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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仍旧垂着头,冷冷地说道,“大少爷他中了蛊毒!”
她的话像重磅炸弹扔到了一个平静的湖面,赵夫人的心里被炸的是波澜壮阔。甚至连立在当场的大夫,和晕过去的燕喜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
大理国中,国人无一不痛恨苗蛊,巫蛊之术害人之深,人尽皆知,大凡是中了蛊的人都自认倒霉,闭门绝户,以防被别人耻笑。
赵夫人惊惶了一会,便又冷静了下来,她又看了看眼前这个肥胖的小女孩,却是一脸的镇定。
“若惜,你是如何知道大少爷中了蛊毒?”
“母亲大可不信,等大少爷来了就知道了!”
赵夫人收起刚才的慌乱,半信半疑地望着牧若惜,又看了看大夫一眼,“先生懂破蛊之术吗?”
那老大夫捋了捋须,摇头道,“这巫蛊之术向来只有下蛊的本人和苗医才能解,而苗医也一向是族内代代相传,我非苗人,并不懂除蛊之术。不过,老朽倒是有幸见过几次中蛊的病患…..”
燕喜刚才的一声惊叹,已经露暴了她装昏的诡计。此时,便悠悠坐了起来,听说赵子附中了蛊毒。她现在的反映跟赵夫人是一样,半信半疑。但她却是收敛许多,不敢再惹牧若惜。
这老大夫也不是上次的姜大夫,生也比较面善。
牧若惜上前几步,恳请老大夫稍后帮她一个小忙,老大夫当下便是满口答应,“好说,好说!”
牧若惜又从他的药箱里借了一根银针,以备解蛊时用。
一切准备妥当,赵子附怒气冲冲的声音已经出现在了院中了,
“燕喜,燕喜……你没事吧?”
人未到,声先进。燕喜听到他的呼声,激动地站起来,正要往外走去,却是被赵夫人一个眼神给瞪了回来。
她只好站在原地,仰着头等待着赵子附进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从外面传了进来。
赵子附推开房门,目光却是最先转到了燕喜身上,他连赵夫人也没有顾得上看上一眼,便焦急地走到燕喜面前,“怎么样,要不要紧?”
燕喜委曲地含着泪,用手捂着红肿的脸,向牧若惜哀怨地看了一眼,却碍于赵夫人在场,又不敢吱声,只好低低的抽噎着。
赵子附这时便想丫头在他赶过来的路上说起,燕喜是被大少奶奶打的。他眼光一扫,便瞥见站在母亲身后的牧若惜,正无所畏惧望着自己。
又联想到今晚宴席上出现的牧若惜,一定是受了自己的指责,心中不满,而向燕喜下手。当下,便觉得怒火中烧,三两步跨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口,阴着脸说道,
“你找死是不是?燕喜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
这话声音不大,却是一字一句,咬得非常清晰,让牧若惜不寒而栗。心中那根强烈的神经被触碰到了,她突然很想拂袖而去,既然他不识好歹,自己费这个劲救他做什么?
“好了,你闹够了没有,放下若惜。她这个通房丫头也太不懂事,竟然睡到正室的床上来了,若惜教训教训她也是应该的,不然乱了尊卑之序,这个家就乱套了。”
赵子附的行为令赵夫人很不满意,以前一直纵容着儿子,由他坦护着这个丫头,只是没想这丫头竟然如此大胆,要不是念着她怀着赵家的骨肉,拖出去打死也不为过。
听赵夫人这一席话,赵子附顿时语塞了,这才松了手,但眼睛仍然狠狠地瞪了牧若惜一眼。
牧若惜眼见手快,在赵子附转身的那一瞬间,只见银光一闪,
赵子附毫无觉查地晕倒在地,虽然先前牧若惜有打过招呼了。
但陡然见到儿子这样倒地,赵夫人还是心有余悸,连忙招呼老大夫过来,“这,这会不会有事。”
说话间,绢儿和兰西已经在牧若惜的示意下将灯拿了过来。
她吩咐两个小厮将赵子附抬上了床。
老大夫安慰了赵夫人道,“夫人莫急,大少奶奶扎的是他的昏睡穴,他只是睡着了,不碍事。”
赵夫人的这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去。
等赵子附在床上躺好,牧若惜便向众人说道,“留下兰西,其他丫头和小厮都退到院子外面去,不许走露半点风声!”
说完,她看见燕喜似乎还一脸好奇地愣在当场。
“绢儿,送燕喜出去,快点!一会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
“是,燕喜姑娘,请吧!”
燕喜犹豫了一会,当她对上赵夫人威严的目光时,犹豫触了电一般,赶紧撤了出去。
灯光下,赵子附的脸色出奇的苍白,牧若惜轻轻翻开他的眼敛,只见白色的眼球上面,有曲线状的红色丝状物附着在上面。
在灯光的照射下,似乎还在微微地扭曲着,情状十分骇人。
老大夫反映过来,惊呼道,“果然有蛊啊!”
牧若惜淡定转向赵夫人,“母亲,现在可否信我?”
赵夫人原本是半信半疑,现在见到蛊虫真身,当场吓得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见牧若惜这么一问,颤声说道,
“赶紧,赶紧破了它,这太吓人了。”
牧若惜捏紧了银针,在老大夫的协助下,封住了赵子附的几处穴道。挑出虫身的时候,赵夫人闭上眼睛,她不敢看。
只听得老大夫说了一声,“好了!”
她才敢睁开眼睛,这时,赵子附的双眼紧闭着,眼角有血泪细细的流了出来。
被挑出来的蛊虫,放在事先准备好的银盘里。
一共两条,比毛发还细,一寸来长,在盘子里丑陋的扭曲着,像两条缩小版的水蛇。颜色鲜艳,赤红赤红的。
在赵夫人发怔的瞬间,牧若惜已经将一条两指宽的纱布条在赵子附的眼部包扎了几圈。
“附儿他的眼睛会不会有事?”赵夫人担忧地问道,她一想到那么恶心的虫子缠在儿子的双眼里就觉得后怕。是哪个挨千刀的竟然给附儿下蛊。
“夫人请放心,大少爷的眼睛已经无碍,只是蛊虫刚除,眼睛暂时要休养几日,免得日后影响!”老大夫捋须爽朗地笑道,向转身正在拿笔写药方的牧若惜赞道,“小姑娘是苗医后人吧?”
牧若惜笑而不答,将写好的药方交给老大夫,
“麻烦老先生按此方开药三贴!”
“母亲,大少爷明晨会醒过来,您就按我开的这个药方给他服用。三日后便会安然无恙,另外,大少爷这三日内最好是您身边的人服侍着,切莫让燕喜接近。”
赵夫人原本还想多问几句,可是牧若惜已现倦容,做完这些后便是请辞而去。
牧若惜走后,赵夫人便安排福嫂在这里亲自守着赵子附。
然后派人把燕喜接到自己的院子,住在旁边的配房里,这样一来,她想找机会接近赵子附也是不容易了。
赵夫人虽然不明白牧若惜这样安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她的话去做了。
送老大夫出门的时候,那大夫对牧若牧是赞不绝口,一口咬定牧若惜便是苗医后人。
赵夫人却是满腹狐疑,这牧家原本是从中原大宋来的。
他家的女儿怎么会苗医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