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一班人成绩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啊
让你们来教一班学习是为难你们还是恶心我呢
她面上不显,微微抬头,神色倨傲:“一班同学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第一名会是我。”
还是那个熟悉的欠揍味。
妈的成绩好了不起啊
楚洛洛旁边的女生神色愤懑不平。
“你傲气什么不管你怎么说你上一次不都考了零分吗”那女孩不服气,转而又有些得意似的,夸耀道:“你还不知道吧,就是我旁边的这位同学考了上一次的第一,人家都没你这么张狂。”
柳澄嗤笑一声,看都没看楚洛洛一眼,扭头便走,只留下一个背影,摇了摇手,语气嚣张:“等你下一次能考过我再说吧。”
“你”那女生气极,奈何柳澄这人溜得一向快,没等她说完人就没影了。
柳澄:虽然答非所问,但反正这个b我装到了。
装完b就跑真刺激。
那女生转头对着楚洛洛抱怨道:“洛洛你看这个人素质真低”
“别生气啦,柳同学一向是这个性格嘛。”楚洛洛笑着安慰她,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楚节在一班过得比她想象中好很多啊。
也是,毕竟那是楚节。
听靴雪说她似乎还交到了朋友。
她神色温柔,唇齿微微张合,低声暗自呢喃着:“花戈吗”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但那也无所谓了。
柳青涯翻着楚节的试卷,神色难得有些纠结。
他端着自己的咖啡杯去茶水间接水,心思却还在那份试卷上。
“怎么回事啊你今天这么心不在焉的”有跟他关系好的同事凑过来,“是一班的同学太难教了我早就告诉你不要接这个烂摊子了吧。”
“那倒不是。是楚节。”柳青涯摇摇头。
同事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那正常。这孩子本来就是问题学生,说实话你能在他手底下完整的出来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不是,是楚节的试卷。”柳青涯发现同事误会了,便解释道:“这孩子的成绩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不错。但奇怪的是他的卷面成绩居然没有。”
他本以为考了零分的只有自己那个脾气古怪的小侄女,没想到楚节也这么有个性。
“什么玩意儿”那同事惊了:“你是不是发烧了楚节成绩quot还不错quot你是教一班教的精神失常了吧”
柳青涯认真的看着他,神色不似作假。那同事便叹了一口气,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我听说这孩子人不好,老师都不想改他试卷,反正这孩子也就这样了,成绩能有多好”
他有些惋惜似的:“就干脆不管这孩子,让他自暴自弃了。”
“怎么会这样”柳青涯有些不可置信。
“哎,你可别多管闲事,毕竟听说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我可不想在医院里看望你。”那同事警告道。
“嗯”柳青涯低低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哎,说起来你那个侄女是怎么回事”那同事八卦道,那可是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的陨落哎,谁能不好奇。
柳青涯笑着无奈地摇摇头,“小孩心性罢了,没事。”
花戈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再看见上辈子的狐朋狗友,居然会是现下的这个情景。
包间里各色男女都有,喝着酒抽着烟,还有女人蛇一样地趴在男人的怀里,眼神得意而慵懒。
花戈痛心疾首,她错了,果然楚节没事不可能主动找她,更不可能让别人来传话找她。
而她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控制不住自己跟着走的脚,沦落到这个地方又怪得了谁呢
嘤,怪我自己。
花戈忍泪承认。
她无语地看着一个熟悉的贼眉鼠眼的男人递给自己一杯饮料,神色猥琐:“美女,受惊了吧来喝点水压压惊。”
你要是知道我是谁咱俩指不定谁受惊呢。
花戈直直地看着饮料上层的白沫,内心嫌弃。
她上辈子再花也不干强迫人的缺德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可这也不代表她什么也不懂。
下药都能让人看出来,这是瞧不起谁呢。
花戈心思心下转了一瞬,打算看看这群人什么目的。
她佯装小心地抿了一口,面上怯怯胆小的样子,眼睛鹿一样湿润而明亮,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那群人本来注意力就在她身上,这下就更挪不开眼了,眼睛像黏在她身上一样,炙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白皙的一双长腿和胸前的汹涌上。
花戈心下冷笑一声,心道,看吧,趁你们眼睛还能用。
“妈的,我艹,楚节这小子果然没骗我,这女的果然是个尤物。”那男人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花戈。
他勉强还记着那人叮嘱的话。
楚节说的
花戈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欣喜感。
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这人果然还是承认了她的美貌吧
对吧
她试探性的开口道:“那个,是楚节让你们来找我的”
那群男人彼此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中的了然与不怀好意:“对啊,就是那个小子说的。他欠我们太多债了,就干脆把你抵给我们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笑了几声:“一开始哥几个还不可以,寻思着什么样的妞儿能有这种姿色,抵得了这么多钱,今儿看见妹妹你的脸才算长了见识了。”
他们口中啧啧有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加上楚节一贯的臭名声,一般人说不定就信了。
那群男人还嫌不够似的,又道:“没事啊妹妹,别觉得委屈,你可不是第一个被这小子阴了的人了,之后做人小心一点吧。”
他们假惺惺地可怜着花戈。
“找到了。”花戈轻声道,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她之前就觉得不对,楚节的风评似乎有些差得过分了。她原先一直被这人给她留下的刻板印象影响了,实际上仔细一想就能察觉古怪之处。
楚节的为人她也了解,按理来说外面的风言风语再过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可是它不仅夸张,还逼真到了细节。
从之前曲婷婷的事花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用了自己的手段调查,可也只能查出来似乎有谁给了她们钱,别的就再也查不出什么,似乎有什么别的势力再替她们做着掩护。
她有个猜测可信息又不太够,毕竟这个时间段的楚节和她印象里的太不相同了,许多信息完全不符合她的认知。要不是她熟悉的人完全符合自己记忆中的影响,花戈或许会以为这是哪个平行世界也说不定。
花戈局促地把身上的小裙子往大腿下面扯了扯,欲哭无泪,“你们是谁啊楚节她欠了你们多少钱啊”
她跃跃欲试地试探着,谨慎而贪婪地尽可能地搜刮着信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对那人有兴趣,便下意识地这样做了。
可那群人上辈子跟她一起混的时候挺没脑子,这个时候反而机灵起来,花戈再怎么下套也不愿意再说什么关键信息了。
花戈忽然看见对着自己的男人和同伴使了个颜色,而后动作愈发放肆,不断地凑过来,想要紧贴着花戈的身体,被花戈远远避开。
他看着花戈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庞得意道:“小美人,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杯子里可被哥哥放了不少好东西呢。”
他不怀好意,装出怜悯的样子:“你喝的少也没用,那东西可是能撂倒一头大象呢,就算在嘴里过一圈也够你受的了。”
花戈眼眶红红的,不屈而倔强地看着他,尽管跟畏惧还是瞪着一双美眸,咬着唇,一副不打算屈服的样子。
这模样看的那人下腹一热。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花戈心底不知道泛着什么坏水呢。
这个小东西马上就会萎下去了。花戈心下假惺惺地怜悯着。
她开口轻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花戈直视着那人的双眼,道:“我是花戈。”
她看着对方一脸迷茫的表情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来:“花家的大小姐,花戈。”
“什么玩意儿”她这话直接让对面惊了,“那个花家”
他们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起来,窃窃私语。
“不可能吧那女的可没说咱们要搞的是花家的人啊”
他们虽然也算世家子弟,但大多数都是私生子或者登不上台面,根本摸不到继承人的边儿。而花家本来就厉害,花戈也与他们不同,是有可能当上继承人的。
“不能吧”不乏有质疑的声音。
“管他呢,反正今天这女的我玩定了”一个男的道,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
花戈脸上还笑着,心下却微微有些遗憾起来。
“真是。失算了。”她笑着喃喃,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居然是楚节
一群人惊呼。
逆着光的楚节不看别人,也看不清表情,却对着花戈伸着手,语气执拗坚定:“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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