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魏国先上拓拔大王也在此,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
拓拔绍眉头一皱,凡事皆可以小见大,想以一己之力而合“八大天王”之力,一步登天确实太难。
如今想变“拓拔大王”为天王老子,确实步子迈大了一些。要是步子迈大了之后,必定得不偿失,还得寻思折中之法,要是当不了天王老子,那就先当“拓拔天王”。
既然方才这一个话头出自拓拔绍一人之口,故而还得寻思一条万全之计。如此一来,一者不能与幽嫣谷墨家交恶过甚;二者还得在各国中留下“拓拔大王”的英名来。
行走江湖之辈,要是不留大名于世,与流民、乞丐何异
拓拔绍眼珠一斜,计上心来,无非混淆视听,反正假假真真,有些事听起来像是真的,便足够了。
紧接着,分开赌客与看客,立于身前三步之地,抱拳一扬道“幽嫣谷墨家曹大侠幸会,幸会,幸会啊。方才这一出戏,好玩儿吧没玩儿过吧这一些都是粗人,不要过于计较,孟婆江北之地本为一家,一家人自然不说两家话。”
“方才曹大侠所问,本大王就如此相告吧无毒不丈夫之毒,本大王人微言轻,又如何能与孙秀有来往况且,孙秀久居孟婆江南,日理万机,如何会理本大王”
“曹大侠,不要忘记了,五斗米道右护法释远,那可是拓拔一族的族人,还是堂堂正正的皇族。”
“要从释远那里得一些无毒不丈夫之毒,这事多么容易况且,释远的师傅又是寇道长;寇道长也曾是魏国国师,一国国师见到了本大王,还不得有求必应”
“至于,释远是正大光明取来的无毒不丈夫之毒,还是使计谋取来的无毒不丈夫之毒,本大王这就不得而知了。一两银子一分货,本大王可是花了大把银子,本大王也觉得黑。都是拓拔一家人,商家无利不起早,这释远比行商还更黑”
“”
一众越女剑闻言,觉得拓拔绍言之有理。以拓拔绍眼下的地位,要得一些“无毒不丈夫之毒”,再涂于蝎子腕刀上,确实易如反掌。
况且,五斗米道左右护法也常出入孟婆江北之地,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倘若再继续追查“无毒不丈夫之毒”,更会旁生许多枝节。
曹小强越女剑压低了半尺,急切道“既然拓拔大王如此一言,权且当真要是以后发现这是胡说八道,休怪越女剑不客气”
拓拔绍蝎子腕刀一扬,抱拳又道“得,得,得本大王都依曹大侠。曹大侠先祖是魏人,本大王也是魏人,都是魏人即是一家人”
曹小强瞥了一眼拓拔绍,冷冷道“此魏非彼魏。休得混淆视听,在下不喜要真是一家人,在拓拔家的宗庙里,什么时候把曹家先祖也供上去,那么在下就信了”
其时,曹小强一通冷笑,拓拔魏国本为代国,而后改名为魏国。曹魏曾经一统孟婆江北之地,更是三分天下,拓拔魏国其志不小。
如今,拓拔魏国所为不耻,寄以魏国之名,曹小强身为曹魏嫡传之后,听闻之后自是万分难受。
大凡受了拓拔魏国欺负,被欺负者必定大骂魏国,这一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着实不是滋味。
拓拔绍不假思索道“曹大侠所言甚好,所言甚妙。待本王回了魏都平城,一定上奏拓拔天王此事勿忧,就包在本大王身上了”
曹小强轻飘飘只道一句“哼”,自古圆场之说,从来当不得真,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拓拔家的宗庙里,又岂能供奉他姓的祖宗
旋即,曹小强的目光从拓拔绍身上极速移开,紧接着又与赌客、看客大喝道“呔,四娘二阉一禽兽,小道消息都拾掇拾掇吧”
赌客与看客原本指望着拓拔绍与越女剑大战一场,没想到拓拔绍还是一个老滑头,更是光溜溜的一个老滑头,年幼如此,着实可恨。
要是拓拔绍不与越女剑动手,八国的赌客与看客更是心里没底;要是贸然出手而落败,丧命之危先不说,还会在他国跟前失去颜面,在自家旌旗下,无异于自取其辱。
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
“呔,难道,眼下要多几个剑下亡魂,才甘心开口”
还是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
曹小强一时恼怒,左手上抬越女剑一式平剑剑气,右手下压一式云剑剑气,“八大天王”的旌旗一瞬之间被一分为二,之后一分为三。
“哪咕叻,哪咕叻。”
“马拉个巴子的,”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
“奶娘的胸,”
“老子挖你祖宗的大坟头,”
“”
八国的赌客与看客,瞬间被激怒了。各国的旌旗被斩,就似两军对阵中,被人夺了帅旗,又或者被斩了将旗,自是奇耻大辱。
“杀,杀,杀,先杀了他,”
“为国尽忠的时刻又到了,”
“即使杀不死你,老子舍了性命,也要捅上你几刀,”
“”
八国的赌客与看客,各自兵器横竖之间冲杀了上去,再一次骤起一阵冰凉透底的肃杀之气。
当、当、当,
赌坊里瞬间短兵相接,一众越女剑只为打探消息而来,故而并不想滥杀无辜与八国结怨,一式接着一式剑招出手,并未使剑气。
四把越女剑极速攻杀游走之间,赌客与看客虽然昙花一现者甚众,但是伤得也不是紧要之处。
陈静三人越女剑各自左右攻杀之间,前后移步、背靠着背,盯紧从四面围上来的赌客与看客。
拓拔绍见双方陷入僵持,要是再杀下去,只会让赌客与看客徒加伤亡,与“拓拔大王”英名不利。
要是打打杀杀都能解决所有的问题,那这一个世道,也就简单太多了。可问题是,在这一个世道,打打杀杀还真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自秦国一分为八之后,打打杀杀了这么多年,天下更糟乱。
拓拔绍突然觉得拓拔天王把魏国“黄金八部”一分为上、下两部,是极其明智之举。一边要打打杀杀,一边还得动脑子使计谋。
况且,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无论伐谋也好,还是伐交也罢,那都是动脑子;至于伐兵与攻城,那才只剩打打杀杀。
拓拔绍突然觉得,圣人之言说的极好人无完人。眼下,拓拔天王把动脑子的人分在下四部,把打打杀杀的人分在上四部,确实本末倒置不可取,也有违孙子之言。
有朝一日,要是能继承拓拔天王之位,得反其道而行之,也应了孙子兵法之言。要是不听孙子之言,在战场上是要吃大亏的。
圣人有言礼之用,和为贵。眼下要在八国以及幽嫣谷墨家面前再立起威信来,就得率先破局。
拓拔绍右手极速一扬,“黄金八部”勇士极速拔刀上前,一闪身影就立在陈静三人与一众人等中间。
“诶,诶,诶,不就是问一句话嘛何必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一说小道消息,确实也无妨”
拓拔绍又环视了一众人等,急切道“幽嫣谷墨家与五斗米道势如水火。眼下,五斗米道要是全部聚藏于任何一国,必定凶多吉少”
“要是诸位在这里杀一个死去活来,自家的天王却变为晋国第二,得不偿失啊。各国消息拾掇一回,也算同心应付五斗米道,如何魏国,可不想变成晋国第二啊”
“”
赌客与看客又觉得拓拔绍言之有理;拓拔绍一言又正中一众越女剑下怀,游刃有余,确实好说辞。
“大燕国,五斗米道已经悄悄的撤出了原本各自坚守的城池,”
“燕国,已经撤了,”
“秦国,也撤了,”
“凉国,方才得到的飞鸽传书说,已经悄悄的撤了,”
“”
拓拔绍突然眉头一皱,就是没有听见魏国五斗米道撤出各自城池,旋即一通惊呼道“莫非,魏国要成晋国第二不,不,不,”
拓拔绍一脸阴沉,要是魏国成为晋国第二,即使将来做了拓拔天王,也只是孙秀摆布的一个傀儡
拓拔绍左手极速一扬,“黄金八部”勇士弯刀缓缓入鞘,紧接着急切道“事关重大,本大王不得不让拓拔天王早做准备诸位,也可与各家天王告之实情,八大天王并世争雄,可不许对魏国落井下石啊”
赌客与看客自是狡黠一笑。
突然,从赌坊外射来一连串弓箭,数支弓箭正中曹小强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陈旭嫦与陈静越女剑各自向外,先一式绞剑剑气之后,又一式抹剑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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