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回:雪獒惊现桑昆门,四维寨喜迎掌门
却说景一泓为报血海深仇,隐姓埋名来到了嘉峪关桑昆门的总寨。桑昆门的四维之首桑礼对新门人进行了训斥,倒是八德寨主中的桑爱在新人中一眼看中了景一泓。桑爱本是男儿身,只是耽误了服解药的时间却变得性格乖张有了断袖之癖。景一泓每日每夜小心伺候,桑昆门内对此事却是高谈阔论,桑爱不管这些言语,尽管将景一泓带着在桑昆门的总寨中进进出出。景一泓慢慢的熟悉了桑昆总寨的布局,特别是有些暗藏暗器的街道和屋梁早已熟记于心。
桑爱丰姿绰约的带着景一泓来到了桑昆总寨的议事堂,四维之首的桑礼看着桑义、桑廉、桑耻说道:“我们的爱寨主看来是找到了相好的!”桑爱手竖兰花指对着桑礼说道:“讨厌,尽说一些不正经的!”其余三位寨主大笑,景一泓看着议事堂的布局,乃是中间靠着屏风的地方高立一个座椅,椅子的扶手上雕刻着猛虎,椅子上披着虎皮,后面的屏风更是画着几只上山虎。从这中间的椅子分开来,两侧分别摆着数目不等的座椅,而桑礼并没有高坐猛虎椅而是在最靠右的第一张椅子上坐着,其余人则是紧跟着桑礼,桑廉看着桑爱又说:“你说你,好好地女人不玩,你却玩这种!”桑耻又说:“这是爱寨主的哪门子武功?”桑爱扭捏着本要言语,桑礼却义正言辞的说道:“爱寨主,请你让你的人回避一下,我们有事要说!”桑爱不以为然的拉着景一泓的手说道:“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桑礼大怒,倒是桑耻说道:“大哥,也不忙!我看这小子也就是有几分姿色,也无什么祸患!”桑礼喝一口茶说道:“过几日,总寨主要入关探个究竟,我们得小心从事!”景一泓不明白这个入关是什么,看来只得从桑爱的嘴中求得答案,桑礼分析着江湖的险情和血洗八德寨人的消息,桑耻却笑着说:“大哥,你不必顾虑,我们这宅院做了很多的机关,我就不相信这人还敢到这里撒野!”桑廉却说道:“话不可这么说,这人武功出自何门何派我们都还没有着落,若是轻言小说,我看到时候就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桑耻心中不悦,桑礼笑着说:“大家还是小心为好!现在桑昆门分布在天下各处的人马都已归到了嘉峪关,我们只等总寨主回来再做打算!”桑爱只管看着眼前的几人叽叽喳喳,心中却在想过会儿要带景一泓去哪里玩。
一连几天下着雪,地面上的白色却也是依旧,桑爱见议事议完也不辞别就拉着景一泓左拐右走的来到一处花园,花园中仍旧是白茫茫一片,景一泓心生惊奇,这不男不女的人又要做什么。景一泓看着身披红纱霞帔的桑爱问道:“这入关是做什么?”桑爱笑着说:“我们桑昆门来自边关以外的天山派,这也是桑昆门的机密。所谓的入关也就是桑昆门的掌门根本没把这里看做是故土,倒是天山才是真正的乐土!”景一泓又问:“这天山你可去过?”桑爱不再言语穿过花园来到一座假山后面,景一泓看到假山后院却是一个个硕大的铁笼,铁笼中关着猛兽,桑爱一步一步的走着看着笼中的猛兽,景一泓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桑爱回头看着景一泓笑着说:“这是我们的门人从昆仑山上捉回来的藏獒,这家伙可会吃人了!”景一泓佯装害怕,桑爱扑上来笑着说:“小心肝,不怕不怕!”景一泓在铁笼前走着,却有一只藏獒将铁笼击打的啪啪直响,景一泓回看这藏獒,很是面熟。这藏獒浑身雪白,身躯很是巨大,藏獒看着景一泓又是猛烈的撞击,景一泓看着藏獒凶猛的气势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在祁连雪巅之上遇见的老伙计。“老伙计!”景一泓惊讶一声,藏獒很是温顺的看着景一泓,景一泓确认无误看着桑爱说道:“爱寨主,我们养这些家伙做什么?”桑爱又是笑着说:“做什么,谁要是不听话就扔进去让它们吃个饱!”桑爱做着咀嚼的模样,景一泓退身又说道:“我们何不让这些家伙去吃杀了桑昆门的那人!”桑爱见景一泓天真又说:“我的小秀秀,这家伙别说让它们吃谁,我看是谁招惹它们,他们就吃谁,吃的连个骨头都不剩!”景一泓又说:“我小的时候见过爷爷驯养这家伙,只是没有他们这般大!”桑爱一听激动万分,“你的意思是说你会驯养?”景一泓看着雪獒说道:“这有什么难处!”桑爱还是放弃了心中的言语说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把你吃了我就伤心死了!”景一泓走近桑爱身旁说道:“爱寨主,过几天掌门就要来了,我如果可以将这些獒驯服,也算是你的大功一件!到时候桑昆门人可以牵着这獒去把那人吃了!”桑爱见景一泓说的头头是道,却把心中的言语说出:“刘秀,你说的可也是不错!不过我们找了很多人都被它们吃了,特别是这只白毛的家伙,捉这些獒的时候也是我们用独门毒剂调剂的毒药将它们晕翻才捉到的,也本是用来抗击那人!”景一泓见桑爱正中下怀又说:“那就让我试试吧!”桑爱问道:“你可别丢了性命!”景一泓笑着走近铁笼却问道:“这笼上锁着锁子!”桑爱随即大喊一声,这声穿街走道入了桑昆门人的耳朵,只听天籁之处说道:“刘秀要驯藏獒了!”时不过久,桑昆门人聚集在花园中,桑礼跨着大步来到假山后面看着桑爱说道:“爱寨主,你就不怕这畜生吃了他!”桑爱笑着说:“礼寨主,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桑爱要了铁笼的钥匙,景一泓来到雪獒面前将铁笼打开,雪獒一个猛扑,景一泓被压在了身中,桑礼大惊,“快躲开,这东西是吃人的!”桑爱更是一个箭步上了假山,景一泓却一个翻身来到雪獒面前,雪獒见了老朋友狂喜四处乱窜,别人却以为是藏獒在发猛。景一泓骑着雪獒在花园中来来回回,桑昆门人大惊,“这人真是厉害!”又有人说道:“这世上还真有驯服藏獒的人?”大家议论四起,桑礼看着景一泓喊道:“这些獒就交给你了,我令你在三天内全部驯服以便我们使用!”景一泓骑着雪獒看着桑爱,桑爱笑着说:“总寨主来了我就说是我的门人驯服的!”桑礼不悦出了花园,其余的门人倒看起了热闹,叫花子看着景一泓如日中天便慢慢走进雪獒,雪獒见有人近前张开血盆大嘴一个猛扑,景一泓使劲扭动雪獒几乎馅了身手,雪獒意会神领偏了方向,叫花子当即吓得跪倒在地尿湿了裤裆,桑爱走近一脚将叫花子踢翻在地,景一泓本想搭救,可是桑爱这一脚却不偏不倚的踢中叫花子的脑袋当场毙命。其余门人大惊,桑爱说道:“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桑昆门人见热闹出了人命也便悻悻离开,景一泓骑着雪獒盘算着桑礼所说三天的意味,看来三天后桑恭便会来到总寨,到时自己有了雪獒助战,看来真是天助!桑爱依旧回到了假山顶上看着景一泓驯藏獒,时日飞转,三天的时光随着太阳的升升落落而来到,桑昆门的门人整装待发,列队在大门左右,桑恭的车马到了晌午时分才慢慢悠悠的出现在桑礼面前,桑礼备了下马石,桑恭缓缓地从马车中下来,脚踩下马石看着威风八面的桑昆门人心中很是欢愉。四维寨主不敢多言,倒是桑爱走上前说道:“掌门,你怎么来的这么迟!”桑恭的手捏一把桑爱,桑爱呻吟一声,其余人看着很是激情,倒是桑爱又说:“掌门,我的门人将那前些年捕获的藏獒驯的是服服贴贴!”桑恭看着桑爱笑着说道:“可有你服帖?”桑礼几人很是愤怒,只是畸形眷恋自己又不好说什么。
桑恭进了桑昆门的总寨,四维寨主紧跟其后,桑恭又问:“你说你的门人驯服了獒,我倒想看看!”桑爱看着景一泓挥着手说道:“刘秀,还不赶快拜见掌门!”景一泓佯装胆小怕事,颤颤巍巍的走着,来到桑恭面前立即跪下说道:“恭迎掌门万寿无疆,福如东海,生意兴隆,宏图大展,气壮山河......”桑恭看着景一泓笑着说:“你看你这门人!”桑爱贴近桑恭又说:“他这是孝敬你!”桑恭大笑一声说道:“说得好!”桑爱又说:“我们这就去看他驯藏獒!”桑礼走上前说道:“爱寨主,掌门一路奔波很是劳累,还是吃了喝了再看那畜生也不迟!”桑爱不服,桑恭笑着说道:“晚上看,晚上看!”
桑礼将桑恭引进了议事堂,堂中摆着美食酒肉,桑恭坐在猛虎椅上看着四维寨主和门人说道:“这段时日我出了边关寻求师祖景派天山门的协助,由于路途遥远也便耽误了时日。天山门的师祖见了骷髅很是断言这种刀法在几十年前出现在江湖,这刀法的确是金刀门的上层绝学,名叫金花剔骨,而这人也是金刀门的创始人金武敌!”桑昆门人一阵唏嘘,桑礼问道:“敢问掌门,这金武敌传说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可是这武功又怎么会重出江湖!”桑耻笑着说道:“大哥,这肯定是金武敌还活着!”桑恭又说:“金武敌死了确是千真万确,只是这刀法师祖也是听说,所以对于破解之法还是一个担忧!”桑爱接过话来说道:“掌门,我们还有藏獒,那人若是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桑恭笑着说道:“爱寨主,说的是,说的是!”桑礼无言以对,心中在想这又算作是什么事!
正是:群妖乱舞疑惑心,幽幽淡淡遂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