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膨胀的欲望
    正说着话,焦村的支书来了,一来便把王盘拉到一边去,两人在一起咬了半天耳朵,并用手不时指如烟和被铐的小伙子。王盘说:“不行,有事说事,在集上给人家砸摊子,还打了人,说什么也不行。”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村支书。把几个人带走了。还有不少看热闹的人跟在后边,尤其好些小伙子,不断地盯着如烟看,盯着如烟的二嫂子三嫂子看,品评着女人的身材。

    更有几个捣蛋鬼,相互推着,故意撞在如烟身上,趁机**子摸屁股。气得如烟直骂,几个小子便回骂。就这样闹轰轰跟看耍猴似的把柳家营一伙打人的给带到了派出所。刚一到便把几个人剥去外面的棉衣,铐在树上。冬天的风异常的刺骨,几个人哆嗦成一个,在树下筛着筛子,不一会儿,便脸色发青,嘴唇发紫了。

    如烟的两个嫂子叫着:“你们不能这样虐待人,你们这是知法犯法。”

    如烟被香香咬下了耳朵,脸又被抓成了满脸花,本来就够惨得了,一个姑娘家,打别人的时候,只图一时痛快,轮到自已才知道,滋味难受。眼下后悔就别提了。正在受罪,忽然看到那个抓自已的警察向她走来,一时心便悬了起来,不知他会把自已怎样。

    便把惊恐的目光望向王盘,王盘二话没说,把她的手铐给打开了,叫她跟着他进审讯室。审讯室正中生着个火炉子,屋子里热气腾腾的。

    如烟被摁着坐在桌子前面一个小凳子上,王盘则回到了高大的审案桌后面,点着一颗烟点着。如烟连着打了几个喷嚏,知道要感冒了。想穿上衣服,却又找不到。便问:“我的衣服呢?”

    王盘从鼻孔里冒出两条烟龙,厉声说道:“衣服没人要你的,你们知道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

    如烟说:“知道,可是她抢我的男人,她不对在先。她不抢我的男人,我干吗打她?”

    “你们可以寻求法律解决,那也不能动手打人。现在你们把人打折了一知胳膊,当众扒衣服,这是在犯罪。”

    如烟低下了头,不吱声了。村子里多少年了,有事都是自已动手解决,何曾惊动过政府?有道是冤死不报官,除非官场里有人。

    屋子静了下来,王盘嘴上说得官晟堂皇,可是看到如烟那丰满挺翘的**,和那深深的**,下面的大家伙早持枪报道了。听说这女人是焦村王二蛋的未婚妻,不过王家和柳家的婚事经过这么一闹腾,应该算是黄了。想到这,王盘再也摁耐不住,从高高的审判桌后面绕出来,几步便来到了如烟的面前,一伸手便摸向如烟的**。

    如烟吓了一跳,心说这人是要干什么?及到**被王盘的大手握住,使劲地揉了两把,如烟看着王盘头上的大盖帽,不敢吱声。因为她知道那代表政府,是一个无比神圣庞大的存在,不是她一个小女子可以反抗的。

    然而王盘的手用力太大了,捏得她的**严重变形,使她不由吭哧起来。轻声说:“疼呀。”的确,如烟的**除了让二蛋摸过,还没让别的男人摸过,如果受过这般虐待?王盘松了手,对着女人哼哼地笑,说道:“闺女就是闺女,真他妈的爽爽。”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手,一把把如烟提起来,手却一下子从后边伸进去,摸着如烟的两瓣香臀。

    如烟哪里经过这个,吓坏了,说道:“你,你要干什么?干吗摸我的屁股。”如烟可是知道,男人的脑袋,女人的屁股,都是不能触摸的地方。因此她一把把王盘的大手从自已的裤子里拽了出来,说道:“你再乱摸,我可要喊人了。”

    王盘哼哼一笑,说道:“听到没有,外面正在刮风呢,你是想出去冻着,还是想在这有炉子的屋子里呆着?”

    如烟一听要把她再次丢进外面的寒风中,吓得打了个寒战,那滋味可真不是人受的。她的胳膊刚恢复知觉没多大会儿,她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不出去,可我还是个闺女呢。”如烟可怜巴巴地望着王盘。

    王盘说:“那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站着。”说完,一下子把如烟的裤子脱了下来,一双咸猪手,在那对曲线曼妙的,如鸡蛋清一般嫩滑的翘臀上,摸了起来。一边摸着,一边说:“好白,好光滑,闺女的屁股就是不一样。”

    如烟的脸上淌过两道泪水,自已的身子,连王二蛋都没这么摸过,想不到在这,被这个狗日的警察给摸了。她恨,恨自已为什么跟了来,为什么要报复那个女人?如果好好在家里,哪里还会出这种事?

    王盘终于释放出了自已的膨胀的欲望,轻轻地解开了那绿色的束缚,露出了最原始的丑陋。他伏下身子,伸出胡子拉渣的嘴巴在如烟的香艳上滑过,口水把如烟的屁股都沾湿了,在灯光下闪着光彩。如烟本能地抽搐了一下,想直起身子,但是又被王盘摁到,说:“乖乖的听话,一会儿我就放了你们,如果不听话,你的嫂子他们就有得罪受了。”

    如烟屈辱地弓起身子,心中骂道:“就当让狗咬了。”想着,想着,眼泪不争气地流着。泪眼模糊中,感觉有一根手指在自已身上游动,用手一摸,捞到那根手指,往一边一划拉,但是很快手被一只更加有力的大手攥住了,那根手指继续在屁股上游动。

    想不到这个闻名十里八乡的第一美女,竟然被自已给收拾地服服贴贴,王盘此刻最有成就感了,叫你们看不起咱这小警察,平时象如烟这样的美女可是头昂得高高的,连正眼都不瞧他的。王盘有了报复的快感,今个说什么也得好好玩玩你,把你的处给破了,叫你还在老子面前高傲。王盘恶意地想着,手上更加用力,感觉到下面的大家伙胀得不行了,他终于把手抽了出来,捞起自已的东西,对准了女人的洞洞,就一挺身。

    如烟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从下面传来,身体被硬生生挤进来,“不要呀,叫我怎么嫁人呀。”如烟泣道。

    王盘哪管这个,只是不负责任地说道:“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进这里头来,被我**的大闺女多了去了,放心吧,没事的。”

    如烟感到自已的青春在流逝,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股异常屈辱的感觉从心灵深处产生了,从小到大,父母都把他当成心尖子,周围的人都把她当成梦中的情人,那个人对她不是点头哈腰的。她如烟何曾被人如此地对待过。

    如烟渐渐地哭出声来,这令王盘的心情变得烦燥起来,说道:“你不要哭了,又少不了一块肉,至于吗?你要是再哭,呆会期可不放你们走。还在外面冻着你。”王盘用手指擦擦下面留出的液体,以免沾在裤子上,回家还得洗,他可没有老婆,只能自已洗。

    想到自已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仍然没有老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自男性心灵深处的渴望来了,连个说体已话的也没有,将来要是自已老了,死在街上,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恐怕连个收尸体的人也没有。对如烟的哭泣就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也不顾人家是初次**,横冲直撞,次次****,终于令如烟难以忍受地叫起来:“要我命了,我活不了了。”泪眼婆娑地推开王盘,提上裤子,也不说话,哭着便跑出了派出所。

    王盘一见女孩哭,有点傻,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哭,那才叫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娇媚动人。看到地下血乎流拉的,才觉得自已是不是真的有点过份了。这一迟疑间,如烟跑远了,跑出了派出所。

    王盘这才感到时情的严重性,如果她跑到大街上,让村里的人知道了,那怎么得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想到这,王盘连忙往外追去,在树下筛筛子的两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疑惑的目光之中,跑出了大门,一真追了好远,还是不见那个女孩的影子,究意是到哪去了?王盘的头上冒了汗。

    看看太阳,正当午时,正是集市上最热闹的时候,来来往往的村人一个个提篮的提篮,推着小车的推着小车,上面都是青青的蔬菜和红红的猪肉,几个穿着一新的小孩子,手中拿着红红的糖葫芦儿,一边吃着,一边跳跳蹦蹦……

    然而王盘无心看这些,他问了几个熟人,都说没见到,只好怏怏不乐地回到了派出所,把这件事向正要吃中午饭的孙大呲牙做了汇报。

    孙大呲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这件事先这么着,不要管她了,那几个人也放了吧。”

    看到所长云淡风轻的样子,王盘的心也踏实了下来,所长分明是给他面子,要不然哪次抓人进来,不揩下二两油,心中对孙所长感激非常,心中发誓要好好干,以孙所长马首是瞻。王盘叫来了警员小马,把桌子上的钥匙拿了起来,递给他,说道:“小马,把院子里的那几个放了,叫他们回去好好反省。”

    小马拿着钥匙小跑着,向着院子里的树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