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泊名听着胡松伶一直都是在说着她母亲的故事,似乎是在诉说着她母亲的不幸的同时表达自己不幸的人生,以及自己与别人不一样的人生起点。
苏泊名没有说话,他此刻能做够做的就是专心地听着胡松伶的倾诉,倾听着那些让他变成如此的事情。
胡松伶从来没有遇以一个像苏泊名如此专注的倾听者,能够让她如此坦诚地说着自己的一切。
时间在故事的延伸中流逝,当天边的晚霞映红了他们的脸时,胡松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就像在释放着内心已经压抑了许久许久的心事。
苏泊名听完胡松伶的故事,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别人给她如此的一个如此不雅的称呼,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去解释,因为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你就打算这样一直被人误会下去?”
苏泊名将目光从远方收了回来了,此刻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个少女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胡松伶,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坚强。
“你不会是想我跟所有人说我是怎么给别人给污辱的吧?谁会相信污辱我的人竟然是我的爸爸?”
胡松伶苦笑了起来,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刚刚才脱离虎口,正舔着伤口中的绵羊,两眼依然还有着恐惧。
“那你也不能老是让别人误会你呀!”
“他们误会我什么了?他们看到的都是事实,只不过我现在是华府三小姐,他们不敢说罢了。”
胡松伶说着自己的这一个身份时,她觉得有一种讽刺的味道,内心就像一打破了的五味瓶一般。
“那不是事实,你不是那样的人。”
苏泊名解释着,起码在他们见的第一面时,他和她一起在房间内跳着舞时,他觉得她是一个好女人,他相信那才是她的本质。
“我为什么不能是那样的人,难道我就没有权利去选择一个好男人吗,只不过现在为止,那些所谓的好男人都没有经得起的我考验,他们都只是我在择偶这一场比试中的失败者”。
胡松伶微微地昂起头,努力地想着给自己找回那失去的尊严,似乎是想让她的脾气与她的所拥有的财富更匹配。
“好,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也无话可说,你……”
苏泊名虽然知道她是在寻找着自己一条让自己过得更轻松的理由,但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他发现胡松伶双手抱着头,一副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
“我……,我头好痛,我……,我的药。”
胡松伶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与苏泊名聊得太投入了,以致于忘记了吃药。
“你有病,你……,你的药在哪里?”
苏泊名看着胡松伶那痛苦的样子,他慌了。
“没……,没带药,我……”
“别说话,保持冷静,有我在。”
苏泊名将胡松伶车内,一边了安慰着,一边把着脉。
“痛……,痛……”
脸色完全苍白了的胡松伶重得着这一个字,随着痛苦的加剧,她的视线开始迷糊起来。
看着在痛苦中惭惭迷失的胡松伶,苏泊名没来得及去把完全脉,便伸手轻按着她的太阳穴,在看着并没有多大作用后,他我便在也足太阳经系统的眉冲、曲差、五处、承光、通天、络却、玉枕、相继扎针,在胡松伶额头被他扎得像个刺猥一般时,胡松伶痛苦的叫声停住了,但也随声音的停止,胡松伶一下子陷入了沉睡中去。
“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晕过去了?”
苏泊名开始检查起每一个针的位置,他开始担心因为自己的慌乱而有可能扎错了针,才导致胡松伶晕睡过去。
苏泊名再一次确认后,他伸手把一次给胡松伶把了把脉,虽然脉像依然还点浮动,但还算属于正常范围,在探了探胡松伶的气息平稳了鼻孔,他自言自语地说道:“没错呀,怎么还是会这样?”
苏泊名翻了翻胡松伶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在还没有找到任何值得怀疑的前提下,苏泊名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心慌慌地说道:“松伶,对不起,我要给你针炙,所以我必须脱掉你的上衣找准穴位,所以……”
还没有等苏泊名把话说完,闭着眼睛的胡松伶突然坐直身子,双手交叉抓住衣角,然后两手同时往时一举,那一件原本还要解扣子的上衣马上从她头上给掀走。
“你……”苏泊名被胡松伶这突然而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她胸前的伟大与那洁白如玉的肤色随着夜幕的来临,更加显眼,更加引人注目。
胡松伶对于苏泊名的惊讶没有任何的表示,此刻的她除了身子坐直了,她依然保持着刚刚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晕睡状态。
看着胡松伶的样子,苏泊名算是明白一句话:“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胡松伶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苏泊名对她做出的任何举动,但随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她不单没有感沉到苏泊名对他身体的触碰,就连刚刚还在耳边的焦急喘气声也没有。
她的眼睛慢慢地松开,再慢慢演变成一条线,当她发现自己的眼前并没有苏泊名的身影时,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张得不够大,视线范围不够广。
胡松伶瞪着眼睛,目光在前后左右扫描了一遍,确定没有苏泊名的身影时,她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胡松伶跳下车子,左顾右盼在寻找着苏泊名那熟悉的身影,但在这一条人迹稀少的山道公路上,苏泊名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苏泊名?你在哪里了?”胡松伶的吼叫声在那悬崖谷中久久回响着,但却听不到苏泊名半点的回应。
“我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吗?”
苏泊名淡淡的声音从车后面传来了,此刻的他正在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紧张她,更想不明白以自己多年的从医经验,他竟然让她如此轻松地给骗了。
“当然有关系了,你怎么可以就这样随便丢下一个病人不管的?”胡松伶看着坐在地上的苏泊名,她揉了揉有点发酸的鼻子,破涕为笑地说道。
“你还是病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又骗我?你到底是不是装病?”苏泊名用责备的语气说道,对于胡松伶那样的“胡作非为”他表现出不满。
“我哪里又骗你,我是真的有病。”
胡松伶急了,说完,双手马上又捂着她的头,仿佛痛依旧存在一样。
“我可告诉你,没病装病,到时候下错针那就可大可小的。”
“我头痛病是真的,只不过你刚刚扎完那几针后我感觉舒服多了,所以我打算休息一下,缓一缓神,后来听你说要脱衣服才能针炙,所以我就配合你了”
胡松伶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而苏泊名听着她这样的话,他眉头一皱,问道:“这样说还是我错怪你了,是我让你误会了?”
“你本来就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你麻烦,所以我自己脱。”
胡松伶笑了起来,也正是他那样的天真无邪的笑容,让苏泊名再也不找不到任保理由去责骂她。
“好,那算我误会你了,那你现在还有没有问题?”苏泊名无奈摇了摇头,对于这样的大小姐,他是彻底没辙了,他现在要做的就快点远离他。
“你是问那一方面?”胡松伶想起刚刚苏泊名的焦急,她心里不由得暗喜,虽然她也明白自己与苏泊名之间八字还没有一捌,但她很有信心,不用多久,他们必可以在一起。
“你的问题有很多方面吗?”
“当然,如果你是问我的头痛不痛,那我可以告诉你已经不痛了,但如果你是问我的心有没有问题,那我可以告诉正难受着。”
胡松伶调皮地跑到苏泊名的身边,紧紧抱着她的手臂,胸前两团肉似无意识却更似有意识地弹碰着苏泊名的身体,让他那一颗少年心如同小鹿一样乱奔乱跳。
苏泊名侧视地看了一眼胡松伶那傲人的上半身,咽了一下口水后,违背良心地说道:“你……,你穿好衣服,再说你心的问题好不好?”
“不解决心的问题,那我这衣服穿了也是白穿。”
胡松伶看着苏泊名那一张红了的脸,她显更更加兴奋,此刻她如获珍宝一样高兴。
“什么意思?你心的问题还能跟穿衣服有关系?”
苏泊名摆脱胡松伶的手,他完全想明白胡松伶的脑袋在想着什么。
“人家是想着,你两次帮我针炙,小女子无以为报,唯一……”
“唯一帮我把杀人的清白给洗掉?”
苏泊名打断胡松伶的话,还给她把无以为报下一句给补充完整。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胡松伶急了,听着苏泊名如此的补充,她能够感觉到苏泊明是在拒绝自己,要知道他也是一个成年人,他没有理由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意思就是这样,快把衣服给穿上吧。”苏泊名快步走到车边,拿起衣服准备向胡松伶走过去,但就在他刚刚转身准备把衣服给递过来,胡松伶却抢先将她身上内衣给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