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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双双失踪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策妄阿拉布坦的行为解释一下首先策抱有目的堵了胤祚两回,第一次是刺探激噶尔丹之死,第二次是关于火器,老六因此对策起了防备心,同样在知道历史上策不是省油的灯,就有除掉对方的意思,恰巧在这个时候策硬带老六去打猎,还是康熙准许之下,这是次机会,且策只带了一名随从。带得人如果太多会令老六起疑,人少才方便下手,如果老六不想去,完全可以在坐到马背上后大喊一声,营中的禁军不会不管,策的目的也将泡汤,正因为时机卡在点上,老六顺水推舟,策不是没有准备后手,他此前带来的人已经分批出营,埋伏在打猎途中,真的不是降智,策为了增加胜算出其不意强硬带老六去打猎,这样一来他以为老六没准备会任他拿捏,可能是这部分没有写详细,造成了误会。关于福全,历史上噶尔丹一战中确实延误了军机把人放跑了,才有三征噶尔丹的事,因此被康熙降罪,不是我无脑胡编有参考资料,如果还有疑惑,评论区留言。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哦,还有大阿哥,历史上能说出今欲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的话你觉得这个人聪明吗人的性格是矛盾的,有利可图即有奶便是娘,去求老六不过是看到当下的举措能够最大的获利,以后再说以后的事,也可以看成病急乱投医康熙斥责大阿哥为乱臣贼子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天理国法皆所不容。这不是我编的有据可查。小说的主角是老六,其他人的形象构造不太立体,实在是文笔有限,侧重点不同。

    福全醒来左半边后脑勺连着脖子即僵又痛, 整个人处在分不清状态的边缘,要不是第一眼看到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六阿哥,真以为是做了一场滑天下之大稽的梦。

    “除掉我的动机是什么”胤祚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毫不废话。

    “你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福全不是蠢货, 挨那一下子让他衡量出六阿哥的力量有多斐然, 他一个习武的成年人却被一个十岁的孩子打昏在地,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

    “快说。”胤祚不耐烦的催促。

    福全歪过身子一手撑地想要站起来,仰着头看人脖子受不住。

    胤祚一脚踹过去“少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不跟你瞎耗。”

    福全重新倒在地上胸口钝痛爬不起来,死死看向变了个人似的六阿哥,问出可笑的话“是人是鬼”

    “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说我也能大致拼凑出来。”胤祚其实没多少好奇心,尤其对面致他于死地的敌人, 斩草除根才是硬道理。

    福全一脸严肃道“你不该指责皇上做事不妥当, 皇上即是你的阿玛又是一国之君,你的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皇权。”

    “冠冕堂皇, 理由完全不充分,再给你一次机会。”打死胤祚不信福全说出来的鬼话,之前他因气愤是对康熙言语上过分了, 明明是康熙的疏失差点要了他的命,不发火难道让他当圣人

    福全深吸一口气:“你的言行举止无形之中在左右皇上的判断。”一个可以动摇君心的人,比之太子不逞多让,一旦长大成了气候,威胁的不光是太子的地位,很有可能再造一个玄武门之变。

    胤祚从福全眼睛里读出了一点可笑的隐喻“你做的错事还不兴皇阿玛去查,要知道上位者的疑心病之重,谁给你的信心看出皇阿玛受我操控”当真可笑至极。

    “不要为你做过的蠢事套上正义凛然的壳子,心脏的人看谁都脏, 好了话就聊到这里。”胤祚看了一眼压抑的天空,嘟囔了一嘴,“干打雷不下雨不如早点散去。”

    福全瞬间察觉到死亡的威胁,没人想死他也一样,“人都走了,你又没代步工具,追不上前面的队伍,马上就要下大雨,天一黑伸手不见五指,野外到处可见凶猛的兽类。”

    “谁告诉你我要追过去”胤祚压根不打算回去,考虑问题要全面,独自回去后接受的盘问肯定会影响他在康熙心里的地位,更何况失踪的是福全大将军康熙的亲弟弟,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哪怕谎话圆得再好也有破绽,胤祚即使实话实说,以康熙的疑心病加上他有杀人的前科,纵然证据指向福全先下手,他只不过是还以颜色,康熙一样会对他所展露出不可控的杀性产生忌惮。

    一旦有裂痕猜忌交织在一起,有句话说得好,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危险扼杀在萌芽里。

    胤祚成年人的灵魂做不出挖坑埋自己的蠢事,再说除去一个福全并非全部,他怀疑老大,怀疑跟福全有着志同道合观点的未知人士,回去麻烦多多,敌明我暗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外缺衣少食,六阿哥纵然有天大的本事走不出乌兰布通地界。”福全不信六阿哥有后手,计划的实施是他临时决定,六阿哥不可能提前窥视到人心。

    “眼下缺个火把。”胤祚不怕黑,“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舍身取义充当一下助燃工具,好让我欣赏一番粗糙版的风火戏诸侯。”

    “你在说什么糊话”福全心里是怕的,一下子联想到索额图,嘴上强硬道,“我死对你没好处。”

    “你活着同样对我没好处。”胤祚握伞的食指弹着竹柄,思绪在杀与不杀之间跳跃。

    不杀放任福全不管不问,凭其人的体力等真正见到康熙也得大病一场,把他给弄丢的人估计康熙会怀疑,后续抓鬼的事不需要胤祚操心。

    杀了,留下诸多抹除不掉的痕迹,他总得回宫不可能在外浪一辈子,宏图霸业还等着他去实现,除掉福全仅仅是一时痛快治标不治本。

    福全绞尽脑汁寻求逃跑的办法,六阿哥油盐不进,大意失荆州后悔晚三春。

    天一下子亮了,瞬间刺激到福全的眼睛及内心,“怎么可能”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看向六阿哥的眼神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惊惧。

    胤祚见怪不怪“终于天亮了。”省了折腾弄火把,身上虽然带了火折子,火把做起来也挺费事。

    “你,你”福全吃惊的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有什么”胤祚淡然无比,福全的表情太逗了,后知后觉记起身在古代,古人对奇怪的天气现象归类为神迹。

    福全的手颤颤巍巍指着六阿哥,有些话说不了口,内心大为震撼,皇上之所以对六阿哥格外宽纵,不会是

    胤祚实在没什么好解释的,自然现象中十分常见,比如太阳雨,一片地域里一边下雨一边艳阳高照,乌云聚得快散得也快,眼下不过是恰巧赶上了,他可不希望有主角光环加身,很容易让他想起一句话,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自古美强都很惨,胤祚打死绝不做男。

    “喂”胤祚刚从飘飞的思绪中回过神,就见福全眼睛一闭整个人向后倒去,指着他的手垂在身侧,人看上去跟死了一样。

    “我还没动手呢。”胤祚怀疑福全装的,收了伞去戳倒地的人。

    怎么戳都没反应,胤祚眉头随之紧皱,“喂,别装死”

    仔细观察福全面色,除去白了一点外没有不正常的异色,中毒排除,难不成是心里一急猝死了

    不排除障眼法,胤祚蹲下去抓福全的手,有温度发僵摸不到脉搏。

    不信邪的胤祚伸手去探福全颈部动脉,试了几次得出令他都异想天开的结论。

    “真的死了”胤祚感到奇冤无比,他还没动手,康熙可千万别把事情赖他头上。

    “这要是因为天气变化无常吓死的,可不关我的事。”胤祚不再耗下去,转身离开。

    布木一行走的是水路,算算日子通行的船只也该返程了,胤祚拿着简易地图看了两眼,确定方向。

    身上的匕首、火铳、散碎银子、银票各种救急的小物件整理后贴身放好。

    走了约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大河,放眼望去高大的官船十分醒目。

    来到官船停靠地点,胤祚也不管船行目的地是哪,脱离康熙视线玩他个小半年再说。

    胤祚记得康熙二十九年会下江南,到时候打听打听就能见到。

    最对不起的要属额娘,好在布木回去带了礼物聊表心意,报平安的信也没落下。

    胤祚抓紧一切时间了解各地的发展状况,回京再想出来还得找借口太费脑子,这次得感谢福全鼎力相助。

    到了渡口上了船,问了上等舱的价钱、饭菜等一些琐碎的事情,交了船资安安稳稳躺下来歇会儿。

    一身行头加上通身的气势,没有不长眼的敢看低他,胤祚不用怕独自在外不安全,官船比私船有保障。

    另一边,终于到达驿站,梁九功、顾生马不停蹄忙里忙外安顿人手,收拾出能住人的房间,请皇上移步。

    一部分大军在驿站外安营扎寨,一部分住驿站后院。

    梁九功去厨房拿了茶点送到皇上房里,出了门立刻去找六阿哥,生怕怠慢了活祖宗,顺便去问了大阿哥可还缺什么

    然而,梁九功怎么都找不到六阿哥,马车内是空的,问了日常照顾六阿哥的小太监,尽是一问三不知,气得当下火冒三丈高,一巴掌扇下去。

    心底蹿升起不好的预感,梁九功扭头去找大将军福全,问了一溜十三遭,赫然惊觉主帅居然也不在队伍中,奇怪的是大将军的马没丢,人去了哪里

    再一一问过,没有人见到福全出去过,也就是说到达驿站后没看见大将军的人,梁九功一下子慌了神,难不成福全发现六阿哥不见了,亲自去找了为何不禀报皇上再行动

    梁九功跑去找顾生,其人常在六阿哥身边服侍,若说了解肯定比他这个无头苍蝇强多了。

    “什么,不见了”顾生吓得肝颤,“自己走的”不应该啊六阿哥说过会回京,布木等人已经先归京了,是什么导致六阿哥中途改变了主意

    梁九功头都快炸了“大将军也失踪了,这两人在搞什么明堂”急得火上房,皇上若是震怒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时候的事”顾生感觉天都要塌了,一个六阿哥就已经要人命,再搭上一个大将军还让不让人活

    “不清楚,我要知道就好了。”梁九功愁眉苦脸,这事闹不好真得死一片。

    “你去找李大人,我去问问其他人,人不可能凭空消失。”顾生更多的是怕六阿哥突发奇想心血来潮故意藏起来坑人,目标针对的极有可能是福全。

    梁九功转身正准备离开,忽然记起一件事,“会不会是大阿哥”真说不准,六阿哥一来风头无两盖过大阿哥,兄弟之间的积怨已久,难保不会借着大家忙乱一时顾及不到背后搞小动作。

    顾生若有所思,“这事你去问没资格,还是禀报给皇上,不要明着提。”公然在皇上面前质疑皇长子,不论有无证据,这都不是一介奴才该干的事,除非活腻歪了。

    梁九功心里门清,儿子再不好岂容他人置喙,一句话不当小命玩完。

    两人分头行动,尽快找出蛛丝马迹,顾生将一些平日里近距离接触到马车或是六阿哥的奴才集中起来问话。

    梁九功找李大人帮着询问众将士,他一个人就一张嘴忙不过来,有李大人前去皇上面前禀事,好过他开口更有说服力。

    一个时候后三人碰面,皆摇头面露凝重,除了皇上外最最重要的两个人失踪,此等大事怎能不让人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