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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镇定地走出了红锦院,兰西和绢儿连忙跟在后面。
“小姐,您真厉害啊!”
“小姐,您怎么会这个医术啊!”
牧若惜却是并不理会,一路低头闷走,这一次,她走得飞快,
快得后面的两个小丫头几乎用跑步的速度才跟上来。
穿过长廊,花圃,绕过荷塘时,只见四周已经恢复了寂静。
主人家出了大事,这些宾客也只好提早告辞了,这个理由算是充分吧。
牧若惜翘起嘴角微笑着,她继续往前走,穿过大花园。
然后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是用小跑步了。
她是一路跑到后院,绕过小荷塘,然后在塘边的草地上,
平躺下来,仰望着夜空,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拼命地喘着气。
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然后冲着夜空里的繁星,哈哈大笑起来。
长这么大,这么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糊弄人,这还是头一次。
解蛊这个玩意,还只是小时候听阿奶讲过一些,实际中并没有运用过。想不到,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赵子附。给他扎针的时候,心里直哆嗦,好在从小跟阿奶练了几年的手法,扎起针来,手倒是不会抖。只是穴道位置,要不是有老大夫在旁边小声提点着,她还真差点扎错了一二个。出红锦院的时候,她满背的花汗。
所以,一路地跑,像偷了别人东西的贼一样,跑得满头大汗。
哈哈,哈哈,原本我居然还有这本事。
没错,以后没准还可以凭着这个本事在外面混点钱花花。
她舒展开四肢,懒洋洋地数着墨蓝色的夜空里,无数个闪亮的星辰。这个场景多么熟悉啊,像极了在前世时,小时候依在阿奶怀里在夜空下数星星的时候。
阿奶,你能看见我吗?您的医术终于也有发扬光大的一天了。
后面跟来的兰西和绢儿,虽然也是一路小跑,但还是慢了好多。她们提着灯笼绕过来的时候,才看到躺在草丛里休息的牧若惜,两个连忙凑了过来。
“绢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来,躺在我身边!”
绢儿将灯笼递给兰西,走到牧若惜身边,半倚半跪在她跟前。
然后垂着头,也不敢吭声。她知道自己对不住小姐,小姐要怎么处理她,她都甘愿接受。
“我明天会安排你出赵府的,你别怨我!”
绢儿一怔,便是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让她离开赵府,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小姐,绢儿知道自己错了,甘愿接受小姐的惩罚。只是想到以后没有机会再伺候小姐了。绢儿心里不舍!”说话间,绢儿便是伏在牧若惜身边磕了几个头。
兰西叹了一口气,她跟绢儿从小一起伺候小姐,两个人情同姐妹,哪曾想她竟然被燕喜利用了。本来想替她向小姐求个情,这时候,牧若惜又接着说道,
“嗯,我也舍不得你。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所以你必须要先离开赵府!你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的。”
绢儿听她这么一说,原本惊惶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兰西听到这里也放下心,也知道小姐不会扔下绢儿不管。便放下心来,她知道,眼前这个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人见人欺的小姑娘了。
看着夜已经深了,便扶着牧若惜的胳膊说道,
“夜深露重,小姐,我们进去歇息吧!”
牧若惜又摊了一会,这才跟她们进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麻婶便是带着两个丫鬟亲自过来请安。这一次是满脸堆笑,唯唯诺诺,尽显奴才本色。
牧若惜愣是不紧不慢吃完早餐,才让兰西去传了她进来。
麻婶面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是非常不满,不就这么个小姑娘嘛,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时间长了,我就不信掰不过她。
“麻婶有什么事吗?”
牧若惜接过绢儿递过来的巾子擦着嘴,随意地问道。
“大少奶奶,夫人差我过来,说是请大少奶奶过去一趟!”
麻婶打了一个手势,立在外面的两个丫头搬了两匹上好的绸布过来。牧若惜却只是不识布,伸手一摸,手感柔软顺滑,比较适合在夏季做衣服。
两个丫头把绸布递给兰西和绢儿接着,然后仍旧立在外面。
“这是夫人的意思,说是赏给大少奶奶做夏衣的!”
麻婶的语气极尽奴颜,脸上挤出来的干涩笑容倒是有几分泄漏她的真实想法。
“嗯,我这就去谢过夫人!”
兰西和绢儿放好布,便一左一右扶着牧若惜出了门。
赵夫人一早便在自己房里等着牧若惜了,在西厢临窗,有一条紫檀木雕的美人榻,上面还铺了一层薄薄的竹席。竹席是用绣花的缎布包边的,显得华贵而舒适。
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打着扇子,虽然是早晨,赵夫人仍旧觉得闷热无比,赵老爷官居高位,日日忙于公务,极少着家,所以这些年来,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她一手揽着。
除了牧若惜这门亲事让她有些头痛以后,赵家这十多来年几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可是这一次,事情发生在他儿子身上,她不得不紧张起来。
倒底是什么人,想暗算她的儿子?或者说是矛头直指赵家呢?
赵老爷是个比较中庸的人,为人老实忠厚,在官场上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从来也不在同僚之间营私结党,公务上也不曾做点什么大手笔,按说不会遭遇到别人的暗害才对。
难道是赵子附得罪了谁?虽说大儿子是年轻气盛,但在大场面上也不含糊,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呢?二儿子多年都在外地供职,更不曾招惹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放了冷箭?
赵夫人从榻上站起来,又跪在观音像面前,念了一会佛经,随着指间佛珠的捻动,她的心境这才释然了一点。
“夫人,燕喜姑娘说想去看看大少爷!”
福嫂立在一旁轻声说道,用的声音极低。
赵夫人闭着眼继续念经,好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她这才睁了眼,“带燕喜去佛堂,让她面壁思过一天!”
想了想这才补充道,“算了,你让麻婶去照看她,不要让她惹事。”
福嫂弯下腰,扶了赵夫人慢慢站起来,门帘外恰好传来麻婶的声音,“夫人,大少奶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