣红再好,也是只能看,不能碰的菩萨。”
小芹听大年把衣红当成菩萨,自然生气了,说道:“她是你心中的菩萨,我是什么?”一把把大年推下来,还伸手在大年的胸膛上挠了一下子。
大年晓得小芹生气了,连忙轻声细语地讨饶:“小声点,让孩子听见。你是我的心肝宝贝,顶在头上,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我的心肝,你为一个外人,生得哪门子气?”
小芹才扑哧一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上来吧,我让你弄个够,你不是爱隔山掏火吗,来吧。”黑暗中小芹竟然不顾天气寒冷,撩开被子,趴在床上,攥着大年的家伙,往里塞。
大年说:“我的宝贝,这样明天咱们全得冻病了不可。说着拉起被子,披在身上,找到了桃源洞口,便钻了进去。”
可能是白天盘肠大战,更加做梦泄了几回,王村长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终于半路退兵了。到把小芹弄得不上不下,直骂大年:“你狗日的就这两下子,还想睡人家衣红?人家要你这样的?”
王大年怎么摆弄下面也不起殃,只好默不作声,凭小芹使出吹舔揉塞的功夫,想象着和衣红梦中交接的场景,但是下面仍然没有起色。
小芹折腾累了,只得作罢,盖好被子,和王大年相拥相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鸡叫的时候,两人还在呼呼大睡,女儿小燕早早起来,便喊:“娘,都六点多了,快给我做饭。要不上学就晚了。”一边还拉亮了西间屋的电灯。
原来小燕上初中要到小杨村去上课,冬天天明得晚,每天必须六点起床,做熟饭吃了六点四十左右,天刚亮,几个同学作伴一起骑着自行车便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