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和司徒云儿之间的爱情虽然不是那么让人赞同,可是有人却在他们死后原谅了他们,可是这一切的一切能换来江湖的平静也算是值得了。
初秋季节,本是秋高气爽。江南一望无际的平原,草木枯黄。金剑羽没有了银子,心里不免有些难受,他师父曾说过要他下山第一件事便是去洛阳寻找楚易天,洛阳城之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金剑羽暗访了几日始终不见其果。心想还是算了吧,找一个人确实不容易,倒不如让楚易天自己找上门来,这样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烦。
金剑羽扛着剑,漫步在官道上,一辆马车缓缓驶过,金剑羽忙闪身避到路旁,只见那马车里探出一个人头来骂道:“你没长眼睛啦!尽然敢挡费三爷的马车。”金剑羽瞧了一眼那赶马车的人道:“费三爷是谁?这路又不是你家费三爷才能走。”马车停了下来,从马车里面跳出一个人来,约摸七尺,一身华丽装束,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正是回家望族的风范。那人一跳下马,便打量了金剑羽一眼,道:“小兄弟,刚才甚有急事,没吓到你吧。”他说话的语气显然比那车夫礼貌了许多。车夫道:“公子,我们还是尽快赶路吧,可别误了沈盟主的寿诞。”
原来他们是到武林至尊盟替沈傲天过六旬的寿诞,沈盟主为人低调,所以没有大张旗鼓的宴请武林人士,实则上是商议如何对付天魔教。金剑羽道:“我没事!”中年人呵呵一笑道:“没事便好,我有要事在身,告辞了!”金剑羽也拱手回礼:“告辞。”待金剑羽离开后,那马夫才问道:“公子,我仿佛看到了一个人?”中年人道:“我也看出来了!”
金剑羽手里有剑,寒月刃,他是从天山来的,寒月刃在武林中失传多年,今日又重出江湖了。中年人心里有些害怕,他怕一指禅师会再来找上他,那件事虽然时隔多年,一指禅师还是没有放过他们,不过这也算是一种报应吧,谁叫他们四人欺师灭祖,背叛师门。车夫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中年人道:“楚易天在江湖中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们查不到的。”车夫不在多问,这也不该他多问的,自从他们离开天山那一刻起,天山派的事都与他们无关了。
楚易天叹了口气,该来的迟早都会来,金剑羽是来清理门户,道:“我们还是低调行事,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细。”他现在用的名字是江木枫,易容了。让金剑羽想也想不到。车夫点了点头,赶着马车继续向至尊盟行去。细雨绵绵,二人来到商丘府管辖的地竟。
四方客栈,二人将马车停到后院中,伙计忙过来迎接道:“客官,你们是住店吗?”车夫道:“给我们来一间上房,送上热水,赶了一天路,我要好好烫烫脚。”伙计道:“好勒。”说着领着二人到一间房间,房间里摆放整齐,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水壶,车夫倒了一杯水递给楚易天道:“公子请用茶!”楚易天道:“小白,你把那个包袱放好,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不然我们在盟主面前不好交代。”小白打开包袱检查一片,确保万无一失道:“公子你就放心吧,不会丢失的。”楚易天道:“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如果这东西落入坏人之手,你我的性命就不保了。”
小白点了点头,这包袱关系到血煞派秘密名单,如果要是给当今圣上知道了,那毕竟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小白取出把他放在贴身衣物前。道:“公子除非我死,否则别人休想得到。”楚易天脸色微微一笑,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不过他很相信他,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店家,给我来一间上等客房。”一名髯须大汉朝客栈走来,只听得“碰”的一声,一把板斧落在桌上。伙计忙过来抹了一下桌子道:“好勒,请随我来!”大汉的神情显得让人十分害怕,就算客房爆满,他也会想办法给他腾出一间的。二人上了楼梯,路过两间房间,来到天字三号房。伙计道:“大爷,这里很僻静了,保证没人打扰你的。”大汉取出一锭银子打赏了他,伙计便神采奕奕地离开了。
楚易天的日常都是小白服侍他的,可他并不把小白当佣人看待,小白甚是讨楚易天喜欢,不管什么事,什么时候他都形影不离。楚易天用完膳,正是天黑的十分,楚易天嘱咐小白道:“不管什么人问起我,都说我休息了。”说完便向客栈外行去,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月光显得有些暗道,一片树林,林中蛐蛐声叫个不停,仿佛又有些白色雾。可是他的身子一直向前走,这个地方他好久没来过了,感觉到有些生疏,不过他也要鼓起勇气向前走。
一座城池,城池上高高挂着两盏灯笼,灯笼上刻有逍遥城三个大字。楚易天一眼就瞧清楚,可是他一直在等,等到午夜十分,才纵身一跃,身子才悄无声息落在院中。院中草丛里探出几个人头来,可是他们却静了下来,没有出手,院中草丛里有人说道:“快去禀报慕容孤鸿,说有不速之客闯入逍遥城。”那人便退了来去。退了开去。逍遥城到处都布满了陷阱,只要你轻轻一触碰它,就出发出信号。楚易天的身子刚移动到一处旁,顶顶顶的铃子响了起来,原来他也触碰到一根细细的丝线。
楚易天暗叫不妙,自己倒是粗心大意,没看出这一点,不过就是常人,都无法看见何况又是在夜晚。不过接下来的每一步他更不敢在大意。就连跨出一步时,他都要轻轻的去探索一下。他的身影如同魅影,这是天山派唯一的轻功身法。绕过两间偏屋,便来到一间屋子。屋子里点着灯光,楚易天侧身贴近纸窗,用小手指轻轻化了一个洞,望里面瞧去。床上传来阵阵女人叫呻吟声,楚易天轻轻一笑暗道:“不愧是逍遥君,享受这人间美味倒是不错,他此行的目的是盗取白玉观音,这样一来倒是给增添了机会。”
“哗”地一声轻响,门居然由里到外自己开了,吓得楚易天惊出一身的冷汗。楚易天身法敏捷,随地打了个滚,进入了房中,这间屋子是逍遥城用来摆放兵器的,屋内没有灯光,只是门外有两人守护。他看了一番始终没看到宝物所在,此时屋外传来阵阵的说话之声:“”有人闯进来了,大家给我仔细的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死角。楚易天暗道:”不妙,被发现了。“赶紧撤,不然要是给逍遥君追来,那可麻烦了。他的衣服挂住了一张桌子角落,桌子随着他的走动,不停地晃了晃。上面摆放的青花瓷险些坠落了下来,幸好他已经伸手接住。几名身法敏捷的汉子像屋里扑来,手里的大刀紧握在手,随时做好应敌。
楚易天身子躲到一处暗格之后,这样一来他们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都好悄无声息的应付。说时迟那时快,一条身影,一柄大刀,横空劈来,力道甚猛,这人发出这一刀,当然是猜测的,乱劈而来。他的刀也被楚易天伸手接住,就像是砍在什么物体上,拔也拔不动,那人惊呼道:“他在这里。”当然他在说完这句话时,他的身子已经倒了下去。地上鲜血霎时流出一片。十几把刀分别从不同的方位砍杀而来,楚易天身子一闪,溜出门外去,此时门外有人等候,灯光火把,显得有些刺眼。为首那一人正是逍遥君,逍遥君道:“你们都退下。”那些弓箭手都退出十步开外。
楚易天已经出手,逍遥君武功可是了得,现在他必须冲出去。楚易天五指成爪,这是他在天山自创的武功。爪实有虚。凑到逍遥仙身旁时,那五指已经变成了掌法,且打出的速度甚快,逍遥仙见势连连退后丈余远,发出一掌“失心掌”。道:“你在找死。”这一掌确实狠。楚易天根本避不开。眼见就要被击中,“哗“地一声,空中飘出一人,更生生接了这一掌,且另一只手扶住楚易天,退后了几步,逍遥仙的身子也被逼得退后了几步。惊讶问道:“你是什么人?”来人身穿黑衣,就连连上也用黑纱遮住。黑衣人没有回他,携着楚易天的身子,踏破月空,施展出轻功逃了去。那帮人正欲去追,逍遥仙罢手道:“不用追了!”
这人是谁?在武林中,能与他过招的人屈指可数,可是刚才与他过招的那人,掌法自成一路,根本瞧不出他是何来历。他的胸口隐隐作痛,刚才那一掌,他也内伤不轻。
黑衣人携着楚易天奔出数里,来到一处竹林之中,停了下来,道:“他们不会追来了。”说完他的身子向远处飘去,这是天山独门的轻功。楚易天呼道:“大侠请留步。”黑衣人停了下来道:“你还有事吗?”楚易天道:“没有,大侠救了我,可否告知姓名,日后必当报恩!”黑衣人道:“报恩倒是不必了,日后要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我一定会来找你。我姓金名剑雨。”说完他的身子已经离去。
“金剑雨,这名字倒是不错,他的剑法一定不错,”楚易天自言自语道。他与逍遥仙对出那一掌时,他已经看出那是天山派的化骨绵掌。
小小年纪功力恐怕远超过天山六子,他的奇遇恐怕非常人能比。次日,金剑羽策马奔腾,行过数里,便已经来到洛阳地竟,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女子的呼救声。道:“放开我,淫贼,放开我。”
金剑羽轻轻一拍马骥,迎了上去,只见一名和尚正压在一名少女身上,不停地热吻,那少女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想挣扎,也无济于事。金剑羽跃身下马,朗声道:“放开她。”
这声音如雷贯耳,是那么洪亮,和尚停住了动作,转过身来,瞧了金剑羽一眼问道:“你是谁?敢打扰老子的好事。”少女上身衣服也被拔下,红红的肚兜,双乳如同两座小山丘,金剑羽一眼也不敢直视,不过这种事让他遇见,当然管定了。
金剑羽道:“你简直有辱少林名声。”
和尚有些不耐烦道:“识相点的快给老子滚,别误了老子好事,不然将你一起杀掉。”金剑羽神色冷冷一笑,恐怕今日不杀他,日后必定更多的良家妇女受辱。慢慢地拔出他手中的兵刃,
那和尚杀机一动,放下少女的身子,如秃鹰般扑来。
金剑羽识得他的武功招数,正是少林龙爪手,他的每一爪抓过,树木折断,威力甚是无穷,金剑羽也只有闪避,两人你来我往,数十招也过,和尚显得有些吃力,无聊了强悍的敌人。他的身子一闪,飘出十步开外,居然从腰间掏出两枚霹雳火向金剑羽挚去。
金剑羽手一拂,拾起一块衣衫包住少女的身子,抱起凭空踏月,施展轻功,跃到了树枝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拌着阵阵浓烟,片刻,待弥漫的烟雾渐渐褪去。金剑羽身子还站在那里,他的面目显得很镇定,他的一手挚剑,和尚的身子背对背紧紧地依偎着他。
不过和尚的神情显得十分诧异,他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么快的剑,且这把剑也穿透他的身子。金剑羽慢慢拔出剑,他的身子才倒了下去,躺在了泥泞中。金剑羽向少女走了过去,俯身下去,替她解了穴道,道:“没事了!
少女扑了上来。搂住他,没说话,只是一阵哭泣之声,过了许久,少女才松开,伸手试了试眼角的泪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金剑羽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那少女拾起地上的剑,向脖子上拭去,金剑羽忙伸手握住剑身道:“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
少女哭泣道:“我已经被那恶贼欺负了,我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金剑羽道:“姑娘,想开一些,有什么事比活着还重要呢?何况你的家人他们都在等着你回去团聚。”
少女哭泣道:“我已经没有家了,我家五口全被恶贼杀了。”说着她又用剑在那恶僧尸体上捅了几个窟窿,以解心头之恨。
金剑羽低下了头,他也是一个孤儿,他能理解一个孤儿的痛苦,要不是一指禅师收留他,授他武艺,恐怕他早就饿死了。少女道:“恩公替我报了仇,我也了无牵挂,只盼日后能拌恩公左右,端茶递水,以报恩公的大恩大德。”金剑羽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沦落街头,确实不好,只能勉强答应,不过自己也不能当他佣人看待。
金剑羽道:“那好吧,你可想好,跟着我可是要吃苦头的哟。”
少女道:“不怕,我愿今生今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的恩情。”
金剑羽道:“还有,我有名字叫金剑羽,不能再恩公前恩公后的叫我,你叫我金大哥也行。”少女点了点头道:“金大哥,我叫萧琴,你叫我琴儿吧。”
金剑羽道:“琴儿,这名字不错。”只是她被这淫贼和尚弩到这里,弄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才是去了她本身唯一的光环。金剑羽领着她到布料铺子做了一身衣服,可是她去更衣出来。金剑羽失了一惊,这跟他所救时的琴儿判若两人,简直是天仙下凡,就像壁画中的牡丹仙子一般,水灵轻巧,楚楚动人。萧琴一手掀起衣俓走到金剑羽跟前道:“金大哥,你看怎么样?”
金剑羽支吾说不出声来,道:“可……以……”
萧琴道:“那就选它好了。”金剑羽付了帐。两人继续前行,去往洛阳城的路。前行半日,人烟渐渐地多了起来,金剑羽让萧琴骑马,自己却步行,这让萧琴不知所措,他自幼在天山生长,打猎捕食,练就了他的奔跑速度。记得有一次他在同猎豹比奔跑速度,可是最终却慢了两步。这样的速度实在惊人。
萧琴道:“金大哥,我们上洛阳城是去找人吧。”
金剑羽道:“洛阳牡丹很美,我倒是想去看看,到底跟我们天山雪莲有什么不同之处。”天山雪莲的花开也很美,他不像牡丹那样一年开一次,雪莲花一般在十年开一次,且他的药用价值极高。
萧琴有些好奇地问道:“金大哥,天山怎么样?我也想去天山看雪和雪莲花。”
金剑羽看着萧琴那天真妩媚的脸色,道:“等我再中原办完事,我一定待你去。”他此行来中原的目的是阻止天魔教入侵中原,凶险极大,他自己也没把握能活着回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要是能换来武林中的平静,牺牲自己又有何妨呢?
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往洛阳城,路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大街上多了这样的一个没人,不时有人向他们打量而来。金剑羽也不加理会,只是像前走。
一座庞大的城池,门外有大军守候,进出城人等,都要接受检查,金剑羽扶着她下马,萧琴道:“金大哥。”金剑羽道:“没事!我们又没杀人放火,放平静些就好了。”
一名官爷迎了过来道:“你,停下来接受检查。”金剑羽知道他在叫自己,便停了下来。只见那官差从他身上搜索了一番,没见什么可疑的物体,随着有拿了一张图纸过来,图纸是通缉令,上面画着一个人的头像,金剑羽也看出那画中的人并不是自己。那官差道:“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金剑羽二人才走了进去。金剑羽打听了西街胡家胡同,找了两圈才找到。胡家胡同显得十分偏僻,房屋也十分破旧,院中大门也紧紧关闭着。金剑羽走上前去轻轻扣了几下房门,屋里都没有任何一点动静。随即便大声扣了几下,屋里传来了脚步声,一名衣着破旧的老妇人迎了出来,开门问道:“你们找谁呀!”
金剑羽回道:“请问段雨禾先生在吗?”
老妇人摇了摇头道:“你们找错地方了吧!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段雨禾先生。”说完,随手一拉大门,关闭了起来。且里面上了锁,萧琴道:“金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金剑羽道:“我们得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改日再来拜访。”说完离开了胡同。
老妇人走进一间房子,一名身材消瘦的老人正躺在椅子上吸着旱烟,老妇人道:“老爷,刚才有两个年轻人说来找你。”
“找我,”老人惊讶地从椅子上坐起。烟筒放到一旁桌子上问道:“你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之类。”
老妇人道:“没有,我只说我们这里没有段雨禾这个人,他们便走了。”老人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坏了,你坏了我的大事了。”说完便向院外追去。院外胡同道路上空无一人,那里还看得到二人的踪迹,段雨禾低下头,沉默不语,默默地回到了房中。老妇人道:“老爷,他们都走了吧?”
段雨禾道:“走了。你也去休息吧。”老妇人退了下去,一处狭小的暗格,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段雨禾不喜欢看书,只是来这里久了,便有了收藏书的习惯,他从书架的最高层取出一个方形盒子。盒子放在这里久了,上面布满厚厚的灰层。他用衣袖抹掉灰层,木盒乃旋木所制,上面有锁扣,段雨禾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阵金光闪闪的物体呈现出来。
它并不是什么金银珠宝,而是一本被油染的通红的书,上写有天残魔功四个大字,也就是为了这本书,他隐居在这里大半辈子,不敢声张,他也是天山派弟子,当年他们背叛师门,他却偷偷盗走了天残魔功的秘籍。他也想过将秘籍还回去,可是天山派有一条门归,就是被逐出师门的弟子终身不得踏入天山派半步,否则格杀勿论。段雨禾将秘籍捧在手心道:“天残魔功,你把我害得好惨,让我一生都呆在这里,不敢离开半步,如今师父他老人家派人来取,也可以物归原主了。”
夜也渐渐深了,段雨禾将木盒放到暗格中,便离开了,回到房中,一个身影坐在他的书桌让,翘着双腿,好像正在等他,段雨禾失了一惊道:“你是什么人?”金剑羽道:“一个找你算账的人。”段雨禾看着他,道:“你我与你素不相识,到底有什么恩怨。”
金剑羽道:“段先生别来无恙吧,当年你们在天山所做的事,我虽然年幼,但还是历历在目。”段雨禾道:“那你是师父他老人家派来清理门户的。”
金剑羽冷冷道:“没错,清理门户是假,我此行的目的只不过是取回秘籍,把你们都抓回去给师父他老人家面前磕头谢罪。”
段雨禾道:“我们既然叛门,就没有想过要回天山,至于你说的什么秘籍,我压根就没看过,师弟你还是请回吧。”
他既然也叫他师弟,自然还把他当做自己人,这一点金剑羽还能深信。五位师兄姐以前做的事虽然有些不光彩,可是都已时隔多年。
金剑羽知道他不会轻易认错,无论是武功招式,一指禅师都把他们的破解方式教给了金剑羽。段雨禾手中暗器也使出,三四枚飞镖分别从三个方向打向金剑羽,手法快而狠准。
每一枚暗器都分别射往金剑羽的要害,不过金剑羽脸上却无半点恐惧之色。
金剑羽施展出轻功,身子一闪,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金剑羽连笑也笑不出来了,飞镖来的速度往往比他想象的还要快。金剑羽身子向后一弗,竟然伸手接住了一枚。剩余的击在柱子上,排成一排,让人看了甚是心惊胆战。
金剑羽暗叫不妙,左腋下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刚才在躲避之时,不慎中了一枚毒针,此时如是恋战,不被敌人杀死,也要毒发身亡,倒不如先脱身,当下五指成爪,只见一道抓痕划过,一声惨叫,地上多了两具尸体,金剑羽加快了脚步向远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