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松伶用她的大胆,试着把苏泊名这样的一座可靠的大山给征服下来,因为她相信一句话,那就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面对着胡松伶的“坦诚相见”,苏泊名的两眼瞪得大大的,动作定格在他递衣服的那一刻。
“我要不要把她扑倒,我要不要接受她的美意,我要不要……”
苏泊名自认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也有血有肉,而对如此的胡松伶给她的美色大餐,他开始在怀疑,然后便是犹豫,但在犹豫过后,他的理智突然压倒了他的冲动。
“你快把衣服给我穿上,让人看见不好。”苏泊名用命令的方式来要求着胡松伶,将那一有着极大穿透力的雪纺上衣给盖在她的身上。
“我谁也不让看,我只给你看。”
胡松伶今天是豁出去了,她很清楚自己这样做并不是一时冲动,她只想让告诉苏泊名,她是属于他的。
“你别再闹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我可不管了。”
“不闹就不闹了。”胡松伶看着苏泊名一脸的严肃,目光之中的带着威严,让她不由得停住了手,在看着背过了身的苏泊名,她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嘟着嘴说道:“我只想成为你的人,我都不怕吃亏,你担心什么。”
“你是不是都这样试男人?”苏泊名回头看了看已经套好了外衣的胡松伶,看着她那两颗遮不住的葡萄,他只能将目光转向别处,尽量避免尴尬。
对于胡松伶如此的“大胆妄为”,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创伤所造成的,还是因为她并没有意识到这样做并不是一个好的追求办法。
“他们想得美。”胡松伶不假思索地给予了否认,对以前的男人千方百计地想着把她灌醉,然后让她宽衣解带,但现在她如此的主动,但却被苏泊名直接拒绝,她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胡松伶想着这些,她不由得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苏泊名的重要部位看着,而两只如同能透视功能的眼睛却苏泊名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苏泊名低头检查着自己裤链的同时,他在检查着自己没有荷尔蒙产生过高的反应,当看着发现自己并没有任何“失礼”之处时,他调整了一下语气说道:“你又在想什么?满脑子都是不干净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是你刚刚也想……”
“我什么也没想,我……,我只是看了一眼。”苏泊名想着辩解,但他越是想着解释,他就越是忘不了胡松伶刚刚那身无一物的身体,越是忘不了,他就越是心慌。
“是你自己说的,我不管,你看了一眼也是看了,你要负责。”胡松伶得意起来,拿起摆在车头上的内衣挥动起来,仿佛这一句话足已经遂了她的心愿。
“我怎么就这么坦白呀,我就不能……,就不能……”看着胡松伶庆高采烈的样子,苏泊名自打嘴巴,自言自语地骂着自己。
胡松伶为苏泊名的这一句话激动了很久,等她终于累了,再也跑不到了,他这才重新回到车子内。
软软的身子轻轻地靠在苏泊名的身上,身上的汗味夹带着那一种特别的少女味,让苏泊名一度屏呼吸,仿佛担心吸入太多会导致身体产生不良的发应。
苏泊名就那样防着,挡着,但胡松伶却相反,她就那样坦然,那样舒心地闭着眼睛,毫地防备地闭上眼睛,又再睡了起来。
“你不会是想我们在这里过夜吧?”
苏泊名看着完全没有意思想回去胡松伶,他转头轻声地问道。
“不喜欢在这里过夜,那我们换个酒店吧!”
胡松伶从苏泊名的身上弹了起来,两只看着苏泊名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之前她所表现出来的少女妗持。
“我的意思是我要回家了。”
“你要回,你自己回吧,我才不回。”
胡松伶像一只泄气了的气球一样,拉耸着头,回家对于她来说,仿佛是一件极为难的事情。
“你不回去,那你又能去哪里?再说了,你妈也没有错,错也错在她不幸的婚姻连累了你,再说了现在她也算给你找了一个好的家了,华府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所以他们没有义务老是给你收拾烂摊子。”
“这叫义务吗?这叫收拾烂摊子吗?那次帮我,不是有条件的?”
“还有条件?说来听听,看看他们是不是那么的可恶?”
苏泊名苦笑了起来,虽然他与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在这一短短的一天里,他已经见识过了她不讲理,他的任性,他的胡闹,他想不出作为她的家人在给善后的同时,还能提一些什么样的苛刻条件。
“远的不说了,就说近的吧,为了你这杀人的事情,他们就要我三个月不出门,这不是要闷死我不成?”
胡松伶堵着气,上翻着眼皮,仿佛她母亲给她提出的这一个条件是什么酷刑一样。
听完胡松伶的诉说,再看着她的表情,苏泊名忍不住笑了,但笑过来后,他的思想定在杀人这两上字上:“什么叫我杀人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杀人。”
“我也相信你,但现在二爷他整你呀!”胡松伶很无奈地接上了话。
“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苏泊名认真起来,他感觉到胡松伶她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一直瞒着自己不说。
“还能有谁,不就是周生药业的顾总了。”
胡松伶低着头,此刻她的脸下也显出一丝丝的担扰。
“周生药业的顾总,是不是顾斌,他还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他们昨天在谈着项目的时候,要我的那个爸跟二爷谈如何才能放过你,如果谈成了,他便将周生药业都城的项目交给华府来做。”
“周生药业在都城有什么项目要你华府来做的?”苏泊名好奇起来,华府是一个搞房地产的,是一个搞建筑的与周生药业是八辈子打不到一杆的关系,怎么现在还拿着自己的事情来做交易了?
“周生药业要进军都城,他就要建医院,要建医院,那自然得找我华府。”
胡松伶对于苏泊名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并不感到吃惊,毕竟他是一个刚刚从这一个刚从其他来到这里的人。
“周家他要建医院,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建,还要依靠你华府?”苏泊名不明白了,他想不明白一个做医院的和一个做房地产的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周家做医院还行,但做房地产这样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跟华府比,要知道我们才是专业的,在都城,要地要房得找我华府。”
胡松伶提着华府的时候,她第一次因为自己是华府三小姐身份的而自豪。
“难怪他一二再,再二三地想让我去帮他,原来他是别有用心。”听着胡松伶的话,苏泊名算是明白了顾斌对自己提出的条件。
“谁找你帮忙?你不是中医吗?你也会建房子?”胡松伶听着苏泊名那有点对着号的话,她两手撑着腮帮,专注地盯着苏泊名看。
“你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找我帮忙的不是你,也不是华府,同样是顾斌,周生药业的顾总。”
苏泊对顾斌之所以没有好印象,一是因为周华少,另一个就是在他每那么种盛气凌人的感觉加上他那一种非要人人臣服于他的霸道,让他无法接受。
“你也认识他?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救你?”
胡松伶一连串发问,一脸的好奇,她甚至想从苏泊名的脸上看出他到底跟顾斌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用这么大的代价来救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救我?倒是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苏泊名将问题给胡松伶给甩了回去,在自己的这一件事情,他真的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欠上了胡松伶和顾斌的人情债。
“我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呀!”胡松伶伸用轻挑了一下苏泊名的下巴,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里面带着暖暖的幸福。
“拜托你不要再用喜欢这两个字了,我压力好大的。”苏泊名面对着胡松伶那样的笑容,他双手合十,但他越是这样,胡松伶就越觉得好玩,她就越是高兴。
“压力大,那要不要我给放松一下?”
胡松伶的身子慢慢地又开始向着苏泊名靠近,那如同狐狸精一样的眼神让人不由得往坏坏的方面去想。
“不用,有劳了,我怕我受不了。”
苏泊名在与胡松伶的较量上,他除了语言上要投降,就连在行动上,他也得投降。
为了避免再有不良的事件发生,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做了对不起关胜男的事情,苏泊名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跟她处像车子这样窄小的空间内。
但就在他推开车门,准备下车舒一舒口气时,胡松伶倒是很认真地问道:“苏医生,我可是要开车走了,你不会是打算自己走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