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的要死,可能是和球喝了几杯的缘故,酒精来劲了,马路上,不夜的灯火,斑斓的妩媚而可爱,我寻不着一丝的温暖,迷幻,只剩下迷幻。我叫了辆的士,师傅问我去哪,我说随便,他又问我到底去哪,我说我没地可去,让他看着随便转转然后把我放下就行了,师傅看我好像醉了又说话了,我吼了他让他不要啰嗦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并跟他说我有钱。
三四十分钟后,我被师傅放下来,我左顾右盼,不知道是哪?我便一通狂奔,像个疯子一般到处咆哮,跑到一个小区,在一扇门前,我累趴下了。门开了,是那个女人,女人见是我赶紧蹲下扶我,起身后我睁开迷离的眼睛,忽然跟头苏醒的豹子似的,粗野的盖住女人粘有蛋糕的嘴巴,一顿猛吸,女人猝不及防,没反抗也反抗不了。一分钟后她用力的抽出嘴巴,问我怎么了,我根本不予理会,抱住她的头,裹紧她的舌头,比上一次更密不透气。我把她*到拐角,*到无路可退,顺势倒在床上,我像个*犯似的,不是,应该是极端好色的暴君才对,撕扯她的衣服,根本不容她半点不从,仿佛女人只有被我专制的份儿。一会儿的工夫,女人的衣服已被我褪尽,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我一顿狼吞虎咽。
女人一边抚摸我的头一边问:“你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吗?”
我不理她,我忙我自己的,贪婪的吞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动物属性开始战胜她的理性,有节奏的呻吟起来。
由于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她有点吃不消。
“哦,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威风。”
“你慢点儿,没人跟你抢。”女人呻吟加速。
“慢点儿,小心噎着。”女人有抽搐反应。
几个回合下来,我像滩烂泥似的趴在女人怀里,她不停的抚慰着我。
酱爆的头很乖的枕在女人白皙的腿上,在邹晓芳的高档公寓内。
邹晓芳喜欢眼前这样的酱爆,枕在他腿上的男人,应该是更像一个大男孩的小男人,她正在为他做面膜。
她喜欢他的正值年华,拥有着饱满的孩子气,偶尔会跟她撒娇,使点小坏,可以点燃男欢女爱激情的那种。
她喜欢照顾他的感觉,有时他觉得自己像个母亲,但邹晓芳绝不是那种只懂家务不解风情的妈妈级人物;有时她也在控制着她的母性激素,她希望能无障碍的融进酱爆的世界,她在证明她依然饱有青春的力量,所以她常常也和酱爆一起玩她并不喜欢的网络游戏,其实以她现在所拥有的物质和地位,完全没必要为一个男人这样。面对眼前的这个小男人,她这样做了,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快乐。
虽说酱爆是一个成熟没几年的小男人,对社会还知之甚少,至少相对邹晓芳而言,他几乎就是一个毛小子。
酱爆学的是影视编导,现在做的是VJ,虽涉世未深,但他对艺术对电影的热量和见解是一点也不含糊的,这也是击中邹晓芳最要害的地方。
她喜欢他一说起艺术那种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喜欢听他说关于他的电影梦想,她喜欢他说着各国经典的爱情电影,酱爆有时还让她和他一道表演里面感人片段。这些都是让邹晓芳兴奋的和喜欢的,在天旋地转中,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然而那时的她,并没有机会和一个男孩做这样的事,现实也是不允许的,当时的她只能呆在该死的服装厂里,以每天接近15小时的强度,被剥夺着青春。
酱爆也十分享受这样的时刻,在半杯红酒的作用下,气氛被调的恰到好处,女人开始教酱爆跳华尔兹舞,还是嫩头青的酱爆不时会踩到女人的脚步。
女人一步一步的向酱爆靠近,两人的呼吸,浅浅的开始交错着暧昧着,女人一圈一圈的向酱爆的心脏部位靠近,音乐中,这个小男人的每一个笨拙的动作,在女人看来都是可爱的,她迷上了这样的浪漫。
又一个不小心,酱爆踩到了女人的脚,女人倒在酥软的沙发上,也可能是女人刻意的引导。女人微笑的把手伸进这个小男人的打底裤内,动作自然娴熟,并带着野性,这时的小男人像是一头被唤醒的小猎豹,没等他在城外扑腾一阵,女人便开始短兵相接,已将这头渐渐凶猛的小豹放进城内,放进她的心里。她喜欢和享受着这头小猎豹带给她的每一个节拍,虽然还是有点笨拙,不够完美,就像他跳的华尔兹那样。
又翻过了一月,别装的创意仍未果,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要去向何方,印象里他们一天一个想法,我们只有笑脸相迎,面对他们无休止的新想法还得兴奋的跟打鸡血似的,通宵达旦的苦熬,屁颠癫的拿着新创意去客户那邀功,谁知道被数落的像一只想把头扎土里的笨鹅。
再整下去,估计客户也不好意思了,实在没法装了倒了。于是这帮孙子把所有通过比稿的公司都拉到别装的大本营,也不知道他们憋着啥屁,大家惴惴不安,生怕被突如其来飞刀给扎伤。到那只见若干五大三粗的,忙着搬来搬去,摆了两排桌椅,别装坐坐镇于北,我们落座于南。
懂了,别装人的手上拿了一块骨头,上面沾了些剩肉,也可能没肉只留有肉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必您已经知道了,那就是一群狗咬架,文明人称之为竞标。当然了,最凶猛的狗不一定能得到肉。
刚开始,大家都咬的还比较文明、绅士,当别装一宣布价低者得肉,气氛肃杀的可怕,群狗表面都笑嘻嘻,内心早已恶牙暴露,不料,东方如来一错别字将气氛诙谐化,真的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只顾着想怎么贼了,原来如来也会犯低级错误。如来急了,反复辩解,因为别装为了公平起见可能要将其逐出现场,如来反复强调他们是来自上海的,然后多么多么牛*,又临床多少年经验来着,以恳求能继续参与咬架。说实在的,我们除了看笑话,其实也挺同情如来的,他们的名字也时常如雷贯耳,业界名声还不错,其他的公司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他留下来,本来以为这样事情就能平息了,别装现场和如来讨价还价,让他以一支广告片的价格为他们做两支,如来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当即答应,说这点钱如来根本不屑的。别装的高层开始交头接耳,估计这样处理虽然是招了条好狗,占了便宜,但其他公司都看在眼里,太*难以服众,别装一翻呱唧后,还是宣布让如来退场,这回如来真急了,还是那些套词儿,上海的,国际哄哄的,临盆多年的,别装也反复的强调公平公正很抱歉,如来急的有点抓狂了,含胸走到客户那,好像在猥琐的祈求似的,别装已经一二再而三跟他说抱歉,他们还跟个娘们似的磨叽不肯走,恨不得抱着那帮孙子的大腿。在座的无不尴尬,耻辱啊,影视界的翘楚,怎么能这样。一个小时过去了,如来还没走,不知道他们搞急了会不会使出如来神掌,别装的人都郁闷了,这样的哈巴狗,前无来者,气氛尴尬到只差喊保安的地步了。
突然“旺”的一声,如来张开大嘴,全场寂静。
如来念着:“我看到你们的竞标书有这样一句话:竞标人必须拥有两年从业资历。”然后笑着看向别装高层,如来的头发本来是背着的,这时耷拉下来,有了狗急跳墙的时尚感。
如来目光狡黠:“如果我能指出现场有达不到资历的公司,能不能让我继续参与竞标?”如来真的要咬人了,即使身负重伤。
听了这话,别装高层都笑了,在其他公司眼里,如来离谱的发指,一根小肉丝,就能让他头顶底裤裸奔,呵呵,刚才还同情他,我们异口同声的喊出“Out。”
如来被连推带搡的轰出去,剩下的接着咬,梦幻在第三轮后自动退出。走到楼下,仍能听到嘈杂的“旺,旺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