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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精彩继续!)
    ②⊙梦里不知身是客(精彩继续!)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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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你可知道,你这是在点火。"



    宁悠泪眼朦胧,她才不管是不是再点火,她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祈然你回来就好了,你回来就好了。"



    "是的,我回来了。"他轻柔的回应着她的不安,低下头,用唇封住了她的还在不住呢喃的唇角,带着轻盈的仿佛羽毛拂过的柔嫩的触感,温柔的覆盖上她的唇角。



    宁悠愣住了,从来没有和祈然亲昵到这一步,她从来不知道,这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懂的这样的举动的意义吗。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里写满了吃惊,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这么近的距离,宁悠看见的他家爷脸上带着的一层银色的面具,上面蔷薇花盘绕着,好像在别的什么地方出现过的样子,一时之间她还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娘子,为夫没有告诉你,接吻的时候一定要专心吗?"突然地两人的分开一点点,趁着这个间隙里,他在她的面前抱怨,属于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颊上,冰冷的略带寒气,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际,只是一句话的工夫,突然地加大了力气,将她重新搂在怀里。



    作为惩罚的,他再一次覆上她的唇,带着侵略性的蛮横,生生的撬开了宁悠紧闭的唇齿,轻盈的舌尖带着霸道的进攻性,和宁悠的小粉舌纠缠在一起,她的软糯,让他沉醉,不知何时起,宁悠的眼睛已经闭上,他的嘴角勾勒一丝弯弯的弧度,继而更加忘情的深吻下去。



    他的手不安分的滑进宁悠的衣服里,素白的孝服只是简单的几层,他轻盈的不带阻拦的便抚摸到她的滑嫩的肌肤,吻不断地深入,他的手也慢慢的摸索到了她的腰际,慢慢的从腰际往下滑去。



    宁悠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润,"不要,这里,不合适。"趁着一瞬间的清醒,她抗拒这样的亲昵,她和爷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样的地方。



    银面人眉峰轻挑,单手将她打横抱起,"那就,去合适的地方。"他的脚轻轻点低,便飘出很远的距离,宁悠心中对这爷的鬼魂更加确认了,只是,她似乎并不排斥,她从骨子里便是一个很守旧的女人,嫁来暮家之时,她便知道,生是暮家的人,死是暮家的鬼,即便祈然变成了鬼,她也还是他的妻。



    两人白衣飘飘,一路飞向了宁悠暂住的软阁,有暮家下人经过,看到一团白影从暮府上空而过,顿时被吓得面无人色,暮家闹鬼之事,由此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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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悠的软阁内,月光散落在平整的床铺上,他将她放在床上,视若珍宝般的,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月光下的宁悠,一身和月牙白一样的素服,脸上脂粉未沾,充满灵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生怕只是一眨眼间,他就会再一次消失,去她找不到的地方。



    "爷。"宁悠出声,他把她放下之后便再没有任何举动,宁悠心中隐隐期待着这一天,当这一天真的快要到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了,只是他这样愣愣的看着,她更加的不安。



    银面人俯下身来,在宁悠的耳边温柔的询问,"娘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



    这……



    宁悠羞涩的点头,她做好了准备。



    先解衣裳,后解风情,他的大掌带着一层薄薄的茧翳,轻抚过宁悠的肩上,她的衣服被他剥鸡蛋一般轻巧的解开、褪下,她的属于少女的完美**,全部呈现在他的面前,宁悠听见这个看着自己的男子呼吸一窒,她轻轻笑出了声。



    床上的帘幕放下,可以看见帘幕后两人的身影交织,他褪去衣衫,躺在宁悠的身上,露出结实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



    这只是她的梦境里,宁悠眼角一滴血色红泪堕下,反正这只是在她的梦境里,那么疯狂一下,又会怎么样。



    宁悠的脑海里仿佛分裂成两个存在,一个清晰又明确的告诉她,暮祈然已经死了,死在那场漫天的大火里,他的尸体还停留在厅堂里的棺椁中,尸骨未寒;一个却带着执念告诉她,面前的男人便是自己的丈夫,那个有着独特的气息的男子,他的手掌是她熟悉的模样,他的一切都深深地带着爷的痕迹。



    好像是在梦中,宁悠身下的床铺柔软而整洁,仿佛是漫步在云端,宁悠睁开眼,看见那个男人朦胧的脸,她越来越看不清了,越来越昏昏沉沉,就当是春梦一场吧。



    我好累,就让我放肆吧。



    他俯下身,少女的柔软身子突兀的攀上他的腰间,她修长的腿,裹在他的腰际,透露着索取的信号,他不笨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娘子,你不会后悔吗?"



    后悔,为什么要后悔。



    "爷,来吧。"宁悠勾上他的脖颈,献上自己青涩而缠绵的热吻,两人之间,早已经是干柴烈火,只是一滴火星子,便点燃起来。



    汗水抖落,他的脊背上,留下她的一道一道的抓痕,她的身上是他的吻痕,一朵红莲一朵红莲的盛放。



    他的亲吻从她的唇,慢慢的下滑,到她的颈间,她的锁骨,她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他熟稔的挑起她的情欲,每一处敏感都被他的大掌熟练的拨撩,赤红一片。他邪魅的咬上她的耳垂,她的白皙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一寸一寸化作桃花般绯红,蜜色的肌肤,沐浴后的芬芳混合着属于宁悠独特的女儿香,一阵一阵,魅惑的勾人心魂。



    他从未发现,这女人的对他而言的吸引力已经到了这样失控的地步。



    他清楚地明白这个关键的时刻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尤其是暮祈然的灵堂前,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当他眼见着两个人都向她示好,一种莫名的火焰从心底升腾,那一刻他恨不得旋风般的出现在她的眼前,高傲的宣布这女人的归属,她是他的女人。



    可是,他还不可以,他还不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之下。



    对他就是一个冤魂,一个早该在十多年前便消失了的冤魂,他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担子,他还不可以……



    "爷。"身下的女人发出小声的嘤咛,唤回了这男人不知道飘荡到什么地方的情思,上一刻他还在埋怨她的不专心,而现在,却是他应该受到惩罚了。



    "爷,我想要你,我想……"羞涩如她却看着这模模糊糊的眼神心中涌起了这样羞人的念头,身体的反应直接的唤了出来,果然是在梦里,所有平时的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她红着脸看着面前的男人,越来越红润。



    她的一声呼唤,仿佛解开了他的禁令,一开始还缓慢温柔的他化身成为化身为原始丛林里的野兽。



    她姣好的面容,完美纤细的身材,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粗声喘息着。被这诱人所吸引,不断地想要发泄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那被压抑已久的野性、渴望。



    "娘子,你爱我吗?"他呓语般的呢喃。



    身下面色绯红的女人被他的挑弄弄到说不出话来,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节从嘴里吐出,他贴在她的唇边,终于模模糊糊的区分出了。



    宁悠回答,"爱……爷……"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虽然迟来了很久,虽然如同春梦一般的上演,帘幕轻轻浮动,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两人投射在帐上的身影交织,最终缠绵悱恻成一人。



    我爱你。



    我也爱你,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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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宁悠醒来,身上传来一阵阵刺痛,连手臂都懒得抬起来一下,日光耀目,她伸出手臂遮挡,却看见手臂上清晰可见的红痕,这……



    突然地,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了昨夜那荒唐的春梦,不会是真的吧,想到这里她忍着身上传来的痛,一瘸一拐的走到铜镜前,镜子里的她,不只是手臂上有着暧昧的红印,她的脖颈、胸前都是大片大片的粉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祈然的鬼魂也可以留下这样的痕迹,宁悠苦恼的回过头去,看见床单上一抹绯红,如同红梅傲放在枝头,天,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见鬼的糟糕的夜,一大清早,宁悠眉头紧锁,她的眼睛里写满了忧伤,对未知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