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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34章 金屋藏娇
    也许是因为闭着眼睛看不见, 于是其他的感觉就被放大了。

    宫啸可以感受到脸上微湿的触感,那一小片皮肤暴露在冬日清晨的冷空气中,激起一个一个的小疙瘩, 让她留下来的感觉不断延续。他还可以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嗅到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淡香, 就连舌尖, 似乎也尝到了一抹浅浅的甜。

    四周帘幕低垂, 将这张床铺分隔成一个独立而隐秘的空间。

    他产生了一点类似窒息的感觉, 但是这非但不令人惊慌害怕, 反而有一种浑身的热血都被激起来的震荡。

    宫啸按捺不住地睁开眼。

    两人在这暧昧的气氛之中对视了片刻,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又或者是两人同时行动,急促地吻在了一起。

    热意在体表升腾,连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

    也许是这个环境太消磨人的意志,也许是因为睡觉时本来就只穿了一身薄薄的亵衣, 这一次的失控来得更快更激烈, 在宫啸艰难地松开怀里的人,准备冷静一下时, 薛盈勾住了他的手指。

    “可以做点别的。”她轻轻地喘息着, 吐出让人无法拒绝的邀请。

    宫啸刚开始还不知道所谓“别的”是什么意思, 等到全程体验了一遍, 不免有种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恍惚感。

    原来人长了嘴巴不仅仅能用来吃饭,长了手也不光是为了干活,还有那么多种他之前从来没想过的使用方式。原来所谓闺房之乐,有那么多超出想象的花样,并不仅仅只是他想象中的夫妻敦伦。

    就心情很复杂。

    舒服当然是很舒服的了,但是偶尔思绪清明的时候, 宫啸也忍不住去想,薛盈怎么会懂得那么多的东西虽然到现在,她知道什么都不会让他吃惊了,但她在这方面的丰富知识,还是不免让他产生了一种被人吃干抹净的错觉。

    仿佛自己的清白被对方玷污了。

    当然这荒唐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就被宫啸本人彻底摒弃,将心情调整了过来。

    只是他正人君子的外表本来就维持得很艰难,现在发现即便不成亲,也并不影响两人亲近,恐怕以后就更难以保持了。

    宫啸抚着薛盈的头发,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时,薛盈也在想一件不那么正经的事。虽然即使不做到最后,也有很多获得快乐的方法,而且还都没有后顾之忧,但是这方面的问题,却总是要考虑的。

    不说现在还没有成亲,就算三年之后她跟宫啸成亲,薛盈其实也没打算很快生孩子,所以现在开始考虑安全问题,并不算早。

    其实古人在这方面,也不是没有要求的,只不过受限于材料,始终无法保证安全性,不过还是有一些材料可以参考的。

    比如羊肠。

    只不过这种东西,不方便让人去做,特别是她一个未婚女性,要是找人做这东西,说不准第二条消息就能传遍整个云州城,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

    幸而薛盈的动手能力还是很不错的,只等回头买点原材料回来试试看。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门外传来丫鬟们的声音,薛盈才猛地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又忘记让宫啸在有人过来之前离开了。

    虽然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打理自己的事,丫鬟们没有命令也不会直接进她的房间,但是两人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这要是被人发现,他们俩就真的不用见人了。

    宫啸这才发现,胆子这么大的人,居然也会害怕。他抬手摸了摸薛盈的脸,低声安抚道,“别担心,不让她们进屋便是。”

    薛盈也慢慢放松下来,先几句话打发走了门外的人,这才回身问宫啸,“你什么时候走我是说,回折州。”

    “这回出来没对外说,副将和军师们顶多能瞒上几日,若是总不见我露面,下头的人必然会起疑。”宫啸斟酌了一下,道,“最多在这里待三日。”

    今天已经过去小半了,薛盈听他这么说,就不舍得赶他走了。

    他是回来看她的,若是为了顾虑别的,反而让两人不能接触,岂不是本末倒置

    再说,两人现在才刚刚有了肌肤之亲,也正是最想亲近对方的时候,三天时间已经很少了,哪里忍心再分开

    她躺回去,盯着宫啸看了一会儿,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冒出来一个馊主意,“要不然,你就待在我的房间里吧。我不让人进来,就不会被发现了。”

    其实就算有人进来,只要不掀开床帐,也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这么想想,居然还有点儿刺激。

    宫啸见她脸上笑意隐隐,连打坏主意都毫不掩饰,忍不住也跟着笑道,“你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薛盈眉头一挑,“我这屋子,虽然不是金屋,但也差不多了。”

    这话并不夸张,薛长靖对原身十分宠溺,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屋子里的家具摆设,自然也是精益求精。这些昨晚宫啸也看过,知道她所言非虚,只好叹着气道,“娘子这般盛意,为夫就只能暂且吃一吃这碗软饭了。”

    两人笑作一团。不过薛盈被他一提醒,也意识到要偷渡足够宫啸吃饱的饭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吃得太多了要是厨房直接少掉这么多东西,一定会被发现的。

    好在薛盈身为家主,过年这种节日当然不能不表示一下,这段时间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各处分送,想办法混淆视听,应该可以偷渡一些。而且都是重油的大菜,想来也更合宫啸的口味。

    她琢磨着这些,就躺不住了,坐起来穿好衣服就要下床。

    宫啸连忙伸长手臂抱住抱住,“你去哪里”

    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好像生怕她这一走就不回来了。薛盈一下子就体会到了“藏娇”的乐趣,想想,一个大美人眼巴巴地留在房间里,就等着你回来临幸,谁能不飘

    难怪古代的昏君们总是会沉溺进温柔乡中出不来,薛盈现在也有点这个意思了。

    她拍了拍宫啸的手,柔声抚慰,“我要出去给你找点儿吃的。别担心,等我打发了他们,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宫啸这才松开手,“那你可要早些回来。”

    薛盈直到坐到镜子面前,脸上都还带着残留的笑意。但她很快就从铜镜之中,看到了自己颈上留下的痕迹。这回不比上次,宫啸是卯足了劲儿讨好她,自然也就没了轻重。他没有经验,留下痕迹的时候也没考虑过她怎么穿衣服。

    薛盈叹了一口气,先用粉遮了一下,又挑了一件领子很高的衣服,收拾停当了,这才开门出去。

    好在冬日天寒,她穿高领的衣物,也没人会多想。

    为了能偷渡到足够多的东西,薛盈特意吩咐厨房那边又准备了一些肉食分送各家,然后自己再光明正大地从中取走一份。府里虽然人来人往,忙忙碌碌,却没人管她,不多久,她就拎着食盒回来了。

    俗话说,保暖思那啥,两个年轻男女朝夕相对,正是最容易冲动的年纪,又彼此有情,哪里能忍得住

    整整三天的时间,宫啸足不出户,竟然也半点不觉得无趣。

    虽然有时候会略有些不便,比如沐浴的水不够用,比如他的食物要薛盈想办法从外面偷偷带回来,但就连这些,对两人而言也充满了趣味,能引得他们发笑。

    更多的时间,他们在床上不知餍足地纠缠。窗外天寒地冻,却驱不散这一屋的春意。

    只有很少很少的时候,他们会凑在一起商量一点正事。过完年就要开春,许多计划中的事情也就都要提上日程了。

    宫啸从薛盈口中得知她开春之后的安排,便陷入了沉默。

    “怎么不高兴”薛盈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见他沉下脸,不由惊讶地问。

    宫啸闭了闭眼,“开春之后,你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

    又画了图纸准备找铁匠打造东西,又要去田庄上看一看春耕的情况,又要准备安排薛管家去京城,又要派人盯着银州那边的秦老爷,还要跟城里的这些商人们联络感情甚至就连改良马车,增添一个减震装置都在她的计划上,林林总总一大篇,估计要忙一阵子了。

    见薛盈无知无觉地点头,似乎全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宫啸只好主动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折州”

    在他的想法里,一直觉得只要等开春,薛盈就会立刻出发去折州,两人很快就又能见面。却不想,她的计划之中根本没有这一项。

    薛盈终于反应过来,连忙补救,“折州当然要去的,但总要先将这边的事情安排好。”

    宫啸谴责地看着她。

    薛盈再接再厉,“我保证,等这边的事情一弄好,就立刻过去,好不好”

    宫啸也知道,光凭自己一个人,要改变她的计划几乎不可能。因为她要做的事情都是正事,怎么能因为小儿女的私情耽误以前的他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突然可以理解了。

    那种还没有分开,就已经在盼望下一次相见的感觉。

    好在他手里也不是全无筹码,宫啸低头想了想,立刻找到了对薛盈最有吸引力的部分,“开春之后,榷场也要开张了。过了一个冬天,草原那边估计缺少很多东西,会迫不及待地过来交易。但京城来的那些大商人还在路上,所以”

    所以只要云州这边抓紧时机,就能在那些大商人到来之前,吃下这一批货物。

    这对于野心勃勃,想要拓展南方商道,将云州打造成集散中心的薛盈而言,是个不容错过的机会。总要有货,才能将那些商人吸引过来。也就是说,这件事的优先度,一定会排在其他乱七八糟的杂事上。

    果然薛盈立刻改口,“怎么能让草原友人们干等等雪一化,我立刻就组织商队前往折州,争取早日完成交易”

    她说完,又郑重地握住宫啸的手,“当然了,我也舍不得你,想尽快看到你。”

    “行了,我会帮你把这批货留下来的,不会让人有机会抢先。”宫啸好笑道。

    纵然两人再怎么不舍,三天时间也几乎是一晃而过。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分别的准备,但是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再多的准备也依旧显得十分仓促。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现在他们可以身体力行地表达这种不舍。

    薛盈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就连这三天来他留下的各种痕迹也都跟着消失,仿佛那只是薛盈做的过于逼真的一个梦。

    唯有身上残留下的痕迹,是唯一的证据。

    宫啸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整个薛家没有任何人察觉。

    他们只知道这三天家主几乎不怎么出房间,听说是在设计什么东西,大家都听不懂,但都猜想必然很厉害,所以没人敢去打扰,直到薛盈自己打开房门走出来。

    放纵了三天,连昼夜都差点儿颠倒,薛盈再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才渐渐回到了现实之中。

    她沿着小径在府里转了几圈,舒展了一下筋骨,就开始忙起来了。

    既然开春了就要去折州,那其他的事情就只能提前了。好在除了田庄之外,别的事情在城里就能办了,虽然麻烦些,要让人在这样的天气里出门,但也不是不能办。

    年既然过完了,那就忙起来吧

    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跟城内的大小家族通气,让他们知道一个最好的机会正摆在面前,这样他们才会全力配合薛盈,并且把自己的人脉和势力也都拿出来用。

    所以薛盈回到正房,就吩咐薛管家筹备宴席,一边亲自写帖子,邀请除了宫家之外大小家族的话事人都来赴宴,有正事要谈。

    这姑且也算是个粗糙的准入门槛吧,如果有人不想在这个时候出门,那就不带他玩儿。

    按照薛盈的想法,总有人会想挑衅一下她的权威、试探一下她的底线,拒绝赴宴,谁知到了宴会当日,收到请帖的人居然全都来了,挤挤挨挨坐满了整个厅堂。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她今天请客的目的了。

    薛盈正需要一个捧哏的,所以也不在意,笑着道,“之前说了有正事要与诸位商谈,我看大伙儿都好奇得很,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饭都吃不好,那咱们就先来说正事吧。”

    “诸位应该都知道,折州城的榷场之外,还有一个自由市场吧”她问。

    诸多宾客脸上的表情顿时古怪起来,他们确实都知道。这还是托了秦老爷的福,他和他手底下的那几个人,就是在自由市场被抢走了所有货物,给大伙儿做了个错误的示范。所以就算没去过折州的人,对此也清楚得很。

    只是薛盈此刻提起这个,让大家有些不解。

    薛盈继续道,“这个自由市场,跟榷场一样在折州城外,靠近草原的地方,却没有军队把守,所以动辄就会出现抢劫或是黑吃黑的事情出现,乱得很。但即使如此,每天还是会有无数人徘徊在自由市场,诸位可知是为何”

    “因为进不去榷场,又想做生意。”有人抢答。

    “正是。”薛盈点头,“整个大梁有多少商人能进去榷场的有几个剩下那些人,便只能在自由市场找找路子,哪怕知道有危险,但也别无选择。”

    立刻有机敏的人自觉看透了薛盈的目的,连忙扬声道,“若不是薛家主带着我等入了榷场,我等只怕也只能落到这等境地了”

    众人一听,立刻恭维起薛盈来,再三感激她的帮助,甚至于有人含糊地提出,可以从收入里分出来一部分给她做谢礼。

    “诸位误会了”薛盈抬手压了压,“我今日说这些,并不是为了挟恩图报,而是想告诉大家,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可见这生意有多令人眼热”

    “自由市场地处城外,又无人守护,才会有危险,但若是在城内,若是有人维持秩序,自然就安全得多。”

    听到这句话,就有人心里一动,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可是折州城是是军队做主,恐怕不会放商人们入内。”

    “话不能这么说。别人开口自然是没有机会的,但咱们薛家主却不同”

    “可是这生意在城外还是在城内,与咱们有什么相干”

    “是啊,我们有凭证,能进榷场的”

    薛盈听他们已经将各种可能都议论过了,这才缓缓开口,“若是在折州,自然无论怎么折腾,都与咱们无干。但若是能将那自由市场搬到云州来呢”

    “这怎么可能”立刻有人惊呼。

    但众人却还是忍不住思量起来。

    要说,这事儿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因为最大的阻力就是折州军,他们设立了榷场,掌控所有交易,想把自由市场搬过来,就绕不过他们。

    自由市场能形成,是因为大梁的商人想买,一些草原的小部落想卖,但是双方都进不去榷场,也拿不出太大的资本,所以只能私底下接触。他们要让大梁的商人到云州来,那就要设法将那些散货收拢、运送过来,否则就无法达成交易。

    而这必然离不开折州军的帮助。

    要是别人提这个,肯定是没戏的。但这开口的不是薛盈嘛,她和折州军是什么关系那就是自家人。既然她开了这个口,一定是有把握的,请他们过来,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入场的机会。

    这事情好像真的能办成如此一想,众人的心就火热了起来。

    他们都是云州本地的大户,自然比谁都希望云州能发展起来。不说别的,在座的谁在城内没有几家铺子,几座院子一旦商人们齐聚云州,那这些商铺和院子,就水涨船高了,每年光是租金就是一大笔收入。

    而身为本地人,他们做起生意来,肯定比外地人更顺手,机会更多,收益更丰。

    怎么想都觉得前景可期。

    于是众人看向薛盈的视线,便也热切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起各种问题。这些薛盈大都跟宫啸商量过,即便没有,也能暂时应付过去,很快就调动起了所有人的积极性。

    等她再说开春之后榷场就会有交易,而别的商人都还在路上,大家立刻就悟了。

    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优势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众家主族长们饭也不吃了,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回去就能调集货物,开春就跟薛盈一起去折州,把这批货吃下来。那在外面有关系的,更是已经开始在心里斟酌措辞,打算写信把这些关系都请到云州来,参加薛家主所说的那个什么“春季展销会”。

    这消息一旦传出去,估计所有商人都会疯,自然要让自家的关系抢占头筹

    解决了这件事,其他的事情也都按部就班地安排了下去,但薛盈却也没有闲下来,而是一头扎进了打铁作坊。

    这家作坊不是薛家的,是从参加宴会的某个大商人那里借的。对方听说薛盈要打造一些东西,二话不说就把作坊连同匠人一起送给她了。薛盈不好占人家的便宜,只好说定了付钱租用。

    薛盈让铁匠研究的是弹簧。

    之所以要先研究这个,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给马车做个减震措施,而这是最好用的东西。别的虽然也有用,但都很费事,效果还不好,不如这个物美价廉。

    但她也不知道弹簧要怎么做,只能对着铁匠描述成品,让人家回去自己钻研。

    好在不愧是术业有专攻,而且个头比较大的弹簧,也没有太多的技术含量,所以没多久就拿到了第一批成品。铁匠直接按照她给的尺寸,将铁丝缠绕在一根圆木上,旋转之后得到的,制作可以说是非常简单了。

    虽然这种制作方法,在精度上肯定有所欠缺,但做个马车减震还是足够的。薛盈改造好马车,特意去城外跑了一圈,感觉比之前平稳了何止十倍,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

    果然科技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是第一生产力

    折州,宣威将军行辕。

    最近,底下人都发现,他们将军似乎有点奇怪。

    之前将军突然消失了好几天就不说了,听军师们说是在做来年的计划,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大事需要这般闭关计划,但大人物的想法肯定与他们不同,大家也不敢质疑。

    但自从将军再次现身人前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具体表现为,早上跟大家一起训练的时候,他不再光膀子了。

    须知他们将军的火气,那是比一般人都更旺盛,即使是在这种数九寒天里,也是稍微练一练就会出汗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不论冬夏都是光着膀子,突然中间冒出来一个穿着衣服的人,就让所有人感觉怪怪的。

    偏偏还是将军,谁都不敢多问,只能私底下暗暗猜测。只是再怎么猜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怎么能想到,宫将军之所以每天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是因为身上的某些痕迹很不适合露在外面给人看呢

    咳自从发现他未来的娘子好像对他身上的伤疤情有独钟,宫将军就无师自通地掌握了一项诱惑对方的手段。

    他身上什么都不多,就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最多,随便讲两个伤疤背后的故事,都能感动得小娘子眼泪汪汪,然后更加热情地给他糊口水,激动的时候,不免也会啃出许多的痕迹。

    军中将士们大都还没有成家,这种痕迹自然是不方便让他们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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